【烤架上的王后:瑪麗安托瓦涅特的獻(xiàn)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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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zov 字?jǐn)?shù):14888 2021年7月7日 「請拜托你…將這個交給特蕾茲…」 廚房古舊的木門半掩著,一個女人顫抖的聲音從中傳出,穿過門縫,借著燭 光可以模糊尋見那聲音的來源——一個貌美如花的貴婦人,正被捆著手腳赤身裸 體地躺在案板上,油光微微擦亮她的完美嬌軀,側(cè)面曲線的剪影如日出下的山峰 幽谷。她的頭歪向燭臺,燭火在她深邃的雙眸中閃爍,仿佛甕藍(lán)宇宙中的兩顆遙 遠(yuǎn)恒星。 案板旁的短發(fā)少女接過戒指,又拿出剪刀剪下婦人的一縷金發(fā)放入口袋中, 低頭輕聲說到:「遵命,請放心的回到主的懷抱吧,王后陛下?!?/br> 婦人閉上了雙眼,一顆淚珠無聲地滑落。她的思緒飛快回溯,回到她在杜伊 勒里宮的每一個日日夜夜,回到她與女兒自巴黎出逃的那個恐怖夜晚,回到今日 的清晨,她還被稱為法蘭西王后的最后一天。 (1793,薩爾布呂肯近郊,法蘭西東部) 教堂在濃霧中露出濕漉漉的尖頂。夜里,群狗齊吠,半夢半醒的喪鐘敲了整 晚,終于被一聲晨鐘打斷。一團(tuán)灰蒙蒙的水汽,從小鎮(zhèn)與樹林中緩緩起身,卷起 它的床單,露出淺白色的卵石路面,隨后一縷縷炊煙升起,一股木柴燃燒的味道 伴著黑色的煙灰撒滿天際。 遠(yuǎn)方的青山依舊隱藏在陰影中。 「mama…mama…?」 倚窗而眠的美人被一聲聲輕喚吵醒,瑪麗·安托瓦涅特睜開她水色的雙眼, 發(fā)現(xiàn)坐在對面的特蕾茲正直視著自己,一只手還輕輕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她望向 馬車窗外,只看到霧氣昭昭的樹林向后消失,遠(yuǎn)方的景色也是陌生的模樣,便輕 出一口氣,靠在座椅上。多日以來的擔(dān)驚受怕似乎即將結(jié)束,她雖然萬般不舍, 卻為了自己的女兒還是選擇離開她的國家——離開這個不久前還奉她為王后的法 蘭西。距離路易十六被處刑已經(jīng)過去數(shù)月,她終于得到某位神秘人的幫助從監(jiān)獄 中逃離,只帶上女兒與少量財物,乘上馬車逃向國外。 「我的祖國那邊…不知還有沒有我們母女的一席之地…」 「您在說什么mama?」 「沒事特蕾茲,我只是…只是有些累了。等我們到了奧地利,可能我會和你 分開一段時間。」 「好的mama?!?/br> 特蕾茲眨著大眼睛試圖理解母親話語的含義,但瑪麗·安托瓦涅特卻不再言 語,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多日的奔波和驚慌已經(jīng)讓她筋疲力盡,她現(xiàn)在幾乎分分秒秒 都在試著休息,可是,幾個月來的恐怖過往都讓她無法入眠。世界正變得愈發(fā)凄 慘,就算是丈夫的死也未能平息暴民的怒火,被困于監(jiān)獄中的日日夜夜,唯有懺 悔與絕望縈繞于她的身邊,她每一天為了得知特蕾茲是否安然無恙,不得不隱忍 典獄長骯臟的手掌掠食她的肌體,她閉上雙眼卻只能回想起那個惡心的于貝爾如 何一面滿口雅各賓派的堂皇說辭,一面引導(dǎo)她為了活命而做下種種背德之事。她 用手遮住自己美若天使的面龐,卻如何也難以驅(qū)散眉頭間的陰霾。 「…如果我的圣女之力可以更有用些的話…」 「夫人,前方路口好像有騎兵隊在把守?!柜R車頭傳來一聲呼喚,「好像是 普魯士人?!?/br> 「普魯士人…如果是波利娜的部隊話就好了…只能去交涉看看了。」 還不等馬車停穩(wěn),骷髏騎兵便策馬上前,左右夾住了車廂。一位少女模樣的 普魯士軍官下馬走到車廂旁邊,一把拉開了門,「請說明您的身份,女士?!?/br> 「我叫羅西娜,這是我的女兒,我們曾是富商,而今在巴黎的家產(chǎn)被革命軍 罰沒了…丈夫也被抓走,不得已逃向國外?!宫旣惻Φ刈屪约旱闹e言聽上去真 實些,她緊盯著軍官的眼睛,憑借圣女的力量嘗試讀取她的心思,很糟糕的是, 面前的短發(fā)少女并不太相信她的托詞。軍官說到:「我表示遺憾女士,但現(xiàn)在是 戰(zhàn)爭時期,您和您的女兒不能通過這里。」 「請麻煩您!…請麻煩您通融一下,這里是一些…小珠寶,不成敬意…」 然而少女對寶石無動于衷,瑪麗看出她依舊沒有要放行的意思。 「很遺憾女士,如果您真的如您所說清白無辜,那么請跟我去見司令官?!?/br> 「……好吧,那請您帶路吧。特蕾茲,你先留在車上。」 「抱歉女士,您的女兒也需要一同前往?!?/br> 一陣陰影掃過瑪麗的內(nèi)心,她看向軍官所指的方向,在白橋的另一端,有一 座山麓下的小鎮(zhèn),眾多低低矮矮的石房子擁簇著小教堂的鐘樓,似乎有不少軍人 打扮的人在街道上走動,房子的窗戶外還能看到各種花花綠綠的旗 幟。很顯然, 反法聯(lián)軍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此地。她走下馬車,拉住特蕾茲的手幫助她下車,兩個美麗 的母女便被軍官與騎兵護(hù)擁著走向小鎮(zhèn)。 大約走了十分鐘,軍官在一處有衛(wèi)兵把守的房屋前停下腳步,他吩咐瑪麗與 特蕾茲二人在此等待片刻,隨后便走進(jìn)了屋子。瑪麗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周 圍士兵們的目光所圍攻,那些眼睛都跟蒼蠅一般,黏糊糊地停在她半露的酥胸上。 羞愧與惡心涌上心頭,她閉上眼試著躲避猥瑣的凝視,可圣女的能力又好巧不巧 發(fā)揮了作用,身邊男人的種種骯臟欲望,此刻都涌入她的腦海。 「真想狠狠抓抓那對大面團(tuán),這可比我老婆的帶勁多了?!?/br> 「這母女兩個真的都是極品尤物,不知道便宜了哪個貴族老爺?!?/br> 「乖乖,我活了這么久從沒見過這么美的臉蛋,法國的女人真是一個賽一個 的sao,要是能把她按在床上狠狠cao一頓…」 門忽然被推開了。一位高挑的女將軍走出了屋子,她身著潔白的襯衫,肩頭 搭著一件猩紅色的大衣,兩條踩著高跟鞋的黑絲長腿閑庭信步,手里緊握一根手 杖,看得出來是一名出身不俗的貴族小姐。可是她的目光卻冰冷犀利,像是雪地 中的梟鷹,嘴角似笑非笑,整個人如同一朵神秘的罌粟花。她的身后則跟著一名 高個子的女獵兵,上身著墨綠色的林地夾克,右肩上搭著披風(fēng),手中握著一桿來 復(fù)槍。 「夫人,歡迎您,在下是安妮·韋斯琳,我僅代表英王向您表達(dá)敬意?!辜t 衣的女孩上前一步,單漆跪地輕吻瑪麗左手上的戒指,「我聽雷奧諾拉將軍說了 您的際遇,對您的不幸遭遇感到悲傷?!?/br> 「謝謝您,將軍?!宫旣愭?zhèn)定自若地收回手,但一絲恐懼卻溜過她的心間, 從動作來看,瑪麗明白安妮已經(jīng)識破了自己身份的偽裝,雖然她并不明白這一切 是怎樣發(fā)生的。她清了清嗓子說到:「我和我的女兒需要緊急趕往維也納想辦法 營救您的丈夫,還望將軍能放行?!?/br> 「很遺憾,我想我暫時做不到?!?/br> 「請問,是有什么問題嗎…?」 「此處正是前線,我們不能允許任何可疑的人隨意穿行邊境。請原諒我,女 士?!?/br> 「什么叫可疑的人!明明可疑的人是你們這些外來人才對!」毫無預(yù)兆地, 特蕾茲對著面前的英國軍官怒吼起來,嚇得瑪麗連忙拉緊女兒的雙手:「不要無 理,特蕾…妮娜,我們和將軍好好溝通下,她會放我們過去的?!?/br> 「恩,沒有關(guān)系女士,恕我招待不周,不過,我想我確實無法對撒謊的人網(wǎng) 開一面。您也能理解吧,王后陛下?!?/br> 瑪麗被安妮突然轉(zhuǎn)變的話鋒所震驚,她不自覺地后退一步道:「什么…你為 什么…不將軍您一定是搞錯了。」 「不必隱瞞了,陛下,我想您只要動動您的圣女之力便能明白我為何知道這 一切,以及我為何會在這里等您?!拱材菖み^頭去,沖著屋門說到:「你也沒必 要躲躲藏藏了,尼維奈爾?!?/br> 應(yīng)聲而出的,是一位梳著馬尾發(fā)辮的「少女」。說是少女,可她平坦的身材 卻像個十六七歲的男孩子,一雙金色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望著面前的瑪麗·安托 瓦涅特,像是在招呼久別的老友。尼維奈爾對著瑪麗深鞠一躬:「看到您一路平 安真是我的榮幸,陛下?!?/br> 「你…你就是當(dāng)初在監(jiān)獄里的…」 「正是,陛下,您還記得我真是太高興了,看來我一直以來的努力沒有白費。」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幫我,為什么你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這一點還是請讓我來替您解答吧陛下,」安妮接過瑪麗的問題,上前一步 說到:「是我雇傭尼維奈爾小姐請您來的,自然是我有求于您,雖然可能會讓您 受些委屈,但我可以說是非您不可的事。作為交換,我可以保證您女兒,也就是 特蕾茲公主的安全?!?/br> 「什么…不,將軍,我還是法蘭西的合法王后,我是來請求您通告奧地利那 邊派人來救我們母女二人性命的,您未來需要任何褒獎我都會滿足您。」瑪麗心 中警鐘大作,將軍的話語讓她難掩慌亂的神情,她上前一步拉住安妮的手杖懇求 道。 「王后陛下,我想您現(xiàn)在還不太清楚您的處境?!拱材荨ろf斯琳笑了笑, 「不管是對于聯(lián)軍還是法國人而言,王室早就是一群死人了,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您的祖國那邊也因為您先前大力支持革命軍而宣布廢除了您的王室成員資格?,F(xiàn) 在,您就算再怎么逃也不會有人愿意收留您……也包括您的女兒?!?/br> 她踱步到特雷茲公主身旁,挽起公主的金發(fā)放到唇邊深吸一口氣,優(yōu)雅卻難 掩饑餓的動作像一只雌豹。公主被安妮將軍的舉動嚇得一哆嗦,但一旁的布里奇 特卻牢牢按住她的香肩,叫她像受驚的羊羔般只能站在原地瑟瑟發(fā)抖。 「所以,您不如想想您還有什么本錢可以救救王室最后的血脈,或者說,你 女兒的命?!拱材菡f著話,一邊把目光放在瑪麗那白皙圓潤的半球上肆意游走, 四周的聯(lián)軍士兵同樣如此。雖然依舊穿著華服,此刻的瑪麗卻感覺自己像是未著 片縷,如同妓院的女人、案板上的鮮rou般被人挑選品評著,恐懼、羞愧與些許因 yin蕩而產(chǎn)生的扭曲快感都在打擊著她的防線。她的胸口一陣悶熱,臉頰也已驟然 泛起了潮紅,寒風(fēng)吹過豐滿的大腿間傳出一陣急促的尿意。太陽變得愈發(fā)熾熱, 發(fā)出慘白的明亮,連同將軍的余聲一起嗡嗡作響,陽光撒在安妮將軍的蔚藍(lán)眼神 中,映出一個美艷絕倫卻無比脆弱的貴婦人。 「我…將軍……」 「如果王后不愿意,那也就不勉強(qiáng)了,您可以領(lǐng)您的女兒回去見革命軍,祈 求巴黎人民的原諒?!拱材莸男θ萦l(fā)神秘,她揮了揮手套,仿佛下一秒就要示 意軍隊離開。 「mama……我好怕……」 「將軍!我…我,聽從您的一切安排,我將我自己交給您處置,只懇求您保 護(hù)我女兒的性命…」 安妮·韋斯琳笑著走上前拉起王后的手說到:「那就這樣說定了,王后陛下, 公主的生命安全,我以英王與我個人的名譽(yù)作為擔(dān)保。布里奇特,請送公主殿下 好好休息吧,之后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箤④姷穆曇魷厝崛缟綅彽那屣L(fēng),動聽 悅耳,可王后的雙耳卻早已被悲痛所充塞,那雙曾明澈如鏡、勾人心魄的雙眸, 此刻卻像沉暮的夕陽般昏沉,隨著特雷茲遠(yuǎn)去的身影而漸漸失去光芒,被咸濕的 淚水逐漸遮蔽,不再閃爍希望。 「mama!mama!」 「特蕾茲!我的摯愛,我的珍寶!一定要活下去……」 「mama………」 當(dāng)公主徹底消失在層層營帳背后時,瑪麗·安托瓦涅特幾乎要跌倒在地,幸 好安妮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她:「離別總是讓人感到傷悲,陛下,但終有一日, 您會與您的親人在主的恩典下團(tuán)聚。我倒是覺得,與其悲痛的面對死亡,不如來 享受當(dāng)下。」將軍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便摟著王后踱步進(jìn)了旅店。 這座被聯(lián)軍臨時征用的旅店雖然比不上杜伊勒里宮的分毫,但在當(dāng)?shù)匦℃?zhèn)卻 已經(jīng)是最頂級的場所了,圓桌與皮椅錯落排列留出寬敞的過道,兩三個英國軍官 正在靠著椅子玩牌,左手邊的吧臺上放著一座東方的青花瓷瓶,背后的墻上還掛 上了某位名畫家的田園風(fēng)景畫,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也在映射著窗外暖陽。誰也 不會相信,這個悠閑的客店卻會成為法蘭西王后的殞命之地。 安妮將王后帶上了二樓的高級客房,一推開門,王后便發(fā)現(xiàn)剛剛那位短發(fā)女 軍官正站在她們面前。雷奧諾拉還穿著她那身骷髏騎兵的軍裝,一支靴子正踩在 椅子上,叉在腰上的手里還攥著她的黑馬鞭。 安妮掩上門,便把王后猛然一推,被這突然一擊所襲的王后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 便摔倒在地。安妮看她艱難地用雙臂支撐起身子側(cè)坐在自己腳邊,胸前兩顆大雪 團(tuán)搖搖晃晃馬上就要從衣兜里掉出來,渾圓的美臀與兩條長腿在淡藍(lán)絲裙下若隱 若現(xiàn),一雙含淚的雙眼正帶著慍怒與絕望地看向自己,好像被狐貍玩弄的兔子在 抗議自己的命運。 但兩位將軍而言,眼前的美人只會刺激她們把多日以來在戰(zhàn)場上受的痛苦與 壓抑徹底釋放。安妮彎下腰,捏起王后的下巴說到:「您瞧啊陛下,在這間屋子 里的都是被圣女之力所詛咒的不幸者,也都是被您國家的暴民殺害了親人與摯友 的可憐人。既然我們同病相憐,何不對彼此更坦誠一些呢?反正您已經(jīng)通過您的 能力知道我與雷奧諾拉的打算了吧,就何必我們再逼迫您呢?」 「你們……如果波利娜在的話,她一定會打敗你們!」 「哦?但您的小圣女現(xiàn)在又在哪里呢?說不定她正在意大利的某個山腳下苦 苦支撐,還想等待國內(nèi)的援軍吧?」 「你撒謊!」 「是啊~我是在撒謊,我可不如您一樣有洞察人心的能力,否則我就能在戰(zhàn) 場上破解土倫圣女的小把戲了…但有了您,陛下,一切都會不一樣了,」還來不 及品味安妮這句話的深意,王后只覺得身后一個陰影壓了上來。雷奧諾拉沉默地 拽住王后那頭耀眼的金發(fā),任憑王后怎樣慘叫也只是一言不發(fā)地拉著她的腦袋朝 上仰起,安妮用力一捏,王后的嘴巴便被撬開了,幾滴墨綠色的液體從安妮另一 只 手里的小瓶滴下,一滴不漏地滑入王后的喉嚨中。 「咳咳…這是…什么東西…」 「這可是歷史悠久的魔藥,要知道,幾百年前的勃艮第藥劑師便把它應(yīng)用在 你們一位知名的圣女身上了?!拱材荨ろf斯琳笑著走到椅子邊,「喝下這種藥的 人可以飛速實力大增,代價是他的欲望也會被激發(fā)到野獸的程度。對于圣女而言, 則可以將她們的圣女之力提升到一種難以想象的新境界,但這也會摧殘圣女的壽 命,所以…」 她俯下身,在王后的發(fā)梢邊耳語到: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圣女服下這服藥再吃掉服藥的圣女,這樣也就避 免了副作用,還能獲得圣女的力量…」 安妮的話語在王后的耳中卻漸漸化成了支離破碎的回響,被她自己心跳的轟 隆所掩蓋,瑪麗感覺自己的腦袋嗡嗡作響,如同是猛地喝下一大口烈酒,她的喉 嚨干的發(fā)痛,可身下的蜜壺卻傳來陣陣奇癢無比的濕熱,身下的地板扭曲著形狀。 早冬的冷氣驟然燥熱難耐,從束胸到大腿根部的蕾絲襪仿佛鉆進(jìn)了千條yin蟲撕咬 著她白凈如雪的肌膚,不停逼迫這位尊貴的法蘭西王后像只發(fā)情的母貓一樣摩擦 著地面,讓混合著王家香水味的咸濕蜜液沿著這骯臟木地板的泥縫流淌。 「看來,起作用了…哼,還不賴嘛。」坐回到椅子上的安妮冷笑一聲,翹起 的左腿啪的一聲甩掉高跟鞋,黑絲襪包裹的長腿將自己的腳趾送到瑪麗嘴邊,如 同黑天鵝伸展她的美頸。迷亂的王后不自覺地捧起紅袍少女的腳,如吃奶的羊羔 般舔舐著女將軍的黑絲襪,少女行軍多日的絲足被唾液浸濕,在舌尖只留下陣陣 熱乎乎的酸澀味,但那依舊不能阻止王后發(fā)瘋地吮吸。 誘人的舉動卻只得到安妮輕蔑的笑容:「那么,既然陛下已經(jīng)動情,那就讓 宴會開始吧…」她說著解開自己的腰帶,罌粟花色的紅裙飄落在地,放出隱藏在 美麗偽裝下的紅頭怪物,「我的身體,還有其他圣女的…同樣也如同詛咒一般, 這亦男亦女的構(gòu)造或許也是撒旦對圣女的詛咒…」她把那根陽物往前一挺,它便 如一條蝰蛇般掀開王后的翹唇,「讓我們一同墮入地獄吧?!?/br> 瑪麗如獲至寶地含住那條巨蛇,用她曾品賞無數(shù)蛋糕與美酒的粉舌賣力舔弄 起面前的rou腸,原本就因情藥變得緋紅的臉頰在急促的呼吸與異物撞擊下進(jìn)一步 升溫,隨著口中肥蟲的蠕動而奇異鼓脹起來,神情與正在為恩客服務(wù)的妓女別無 二致。安妮低哼了一聲,猛然抓起王后的發(fā)髻蠻橫地按壓著,閉眼享受著因異物 侵入咽喉而干嘔的王后不住地咳嗽與嗚嗚哀求。就這樣過了幾分鐘,安妮向前一 挺身子,仿佛被凍結(jié)一般僵直在原地,巨蛇從洞xue中躍身退出挑開猩紅的上唇向 著天際噴射出它的毒液,白色的濃漿涌上瑪麗紅嫩的臉頰,如初冬朝露掛在銀色 的發(fā)卷上,掩蓋了香水的芬芳。 「咳…咳…我詛咒你…會被上帝無情地懲罰…」瑪麗癱坐在地上,咒罵著擦 拭睫眉上的jingye。 「哼,區(qū)區(qū)亡國女巫,也敢妄言詛咒,看來你得多嘗嘗軍人的行事方式?!?/br> 風(fēng)忽地響徹起來,一擊迅猛的馬鞭抽在了瑪麗的背上,王后痛苦地驚叫一聲趴倒 在地。雷奧諾拉上前一步,接著掄起了第二鞭、第三鞭…噼啪的馬鞭在安托瓦涅 特后背的襯衣上撕開防線,露出內(nèi)部原本白嫩的肌膚。放下馬鞭,普魯士公主抽 出腰間的軍刀,寒光一閃,刀刃便似閃電般刺入王后的裙擺,沿著先前的鞭痕一 路北上,雷奧諾拉一轉(zhuǎn)手腕,刀子便自內(nèi)向外將王后的衣袍切成兩半,海藍(lán)色的 長袍如枯葉一般飄落,再也遮不住里面嬌貴婦人的雪白酮體。 安妮滿意地端詳著她的戰(zhàn)利品,她用眼神示意了雷奧諾拉,早已褪去底褲的 后者胯間同樣挑著一柄粉白的「長劍」。雷奧諾拉一彎腰便將瑪麗環(huán)腰抱起, 「原諒我,陛下…您最好不要太過分掙扎…」黑衣少女真誠的抱歉不能掩蓋她下 身的暴行,一瞬間roubang就刺入王后從未被開發(fā)過的粉菊里,瑪麗驚叫一聲徒勞地 掙扎起來,可安妮的兩只手分別攥住王后纖細(xì)的腳腕,就這樣把王后的大腿扯開, 讓那份早已泛濫成災(zāi)的蜜壺正對自己的紅蛇?!覆弧埐灰铱墒峭鹾蟆宫?/br> 麗驚恐地扭過頭去,閉上眼低聲哀求,可這不過是刺激安妮更粗暴地轟入那隱秘 的幽谷中,紅衣與黑衣的少女就這樣一前一后,把可憐的少婦夾在兩人之間承受 一次次沖擊,兩把尖刀在一次次yin蕩的哀嚎聲中奮力突刺著。 「……哼,怎么樣啊王后,你那性無能的丈夫給不了你同樣的快感吧…」 「不…不…啊~…我求求你不要…」 「不要 嗎?呵呵…你這yin蕩的身子可真是讓人拒絕不了呢,為何不承認(rèn)這一 切…」 「噫!我…哈…求你停下…我不是yin蕩的…我…」 「好啊…嗯…那不如你也為我生個孩子,封他做法蘭西的王子,我就放過你 …」 「這種…啊!…怎么可以…我不要懷上你…你這惡魔…」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好好享受這一刻吧~」 安妮一口咬住王后晃動不息的rutou,舌尖先是在乳暈上畫出圓環(huán)再將櫻粒舔 的上下舞動,甘甜的乳汁在少女的吮吸下分泌出來,滋養(yǎng)了獵手的喉嚨也刺激了 她的罪欲。與此同時,雷奧諾拉則享用起王后的左耳,濕熱的耳廓先是被騎士公 主的犬齒輕輕按壓,再被小舌細(xì)細(xì)擦拭,敏感的耳垂與耳道在唇齒的按摩下變得 無比guntang,讓它們的主人發(fā)出不知是歡愉還是痛苦的yin叫?,旣愒谶@天旋地轉(zhuǎn)中 無助地求饒,美艷動人的「歌聲」甚至聽得樓下的衛(wèi)兵春心蕩漾,紛紛四下尋覓 地方自行釋放。 「韋斯琳閣下,公主已經(jīng)安頓好了?!狗块T被推開,一個身著墨綠夾克的女 子走了進(jìn)來。布里奇特匯報完便低下頭不去看面前的yin蕩景象,可安妮卻笑著說: 「辛苦了,布里奇特,來與我們一同享受吧…」她說話間一陣潮紅泛上面頰,接 著長出了一口氣離開了瑪麗的身體,垂下頭去的rou蟲頭頂還有銀絲勾連著王后的 陰戶,而王后身下則是白濁一片了。 「閣下,這是否…」 「別在意那么多了布里奇特,這可是難得的機(jī)會,」安妮靠在椅背上,掏出 手帕擦了擦汗,「不要敗壞大家的興致,你說對吧,王后陛下?」 「我…不嗚…求你…」 「…遵命韋斯琳閣下,失禮了,陛下?!箰蹱柼m少女解開夾克衫的扣子,褪 下淺藍(lán)色短裙,再緩緩脫掉胯下最后的遮蔽,她那桿「來復(fù)槍」便完全展現(xiàn)出來, 挺拔的槍管在日光映照下顯得威風(fēng)凜凜,細(xì)長的槍身尚未完全勃起卻已有了16厘 米的驚人長度。這桿比瑪麗見過的任何男性玩意都要偉岸的長槍,正被那嚴(yán)肅拘 謹(jǐn)而微帶羞澀的高挑少女握在手中,向刺刀一般正對著瑪麗的xue口。 「不…不行的…那種長度…會死…會死的…」 「不試試看怎么知道,英雄就是能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的人嘛,去吧布里 奇特。」 「……遵命。」 沒有預(yù)兆,也沒有任何前戲,長槍直挺挺地刺進(jìn)王后汁液橫流的嫩鮑里,一 瞬間瑪麗只覺得自己被某種怪力頂向天際,每一塊肌rou都在難以克制地顫抖,向 上翻白的眼睛里除了綠衣少女高高的黑軍帽便只有天花板扭曲的房梁。布里奇特 猛烈的攻勢讓她完全失去了正常的理智與感知,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時被雷奧諾拉 放開,又是怎樣像個嬰兒般死死依偎在入侵者的懷里,豐滿的雙乳上下摩擦著女 獵手的襯衣,將汗?jié)n、安妮的唾液與未干的乳汁都灑在上面,兩條美腿緊緊勾住 布里奇特的后腰,腳踝一上一下搭成鎖扣,白嫩嫩的腳趾頭跟隨高速的沖擊而反 復(fù)勾緊。布里奇特那雙因長年射擊而略帶繭皮的雙手,此刻正死死扣在王后白皙 的rou臀中,每一次她發(fā)力,王后的臀rou都會被雙手不自覺地向兩側(cè)掰開一些,將 那嬌貴的花蕊展露在外,像小嘴一樣張張合合地吹著泡泡,一點點吐掉普魯士公 主貢獻(xiàn)的精華。 「不要!不要!…我…噫!…」 「做的很好布里奇特,你不愧是我所見過最優(yōu)秀的戰(zhàn)士,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法蘭 西的征服者了~」 「饒了我…嗚咕…我求求你們…我是瑪麗…安東尼婭…我是…」 「很遺憾啊王后,當(dāng)您選擇在暴民與聯(lián)軍間騎墻時,您也就不再有資格稱為 王后了…」安妮起身踱步到瑪麗身后,伸手輕撫那顫抖的嬌臀玩味地笑著:「想 想看,如果那些暴民看到你現(xiàn)在這幅yin蕩模樣,你還有資格做他們的王后嗎?」 「不…我是…唔唔我是…」 「只是一頭錯生在王室下賤的雌豬吧,真遺憾,看在你優(yōu)雅的表演份上我本 可放你一條生路,但那樣的話剿滅科西嘉的圣女只怕是遙遙無期了…」一絲遺憾 滑過安妮的臉龐,她閉上雙眼向前俯身,用鼻尖推開王后耳邊的發(fā)梢低語到: 「您的身體會是結(jié)束一切混亂的鑰匙,我向您表達(dá)敬意,王—后—陛—下…」 與這尾音一同而出的,還有布里奇特的最后一輪沖刺。少女濃稠的白漿泉涌 一樣注滿了王后的小壺,射擊時間足足持續(xù)有一分鐘,被日 的都要破皮的rou鮑吹 吐著水泡,很快就在下方地板上滴出一片白色池塘。瀕臨休克的瑪麗被布里奇特 輕放在桌上,長時間的抽搐讓她渾身上下的肌rou麻木酸痛,蜷曲的大腿因為抽筋 而依舊保持剛剛的交合姿勢,滿身汗液隨著香水的揮發(fā)一起彌撒在屋中,雙眸如 黯淡的寶石,臉蛋緋如晚霞,唯有起伏的高聳乳峰和嬌喘的櫻唇能佐證這具身體 尚存生命。 安妮、布里奇特與雷奧諾拉一齊走向她,每個人都伸出手來擦拭掉她身上的 污穢,初冬最后的一束暖陽灑進(jìn)房間,照得桌上佳人銀色的秀發(fā)熠熠生輝,潔白 的麥田在不可指明的曲線邊際散發(fā)出更深的光輝,仿佛初誕的維納斯。安妮·韋 斯琳溫柔地按住瑪麗的rufang,輕聲說到:「在晚飯前,我們還有很多的時間來玩 樂,王后陛下。」她的唇輕輕碰了碰面前佳人的額頭,長發(fā)隨之落下,蓋住兩人 眼中的陽光。 瑪麗閉上了眼,淚流向心間。 ———————————————————————————————————————————————— 不停息的jianyin已然摧毀了瑪麗·安托瓦涅特的全部意志,也摧殘了她嬌貴的 酮體。被反復(fù)激烈抽插的嘴唇早已破了皮,胯下的蜜xue與臀中的泉眼也被cao的紅 腫,幾乎只要吹一口氣就會水流不止。那對被無數(shù)男人癡迷幻想的雙乳,也與她 的雪臀一樣被藥劑與魔爪揉搓地過度腫脹,皮鞭與鞋跟在這片溫潤如玉的肌膚上 開墾出粉紅的溝壑,滋養(yǎng)它們的則是貴婦哀求時流淌的淋漓香汗與墮落少女們的 貪婪唾液。膝蓋在長時間跪爬后已然紅的發(fā)紫,雙手哪怕是無意識的時候也會自 然蜷曲成擼動巨蛇的姿態(tài),保養(yǎng)多年的指甲與金發(fā)上滿是干涸的精斑,許久無光 的雙眼凝視著面前的黑絲襪與馬靴,毫無漣漪,一如王后的內(nèi)心——那輪早已被 深厚迷霧所遮蔽的明月。 終于,在又一輪對王后肥臀的進(jìn)攻結(jié)束后,安妮·韋斯琳也心滿意足地放開 了可憐的美人,她揮一揮手叫來尼維奈爾:「好了,玩了這么久肚子也餓了,該 好好嘗嘗法國大餐了?!顾牧伺耐鹾蟮陌淄危粗廊藲馊粲谓z的櫻唇中滴 滴答答流出的白漿,「王后陛下必然也會很享受呢,對吧,你這yin蕩的凡爾賽雌 豬~」 「樂意效勞閣下,」尼維奈爾上前鞠了一躬,「就請各位調(diào)動起食欲,滿懷 期待地等待我們的主角上桌吧?!顾雅吭诎诐嶂械陌餐型吣匾话芽乖诩珙^往 屋外走去,一側(cè)的綠夾克很快就被王后身上成分不明的液體浸染了一大片。 終于來到后廚,尼維奈爾將王后平放在案板上,耐心地清洗著,安托瓦涅特 緩緩睜開眼,卻只看到天花板上懸掛的火腿搖搖晃晃,被燭火映照出恐怖的血紅。 她啊的一聲驚叫掙扎著想要翻身逃走,可是尼維奈爾只是一輕輕一碰王后便動彈 不得。 「喔~這樣可不乖哦我的小貓咪,難道法蘭西的王后會喜歡宴會上不辭而別 的客人嗎?」不知從何處來的兩個衛(wèi)兵拿起繩子,一前一后捆好桌上美人的手腳, 瑪麗王后咬緊嘴唇,一顆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法蘭西第一女士的最后一餐,就 要在這骯臟鄙俗的地方上演了。 一盆裝滿濃湯的大鍋被衛(wèi)兵抬上來,水上漂浮著迷迭香碎與羅勒葉,尼維奈 爾將王后推入鍋中開始仔細(xì)清洗,光潔的肌膚洗去污穢露出雪色的大地,很快又 在水溫的刺激下泛起嬌人的紅潤,凌辱時的傷痕也消失無蹤,瑪麗閉上眼睛,感 覺自己像是在杜伊勒里宮的浴缸中一般舒適??蓻]等她享受太久便又被抱起來放 回桌上,尼維奈爾用鋒利的小刮刀一絲不茍地清除瑪麗的體毛,包括私處的蜜xue 也被她刮的一干二凈,王后的身子便在少女細(xì)致的雕刻下蛻去所有不潔,在昏暗 的燭光下宛如米開朗基羅的雕塑。在忙完了清理工作后,尼維奈爾笑著捧起王后 的臉蛋:「好了王后陛下,接下來可能會讓您受一點委屈,不過我想當(dāng)您被擺上 烤rou架時,也一定會覺得一切是值得的,請毫無保留的相信我?!?/br>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對我這樣做…」瑪麗眼含淚光地看著面前的少女, 一瞬間,圣女的能力讓她看清了對方心中的仇恨,「你的父母…我很抱歉,可那 場悲劇并非是王室的本意,你何必將這份怒火發(fā)泄于一個無辜的女人呢…唔……」 「只有主知道你我是否無辜…」尼維奈爾用一個吻打斷了王后最后的申辯, 時間忽然定格于此,在燭火的搖曳倒影下,一個金發(fā)少女溫柔地俯身吻著案板上 赤身裸體的絕美熟婦,唇齒相依的呢喃遮蔽了一切聲音,兩個絕代佳人彼此的愛 恨隨著兩 條香舌的糾纏而交融飄散,成為一顆從不知誰的眼眶里滴落的淚珠,消 失在案桌上的水漬中。 過了許久,尼維奈爾才抬起頭來,從身旁的木桌上取來一盆腌制好的香料。 混合著胡椒與香草的黃油已經(jīng)被攪拌成糊狀,現(xiàn)在被均勻涂抹在瑪麗·安托瓦涅 特誘人的嬌軀上,大腿上,還有每一根足趾的縫隙中,尼維奈爾特意在rufang與蜜 xue上反復(fù)揉搓,少女的手指在乳rou下若隱若現(xiàn),又在rou鮑的粉唇里進(jìn)進(jìn)出出,每 一次揉搓都惹得王后禁不住地yin叫,奶水和花液也隨著一次次地高潮流如泉涌。 等到徹底涂抹完,王后全身已經(jīng)滿是一層油光,迷迭香的碎片星星點點遮蔽著饞 人的白rou,與胡椒一起激出熟婦的奶香汗馨,長久彌漫在廚房中。 尼維奈爾接著又取來一盆配料,六個切開的檸檬被淅淅瀝瀝地擠在王后身上 后,接著就被一個接一個從胯下的小嘴喂進(jìn)肚子,半圓的洋蔥與切成塊的土豆也 是如法炮制,因為先前涂油的工作與王后敏感身體一直不停分泌蜜汁,尼維奈爾 幾乎沒有花什么力氣就把一大盆的蔬菜全都填進(jìn)瑪麗的zigong中了,最后還往里面 灌上了些許紅酒。王后看著自己的肚子一點點鼓了起來,如同她昔日懷著特蕾茲 時一樣,感覺難受無比卻又動彈不得,也就在這時,一根粗長的胡蘿卜被狠狠插 進(jìn)她的xue口中,酥麻的快感再次注滿神經(jīng),一聲激烈的嬌喘響徹整個房間,銀色 的秀發(fā)都被甩的散開。 「原諒我,陛下,」尼維奈爾喃喃地喂瑪麗喝完剩下的葡萄酒,拿起爐子邊 兩米長的鐵釬,「接下來就是最后的部分了,您還有什么遺言嗎?!?/br> 「我懇請您…代替我…嗚…替我照顧好特蕾斯…」瑪麗說完閉上了她淚水婆 娑的雙眸,微微舒展自己誘人的肥美rou體,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哪怕以赤身裸體 的形象淪為他人的盤中餐,她依舊盡可能以尊貴的姿態(tài)面對命運。 尼維奈爾微微點頭,兩個衛(wèi)兵上前按住王后的肩膀與雙腿,鐵釬緩緩但堅定 地刺入了貴婦人肥嫩的菊xue,小心翼翼地避開重要的器官,整個過程持續(xù)了近乎 一分鐘,釬子才帶著血跡從瑪麗的口中探出頭來。因為痛苦,王后止不住地扭動, 但酒精與yin藥的力量又讓她被更強(qiáng)的快感所侵蝕,嗚嗚咽咽地摩擦著身下的胡蘿 卜尋求一絲慰藉。 就這樣,王后被抬出了廚房走向宴會廳,一路上早已有不少的士兵與軍官等 待著,每個人在看到尊敬的王后即便被穿刺也依舊美艷絕倫又做著yin靡的動作后 無不難掩內(nèi)心的饑渴與胯下的燥熱。 「嘖嘖嘖,不愧是法蘭西的王后,那對肥奶光是看著就受不了,要是能咬一 口我就死而無憾了?!?/br> 「我看那兩瓣rou臀才可口,一口下去肯定又香又嫩,我真的忍不住想上去嘗 嘗了?!?/br> 「那兩只小嫩蹄子才是寶貝呢,又嫩又有嚼勁,從不走路的貴婦人小腳不知 道烤著吃得有多香?!?/br> 羞辱的話語撕咬著瑪麗的耳朵,她明白自己又一次成為了宴會的明星,就如 同她在杜伊勒里宮的日日夜夜一般,多少人夢寐以求她的身體,多少人做夢擁她 入懷蹂躪她的嬌軀,一切都還沒有改變,她依舊是最美的女人,yin詞艷語刺激她 亢奮地扭動身體,全然不知面前已是熊熊火堆。 安妮、雷奧諾拉與布里奇特早已蒞臨餐桌兩側(cè),三人注視著尼維奈爾將架在 火堆上的王后緩慢旋轉(zhuǎn)起來并刷起了醬料。水亮白皙的皮膚在火焰的舔舐下迸發(fā) 出陣陣焦香,兩顆碩大的rufang上不停冒出無數(shù)的油珠,一顆顆地滑過那雪白的rou 丘,紛紛匯聚在櫻紅的乳尖而后滴落到火中;兩瓣嬌艷的香臀也綻放出金燦燦的 油光,隨著它們主人yin蕩的掙扎而微微顫動,如同在烘焙中逐漸鼓起的法式面包; 白藕似的小腿在繩索的束縛下依舊不屈扭動著,徒勞地躲避下方熱辣的火舌,也 不自覺地帶動兩只蓮足一起舞動;王后那對嬌貴的小腳此刻卻如芭蕾舞者一樣用 力勾緊,十顆圓潤粉嫩的rou葡萄飽受著高溫的撕咬,從大腿上流下來的油花在它 們表面滑出完美的弧度,擦亮珍珠色的指甲,沿著腳背上依稀可見的血管流淌, 最后驟然消失在火花的滋滋聲中。 「美麗的天鵝在任何時候都保持著美麗,也包括餐桌上?!拱材荨ろf斯琳輕 撫著餐叉,淡藍(lán)的雙瞳卻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著王后胸前的美rou,那兩顆rou丸的金黃 讓她沉淪,機(jī)敏無比的大腦現(xiàn)在僅剩對勾人rou香的臣服,「我必須得說尼維奈爾 的手藝絕倫,僅僅是這香味我就終身難忘了?!?/br> 「希望這份以王后生命為代價的絕世美味,可以洗凈我的不幸…」雷奧諾拉 緊緊攥著餐 刀,試著如她平日上陣殺敵前一般冷靜下來,但一想到那肥美的腿rou 與嫩足她就止不住地咽口水,思緒也逐漸失去理智:圣女的味道就是這樣的美妙 嗎?這甚至超越了我在無憂宮中品嘗過的一切,倘若日后能再擒獲那個土倫的圣 女…主啊,請懲罰我罪孽的行經(jīng)與yin思。 布里奇特走上前為安妮與雷奧諾拉斟上美酒,「美rou必須佐以美酒,韋斯琳 閣下,雖然因為軍務(wù)我不建議您多喝?!?/br> 「放松些,布里奇特,如果不能盡興的飽餐一頓,豈不是對不起王后陛下的 盛情招待。你們瞧,王后還在興奮地起舞呢~」 三人的交談與烤rou的滋滋聲一同鉆進(jìn)瑪麗的耳蝸,讓她本就瓦解的精神更加 意亂情迷,圣女的力量在瀕死的時刻被激發(fā)到了極致,她能聽得到旅店中每個人 的心聲…窗外門口的士兵正在討論一會兒拿她的殘骨熬湯,尼維奈爾止不住的贊 許她酥脆的肌膚多么好的吸收了調(diào)料,安妮·韋斯琳已經(jīng)在幻想她奶子的油嫩口 感,普魯士的公主心中也不可救藥地想品嘗她的兩只美足,就連那個一貫冷靜的 愛爾蘭女射手都在為她的肥臀而口舌生津……她感覺天旋地轉(zhuǎn),眼前的景色已模 糊不清,回憶的迷夢與油脂的包裹讓她感到溫暖,丈夫在她新婚之日的深情凝視, 特蕾斯還在她面前無憂無慮地奔跑,巴黎百姓們?yōu)樽8K鴼g呼雀躍的景象,還 有很多轉(zhuǎn)瞬即逝的面孔,那個科西嘉的長發(fā)少女…… 「波利娜…我也多想和你一樣…如鷹般自由地飛翔……」 一陣劇烈的顫抖,瑪麗·安托瓦涅特的香魂輕飄飄地消失在這火堆中,也宣 告著她的一身美rou已經(jīng)完成烤制。尼維奈爾與兩個衛(wèi)兵將王后裝盤碼放好,特殊 處理過的螓首被用刀斬下安放在托盤中,一顆紅彤彤的蘋果塞進(jìn)微啟的紅唇里, 為本就仙姿玉色的美婦再加一份艷麗。王后yin艷的rou體則被擺成羞恥的跪爬狀, 兩條皓臂死死鎖在胸前的深溝當(dāng)中,十指緊扣的雙手仿佛祈禱的修女,裝滿各色 配菜的肚腩微貼銀盤,后背在翹臀與鵝頸之間畫出絕倫的金色曲線。兩條微微分 開的大腿毫無保留地展示著女人身下的秘密,被胡蘿卜塞緊的蜜xue也與緊致粉紅 的菊門一樣冒出騰騰熱氣,油光閃亮的長腿在燭火的照耀下好似金紅色的雕塑, 一直延伸到銀盤邊際,在那里,兩只秀足輕輕搭在盤沿,被油水勾連的細(xì)趾微微 翹起,可愛的指甲蓋像是一枚枚出水的鉆石以耀眼的油亮向所有人炫耀自己的美 麗,也以烤rou與香料的芬芳勾引賓客大快朵頤。 隨著簡短的禱告結(jié)束,盛宴正式開始。安妮·韋斯琳一刀剁下瑪麗左胸的肥 乳裝在盤中,油嫩的乳包頂著紅艷的奶頭在盤中微微顫動,晶瑩剔透,像是有人 在橙色的果凍上點了一顆紅櫻桃。安妮小心翼翼地叉起這顆櫻桃放入口中,頓時 一股奶香的rou油在舌面之上四散開來,被烤的嬌脆入微的乳首像是淺甜的糖豆, 油脂包裹的酥脆下是保藏多年的母乳滋味。紳士風(fēng)度早已無所謂了,安妮克制不 住地叉起整個巨乳一口咬下,點點油花與脆皮因為撕咬而飛濺到潔白的襯衣上, 但更多的乳油與嫩rou則在急促的咀嚼后滑入了女將軍的食道中,只留下安妮喘息 時呼出的濃香蒸汽。 與此同時,布里奇特則用刀將片開瑪麗的豐臀,一片片連皮帶rou的臀rou就如 烤鴨片一般躺在盤中,從粉紅的肌rou到淺白的脂肪再到金黃的脆皮層疊有致。刀 尖挑著rou片落入女獵手的紅唇,香草與rou汁的美味在雪白的牙間一點點被壓榨釋 放。布里奇特感覺自己仿佛是在進(jìn)食中的餓狼,肥瘦共存的臀rou只要一口就俘獲 了她的芳心,舌尖舔過的脂肪轉(zhuǎn)瞬流散,內(nèi)側(cè)的紅rou與外層的酥皮混雜著迷迭香 與檸檬的清爽。她狼吞虎咽地一塊又一塊地吃下盤中的美rou,每咽下一口都會懊 悔沒有再慢一點品味,可到了下一口卻又被那超越所有rou類的珍饈裹挾牙齒速速 咀嚼。 在布里奇特對面,雷奧諾拉則耐心地品嘗瑪麗的烤美足。她脫下手套捧起腳 丫,雖然王后不過是34碼的小腳,但由于食客亦是櫻桃小嘴所以依舊需要被耐心 享用,少女騎士淺粉的小舌頭掃過油脆的表皮,精心搜刮著指縫與酥皮間的油渣 嫩汁,接著將那一顆顆淡紅的rou果依次含在口中,飽經(jīng)火烤的腳趾筋已經(jīng)足夠干 脆,只一撕就從骨上扯下來,爽滑細(xì)嫩,甜中微酸如成熟飽滿的石榴子,就連指 甲蓋也被美人rou油浸的香溢撲鼻,乃至吃慣了宮廷美味的普魯士公主都差點不愿 意吐掉它們。雷奧諾拉接著又咬下了瑪麗腳心的一塊嫩rou,王后多年保養(yǎng)的玉足 就這樣變作膠原蛋白奉獻(xiàn)給了被詛咒的少女,成為她 歡愉體驗的一部分,口口留 香的足rou跟隨舌尖滑動,又脆又嫩的蹄筋被細(xì)細(xì)嚼碎,少女將兩只嫩蹄子上的美 rou一股腦地全吃進(jìn)嘴里,圓嘟嘟的小臉蛋幾乎要被瑪麗的小rou腳撐爆,作為骷髏 騎兵的隊長,她在戰(zhàn)場上不會放過任何逃跑的敵人,而現(xiàn)在她也不會讓一絲美味 從唇齒間溜走。 在餐桌旁邊,尼維奈爾則偷偷將王后的美鮑收歸己有。熱氣騰騰的鮑rou微微 張開,中間的胡蘿卜早已被切成片放在一旁,尼維奈爾沿著中心線將這只rou蝴蝶 分作兩半,叉起一片放進(jìn)口中。波爾多的紅酒早已浸染了rou片的里里外外,而王 后在烤rou釬上不停分泌的yin液同樣被裹挾在了rou汁當(dāng)中。咬開多汁的rou唇,一根 根蜜絲便黏在叛國女孩的嘴唇間,這是因瑪麗的多次潮吹與尼維奈爾精心的腌制 而產(chǎn)生的圣女蜜糖,家鄉(xiāng)的菜肴香氣與巴黎的街景一下子就占據(jù)了尼維奈爾的回 憶,仿佛她的父母正坐在她左右,一家人正圍繞著香噴噴的烤豬崽有說有笑。不 知是回憶還是因為美味,淚水一點點涌上眼窩,她甚至看到王后生前的那份雍容 美貌再次出現(xiàn)在她面前,輕輕呼喚她吃下盤中甜蜜的美rou。 很快眾人就把自己選定的部分吃完了,布里奇特與尼維奈爾站起身,一左一 右開始撕扯瑪麗的大腿。嘶啦一聲之后,金燦燦的烤火腿便露出了它內(nèi)部嬌艷欲 滴的粉紅,眾人紛紛起身自行分食。被鹽糖水浸泡的飽滿的肥美人腿得到了所有 食客的稱贊,汁汁蜜油在四位少女的嘴巴中流轉(zhuǎn),粒粒美rou在四位圣女的牙齒間 飛舞,一刀接著一刀地切割,很快就只剩下兩根白凈的腿骨支撐著王后的殘軀。 尼維奈爾將瑪麗翻過身來,用刀切開孕婦似的肚子,飽滿的zigong被擺放在了 餐桌中央。用刀輕輕一劃,粉rou便隨著一縷熱氣散成兩半,露出其中的檸檬、洋 蔥、土豆等配菜,布里奇特取來黑胡椒汁淋在上面,眾人便很快將其一掃而空, 曾經(jīng)孕育了王子與特雷茲的小小囊包,也與王后剩下的其他部分一起在推杯換盞 中永遠(yuǎn)消失了。 安妮·韋斯琳靠在椅子上,滿意地長出一口氣,那份似笑非笑的表情再次出 現(xiàn)在她臉上。她摸了摸瑪麗還緊咬著蘋果的美頭,心中卻在盤算著未來的計劃: 下一步她或許會遠(yuǎn)渡重洋,阻止科西嘉怪物在埃及的冒險,當(dāng)然,也可以去意大 利的戰(zhàn)場會一會她的「老熟人」,或許下一次,土倫的圣女在餐桌上能有更精彩 的表現(xiàn)…… 「我有些困了,請恕我先行告退。」尼維奈爾說完便離開了大廳,她走出旅 館的時候,天已然有些許涼意了,但烤rou與紅酒后的熱量讓她感覺這份涼意還算 舒服。穿過一座座帳篷她來到一家民房中,推開門后,一位白衣少女站起身來, 瞪著水汪汪的雙眼緊張地看著她。 「公主殿下請早日休息,明天還要趕路的?!?/br> 「好的,先生,啊不女士…」特雷茲疑惑地看著眼前的少女,試圖理解她的 來意。 「有什么困難,請盡管放心跟我訴說,如果沒什么事,那么,祝您晚安…」 「等一下…!那個…請問我的母親,現(xiàn)在在何處…」 「……她先前簡單休息后就被衛(wèi)兵護(hù)送到安全的地方了,還有重要的事要她 獨自去處理,請您放心…」 「那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再見呢?」 「她說…等到你成為向她一樣王后的時候,自然就會再見了…」 尼維奈爾說完,從衣兜里掏出一塊手帕,「她臨走前還說請把這個交給你?!?/br> 特雷茲接過來打開一看,是母親一直戴在手指上的戒指,還有幾縷銀色的發(fā)絲被 綁在上面。 「晚安,公主殿下?!?/br> 「晚安,女士…」 初冬的薩爾布呂肯下起了小雪,特雷茲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久久不能睡去, 于是她又坐起身,將那塊手帕放在枕邊躺下。雪越下越大,家家戶戶都閉緊門窗, 只有瓊鳥與雪鸮在冷戚的夜空中鳴唱,慈悲的月光照亮了公主的床頭,她把那枚 戒指對準(zhǔn)天空,小小的銀環(huán)包住亮白的圓月,藍(lán)色的寶石在冷光下幽然閃爍,銀 色的秀發(fā)隨窗外的飛雪一同飄舞,仿佛母親美麗的臉龐正在窗外注視她,依然帶 著那份圣潔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