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熒 強(qiáng)推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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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大門前停了一輛車,車上下來幾個兩三名西裝革履的人,而這群人最中間站著一位三十出頭的男人。 舒柏晧恍惚間差點(diǎn)將人看錯,因?yàn)檫@個人長得和溫博涼太像了,幾乎是復(fù)制粘貼出來的。他們有一樣如直線勾勒出來的鼻梁,下顎角轉(zhuǎn)折的角度一出一轍,就連不說話時繃起的唇線,都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靠,”小周迅速放下手里的東西,他一縮脖子,將半個身子都藏在舒柏晧身后,說:“那個人是溫博閱,溫總的大哥?!?/br> 基因原來上課這么強(qiáng)大。舒柏晧從沒見過溫博涼的家人。溫博涼也幾乎從來沒跟他提過。但溫家家世在那里,他的家庭成員、親屬關(guān)系,全部都能在網(wǎng)上搜索到。 舒柏晧多少了解到,溫博涼上面有一個哥哥,比溫博涼大五歲,接手了溫家的產(chǎn)業(yè);下面有個弟弟,比他小五歲,五官秀氣,個子很小,正在國外進(jìn)修古典音樂。而溫博涼是他們家第二個孩子,middlechild(中間兒)。 “你怎么溫家的誰都怕?”舒柏晧無語道。 小周說:“那你是不知道,溫總跟他比,只能算小魔王。他是真·大魔王?!?/br> 舒柏晧說:“他和溫總長得挺像的?!?/br> “那當(dāng)然了,他們家的人都這樣,一個模子可出來的,”小周說:“你知道嗎?普通小孩一生下來就會哭,但溫家的小孩就不會。” “為什么?”舒柏晧問。 “因?yàn)樗麄冎挥瞄L到一個月大就知道,哭是沒有用的?!毙≈芑卮鸬?。 “怎么這樣?”舒柏晧不能理解。 “誰知道呢,”小周聳肩,說:“所以有時候不能怪溫總一點(diǎn)感情都沒有,因?yàn)樗叶际沁@樣的?!?/br> 小周剛跟舒柏晧嘀咕完,溫博閱已經(jīng)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溫博閱禮節(jié)性地對舒柏晧點(diǎn)頭示意了一下,然后伸出手。 舒柏晧忙伸手握住,溫博閱的手骨節(jié)分明,握上去有些咯手,像是沒有情緒。 “你好,”溫博閱說,他不動聲色地打量了舒柏晧一眼,雖然他們從沒有正式見過面,但他知道自己見過舒柏晧。 溫博閱在自己浩大的記憶里搜索了一番,立刻找到了舒柏晧的影子。這么多年,眼前這位青年竟然沒有出現(xiàn)一絲變化。那時自己弟弟身后似乎時常跟著這么一個人。 他一直以為,這個人只是溫博涼一時心血來潮。畢竟再理智的人,也會有需要人陪伴的時候,而溫博涼一直是他們?nèi)齻€中,最軟弱的那一個。但他始終堅(jiān)信,心血來潮終會早早消逝。 他沒想到,它不僅沒有,反而隨著時間愈發(fā)根深蒂固起來。 “您好。”舒柏晧禮貌道。他微微欠身,準(zhǔn)備請溫博閱進(jìn)去,溫博閱卻沒有要走的意思。 溫博閱對他微笑了一下,說:“舒總監(jiān)不用忙了,我不進(jìn)去?!?/br> 溫博閱低頭看了一下時間,食指在表盤上輕敲了一下,說:“二十分鐘后我還有一個會要開?!?/br> 舒柏晧說:“今天溫總生日,他就在酒店里面,您不跟他見一面嗎?” “不了,”溫博閱拒絕,“我已經(jīng)跟他發(fā)過短信,他知道的。”溫博閱轉(zhuǎn)頭示意身后的助理,助理立刻心領(lǐng)神會,打開手里的文件夾,取出一張薄薄的信封,遞給了舒柏晧。 “這是我給小涼的生日禮物?!睖夭╅喺f:“小涼從小就不喜歡過生日,每次過生日都要跟我們使性子,鬧得不怎么愉快,他難得過生日,我也難得送一份禮,希望你幫我轉(zhuǎn)交給他?!?/br> 舒柏晧接過去,交給小周,囑咐他做好保管。 溫博閱看了小周一眼,說:“小周,怎么見到長輩不喊人?” “大舅,”小周懨懨從舒柏晧身后出來,老老實(shí)實(shí)喊了溫博閱一聲。 溫博閱莞爾,對舒柏晧說:“這小子,也麻煩你調(diào).教了?!?/br> “是?!笔姘貢壌饝?yīng)道。但他卻不明白,溫博閱為什么要說“也”。 溫博閱離開后,小周將禮物登記到名冊上。 “我去,”小周感嘆道:“法國酒莊9%的股權(quán)!這家酒莊的白葡萄酒可好喝了?!?/br> “可是溫總不能喝酒。”舒柏晧說。 “也是哦,”小周也愣了一下,他想了想,說:“但不能喝,也能看吧……真的是大舅一出手,才知有沒有。哎……現(xiàn)在誰的禮物都比不過他了。” “嗯,”舒柏晧應(yīng)了一聲。他將已經(jīng)收到的禮物一樣一樣在推車上放好,然后在小周離開后找到了自己那只淡藍(lán)色禮盒。禮盒上面用紫色絲帶系了一直蝴蝶結(jié),他將絲帶捋順,然后放進(jìn)那一大堆禮物的角落里。 或許這一次,溫博涼也不會注意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