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熒 強推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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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大家見諒,我以后會盡量回復大家的! (づ ̄3 ̄)づ╭?~ —— 為祝賀溫總上線, 本章再發(fā)一波紅包, 見者有份, (づ ̄3 ̄)づ 么么噠?。。?/br> 第37章 W市旁邊的小鎮(zhèn)拉面館里,電視機正在播放晚間新聞。岳氏豐投股市的震蕩余波未平,鏡頭里,岳耀川穿著黑色西裝,站在黑色話筒背后,雙眼微垂,神色頹然。畫外音一遍一遍解說道:“岳氏豐投的長子引咎辭職,由外部董事接手集團,岳氏豐投以后可能再也不姓岳了?!?/br> “嚇,”面館老板靠著電視機前的長條椅,趿拉著拖鞋的兩只腳擱在桌子上。他聚精會神地聽著新聞,說:“嚇,牛逼牛逼太牛逼了,干著這的人現在在哪兒?我要叫他一聲爸爸,嘖嘖,真特么是個人才,希望他進去之后,好好改過自新,出來用自己的才能回報社會。” 即便是小城鎮(zhèn)的市民,也關心著大新聞,面館里沒有其他人,除了舒柏晧,只有面館老板和他的老婆兩個人。 面館老板娘一邊擦著桌子,一邊抽空抬起頭來,對著電視機說:“這些大資本家,手里的錢能干凈到哪兒去?不過你說,犯了這種事,得判多少年?” 面館老板又嘖了嘖嘴,說:“這得看事情的性質,我看現在這情況,至少兩三年吧……” 舒柏晧在一邊默默聽著,他面前的筒子骨湯拉面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他用紙巾擦了擦嘴,然后抬起頭來。 電視里,攝像機正在給岳耀川一個特寫。岳耀川的模樣極其狼狽,他兩眼發(fā)紅,尤其是那只下垂的三角眼,看上去像噙著血。他肩膀塌陷,一手緊緊抓著話筒,聲音沙啞著重復廉價的道歉:“我很抱歉。作為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因我個人能力問題,沒能保證好股民的資金安全,沒能守衛(wèi)好集團的商業(yè)機密,我岳耀川現辭去岳氏豐投董事長和總經理職務,由更有能力的人擔任……” 舒柏晧再清楚不過,這件事情鬧得越大,岳氏豐投公司損失越慘重,岳耀川就越恨他,而他的處境便越危險。 他豎著耳朵,仔細聽岳耀川的每一個字,他確定新聞里沒有提到一句博遠科技,也沒有提到溫博涼。 他將溫博涼從這件事中摘得干干凈凈,U盤是他給的,事情是他謀劃的,跟其他人一點關系都沒有。 又過了一會兒,晚間新聞播放至片尾,舒柏晧埋頭迅速將碗里最后一點拉面吃完,然后起身離開。 * 岳耀川自己手不干凈,這件事沒敢讓警方介入,顯然是準備用陰的,岳耀川黑白兩道通吃,想毀掉他舒柏晧易如反掌。舒柏晧怕死,但他更怕岳耀川會為難他的家人。 舒柏晧將U盤交給岳耀川后便回了老家。 他沒坐高鐵和火車,而是坐汽車,用現金買的車票。 舒柏晧在外婆身邊長大,從小和外婆親近。他回家看望外婆,家里一切安好。然后他在外婆家旁邊的老社區(qū)里找了一家小旅店暫時住下。 或許是岳耀川現在滿頭包,還沒精力來收拾他,也可能岳耀川沒想到他膽子會大到去最危險的地方躲起來。三天已經平靜過去,只有一個陌生人找過他外婆,但沒有人找到他。 從拉面館回家的路上,舒柏晧掏出了手機。這段時間他手機一直處于關機的狀態(tài),現在風平浪靜太久,舒柏晧的精神也有所懈怠,于是他開了機。 手機立刻被無數條短信、來電、和微信的提示震得幾乎卡了機。所有人都在問他現在在哪兒。舒柏晧戴上耳機,開始播放微信的語音信息。 小周:“老大!我是小周啊,你現在到底在哪兒?我們也要急死了。岳耀川和周天宇現在也在找你,他們已經去過你家了……好險你沒在……” Andy:“舒總監(jiān),我是Andy。如果我知道您要那段程序做什么,我是絕對不會給你的。我覺得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我本來想主動向警方自首的,但溫總讓我暫時不要輕舉妄動。我們現在找不到你,都覺得很著急,如果你收到了這條信息,請務必回復,至少讓我們知道你現在如何……” “死耗子!”呂飛在微信里大罵,“我知道你瘋,但我不知道你這么瘋!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一個什么都不懂的,都知道這件事情相當嚴重,你怎么就這么死心眼,溫博涼的公司管你鳥事,你就這么想當救世主嗎?你有沒有想過,到時候你進去了,其他人壓根不會記得你,你真是傻子嗎?死耗子……” 舒柏晧被這些語音震得耳朵痛,他一條條聽完,大家都在找他,這讓他很愧疚。但他現在不能讓他們也跟著攪進來。 他輕輕嘆了口氣,然后逐條將信息刪除干凈,然后他看到了溫博涼的名字。 溫博涼的通話請求記錄出現在最下端,時間是一個小時前。溫博涼一直在給他打電話,而今天他給他打了無數個,但因為舒柏晧的手機一直處于關機狀態(tài),所以都沒有接到。 舒柏晧也沒有打回去,他的手指在溫博涼的名字上來回滑動,最后點進他們的聊天界面。 聊天界面上是溫博涼發(fā)給他的最后一條信息,時間已經是一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