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熒 強推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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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博涼不是一個只看皮囊的人,但人都喜歡美好的事物。舒柏晧正好長得很符合溫博涼的喜好上。皮膚很白,五官端正,尤其是眼睛,圓滾滾的,像他以前養(yǎng)的那只貓。 或許,這也是他一直讓舒柏晧跟在自己身邊的一個原因。 溫博涼繼續(xù)看那張照片。照片上的那個女人,有和現(xiàn)在的舒柏晧相似的眉眼,都說女兒長得像爸爸好看,英氣;兒子長得像mama好,俊秀。這個女人,應(yīng)該就是舒柏晧的mama。 舒柏晧告訴溫博涼:“我很小的時候她生病了,我爸怕我也有病,他受拖累,就一個人偷偷跑了,所以我mama走了以后,我一直跟我外婆一起,我外婆對我很好?!?/br> “嗯,”溫博涼看出來了,人是不是真心,其實很好看出來。外婆就是真心對舒柏晧好,開口閉口將乖乖,乖乖掛在嘴邊,又怕他餓,又怕他冷,真的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但外婆的能力畢竟有限,他保護不了多少,在他庇護之外的地方,舒柏晧依然很辛苦。 溫博涼問:“你的那個舅舅呢?” 舒柏晧跟他提過一次,他便記住了。 “他啊……”舒柏晧閉了閉眼,愉悅的心情一下消失了。像是一片五顏六色的泡泡,全部被吹散了,“他挺少回來?!?/br> 溫博涼聽出舒柏晧的語氣懨懨的,“你不喜歡他?” “不喜歡?!笔姘貢売X得溫博涼總要知道的,還不如提前跟他說清楚,他眼皮被白熾燈照得發(fā)疼,他揉了揉眼睛說,“他人不怎么樣,喜歡打牌、喝酒。輸錢了就喝酒,喝了酒就跟人吵架?!?/br> 溫博涼頓了頓,這些都是他不知道的,他問:“他打你嗎?” 舒柏晧想了想,說:“以前打,還有兩個哥哥,他們經(jīng)?;ハ啻蚣?,有時候也會打到我頭上,但后來就不打了,因為我去讀書了,他們打不到我,”他頓了頓,說:“而且后來他們也打不過我了。” 溫博涼終于明白舒柏晧的沖動是從哪里來的了。舒柏晧離開這里去W市是的時候也不過十五六歲,那么在這之前,他的年紀更小。溫博涼可以理解,但并不能認可舒柏晧的街頭文化,沖動并不好,他已經(jīng)吃了很多虧了。 溫博涼說:“打架或許可以解決一部分的事情,但并不能解決所有事情。如果有什么事情不好處理,你第一件事應(yīng)該是告訴我,然后我們一起想辦法,記住了嗎?” “嗯,”舒柏晧認真聽著。從上次事件中他也學(xué)到了不少教訓(xùn),但他現(xiàn)在反過頭來再想,其實就算再給他一個機會,他還是會這么做,這大概就是江山易必改,本性難移。但溫博涼的話他還是要聽的,畢竟這次溫博涼就動真格,扣了他績效,難保下一次,會不會扣他的年終獎。舒柏晧是個財迷,溫博涼這是動了他的老婆本,他真會哭的。 “如果我舅找我麻煩,我也能告訴你嗎?”舒柏晧問。 溫博涼說:“那當然了?!彼麊?,“他以前找過你麻煩嗎?” 舒柏晧說:“還好,只是有時候回找我要錢。我有時候會給,但一定要他打欠條,他每次罵罵咧咧,但又拿我沒辦法?!?/br> 溫博涼說:“你做的很好。如果下次他再找你要錢,你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幫你想辦法?!?/br> “真的嗎?你總有辦法,”舒柏晧抬起頭,將下巴支在溫博涼的胸口上,有點仰慕地看著溫博涼。 溫博涼的確很有辦法。他人聰明,手段也多,比如他們讀高中時候,那幾個稱霸一方的小混混,最后就不見了,舒柏晧一直不知道,溫博涼將他們弄哪兒去了。 “嗯,”溫博涼應(yīng)了一聲。 舒柏晧便說:“你記得高二的時候嗎?” “怎么?”溫博涼問。 “學(xué)校有兩個小混混,把我整的挺慘的,你當時也在的。記得嗎?”舒柏晧小心問。那畢竟是太多年前的事情了,他總不確定,自己心心念念的,溫博涼會不會根本沒有印象。 溫博涼點點頭,那件事他記得很清楚?;蛟S那是他第一次注意到舒柏晧這個人,個子不大,但打架很兇,像一只小豹子。 舒柏晧問:“我回學(xué)校后,就再也沒看見那兩個人了,你知道他們?nèi)ツ膬毫藛幔俊?/br> “嗯,”溫博涼點點頭,說:“我給他們在廣州找了個活,讓他們滾蛋了?!?/br> “怪不得?!笔姘貢壵f。 溫博涼說:“我還是那句話,”或許他也是怕了,總對舒柏晧放心不下。擔心他家這個情況,如果以后有什么麻煩,他再瞞著不說,自己強出頭怎么辦,“打架只能解決一時的問題,真正想從根上解決,得動腦子?!?/br> 他的手指點了點舒柏晧的腦門,舒柏晧被溫博涼弄得暈乎乎的。他真的覺得溫博涼太好了,怎么會有這么好的人,這么溫和,這么體貼。 他就這么爬在溫博涼胸口上,怎么也不肯動。他覺得自己要幸福壞了。和大多數(shù)人比起來,他這一生算得上平順,有愛他的親人,接受了很好的教育,甚至有一份非常好的工作,十年前的那個渾渾噩噩少年,是無法想象的。他真希望一直這么過下去。 溫博涼攬在他腰上的手松了松,他看了一眼手表,說:“十一點了?!?/br> “啊……這么晚了,”舒柏晧依依不舍地從溫博涼胸口抬起頭,明天他將他們的行程安排得滿滿當當?shù)摹K麥蕚鋷夭鋈ゴ螂娡?,吃串串香,然后看電影,或許溫博涼心情好了,可以在看電影的時候親一親。 溫博涼說:“先睡吧。” “嗯,”舒柏晧鼻子在溫博涼身上偷偷蹭了蹭,正準備爬起來,突然聽見院子的鐵門被人拍得震天響,舒柏晧一下如夢初醒,聽見他的舅舅葉建軍正在院子外大喊著:“開門!開門,都死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發(fā)四不會再虐了, 但是壓力才會證明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