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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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學(xué)習(xí)書法十多年,也獨愛王羲之,認為自己臨帖的次數(shù)已經(jīng)足夠多了,可此時,他發(fā)現(xiàn),跟紀教授相比,自己不過只是井底之蛙。 而最讓他驚嘆的是,紀教授書寫這幅《快雪時晴帖》的時候,動作之瀟灑,本身也能極有美感。 一貼寫完。 紀松柏放下筆,看向這個年輕人:“你覺得我寫的,和你手上那幅相比,如何?” 謝富有些慚愧的低下頭:“我這幅是贗品?!?/br>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如果說寫的好的就是真品,那面前這幅要比他手上那幅好得多,可再好也不是王羲之寫的…… 謝富的臉都紅了。 現(xiàn)場觀眾全都看呆了,今天這是來了個什么神仙評委,拿起筆就寫出這么好的書法! 遲興也驚嘆道:“紀教授,你這是練了多久???” 紀松柏淡淡說道:“這是我多年來的小愛好,也沒特意去練,就是喜歡才反復(fù)臨。” 他又看向謝富:“孩子,書法可以是一輩子的愛好,希望你能好好堅持這個愛好,這幅字就送你了。” 謝富心情復(fù)雜的接過這幅字,忍不住開口問道:“紀教授,你的字寫的這么好,你收不收徒弟呢?” 靳木桐:??? 怎么回事,這家伙還想現(xiàn)場搶師父么? 紀松柏聽聞以后哈哈大笑:“我可不是什么書法大家,我平時從事書法修復(fù)的,已經(jīng)有徒弟了,她也在現(xiàn)場,就是你面前這位女孩?!?/br> 現(xiàn)場觀眾再度發(fā)出了吃瓜的聲音。 “什么?那個表現(xiàn)一直很好的靳木桐,竟然是紀教授的徒弟?” “我說呢,小小年紀怎么這么厲害,看古董一看一個準,原來是紀教授的徒弟,那就沒錯了?!?/br> “哇,居然被這么厲害的紀教授收為徒弟,看來這個靳木桐果然有些本事!” “我倒是覺得除了本事,運氣也很好啊,我也很想學(xué)文物修復(fù),只可惜我可拜不到這么好的師父!” 謝富看向靳木桐,心中嘆息,這姑娘看著年紀不大,運氣卻好得很。 他又看向紀松柏:“紀教授,謝謝你送給我的禮物,我會好好珍惜的?!?/br> 鄒海寧卻拿起話筒問道:“雖然這《快雪時晴帖》是贗品,可我聽了紀教授說的抗戰(zhàn)時期保護文物西遷的故事以后,覺得十分感動,我有個小小的請求,既然之前春瓶也是贗品,也能進入講述環(huán)節(jié),那這幅《快雪時晴帖》能不能也破例讓我講述它的故事?我對這段抗戰(zhàn)時期的歷史非常好奇?!?/br> 這話一出,導(dǎo)演組立刻再度開會研究,最終決定答應(yīng)鄒海寧的要求,同意他講述國寶《快雪時晴帖》在抗戰(zhàn)時期的故事。 雖然《快雪時晴帖》是假的,可這一個小插曲讓眾人都覺得十分有亮點,最讓伊導(dǎo)演驚喜的是,那個平時都不樂意在節(jié)目中露面的紀松柏,今天不僅來了,竟然還在現(xiàn)場寫書法,露了這么一手。 此時拍攝間隙稍事休息,伊濤走到紀松柏面前:“紀老 ,可真有你的,我都不知道你臨王羲之的書法臨的這么好!回頭能不能勞煩你再給我寫一幅呢?” 紀教授笑了笑:“這不是我徒弟在現(xiàn)場么,我得露一手才行?!?/br> 伊濤微微一愣,原來如此:“那我的那幅……” 紀松柏哈哈一笑:“再說,再說。” 這態(tài)度,明擺著就是要鴿了他。 伊濤默默心塞。 第174章 如今現(xiàn)場四位嘉賓有三位都選到了自己想要講述的古董, 只剩下祁珩還沒選到。 書畫類的第三位持寶人上臺。 如果說前兩位持寶人都帶著故事而來,雖說東西不真,故事卻也挺有意思的, 那么第三位則是另一種畫風。 他從上臺開始,話便很少,遲興問一句答一句,不過他帶來的古董卻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畫已經(jīng)有些殘破,很明顯保存得不太好, 兩名工作人員合作才小心的將這幅畫展開。 畫一展開, 整個畫面雖有些殘破,不過還是能看清畫上畫的是什么。 整幅畫有大量留白, 只在畫面右下角斜畫出一根孤枝,枝頭上站著一只鳥。 靳木桐看到這幅畫便微微蹙眉, 這樣殘破,如果不加以修復(fù)的話,過不了多久這幅畫便不復(fù)存在了。 遲興問持寶人:“羅先生, 你能不能簡單介紹下你帶來的這幅畫?” “我?guī)淼氖前舜笊饺苏孥E, 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绷_先生說道。 臺下頓時都在討論。 “八大山人?我沒聽錯吧, 他說的是八大山人的真跡?” “有沒有搞錯,今天的三幅書畫怎么一幅比一幅可怕?” “噗,這莫非也是贗品?” “八大山人什么人啊, 人家一幅畫隨隨便便拿去拍個幾千萬,怎么可能怎么殘破?” 臺下有些懂行的,都紛紛開始點評起來。 臺上的嘉賓也交頭接耳。 鄒海寧目光越過任嘉瑜問道:“木桐, 你看這畫像真的嗎?我已經(jīng)被坑怕了。” 靳木桐微微皺著眉,她雖然能修復(fù)書畫,對書畫也有一定的鑒賞能力,卻也不是什么都能看得出的,她到故宮的時候,故宮剛剛舉辦過八大山人的特展,只是她沒能趕上,所以她壓根沒見到過這位傳奇畫家的真跡,沒有真跡參考,也很難做出判斷。 她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臺上近距離觀察的時候,靳木桐也仔細查看了這幅畫的各處細節(jié),這幅畫的絹紙、裝裱都非常符合明末清初時期的畫作特點,而這只鳥,形象極其夸張,站在枝頭,姿態(tài)孤傲,神情冷漠,微微仰頭,甚至露出了白眼仁,似乎在對著什么進行嘲諷。 這樣的畫功…… 靳木桐心中暗自糾結(jié),難道是八大山人的真跡么? 雖然可能性很小,可她心中已經(jīng)有了判斷。 四位嘉賓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在正式投票之前,祁珩卻問了羅先生一個問題。 “羅先生,你帶這幅畫來《民間的寶藏》節(jié)目,有什么心愿和目的么?” 對方一愣,沒想到嘉賓會這么問,他這才說道:“其實我并不需要證明它是不是真跡,我能確定它就是,原因不方便透露。可是它的確因為我的家庭的疏忽,才導(dǎo)致殘破成這樣,我聽說現(xiàn)場有一位嘉賓其實是書畫修復(fù)師,所以我便帶著這幅畫來到現(xiàn)場,希望如果鑒定這幅畫是八大山人的真跡,能請她替我將這幅畫修復(fù)完成。她就是嘉賓靳木桐?!?/br> 靳木桐沒想到對方竟是沖著自己來的,笑道:“今天現(xiàn)場還有一位書畫修復(fù)專家,他是我?guī)煾讣o教授,你倒不如請他幫你修復(fù)?!?/br> 紀松柏在臺上猝不及防的被cue到,瞪著眼睛看向自己徒兒,仿佛表情在說,好端端的你自己答應(yīng)修不就行了么,干嘛拉我下水。 羅先生被提醒了以后也笑著說道:“對呀,今天我來到現(xiàn)場才知道,原來紀教授也是故宮專門修復(fù)書畫的專家,我特別想邀請二位為我修復(fù)這幅畫,當然,我可以付修復(fù)費用。” 這話一出,臺下不少人說道: “這個人也太精明了,手上的話如果是作假的贗品,這么說也能夠讓人有好感,如果說手上的話是真品的話,就能請到兩位書畫修復(fù)的專家為他修復(fù),這可是花錢都請不來的。” “今天這個紀教授可真是出盡風頭,人家就是有實力!” “等等,既然紀教授這么厲害,那之前那個美人枕他為什么說持保留意見?難道真的有可能會是假的嗎?” “誰知道呢,美人枕說不定是因為專家都比較謹慎,有疑點就不愿意直接給鑒定結(jié)果,至于這幅畫,繼續(xù)往下看就知道了?!?/br> 紀松柏想了想說道:“如果這幅畫鑒定結(jié)果是八大山人真跡的話,我愿意帶著我徒弟一起給你修復(fù)。” 羅先生喜出望外,他沒想到事情會這么順利,對方竟然真的答應(yīng)了,還是兩位修復(fù)專家一起為他的畫修復(fù)。 祁珩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按下投票鍵。 結(jié)果出來,任嘉瑜依然投出淘汰票,鄒海寧、靳木桐投出了待定票,而祁珩投出了選擇票! 遲興興奮說道:“哇,真的沒想到啊!我們的四位嘉賓的意見竟然如此不統(tǒng)一。” 他問鄒海寧:“海寧,你說你是如何判斷這幅畫的真?zhèn)蔚哪???/br> 鄒海寧笑道:“其實大家從之前的節(jié)目也能夠感覺到我對書畫鑒定一竅不通,不過我倒是從一本八大山人的畫冊中曾經(jīng)看到過他的畫風。他的畫,尋常人應(yīng)該很難模仿,這是一位相當有個性的畫家,寥寥幾筆,看上去簡單,實則非常難,反正給我一支筆,我是畫不出這么狂拽炫酷還翻白眼的鳥?!?/br> 現(xiàn)場觀眾忍不住被他逗樂了,不過他說的也有道理,這么寥寥幾筆,就能畫出這么狂又有這么有個性的鳥,功力已入化境,的確非常難仿。 遲興又問祁珩:“你怎么頭了選擇票呢?是確定這幅畫就是八大山人的真跡么?” 祁珩搖頭:“其實我也不確定,不過我賭它是真跡?!?/br> 現(xiàn)場觀眾再度發(fā)出哄笑聲。 如今嘉賓可越來越水了,不確定就用猜的。 遲興卻不信,祁珩之前的表現(xiàn)來看,極難失手,而且他投的是選擇票,又不是待定票,他追問道:“如果不確定的話,你投選擇票是為什么呢?” 祁珩笑道:“我之前從事的是古董拍賣行,一直都對古董修復(fù)行業(yè)非常有興趣,想要知道他們是如何化腐朽為神奇,所以我想講述的故事便是這些古董修復(fù)師如何將一件殘破的書畫修復(fù)完成?!?/br> 現(xiàn)場觀眾恍然大悟,原來祁珩是根據(jù)羅先生前面提的要求來決定投票的。 如果是贗品,便談不上修復(fù),這幅畫也無法進入下個階段。 如果是真跡,靳木桐和紀教授便會對畫進行修復(fù),那祁珩便能講述一幅名畫如何被修復(fù)的過程。 可以說這如意算盤打的是相當好了。 靳木桐聽了這話也看向祁珩:“你這是打算拍我跟我?guī)煾???/br> 祁珩點頭:“沒錯?!?/br> “可是,一個星期可修不好這幅畫。” 祁珩:“沒事,能拍多少拍多少。再說到最后播出的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拍完整了?!?/br> 靳木桐不得不佩服祁珩的心思之縝密,連這些細節(jié)都想到了。 的確,講故事的準備時間只有一周,可一周是修不好一幅畫的。 祁珩可以先拍一部分,將故事講完,畫沒修完無所謂,到正式播出的時候,修復(fù)畫的完整鏡頭應(yīng)該也拍出來了,并不影響播出。 接下來便輪到了專家鑒定階段。 為了慎重起見,四位評委再度走到這幅畫面前品評。 不過這次沒有爭議,四位評委很快達成了一致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