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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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就在《新年》靠著高討論度強(qiáng)勢殺上首頁的時候, 氣勢洶洶的漱行cp粉已經(jīng)搜出了一籮筐證據(jù): 【剪降神還是喜歡用雪落白頭的意象(圖片)(圖片)(圖片)】 【整個嬴裴的時間線從誓約立下到賭注內(nèi)容再到索取賭注,一氣呵成, 但一條線卻是在兩個賬號的視頻里完成的, 這不是兩個人難道是雙胞胎嗎我請問?】 【還有凌波也磕嬴裴這個詞條qaq后知后覺,一會兒用凌波剪嬴裴一會兒用裊裊生煙也剪蔚衡和降神, 是以為我不看作者嗎(捶桌)】 【對,還有她們兩個視頻給我那個感覺,真的遮去作者名字一模一樣!】 【還有個雷神之錘,凌波出來之前裊裊生煙剛好因為不知道什么原因停更了, 然后那段時間凌波一直在更蔚衡,裊裊生煙更新嬴裴后, 凌波也停更了(微笑)】 【草(一種植物)】 【兩個月,整整兩個月?。ㄎ⑿Γ┠阒肋@兩個月我是怎么過的嗎(哀嚎)我茶飯不思, 一看到裊裊生煙的視頻就應(yīng)激,就想哭,搜到凌波的時候我以為我解放了, 我以為星云的主播終于站起來了有人愿意好好地剪糖了,結(jié)果居然還是be愛好者(啊啊啊啊?。?/br> 【我服了(流淚)人怎么能兩次摔進(jìn)同一個坑,還是因為同一個原因】 【知道是兩個人之前:嗚嗚嗚裊裊大大, 嗚嗚嗚凌波大大你們誰能甜一點嗎孩子真的遭不住了 知道是兩個人之后:天殺的裊裊生煙我要殺了你(滴血的刀)】 路人也很崩潰: 【我靠,我這些天苦思冥想把票分開投給了一個人?(裂開)】 【你不是一個人, 看到這個帖子之前我還在為每天投給凌波和裊裊生煙糾結(jié),最后因為裊裊糖是真的甜含淚投給了凌波(捂嘴)】 【?天殺的你為什么要開小號,你也知道一個賬號四對cp全是be我們會鯊了你嗎?】 【笑掉大牙了家人們,之前裊裊生煙不是還上線說她這么好我們是不會忍心給她發(fā)刀片的對么,然后我現(xiàn)在去看她兩個賬號都已經(jīng)因為申請人數(shù)過多被強(qiáng)制投遞刀片了(笑著笑著就哭了)(瘋狂嗚嗚嗚)】 【裊裊生煙,這都是你應(yīng)得的!】 楚昭也在第二天中午看到了賬號主頁成噸的刀片和她喜提掉馬的喜訊,對此楚昭當(dāng)然是:原諒他們啦。 誰讓她當(dāng)時開馬甲確實是有怕被罵的原因在呢咳咳。而且有前世的經(jīng)驗在,她也很清楚be創(chuàng)作者的歸宿就是這樣的。 打是親罵是愛,每出現(xiàn)一截刀片就意味著玻璃渣被一部分粉絲嘗了一口。嗯。這樣算來她們也算是雙向奔赴了。 這怎么不算她應(yīng)得的呢? 不過看到《新年》下面的高贊帖她還是很有些感慨。 這期主題是《星云》。會議庭應(yīng)該是打著讓頻道內(nèi)其他人往星云和諧美麗,整體融洽來剪。沒有想到楚昭拿到這么個命題依然能夠脫穎而出。 什么是星云呢? 會議庭心里可能是會議庭統(tǒng)籌,軍部征戰(zhàn),而民眾對兩方都滿意的平衡狀態(tài)。 但也許,星云只是理想中很平常的一天。這一天他們忘記戰(zhàn)爭帶來的悲傷,抹去過往的遺憾,迎接明天的第一縷朝暉. 也許只是他們圍坐著說笑的那一幕。 是不用大肆去渲染星云統(tǒng)籌下的民眾過得多么多么好,也能從那片刻的安寧靜謐里感覺到新年的心滿意足,新桃換舊符的期待歡欣。 是你看到和盛漱錯過的周行儉走下舷梯那里。懸浮房屋的屋頂仍然落了一層薄薄的雪,他的軍靴落在地面上,有機(jī)器人牽著小朋友經(jīng)過,她歪頭笑了一下說,哥,哥哥小心。 雪還是沒化。但沒有人寄希望于軍部和人工智能去掃雪了。他們會互相扶持。 每個人會掃每個人生命里的雪。 直至整個星云的雪都被掃去。直至他們真正迎來新的一年。 對于楚昭來說,這何嘗不是一種新的體驗?zāi)兀?/br> 前世在原平臺剪虐出名的時候,還有很多藝人工作室找她合作,話里話外暗示她剪一個足夠美強(qiáng)慘的人設(shè)給他們藝人吸粉。 楚昭不是不想剪美滿的故事,深刻的愛情。只是當(dāng)她看到那些她腦海里的美妙故事,是其他人眼里的吸粉工具的時候,她總是會茫然: 剪輯是為了吸粉嗎? 或者說,是有了剪輯才有了故事嗎?還是說,本來就有這樣的故事,有這樣的可能,才有了靈感,有了剪輯呢? 有了剪輯,才有了想象。剪輯也只是給他們提供了一個宏觀宇宙下的渺小視角,讓他們?nèi)タ纯?,人會這樣活著,人是可以這樣活著的。 楚昭自認(rèn)不是寫故事的人。她只想做故事的編織者。想在故事的某一根弦被觸動后仍然把握住故事的曲調(diào),不讓這故事飛出譜去。 好在她到了這里來之后,感覺這樣的剪輯節(jié)奏才是對的,靈感才是對的。因為沒有什么苦心孤詣營造人設(shè),沒有什么為賦新詞強(qiáng)說愁. 只有縫隙。 剪輯是現(xiàn)實和理想之間的那道縫隙?,F(xiàn)在,她握在手里了。 所以粉絲戳穿她兩個馬甲根本就是一個人,楚昭倒沒有什么心虛或者不開心,她只是在想。 就和喜歡總是從眼睛里跑出來一樣啊。一個編織故事的人因為總是喜歡扯某根弦,被聽到的觀眾抓住,扭送到大眾面前,其實也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