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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難不成這就是香蘭平日里所說的畫本? 用圖畫來講述故事的小冊(cè)子? 書頁上,不是密密麻麻的文字,而是畫的人像。 一男一女,身體重疊交合。 花未又緩緩翻了幾頁,男女重疊交合的姿勢(shì)每一頁都各不相同。 看著看著,花未似乎對(duì)這些姿勢(shì)有些眼熟。 當(dāng)狐貍精時(shí),她好似曾見她二姐與一男子便有過這般姿勢(shì)。 不過瞧著畫像上那女子的神態(tài),與她二姐的倒不太一樣。 二姐是一臉享受,而這畫像上的女子倒是瞧著有幾分難受。 后來她曾經(jīng)問過二姐她是在作何,二姐只是笑了笑,上揚(yáng)的紅唇嬌艷,瞇著眼極輕極緩的道:“那便是極樂之事?!?/br> 花未雖然不懂,卻也知極樂二字的含義,她好奇又問了些,便聽二姐道:“花未,待你修出人形后,二姐便帶你享受著這極樂之事,相信我,你會(huì)喜歡的?!?/br> 為此,花未努力修煉,就為了二姐口中的極樂之事,不過哪里曉得,她竟然被雷劈死了。 花未垂眸,她猜測(cè),這書上畫的或許就是二姐口中的極樂之事。 花未的眼神落在畫上兩人交合之處,不知怎的,身子突然熱了起來。 下意識(shí)的想要合上這本小冊(cè)子,可卻又忍不住想往下翻看。 畫像的一側(cè)附有小字,花未不識(shí)字,不過這卻并不影響她往下看去。 于是,就這么一頁一頁的,花未竟然將這本小冊(cè)子翻看完了。 最后一頁了,花未合上了這本小冊(cè)子。 她看完了整本小冊(cè)子,卻也沒能懂得二姐口中的那極樂二字是如何來的。 不過此時(shí)她卻有些渴了,花未還覺得或許是藏書樓不通風(fēng),身子的熱意經(jīng)久不散。 不太舒服。 便不想繼續(xù)待在這里。 于是,花未蹲身將那本小冊(cè)子重新放回了原位,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李公公第一個(gè)瞧見花未。 遠(yuǎn)遠(yuǎn)的見皇后娘娘走了出來,李公公迎了上去。 “不知娘娘要找什么書,奴才可否代勞?” 李公公瞧著皇后娘娘這找的面紅耳赤的,該是累著了。 可手上卻又無書,所以估計(jì)是沒能找到。 花未搖了搖頭,匆匆留下了一句“不用”后便走了。 獨(dú)留李公公一臉茫然。 花未回了鳳鸞宮,腦海里卻一直回想著方才看到的畫面。 隱隱的,她覺得連鳳鸞宮似乎都熱了起來。 一旁的劉嬤嬤喚了花未幾聲,卻都見娘娘心不在焉。 “娘娘?” 花未也不知在看著哪,整個(gè)人心神不定的。 劉嬤嬤又喚了一句,“娘娘?” “娘娘,您怎么了?” 花未這才回神,愣愣道:“恩?怎么了?” 劉嬤嬤見娘娘去了一趟藏書樓回來后便像是失了魂,整個(gè)人魂不守舍的。 “娘娘,您找到您要找的書了嗎?” 聽到書,花未又有些失神,“找……哦,沒找?!?/br> 沒找? 劉嬤嬤意外。 花未回想起她方才回宮時(shí)劉嬤嬤好似在她耳邊說了什么,回神詢問:“你方才說了什么來著?” 劉嬤嬤想了想,這才道:“老奴聽說皇上昨晚去了華清宮?!?/br> 華清宮? 皇帝昨晚不是在承乾宮嗎? 花未意外,劉嬤嬤繼續(xù)道:“聽說淑妃被皇上禁足了,華清宮里所有的宮人在昨夜都被皇上遣散了,只留了張嬤嬤在淑妃身邊?!?/br> 聞言,花未這才完全回過神來。 “禁足?” 花未抬眸,“可知禁多久?” 劉嬤嬤道:“皇上并未直言。” 并未直言的意思是? 花未臉色凝重,在劉嬤嬤以為娘娘是在思索什么大事的時(shí)候,卻見娘娘突然抬眸,一臉正經(jīng),“嬤嬤,我餓了?!?/br> 劉嬤嬤:“……” ———— 承乾宮。 “皇上,皇后娘娘去了藏書樓。” 福順低頭回稟著方才小太監(jiān)傳來的話。 皇后娘娘去藏書樓一事于福順而言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畢竟皇后娘娘當(dāng)年可是享譽(yù)整個(gè)京城的才女。 不過哪知皇上卻突然笑了出聲,散漫詢問:“那她可有拿什么書走?” 福順想了想,低頭回稟,“并無?!?/br> 這也是福順感到奇怪的事,皇后娘娘去了一趟藏書樓卻什么書都沒帶走。 就好似只是單純的去逛了一圈。 這卻是在邵宸意料之中。 她若是拿了書才奇怪。 “好了,朕知道了?!?/br> 聞言,福順躬身行了禮,他以為皇上這話的意思是讓他退下去了,卻不料皇上似乎想起了其他事,突然側(cè)眸詢問:“你可知蘭亭?” 福順一愣,想了想道:“是承乾宮的灑掃宮人?!?/br> 聞言,邵宸瞇了瞇眼,“帶他來見朕?!?/br> 福順見皇上突然沉了臉,心有不妙,也不知這蘭亭做了何事,竟然惹了皇上注意。 轉(zhuǎn)身派人找了蘭亭上來。 蘭亭也是一臉茫然,單獨(dú)被皇上召見,緊張得很。 蘭亭顫顫巍巍的道:“奴才拜見皇上。” 聽名字,邵宸本以為是個(gè)宮女,卻沒想到是個(gè)太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