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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算是比較了解倪晚,她出身家庭高級家庭份子,母親是中學(xué)教師,據(jù)說那個沒怎么見面的父親也是個科學(xué)家。她的骨子里就有一種知識分子家庭里獨有的清高和淡然。 一個男性,如果僅僅以家世和外貌,是吸引不到像倪晚這樣的女孩子的。 除非,那個男人,在家世和外表以外,還有其他吸引并讓她欣賞的地方,才會得到她的愛情。 當(dāng)初,自己不久是這樣一個例子么…… 孟康輝苦笑。 他想著想著,忽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里升起! 孟康輝猛地站起來,他必須立刻去求證這件事! ……秦可兒整天糾纏宋岑,雖然宋岑被擾得不勝其煩,但在最后一環(huán)揭開前,還是不宜撕開最后一層面具,耐著性子應(yīng)付過去。 這是孟康輝第三次跟蹤鞏琴來到醫(yī)院,這次他有備而來。 在鞏琴進入住院部大樓后,他的秘書便上去登記臺咨詢親友病房,干擾了注意力,孟康輝便快步從側(cè)邊通道擦身進去,在電梯門合上的最后一瞬,站了進去。 站在里面的鞏琴并沒有發(fā)現(xiàn)是他,因為他帶著口罩,低著頭,旁人只以為是哪個病患,并未多加注意。 電梯上行,一直抵達12樓,鞏琴出了電梯,孟康輝也落后兩步跟著下了電梯,遠遠以不會跟丟又不至于被發(fā)現(xiàn)的距離尾隨著。 只見鞏琴提著一些水果和一束鮮花,走進1212病房,半響沒有出來。 孟康輝便走過去,隔著幾步距離在病房門上的探窗口往里掃了一眼。 然而,見到的畫面卻讓他心臟一停! 他……看到了什么? ——一個昏迷不醒躺在病床上的倪晚。 孟康輝不可置信,震驚極了。 鞏琴將帶來的鮮花插進花瓶里,又將前天那束蔫掉的花束取出來丟進垃圾桶里,起身拉開門。 孟康輝連忙往旁邊一閃,躲進樓道里,屏息凝神,等鞏琴扔掉垃圾后,重新進了病房,他才魂不守舍地走出來,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出了醫(yī)院大樓,孟康輝整個人都還如在夢中,助理在駕駛座前問,“孟總,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 “回公司?!泵峡递x瞇了瞇眼,感覺自己里事情的真相已經(jīng)只有一步之遙了。 秦槐私資遣股收購星云團隊,雖然并未走公司流程,但這件事仍舊引起這個董事會懂事們的爭議。 畢竟,秦槐手里的原始股份也是屬于公司的,并不是他個人的,這件事需要開一個重大的股東大會來討論,收并的星云團隊以及其旗下‘晚星系統(tǒng)’是否該納入公司。 正值奧勒一年一度的股東大會即將舉行,董事們便提議,在半個月后的股東大會將此事一并商議。 秦槐自然樂意至極。 因為在他的算盤里,無論星云納入私囊還是納入公司,他都是最大的受益人。 只是,在所有人都各自打著小算盤時,宋岑出來道,他也要參加今年的股東大會。 ——畢竟,當(dāng)初他父親給他留下的百分之11的股份一直是在的,他也掛著董事會成員的位置,只是后來他出國,這些股份便交給世伯秦槐代持決定了。 現(xiàn)在,既然宋岑提出參加股東大會,那邊自然而然要從秦槐手里收回讓他帶持的那百分之11股份。 秦槐倒是有些沒有料到,不過老狐貍也不是蓋的,當(dāng)下笑呵呵什么也沒說,便公開將股份換了回去,還一副欣慰的樣子對宋岑道:“看到你終于肯為公司上心,秦伯父我著實很欣慰,相信你父親的在天之靈也會感到寬慰的。” 宋岑挑眉一笑,“但愿他九泉之下看到現(xiàn)如今奧勒公司在秦伯父你的帶領(lǐng)下蒸蒸日上,會感到欣慰吧?!?/br> 秦槐覺得他似乎話里有話,可待仔細(xì)分辨,卻又只看到宋岑那副對一切都滿不在乎的痞笑。 仿佛是他看花了眼。 …… “晚晚,等最后這一仗打完,我,和我的團隊們都可以松一口氣了?!?/br> “你一定可以成功的?!蹦咄斫o他加油打氣。 “明天我?guī)闳ヒ娨粋€人?!彼吾馈?/br> “誰???”倪晚見他這么神秘,不由好奇。 “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人?!彼吾裆纳睿爱?dāng)初,他和我父親,還有秦槐,他們?nèi)齻€人,可以說是并肩打下的奧勒江山。后來,這個人成了我父親的左膀右臂,而秦槐,卻逐漸滋生出了取我父親而代之的野心。” “那他也是公司的元老股東?” “對?!彼吾鄣组W過勢在必得的堅決,“他就是王長河。這最后一環(huán)的至關(guān)重要一步,就是要得到他對我的支持?!?/br> 一個不甚起眼的傍晚,宋岑帶著倪晚,開車來到王長河家。 見到宋岑的出現(xiàn),王長河微微驚訝,但又似乎并不驚訝,好像在他的猜測中,這是不奇怪會發(fā)生的事。 “岑少,大駕光臨,請進?!蓖蹰L河抬頭又見到宋岑身后的倪晚,略微愣了愣,但還是客氣地將她一并請了進來。 “王叔對我的造訪,好像一點兒也不意外。”宋岑微笑道。 王長河幽幽一嘆,“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br> 宋岑表示洗耳恭聽。 王長河喝了口茶,“畢竟是宋董的兒子,那樣的人物,怎么可能兒子就是一個紈绔子弟酒囊飯袋?岑少爺這兩年風(fēng)流在外,不過是做戲給旁人看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