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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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女兒入宮時,父親還在,還是定國公??尚∨畠旱脤櫅]多久,父親去世,他襲爵,皇帝順勢降爵,他成了定安侯。 那時他就覺得皇帝待女兒不真心,善于玩弄權(quán)術(shù),卻不曾生出大膽的念頭。 也是最近,他才在夜深人靜時感慨,要是在位的是太子就好了。不說太子如太祖太宗們那么厲害,可至少太子不像建光帝那樣奢靡,寧愿加重賦稅也不愿意節(jié)約一點。太子也不會因為猜忌就陷害忠良。 信州幾個小縣殺知府而非起義,單單是因信州的通判主簿支持他們,且站出來主持大局。 但凡通判主簿與知府是一類人,信州的事情沒這么快平息。而大周會再起戰(zhàn)火。 他這個戶部官員都能看出來,身居高位的帝王就看不出來大周內(nèi)部有許多問題嗎? 定安侯又喝了一杯酒,突然察覺到一股灼熱的目光,抬頭一看,就見老將軍直勾勾盯著他看呢。 他有種被野獸盯上的感覺。 “殿下,臣也敬您一杯?!?/br> 定安侯愛屋及烏。小女兒曾養(yǎng)育過太子一段時間,也看好太子。小女兒一直想收養(yǎng)的十四公主更是與太子感情深厚。盡管之前不曾站隊,可在朝堂上,他也數(shù)次幫太子說過話,避開過幾次危險。 他沒上過戰(zhàn)場,也沒法說出老將軍那樣的話。 細細思量,他想到前不久傳回消息的大兒子。 “乾州前些日子水患,得虧河西路軍前去幫忙。便是朝廷的賑災(zāi)銀兩糧食在路上耽擱了段時日,也沒太大t影響?!?/br> 乾州水患時太子不在京城,不知這撥銀是如何商量的。 可前有信州雪災(zāi)銀兩沒及時到位,到位后又被貪,如今又是乾州出了類似的問題,這戶部辦事也忒不麻利。 太子意識到,戶部藏著一個秘密。 慢了幾拍,他才想起乾州知州是寧安侯的長子。 這時,季老將軍看似不經(jīng)意的說,“聽說你孫兒與崔將軍的孫女有婚約?” 太子回神,有些訝異,“可是河西路軍的崔大將軍?孤從未聽聞。” “嘿呀,”寧安侯有些驕傲,“是我的長孫鴻卓。他之前苦讀卻不得其解,干脆四處游歷,結(jié)果遇到水匪。崔將軍的孫女救了他,一來二去兩人就看對眼了。反正兩人年紀相仿,干脆就定了婚約,過個幾年再成親?!?/br> 這意味寧安侯支持太子的同時,崔將軍沒準也會支持太子。 如此,太子手中就有一個戶部侍郎和兩個將軍了。 幾乎是瞬間,他的勝率翻倍了。 這次宴會收獲未免也太大了。 太子收斂了恍惚之色,親自給兩人倒酒。 寧安侯沒忍住喝多了。之前一直裝病,皇帝還總是派太醫(yī)來,他是滴酒不沾。如今皇帝不再懷疑,他又恰好出門,干脆喝個過癮。 一上頭就犯了長輩的病。 “殿下年長鴻卓三歲,可東宮一直沒人,殿下可有意中人?” 突然被催婚的太子:“……” “孤不急?!?/br> 季老將軍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哪里是太子不急,分明是皇帝不想讓太子娶妻多個籌碼。 幾次推杯換盞,季老將軍冷不丁道,“殿下,侯爺,可曾聽說過江湖毒醫(yī)萬老毒的名聲?” 太子還真知道。 “好像是個喜歡以毒攻毒的江湖大夫,據(jù)說擅長制作各種毒藥。曾經(jīng)綁了無辜百姓試毒,同時被官府和江湖通緝。此后無人再見過他?!?/br> 寧安侯醉眼朦朧,“老將軍怎么突然提起他?” 季敏達眸底閃過一絲陰霾。 “若季某說,這萬老毒就藏在太醫(yī)局呢?” 太子和寧安侯頓時悚然。 與大人們話語隱晦不同,小孩們就直白許多。 準確來說,最直白的是溫知念。 她年紀最小,又貪吃,季老將軍又準備了一堆適合小孩子的食物。她左右手開弓不說,還說服同席的人一起嘗嘗。 “無畏jiejie,你嘗嘗這個白切雞,好鮮美哦?!?/br> “天和哥哥,這個這個,醬肘子居然能夠入口即化。” 哪怕是第一次見面的寧鴻卓兄弟,她也喊得親密。 “鴻卓哥哥,鴻羽哥哥,金橘團超好喝的,你們也嘗嘗嘛?!?/br> 為了讓兩個想喝酒卻不能喝的哥哥開心點,她還難得放下雞腿,擦擦小手,親自給兩人倒了一杯金橘團。 寧鴻卓面對同窗時尚且能云淡風輕,到了早就慕名的meimei跟前,就跟鋸嘴葫蘆一樣,吞吞吐吐說不出完整的話。 他雙手接過meimei遞過來的果汁,只覺得這果汁波光粼粼,仿佛是倒映在水中的晚霞,美不勝收,他甚至想吟詩幾首。 就在他對著一杯金橘團露出癡笑時,一只手探過來,直接奪了杯子。 “?。 ?/br> 寧鴻卓憤怒,恰恰看到自己的雙胞胎弟弟大大咧咧的喝下他那杯。 “你不是有嗎?怎么搶我的?” 和衣衫整潔文質(zhì)彬彬的哥哥不同,寧鴻羽頗有些桀驁不羈,衣襟松松垮垮,頭發(fā)也是胡亂扎起來,更像是一個江湖浪客。 明明才十五歲,他竟有種成熟男人才有的魅力。 “哎?哥你不是不喜歡喝嘛,我替你喝了不浪費呀?!?/br> “誰說我不喝?”寧鴻卓幾乎怒發(fā)沖冠,“美味的金橘團當然要慢慢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