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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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至無言地看著趙止,趙止在這眼神中逐漸抬起手,不甘不愿地把畫卷遞到殷至的眼前,臉?biāo)查g紅了個遍。 畫卷上的少女被迫被男子握住脖頸,承受著男子的親吻,兩個人十分靠近,近乎要融為一體。 畫卷上的男子著玄裳,腰身有不明顯的金色繡線。 “啊!”青銅杯突然閉上自己的鬼眼珠,“我瞎了!”它大叫起來,“你竟然...竟然敢意yin主上大人!你、你你怎么敢畫這種畫的!” “住口?!币笾灵_口,但他的視線也及時地避開畫卷,有些僵硬。 “我不是故意畫您的...”趙止的聲音里幾乎有哭腔,“只是太想主上大人了,所以就按照感覺畫了畫,沒想到畫成了這樣?!?/br> 殷至垂眸看向趙止,沉默了許久后,才說出一句,“你什么時候?qū)W會畫這種畫的?” “我看那些書生和狐貍的話本上都是這么畫的,我便學(xué)著描了描,”趙止趕忙用書把畫卷給蓋起來,“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到什么便畫下來了。” 青銅杯再次開口,“尋常人也想不到這個啊?!?/br> 殷至眼神略深地看向被書卷壓著的畫卷,畫卷上畫的圖景,他確實(shí)跟趙止做過,且還做了不止一次,殷至垂眸看向趙止,眼中墨色濃郁,“你...” ‘你’字還沒落下,霧氣和鏡像便消失,‘好感值 2’的聲音響起。 因果大大地松了一口氣,“我以為要完了,太煎熬了,幸好這青銅碎鏡只有一半,功能不太穩(wěn)定?!?/br> 它說,“如果他繼續(xù)和你說下去,我真害怕他發(fā)現(xiàn)畫上的男子并不是他。” 殷至和業(yè)溟都經(jīng)常著玄裳,但殷至的衣袍上針線多暗沉的赭色,而業(yè)溟的卻是顯眼無比的金色,仔細(xì)看是能看出差別的。 趙止不語,她收回臉上慌亂的神情,把畫卷卷起來,夾到書卷之間,她垂眼看向自己的腳踝,發(fā)現(xiàn)系著青銅碎鏡處的肌膚被撞得通紅,但她只是看了一眼,并沒有多管。 鬼境之中,殷至握著手中的青銅碎鏡,他看向跪在殿外的鬼侍衛(wèi)們,忽而開口,“如果一個人說想你了,她是什么意思?” 信徒會如此思念她的信仰么? 鬼侍衛(wèi)們低著頭面面相覷,顯然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yàn),只能磕磕絆絆地揣測主上的心境,“那人肯定...肯定喜歡世子大人您?!?/br> 其中一個侍衛(wèi)還十分嚴(yán)謹(jǐn)?shù)丶恿艘痪?,“肯定特別喜歡?!?/br> 殷至冷漠而陰沉的臉上這才浮現(xiàn)了稍許的笑,如同夜色被燃上燈火,他開口,“賞?!?/br> 尋頃門中,刀劍切磋聲不斷,楚玉兒便是在“劈里啪啦”的刀劍相向聲中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整個眉毛都擰在一起。 “煩,”楚玉兒回到自己的房中,恨不得摔碎幾個花瓶泄氣,“太煩了!” 她千里迢迢從流水城來到尋頃門,依舊見不到秦司術(shù)的身影,問了好幾個長老都沒有秦司術(shù)師兄的下落。 已經(jīng)這么多年沒見,楚玉兒都快忘了秦司術(shù)長什么模樣了。 她去找秦瑤池,秦瑤池也徹底不理她,楚玉兒最近已經(jīng)不往秦瑤池身邊跑了,現(xiàn)在她一看到秦瑤池的衣角便覺得犯惡心,實(shí)在是看不順眼。 楚玉兒坐在窗前,看向了對面的屋子,那應(yīng)該是趙止的屋子,現(xiàn)在已然是傍晚,對面的屋子全黑,半點(diǎn)燭光都沒有,不只今日這樣,昨日也這樣,也不知道那來歷不明的女子到底去了哪里。 楚玉兒一想到趙止能同時與成化門少主和無名仙君都走得那么近后,忍不住咬緊了牙,她求一人心都求不著,那女子有什么出色的,不過長得好看了些,怎么人人都喜歡她。 楚玉兒站起身,趁著這股心氣不和的怒氣直接走進(jìn)趙止的屋子,里面果然沒人,連被褥都沒有,也不知道趙止晚上睡在哪兒...倒是書桌上堆滿了書。 楚玉兒站到桌前,沒好氣地翻著趙止的書,企圖找到幾本關(guān)于怎么籠絡(luò)人心、尤其是心上人的人心的書,結(jié)果全都是些什么《陶朱公養(yǎng)魚法》、《范蠡養(yǎng)魚經(jīng)》、《種魚經(jīng)》... 楚玉兒以為自己走錯房間了,“這都是些什么書,要養(yǎng)這么多魚干什么?” 突然間,她眼尖地在書卷間發(fā)現(xiàn)一張畫卷,猛然一抽,定睛一看,而后睜大了眼睛,她幾乎立馬捂住了自己想要尖叫的嘴,臉上先是紅、然后轉(zhuǎn)白,最后轉(zhuǎn)成了然的冷笑。 “沒想到,”楚玉兒陰惻惻地開口,“原來除了成化門少主和無名仙君,她身邊還有第三人,竟然還膽大到直接把行這種事的圖直接畫下來,真令人作嘔。” 楚玉兒本想把畫卷直接團(tuán)起來,但她靈機(jī)一動,用靈力復(fù)刻了兩張一模一樣的畫卷,小心翼翼地納入袖中。 她把書桌上的書恢復(fù)成原樣,而后拿著畫卷回到屋中,再次展開畫卷仔細(xì)地看,確定了畫上男子絕對不可能是成化門少主或是無名仙君其中的一個。 甚至都不可能是云界中人。 因?yàn)榇巳说男淇谔帀嬛淮凝X輪,如同鍍金的蛟龍互相咬住首尾,顯然不是云界中人的打扮,但也不像是鬼境中的,難不成是什么凡人? 楚玉兒闔上畫卷,再次發(fā)出一聲嗤笑。 定昏已至,夜色已深,尋頃門山景逐漸暗下,夜色里偶有幾聲蟲叫,無名仙君的府邸外卻響起了腳步聲,一些從流水城中來的隨從們前來拜訪,恭敬地說他們有要事要向無名仙君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