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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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止立馬抬起頭,“怎么補?” “你愿意幫我?”殷至問。 “我當(dāng)然愿意。”趙止說。 “張嘴?!币笾灵_口,眸色變得濃郁。 趙止完全沒有思考,當(dāng)即就張開了嘴,但她沒想到殷至竟然直接彎下腰,以抱著她的姿勢吻上她的唇,張開的嘴完全來不及合上,就被殷至的氣息完全吞沒。 殷至的吻和他的人一樣強烈而不容反抗,如同鋪天蓋地的玄色霧氣,將人裹挾得完全沒有縫隙,但殷至的手卻依舊在她的發(fā)絲中摩挲,仿佛要把她發(fā)絲上所有的石榴墜都給捋下來才罷休。 趙止忽而被抱起來,殷至把她抱到屏風(fēng)前的紅漆椅上,趙止被繼續(xù)密不透風(fēng)地吻著,后背抵在屏風(fēng)上,退無可退。 喘息中,殷至指節(jié)分明的手撥開趙止的衣領(lǐng),迷離的趙止立馬清醒過來,用手按在殷至的手背上,“世子殿下,你要干什么?” 她還在喘氣,不僅眼神發(fā)亮,唇色也發(fā)亮。 看到趙止按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后,一向散漫的殷至略微不自然地移開視線,松開了自己的手。 趙止不明所以地低頭,又?jǐn)n好自己的衣領(lǐng)。 殷至垂眸看向趙止,“你知道結(jié)合是什么嗎?” “好感度 2”的提示音響起,這次的提示音卻因為殷至的話透著股危險的意味。 “宿主,”因果也緊張起來,“他、他不會要和你瑟瑟吧,這可是不可能過審的?!?/br> 趙止看著殷至的眼神依舊懵懂而坦然,“結(jié)合?結(jié)合上文所述的結(jié)合?河冰結(jié)合的結(jié)合?” 因果:“......” 殷至跟著沉默,他若有所思地看著趙止,“到底是個水果?!?/br> 趙止眼神發(fā)亮,“世子殿下是在夸我水靈么?” 殷至上下打量趙止,唇角略微揚起,“我在夸你的腦袋水靈?!?/br> 趙止:“......” “宿主,”因果及時打岔,“他在委婉地說你的腦袋注水。” 殷至到書架上拿出一本書,放到趙止懷中,“結(jié)合是什么,你看完這本書就能明白了?!?/br> 趙止低頭看書名,發(fā)現(xiàn)是上次看的有關(guān)狐貍和書生的話本,不過這本是下冊,翻開第一頁,便能看到狐貍精把書生的手往她的懷里拽的圖景。 因果開口,“宿主,這第二位神祇和第一位一點都不一樣,男女方面,第一位完全不懂,第二位又好像懂得太多?!?/br> 趙止坐到桌前,打開話本的動作十分嚴(yán)謹(jǐn)認(rèn)真,仿若打開的是什么大儒批注的四書五經(jīng)。 圖上的畫和字她看得一知半解,看著看著被書生和狐貍的奇怪姿勢給看笑了,“咯咯”得發(fā)出笑聲。 因果凝視著圖畫上的馬賽克,被自家宿主佩服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小心點,”殷至的聲音有些陰沉,“不要把腦袋給笑掉了?!?/br> 趙止立馬正襟危坐,神色再次恢復(fù)成適才認(rèn)真嚴(yán)謹(jǐn)?shù)哪印?/br> 因果:“......” 沒看多久,門外有隨從捧上案板放到趙止的桌旁,案板上擺有六個酒杯,酒杯中泛著玄色的亮光,盈盈酒液中氤氳著神祇的神力。 “世子殿下,”趙止認(rèn)真地問,“這是什么?” “這里面有我的氣息,喝下后便于消除你災(zāi)禍的命數(shù),”殷至垂眸看趙止,“你喝的時候可能會有疼痛的癥狀,今晚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雖然這里有六杯,但只喝半杯就行?!?/br> 懸浮在半空中的青銅酒杯瞪圓了鬼眼珠子,主上大人竟然能說出這么溫和的話來,這小妖在世子殿下心中的份量越來越重了,看來它以后對待這小妖要稍微客氣一些。 趙止聞言立馬端起酒杯,“管它有多疼,既然是世子大人特意給我喝的,我要全部喝掉?!?/br> 趙止直接一手拿起一個酒杯,直接往嘴中灌去,殷至立馬拽住趙止的手腕,但趙止已然把酒水吞入了嗓子中,疑惑地看向殷至,“世子殿下,我怎么一點都不疼?” 殷至這才緩慢地松開趙止的手腕。 第四杯入喉,趙止完全醉了,疼痛感這才一點一點沿著尾椎骨往上爬,此痛如鍛新骨,一寸一寸地敲著趙止的骸骨,不過她半點異色都沒有。 “宿主,”因果好奇地問,“不疼嗎?” “還行?!壁w止在腦海中的回復(fù)十分冷靜。 喝到第六杯的時候,趙止的耳邊響起的陰雨聲,不是血雨,而是那種漫天冰涼的冬雨,趙止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一片陌生的街道中。 “因果?”趙止開口,卻發(fā)現(xiàn)腦海中沒了因果的聲音。 她冷靜地頷首,反應(yīng)過來也許這是酒水的副作用。 雨越下越大,她走到一處富貴人家的府邸前,想要遮雨,卻發(fā)現(xiàn)門前站著一個垂首的少年,一動不動地靠在朱門上,身形挺拔,一身玄色,任由雨水拍打在身上。 過了會兒后,門這才開了一個縫隙,一個小廝膽戰(zhàn)心驚地透著門縫對外說,“少爺,你還是快走吧,自從你回來后,已經(jīng)死了三個人了,如果你再待下去,估計連老爺都要...”小廝閉上嘴,顯然不敢再說。 少年這才抬頭,出口的話卻十分平靜,“可有馬車?” 門“嘎吱”得關(guān)上,再也沒有被打開的痕跡。 少年再次靠向朱門,趙止這才看清少年的臉,竟然是年幼時的殷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