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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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止說完后悄悄地拿眼觀察殷至,生怕殷至笑她。 但殷至只是伸出手,輕輕地擦了擦趙止額頭上的汗,“區(qū)區(qū)閻王罷了,有什么好害怕的,等過些時日,我把他的頭摘下來給你玩兒?!?/br> 趙止:“......” “我不要玩,”趙止說,“只要不讓我去作畫便是了...世子大人,你知道什么是私房畫嗎?” 殷至抬眼看向懸在半空中的青銅杯。 青銅杯立馬理解主上殿下的意思,從半空墜落下來,附在殷至耳邊說,“私房畫便是人間作的密畫,需得寬衣解帶,畫最私密的模樣,通常被當(dāng)作夫妻之間的樂趣?!?/br> 趙止聽不到青銅杯的聲音,她好奇地問,“什么?” 聽完青銅杯的解釋后,殷至放在案上的手略微挪動,他看向趙止,“私房畫便是較為...私密的畫,需褪盡衣衫,親密至極?!?/br> 趙止聽完解釋后,依然懵懂,“原來是這種畫啊?!?/br> 殷至見趙止的語氣里并無太多在意,立馬又說,“這種畫,不要答應(yīng)任何人給他們畫?!?/br> 一直旁觀著的因果開口,“這句話說得對,尤其是那第三位神祇,竟然想讓宿主你被畫這種畫,簡直不可理喻。”因果在數(shù)據(jù)庫里翻找了半天,終于翻出一句狠話來,“不知羞恥! 因果說,“真應(yīng)該讓第三位神祇學(xué)一學(xué)這第二位神祇,關(guān)鍵時候還是非常沉穩(wěn)的?!?/br> “當(dāng)然,”趙止看向殷至,“我肯定不讓任何人給我畫?!?/br> 殷至盯著趙止,略微沉默了一會兒,片刻后,他不自然地再次開口,“除了我?!?/br> 因果:....... 鬼殿內(nèi),仙人鬼火的簇?fù)硐?,樹影下多了一個立起身的女子。 女子的身量和容貌與趙止一模一樣,正是陳拂溫。 仙人鬼火想要通過她來靠近主上,準(zhǔn)備告知殷至神界的一切變動,勸諫主上早日回歸神位, 陳拂溫當(dāng)然是愿意的,一想到等會兒就能見到并靠近主上,她的心便不斷地怦怦跳。 她走得快而暢意,心中都是幸災(zāi)樂禍。 她知道趙止已然中了被注入仙力的攪池引,現(xiàn)在肯定在某一處與人顛鸞倒鳳。 被注入仙力的攪池引可不好解,除非硬生生被壓制下去,不然的話肯定要在床榻間交|媾至少九天,這九日里,甚至連飲食都來不及入口。 陳拂溫知道趙止有三個命定之人。 最好同時與剩下來的那兩個人往床榻廝混去吧!有你好受的! 因為她扮作趙止的模樣,一路走來,并沒有任何人攔下她,甚至還有鬼侍衛(wèi)朝她行禮。 陳拂溫挺直了腰板,一步一步地往主殿的方向走。 越是靠近,她便越是心潮澎湃,仿若已經(jīng)看到了好光景的未來。 但當(dāng)她正準(zhǔn)備踏入殿檻時,守著主殿的侍衛(wèi)攔下她,“趙姑娘?” 陳拂溫應(yīng)聲。 守門的侍衛(wèi)們默默地交換了一個眼神,屋檐上的烏鴉乘著鬼火飛往殿內(nèi),不一會兒又飛了回來,停靠在鬼侍衛(wèi)的肩上。 “今夜有雨,”鬼侍衛(wèi)用手指撐開了劍鞘,“趙姑娘怎么沒有打傘?” 陳拂溫說,“這么小的雨,不打傘也罷?!?/br> 陳拂溫想道一聲多謝關(guān)心,但話音未啟,侍衛(wèi)的劍“噔”得被抽開,架在了陳拂溫的脖子上,“何人!竟敢冒充趙姑娘!” “我便是趙姑娘啊?!标惙鳒赜行@慌,但還算能鎮(zhèn)定。 她的偽飾是仙人鬼火們給她布下的,就算是世子殿下來了,也不一定能看破她的身份,更何況這些侍衛(wèi)。 但侍衛(wèi)們厲聲開口道,“真正的趙姑娘正待在殿下身邊,你又是哪里來的趙姑娘?” 聞言陳拂溫的眼神一定,“這不可能!” 她腰間火印紋腰帶上的仙人鬼火們也叫道,“這不可能!她明明中了攪池引,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蒸汽之地!” 鬼侍衛(wèi)哪管什么狡辯,抽開劍便往陳拂溫的頭上砍去,“冒充趙姑娘者,殺無赦。” 剎那之間,陳拂溫眼睛睜大著,只感覺自己脖子上一輕,腦袋便如此栽倒在地,在坡上滾了幾圈后才堪堪停下。 四面八方的鬼火們立馬循著尸首尋來,轉(zhuǎn)瞬間將陳拂溫的兩塊身體吃得一干二凈,地面上干凈地不留一寸痕跡。 鬼侍衛(wèi)們提劍離開,關(guān)上殿門。 過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時間,仙人鬼火們從沒有被燒干凈的火印紋腰帶中鉆出來,急急忙忙地拉扯、收集陳拂溫破碎的魂魄,簡單地用仙力縫補(bǔ)完陳拂溫的三魂六魄后,趕忙拉著她往鬼殿外跑。 魂魄狀態(tài)的陳拂溫卻依舊依依不舍地看向主殿的方向,“世子殿下...”而后又狠狠地在嘴中研磨起心中的恨意,“趙止...” 鬼殿內(nèi),趙止在殷至的懷中睡了一晚上,殷至也不閉眼,像是在哄著小兔子一樣輕輕地拍著趙止的后背,而后又捏了捏她的后脖子,或是揉一揉趙止的臉頰和耳朵。 青銅杯捧著《止止圖鑒》,被迫一晚上也沒閉眼,它觀世子殿下雖說只是躺在趙姑娘身旁,一晚上似乎還挺忙,手上的動作幾乎就沒停下過。 趙姑娘若真是兔子,估計已經(jīng)被它的主上殿下給薅禿了。 當(dāng)然,這句話它沒敢往《止止圖鑒》上寫,只是非常謹(jǐn)慎地落筆—— ‘睡姿穩(wěn)健,不易醒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