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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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止的嘴被捏著張開,殷至很快便吻住了趙止,趙止緊緊地握著筆,不讓墨水灑下。 “世子大人...”慌亂中,趙止嘗試著用左手推開殷至,“你說的,我要寫思過書...” 殷至漆黑的眸子里都是濃厚的情緒,“止止你寫你的,我吻我的?!?/br> 殷至摟著趙止的腰身說,“止止一向很厲害,一定能做到?!?/br> 殷至根本不給趙止推拒的機(jī)會,在趙止的耳畔說,“思過書如若寫不到一定的數(shù)量,一日拖一日,止止怕是有的要寫了?!?/br> 說完后,殷至又堵住了趙止的嘴,在“吱呀”聲中攪著趙止的唇舌。 趙止的眼尾紅透了,她的手握著筆,她嘗試著落筆,卻只能踉蹌著寫出些連鬼畫符都不如的字來。 于是廢了一張又一張的宣紙,長夜漫漫,卻湊不齊一整張思過書。 趙止最后累得又趴在殷至懷中睡著了,殷至抱著趙止入床榻,輕輕地吻著她的嘴角,“止止,才罰了個思過書你便這樣了,那陣法你該如何應(yīng)付...” 趙止像是夢到了什么,往殷至的懷中抱得更緊了些,于是玄霧的輪廓很快便卡入了石榴的雙枝間。 “撒嬌也沒用,”殷至捏著趙止的臉,悶笑了幾聲,“罰還是要受的,明日寫完思過書后就要受陣法了...有做夢的時間,不如和我在陣法中再多待些...” 說完后,床幔被放下,玄霧的輪廓繼續(xù)在石榴的雙枝間磋磨起來。 隔日,趙止從仙鶴處得了一個新消息。 “神官,雖然您面面俱到,恪守職責(zé),但先前說的陣法之罰您還是要受的,”仙鶴說,“您放心,陣法沒有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傷害,還是神上陪著您一起經(jīng)歷。” 趙止神識內(nèi)的因果發(fā)出幾聲尷尬的咳嗽聲,“宿主,以前都是你給神上的轉(zhuǎn)世下陣法,現(xiàn)在...咳咳...祂像是故意讓你反過來經(jīng)歷這些的?!?/br> 因果有些擔(dān)心,“宿主,也不知道是什么陣法?!?/br> 趙止看向仙鶴,問出口,“鶴仙知道是什么陣法么?” 仙鶴搖了搖頭,“神官,我不知道。” 仙鶴又拿起一幅卷軸,“雖然我不知道,但是神上讓我把這陣法的圖給您過目,說讓您晚上有個心理準(zhǔn)備。” 仙鶴說完好,揚(yáng)著翅膀飛向空中,而后變成個青銅杯,把自己擲向了天際。 卷軸被攤開后,陣法的模樣一清二楚得被描摹,陣法旁邊還有一些對陣法的描述,字跡顯然是業(yè)溟的筆墨,筆墨的輪廓都是金砂。 “從今日開始,此陣法會在每夜止止入睡時起效?!?/br> “這樣,止止不僅能一邊入睡而休息,還能與我一同經(jīng)受陣法。陣法如若不破,則會日日入夢?!?/br> “止止往日那般喜歡對我用陣法,今日也該輪到止止了。唯有止止真正地心悅我之后,此陣法才會被解開?!?/br> “如若不然,夜夜入夢?!?/br> “宿主,”因果的神情變得擔(dān)憂起來,“我怎么感覺這陣法好像跟你之前用的都不一樣,宿主,你看看這陣法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能不能從名字中推測出這是個什么性質(zhì)的陣法...” 趙止繼續(xù)往下看卷軸,在留白的邊緣處找到了陣法的名諱—— 攪池引。 第九十九章 ◎cao勞…◎ “攪池引?”因果驚訝地又重復(fù)了一遍,“攪池引?” “這陣法怎么以春許宮雙修藥物的名諱為名?”因果覺得奇怪,“那這陣法到底是個什么意思?怪怪的...” 趙止今日去釀酒,卻沒有見著‘荼’。 仙鶴化為青銅杯,畢恭畢敬地說,“神上擔(dān)心姑娘最近勞累過度,讓趙神官今日釀完酒后可以先回去休息一陣?!?/br> “思過書還用寫么?”趙止問。 “當(dāng)然,不過今日神上不會來監(jiān)督,”仙鶴說,“說是讓神官你多休息休息。” “宿主,好事兒啊,”因果說,“等會兒回去了你先把藥膏敷一敷,然后找個機(jī)會我們?nèi)ト碎g玩一玩兒,前幾日我去月老的姻緣鏡里看到了人間,極為熱鬧?!?/br> 仙鶴顯然聽到了因果的話,“趙神官如若對人間感興趣,在陣法中也能親歷。” 趙止看向仙鶴,“神上還有什么交待么,為何讓我今日多休息?” “今夜畢竟是第一次您入陣法,可能會耗費(fèi)些靈力?!毕生Q規(guī)矩地說。 說完后,又補(bǔ)充了一句,“當(dāng)然,神上還說了,希望神官你能盡早適應(yīng)這些‘cao勞’,畢竟以后都是常態(tài)。” 趙止聽懂了仙鶴的話,側(cè)臉不明顯得染上了一抹紅,她很快撤離視線,往云海處看去。 云海之中不斷飄著粉色的不知名的花瓣,像是要把不斷變化的云也染成粉色。 等趙止走后,青銅杯拿出一本《止止圖鑒》,在新的一頁上專注地落筆—— ‘止止神官聽到神上轉(zhuǎn)告的話后臉紅了,雖然不明顯,但確實(shí)臉紅了?!?/br> ‘止止神官總會有一天會習(xí)慣被神上‘cao勞’的。’ “宿主,我最近總是被神力屏蔽在你的神識里,也看不到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我記得你白日里只需要釀酒,”因果說,“晚上也只需要寫思過書啊,這有什么cao勞的么?” 趙止沒有應(yīng)聲,只是側(cè)臉又不明顯得紅了一些。 她用靈力釀完酒后,并沒有成華閣休息,而是應(yīng)了因果的話,陪它去仙境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