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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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止的嘴唇被抵開,舌頭被纏繞著攪動(dòng)起來。 受到神力的波動(dòng),杵臼在研缽中認(rèn)真地研磨起花瓣和蜂蜜,把它們攪拌在一起,“砰”“砰”地開始砸磨撞擊,一開始因?yàn)榛ò晔歉傻?,顯得有些慢,但等研磨出一些花瓣的汁水后,杵臼的頂端被浸濕,蜂蜜和花瓣更好地?cái)嚢柙谝黄?,花香的甜味兒被激發(fā)出來。 研缽是玄瓷質(zhì)的,所以杵臼的每一下研磨都會(huì)碰撞出清脆的響動(dòng),“砰砰”聲變得有些急促。 研缽里面的花瓣可以自動(dòng)添加,由是花瓣的汁水無止境得變多,花香味逐漸蓋過蜂蜜味,汁水也越來越紅,有些要溢出來的態(tài)勢(shì)。 殷至親著趙止,他伸出手指沾了些花瓣的汁,往趙止?jié)駶櫟淖齑缴贤俊?/br> 趙止的眼神有些迷茫,感覺到殷至的手指在描摹自己的嘴唇后,她張開嘴,舔了舔嘴上有些黏人的花蜜。 甜的。 杵臼更加用力地研磨花蜜,許是被聲音嚇到了,趙止身子一僵,張開嘴咬住還在自己嘴唇旁的殷至的手指。 咬了一段牙印兒后趙止意識(shí)到這是殷至的手指,改咬為舔,習(xí)慣性地安撫世子殿下。 殷至的眼神轉(zhuǎn)深,他將自己的手指抽走,彎下腰,改用舌頭和趙止糾纏。 他誘哄著趙止,“止止,再咬著舔舔試試?!?/br> 聽到杵臼更加用力研磨花蜜的聲響,趙止有些惱羞成怒地真的咬住了世子殿下的舌頭。 殷至不僅不吃痛,反而笑著把趙止往自己的懷里抱得更緊。 吻久了,他把趙止抱到桌上,又擔(dān)心桌子硌到趙止,拿自己的衣裳給趙止墊住背后。 趙止驚呼“小心宣紙”,但說的時(shí)候已經(jīng)遲了,她之前寫的那一張宣紙被壓在身后,隨著殷至的深吻,宣紙被壓蹭得爛成一團(tuán)。 桌子因?yàn)殍凭试谘欣徖锱鲎驳膭?dòng)靜而一顛一顛的,趙止有些不舒服地想要坐起來,但殷至很快扣住她的后腰,給了她腰一個(gè)支撐的借力。 研缽里的花瓣汁水越研磨越多,因?yàn)榛ò瓴粩嘧詣?dòng)地涌現(xiàn),“砰”得一聲杵臼深磨后,花蜜汁水兒濺潑出來,好幾滴濺到趙止的臉上,還有些濺到桌上的宣紙上。 趙止的瞇起了眼睛,因?yàn)樗挠已劢廾弦脖粸R上了花汁。 研缽里的杵臼停止了研磨,但沒過多久,又在研缽里研磨起新的花瓣,任憑花汁不停往外流淌。 殷至笑著看著趙止,低沉的聲音有些喑啞,“止止變成小花貓了?!?/br> 他用手揩起趙止側(cè)臉上的花蜜,不僅沒有揩干凈,反而讓粘稠的花蜜在趙止的臉上蔓延開來。 趙止有些不適地抬起手,準(zhǔn)備自己擦臉,被殷至扣住手摁在桌上。 他彎下腰,用嘴吻著趙止臉上的花蜜。 濕潤的痕跡把花蜜卷入嘴中,趙止的側(cè)臉被蹭過,而后睫毛和眼臉也被溫?zé)峋砣?、蹭舐干凈?/br> 趙止的耳朵紅成了一片。 殷至把趙止抱入懷中,往第榻處走,期間研缽一直被杵臼研磨著花瓣汁水,發(fā)出響聲。 由于太過頻繁的研磨,碰撞聲顯得有些尖銳,聽起來像是研缽下一刻就要碎了一般,但一直沒有碎。 殷至把趙止抱上第榻,交換著花蜜味的吻。 窗外傳來紅鸞的叫喚聲,一會(huì)兒聲大一會(huì)兒聲小,經(jīng)久不停。 趙止懷疑自己是適應(yīng)了殷至的親近,以至于她沒有像前兩天一樣累得在他懷中睡著,但隨著夜色加深,還是困得瞇上了眼睛,跟撒嬌似的半睜半闔。 眼角的范圍內(nèi),能看見桌上的杵臼依舊在研缽中攪動(dòng),溢出的花蜜汁水太多,沿著桌子往桌腳下流動(dòng),而后滴落到地上,一片一片的,在夜色下,顯得有些泛白,像是醍醐一般。 殷至也不肯趙止睡著,他伏在趙止身上,舔著趙止的眼角,像是要把她給親得清醒起來,他開始跟趙止聊起鬼境中的事,“止止,以前鬼境中總是下著血雨,你每次來找我的時(shí)候,是不是一直覺得煩悶?” “未...曾?!壁w止勉強(qiáng)應(yīng)答,她累得聲音不成調(diào)。 恍惚間,趙止聽著殷至在耳畔跟她說以前的事,她努力地應(yīng)答著。 第一百零八章 ◎往后日月,吉祥止止?!?/br> “止止,之前我在鬼境的時(shí)候,不想回歸神境,”殷至說,“你沒有出現(xiàn)時(shí),我想過,就算自毀神滅,我也不想回去當(dāng)什么災(zāi)禍。” 在杵臼研磨花蜜的顛簸中,殷至伏在趙止身上,一邊親昵地吻著她,一邊講著從前。 講鬼境中的血雨,講碎成兩半的青銅鏡。 趙止臉色潮紅,困得眼睛已經(jīng)闔上了三成,但還是在杵臼的研磨聲中努力睜開眼睛,她抬起手,手指劃過殷至輪廓分明的眉眼。 “世子殿下,”她說,“在我心中,你從未是災(zāi)禍?!?/br> 趙止說,“不要再有那種想法。” 說完后,趙止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卻被殷至用嘴叼住了指尖,細(xì)密地放在唇邊啄吻。 就在趙止再次快要睡著的時(shí)候,殷至彎下腰,在趙止的耳畔開口道,“止止,這都是以前的事了?!?/br> “現(xiàn)在我當(dāng)然舍不得死,”殷至低沉的聲音響在她的耳畔,“就算死,也要死在止止的身體里。” 內(nèi)室里頓時(shí)響起慌亂動(dòng)靜,殷至把面色潮紅的趙止抱入懷中,低笑陣陣。 一夜輾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