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反套路張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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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張管家嘴上很嫌棄譚惜音,但是手卻誠懇的撕扯譚惜音的衣服。 一番酣戰(zhàn)之后,張管家攤在床榻上,厲聲說:“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幫我偷逍遙莊的記錄客戶的那個賬本,還有逍遙莊到底現(xiàn)在還有多少家底!”譚惜音嬌笑著,有恃無恐的看著張管家。 張管家面色一白,他厲聲說,“這不可能,這件事情我做不到,逍遙莊的暗樁何其多,你覺得我有這能力將那么重要的東西偷出來么?” “那我可喊人了,反正我現(xiàn)在也是個毒婦賤人,我一點都不在意別人怎么看我,我有我大哥做附身符,逍遙莊也不會把我怎么樣,倒是你,要是出了點什么事,哈哈哈,你要是給逍遙莊的莊主戴了綠帽子,只怕你以后……不,你沒有以后了!”譚惜音張狂而薄涼的笑說。 此刻張管家真是恨得牙癢癢,可是他自己是逍遙莊的管家,他很清楚逍遙莊對待背叛者會是怎樣,且不說莊主會不會殺他,就算他不殺,以后自己在江湖上也沒有立足之地。 想起這些事情,張管家就沒了底氣。 他淡淡的看著譚惜音,幽冷的說:“沒想到,你最后還是對莊主下手了,你自詡愛他如命,可下手傷害他的時候,卻毫不留情,譚惜音這是我最后一次幫你,若是有下一次,我會不顧一切殺了你,大不了我到時候我同莊主說,我看見你跟別人偷晴,才失手殺了你,你在外面到處跟人茍合,我相信莊主會相信我的話,或許他還會謝謝我,替他解決了你這個大麻煩。” “呵呵,我可是藏了很多很多關(guān)于你跟我的證據(jù),你要是敢動我,就會有人把這些捅到秦道非面前去,到時候只怕我還沒走到奈何橋,你就已經(jīng)追上來了,你……敢不敢試試看?”譚惜音嬌媚的將手搭在張管家身上。 張管家氣的一把推開譚惜音,然后下床穿衣。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譚惜音嫵媚的說:“記得喲,我只給你三天時間,三天時間過去,你還是拿不到我要的東西,那我們就魚死網(wǎng)破吧?” “賤人!”此時此刻的張管家,除了這句話再也沒其他語言能表達他對譚惜音的恨意。 呵呵! 譚惜音薄涼的笑:“我反正已經(jīng)成這樣了,你們罵我也好,說我下賤也好,都無法傷到我,除了秦道非誰也傷不了我,但是以后,秦道非你也休想傷害我!” 譚惜音沒發(fā)現(xiàn),她的窗戶外面,有一雙眼睛目睹了她跟張管家茍合還有交易的全部過程。 叩叩叩! 玲瓏閣的大門被人敲響。 此時玲瓏正被人壓在身下,準備干壞事呢,聽到敲門聲,秦道非挫敗的埋首在玲瓏懷里,恨聲說:“要不是十萬火急的大事,我弄死他!” “你還不去,要是吵醒了鳳一笑,我跟你沒完!”玲瓏踢了秦道非一下,滿面的嬌羞。 秦道非轉(zhuǎn)過頭來,狠狠的親了玲瓏一口,然后才不甘不愿的去開門。 大門打開后,秦道非就看見照顧譚惜音的丫頭跪在門外,她一抬頭看見秦道非,便急切的說:“莊主,奴婢有事要稟報?!?/br> 譚惜音的事? “進來吧!”秦道非進門,然后對她說:“把門關(guān)上!” 丫鬟進門,將門關(guān)上之后,玲瓏也從里面走了出來,看見是照顧譚惜音的丫鬟,她瞇著眸子淡淡的看著她,像是在審視她。 丫鬟進門之后,便跪在地上哀求:“莊主,大夫人求求你們救救我吧?” “你都不說什么事,我們怎么救你?”玲瓏知道的,秦道非這個混蛋,若是有人幫他人開口,他是一定不會說話的,便主動詢問。 丫鬟說:“奴婢原本是夏荷嬤嬤派去監(jiān)視二夫人的,可是二夫人心里很清楚奴婢的身份,有一天,她抓著奴婢的頭發(fā),給奴婢喂了一枚毒藥,不許奴婢將她的事情告訴夏荷嬤嬤,當時奴婢怕死,就真的沒有再跟夏荷嬤嬤說過實話,但是奴婢保證,奴婢從來沒有幫二夫人干過壞事。” “呵,倒是很像譚惜音的風(fēng)格!”玲瓏諷刺的笑了笑。 秦道非靠在椅背上,用手指敲打著桌面,一直沒有說話。 丫鬟害怕,便繼續(xù)爆料:“莊主,奴婢還有一件事要稟告莊主,二夫人的腿壓根就沒有受傷,她是裝的,她經(jīng)常假扮成奴婢的樣子出去,奴婢跟蹤過她一次,發(fā)現(xiàn)她每次都去張管家的屋里,許久都不會出來,以前奴婢不知為何,但是就在方才不久前,奴婢看見二夫人跟張管家兩人在屋里……在屋里……那個,然后二夫人還逼著張管家?guī)退靛羞b莊記錄生意往來的賬本,還有逍遙莊目前財務(wù)狀況的賬本,之前的事情奴婢不敢說,是因為奴婢沒有證據(jù),但是今晚的事情,是奴婢親耳所聽,所以奴婢這才冒死來告訴莊主跟大夫人!” “嘖嘖嘖,沒想到啊,譚惜音居然跟張管家也搞到一起了?”玲瓏幸災(zāi)樂禍。 秦道非終于發(fā)話:“你先回去,安心呆著,明晚這個時候你過來,我讓夜神醫(yī)給你瞧瞧,只要是讀條,夜家就有辦法治療,以后不是這般重大的事情,也不用事事報備,下去吧!” “是!”丫鬟得到了秦道非的許諾,這才放心離開。 丫鬟走后,玲瓏戳了一下秦道非的手臂說:“喂,你家小妾很需要男人吶?” “嗯,怎么你想把你男人分一半給她?”秦道非薄涼的問。 玲瓏自然不敢回答,她呲牙笑著說:“沒有,我只是好奇,她到底還有多少男人?上到駙馬,下到管家小廝,中間還有炅自楳這樣的官員,嘖嘖嘖,你說她要是跟皇帝勾搭上,可怎么辦才好???” “你有心情cao心她,還不如cao心cao心你自己!”秦道非挑眉看著玲瓏,眼里一點怒氣都沒有,對譚惜音,他曾經(jīng)有兄妹之誼,所以不愿她變成一個讓人嫌棄的女人,但是現(xiàn)在……與他無關(guān),就算譚惜音偷盡天下的男人,都跟秦道非沒有半點關(guān)系。 聽了秦道非的話,玲瓏下意識的往一邊跑。 可是她還沒跑出去,就被秦道非一把抓回來拉到懷里坐好,玲瓏抗議,“我不過就是實話實說而已,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 “我就想問你,秦一笑什么時候變成鳳一笑了?”秦道非輕輕的托起玲瓏的下巴,用他修長的手指摩挲玲瓏的唇。 一說到這個玲瓏就有話說了呀! 她氣狠狠的說:“你好意思問我什么時候?” “當初你遠走塞外,我從逍遙莊離開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決定你是我的下堂夫了,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那鳳一笑自然要姓鳳,后來你跟暖希爾糾纏不清,發(fā)生了讓人痛心的jian情,我更加痛恨,于是鳳一笑就更沒有理由姓秦了,再說了,她又不是你的孩子,你干嘛非要糾結(jié)這個問題?”玲瓏列舉了自己以為十分理直氣壯的證據(jù)。 聽了玲瓏的話,秦道非勾唇淡笑:“所以你的意思是……一笑是你生的么?”“是啊,我在通天閣生的,你又不是沒看見!”玲瓏理直氣壯的說。 秦道非俯下身來,魅惑的笑著對玲瓏說:“那你再說說,跟你一起在通天閣的男人是誰?” “是你……是你……但是……”玲瓏的話沒說完,秦道非就用一根手指擋住她的唇,淡聲說:“既然知道是我,那為什么一笑不能是我跟你生的?” “可是……”玲瓏的話再一次被秦道非打斷,他說:“沒什么可是的,我們就來賭一把,看誰先求饒,誰先求饒,一笑就同誰姓!” 哎呀! 玲瓏捂住嘴,這個顯而易見注定輸?shù)馁€約,她才不要。 但是,秦道非由不得她不要…… 幾個時辰后,玲瓏終于求饒:“那個,聽你的,聽你的成了么?” “好!”秦道非雖然答應(yīng)了,但是依然沒停。 禽獸??! 玲瓏哀嚎,自己為什么要被這樣一個沒誠信的家伙裹挾! 一夜被迫貪歡的玲瓏,第二天自然是起不來。 秦道非一早就出門去了,于是照顧鳳一笑的責(zé)任就落到疾風(fēng)身上,疾風(fēng)幽怨的看著艾菲,“我是逍遙莊最好的諜報人員,現(xiàn)在竟淪落到給別人帶孩子,天理何在???” “你不是你家莊主讓你去死你都會毫不猶豫的去么?怎么現(xiàn)在才是讓你帶個孩子,你就不愿意了?”艾菲坐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 疾風(fēng)抱著鳳一笑湊過來,靠在艾菲的肩膀上,用可憐巴不得眼神看著艾菲,然后詢問:“你什么時候能給我生一個孩子,我樂意帶自己的孩子!” 呵! “你想多了!”艾菲說罷便要走。 疾風(fēng)抓著艾菲的衣袖,還慫恿鳳一笑:“一笑,絞住她的腿,看疾風(fēng)叔叔怎么收拾這娘?” 嗯? “你果然是活得不耐煩了!”艾菲淡聲說。 疾風(fēng)呲牙笑:“對啊,我活得不耐煩了,你能怎樣?” 言落,他趁著鳳一笑抱著艾菲的大腿,艾菲不敢大動,抱著艾菲便開始啃,啃過癮了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得意的笑。 艾菲翻白眼,“幼稚鬼,除非你這輩子都不見我?” “親親!”鳳一笑見疾風(fēng)跟艾菲親親,也撅著嘴要親親,艾菲嫌棄的睨了她一眼,冷聲說:“長大了自己去找你丈夫親親,惡心不惡心?” 話說,疾風(fēng)親你就不惡心么? 唔! 鳳一笑嘟嘟嘴,所以她最不喜歡瓏瓏跟菲菲,總是搶走爹爹跟疾風(fēng)叔叔,哼! 秦道非從外面回來,直接去了書房。 “無影,出來!”秦道非淡聲叫。 無影從暗處出來,躬身問:“莊主,請問有何事?” “你去將賬房所有的人都支開到外面開會,要是張管家也在的話,就連他一起,千萬不能讓他單獨在賬房?!鼻氐婪堑暦愿?。 無影離開后,秦道非將一套賬本丟在桌案上,淡聲說:“將真的賬本拿回來,將這個放到賬房去。” “是!”只聽見一個聲音說話,緊接著桌案上的賬本便不見了蹤影。 秦道非做完事情后,便起身走了出去。 他走到玲瓏閣跟松柏居還有妙音閣的岔路口,頓了一下,就朝松柏居走去。 松柏居。 秦王香域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的飲食,但是還是每日跪在佛主面前念經(jīng),只是她的面容并沒有因為誦經(jīng)而變得平和,她睜開眼看秦道非的那一眼,充滿了怨恨和悲傷。 “母親!”秦道非喊了一聲。 秦王香域再次閉眼,全然不理會秦道非。 秦道非靜靜的跪在她身邊,也不說話。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一個時辰后,秦王香域才睜開眼問;“你要做什么,一個大男人,不去做自己的事,與我耗在這里有什么意義?” “母親,很快就要過年了,兒子很想母親能放下對玲瓏的成見,一起安心過年!”秦道非很誠懇的說。 哼! 秦王香域冷哼:“我要是無法改變對鳳玲瓏的態(tài)度,你是不是就預(yù)備關(guān)我一輩子?” “至少在譚惜音沒死之前,兒子不會讓母親出去!”秦道非也很直白。 哼! 秦王香域再次冷哼:“你殺不了譚惜音,在你心里,譚堅對你的情誼讓你無法下手,就好像你對鳳玲瓏,當年若不是她用自己家的銀子幾次幫你,你沒法支撐到后來,以至于現(xiàn)在這樣好!” “譚堅是譚堅,譚惜音是譚惜音,譚堅若是知道譚惜音做的一切,他不會反對我殺了她!至于玲瓏,我對她最初是怨恨是討厭是憎惡,但是我無法忽視,從第一次見面,玲瓏就能影響我,她是一個有魔力的女人,他能影響兒子的生活,我愛她,無關(guān)恩情,是真的愛,是無理由的愛!” …… 秦王香域沉默了一會兒后,淡聲說:“你回去吧,除夕也好春節(jié)也好,還是以后的每一個節(jié)日也好,只要有鳳玲瓏跟譚惜音這兩個女人的任何一個,我都不會出席。” 秦道非站起來,看了秦王香域一眼,然后淡聲說:“母親,你難道不知道,玲瓏對你從來都沒有虧欠!” 說完,秦道非走了。 秦王香域流下一行清淚,卻一句話不說,繼續(xù)在佛主面前誦經(jīng)。 秦道非從松柏居出來,正要去玲瓏閣,卻在路上遇見譚惜音,她穿著一件粉色的對襟小襖,坐在輪椅上笑瞇瞇的看著秦道非。 秦道非當她不存在,抬步欲走。 譚惜音卻叫?。骸暗婪歉绺纾覀兞牧陌??” “說!”秦道非站在原地,絲毫不在意這是冰天雪地。 譚惜音凄然一笑,“道非哥哥,外面的風(fēng)雪太大,我身體不好,你總不能讓我在外面受凍吧?” “你要說的事情需要多長時間?我只有一刻鐘給你,一刻鐘凍不死人!”秦道非淡聲說。 呵呵! 譚惜音冷笑:“道非哥哥,你真是一點過去的情誼都不講啊?” “我與你之間的情誼,在你一次次的傷害玲瓏和害死我跟玲瓏的孩子開始,就已經(jīng)蕩然無存?!鼻氐婪且稽c面子都沒給譚惜音。 哈哈哈哈! 譚惜音不以為杵,還笑得十分開心。 直到眼淚都笑出來了,譚惜音才停止下來,她抹了一把眼淚,幽幽的看著秦道非說:“道非哥哥,你現(xiàn)在真是連我大哥的恩情都不顧了,但是那有什么我其實也不是特別在意呢,但是那個神秘人卻有一件事情讓我轉(zhuǎn)告你,鳳玲瓏在身體里面養(yǎng)了一種叫住步生蓮的毒,是專門用來對付你的,你以為你還擁有的那個女人,其實才是最可怕的,她總會弄到你身敗名裂,最后還毒發(fā)而死?!?/br> “嗯,那你轉(zhuǎn)告他,就算玲瓏天天喝毒藥,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是毒藥,對我而言,她還是世間最好的女人,我樂意被她毒死,他要是不服氣,也讓玲瓏去依靠他試試?”秦道非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哼! 譚惜音陰森森的笑:“秦道非,就算鳳玲瓏不做這一切,我也會做的,我也會讓你遭遇這一切的。” “我們走!”譚惜音厲聲對丫鬟說。 丫鬟畏畏縮縮的推著譚惜音往回走。 忽然,譚惜音的輪椅被什么東西大力撞擊了一下,然后往左側(cè)翻下去。 譚惜音狼狽的跌倒在地上,眼神狠毒的看著推翻她輪椅的艾菲,還有在艾菲身后對她招手的鳳玲瓏。 “鳳玲瓏,你就只會這些無聊的惡作劇么?”譚惜音冷聲說。 玲瓏嘟嘴:“之前一直沒時間收拾你,這段日子你有點飄?。坎贿^呢我這個人最大的好處,就是不折手段,只要是能讓你惡心的,讓你生氣的,管她是不是惡作劇,我不在乎的!” “你要干什么?”譚惜音幽幽的看著玲瓏。 玲瓏笑:“記得鼠公公么?” 一聽到鼠公公,譚惜音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厲聲說:“鳳玲瓏,你要當著全逍遙莊人的面,欺負我一個瘸子么?” “嗯,那就要看,在鼠公公面前,你能不能堅持住,一直當個殘疾人!”玲瓏給譚惜音打了預(yù)防針之后,才背著手去角落拿出一只老鼠。 玲瓏將老鼠籠子放在譚惜音面前說:“譚惜音,這只老鼠前天闖進我房間翻東西吃,我一生氣,就把他抓來關(guān)起來,他已經(jīng)三天沒吃東西了,你看看這兇橫的小眼神,你看看這饑餓的獠牙,你再看看這皮毛,多好?” “鳳玲瓏,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你憑什么這樣對我?”譚惜音已經(jīng)害怕到渾身顫抖,但還是在跟玲瓏理論。 噗! 玲瓏笑著拍大腿:“你剛才嚇唬秦道非的時候,怎么沒想過你為什么這樣對他,憑什么這樣對他?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個理由,因為……我看你不順眼!” 玲瓏幽幽的說完,便將譚惜音板正,然后在她臉上抹了藥粉,甚至還很猥瑣的在譚惜音胸口上抹了兩把,然后嫌惡心在雪地上蹭了好久。 她覺得蹭干凈了之后,才笑瞇瞇的走過來對譚惜音說:“譚惜音,你要忍住哦,你的任務(wù)還沒完成,你要是站起來跑了,那你可要兌現(xiàn)承諾滾出逍遙莊的喲?” “鳳玲瓏,你不得好死!”譚惜音咬著牙紅著眼惡毒的詛咒玲瓏。 呃! 玲瓏笑了笑說:“我現(xiàn)在好得很,你愛的男人他很愛我,我就覺得這天下沒有什么比這更好的了?再有,我怕是你死了,我都還活得好好的呢?” 玲瓏說吧,又弄了一些藥粉涂在譚惜音的嘴唇上。 譚惜音想用手去擦掉,玲瓏一耳光甩在她臉上,厲聲說:“在逍遙莊,我是大夫人,你公然威脅丈夫,無視綱常,作為正室,我就該管教你!” 譚惜音惡毒的看著玲瓏,厲聲說:“鳳玲瓏,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對我做的一切都償還給你!” “對啊,我也不過是在讓你償還你當初陷害我進京兆府監(jiān)牢還有失去孩子后四處逃亡的艱難生活,一報還一報,我覺得很公平!”玲瓏說完,抓起老鼠放在譚惜音眼前,笑著說:“我找了好久才找到這只公老鼠的,你……會喜歡的!” 說完,玲瓏當著譚惜音的面,面不改色的一剪刀剪掉了公老鼠的那玩意,然后將老鼠放在地上,老鼠疼到極致了,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圈后,傷口便被冰冷的冰雪凍到麻木,然后他就開始嗅著往譚惜音這邊來。 譚惜音厲聲對小丫鬟說:“你給我打死這只老鼠,打死它啊!” 小丫鬟不敢違抗譚惜音的話,連忙轉(zhuǎn)身去找東西打老鼠,她經(jīng)過艾菲身邊時,艾菲輕輕一抬手,小丫鬟就暈倒在雪地上。 譚惜音唯一的救命稻草被艾菲打暈,她只能雙手緊緊的抓著雪地,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她告訴自己,還差最后一步了,千萬不能在這時候離開逍遙莊。 于是,老鼠沖上來,在她嘴里在她臉上在鉆到她胸口里面到處蹭,她也逼著自己冷靜下來,不讓自己動一下。 玲瓏幽幽的看著她,并不意外她會選擇忍住恐! “鳳玲瓏,你會不得好死的!”譚惜音一邊干嘔,一邊怒罵。 許多下人聞訊趕來圍觀,張管家聽說前院在鬧事,也連忙朝前院走,但是他走在拐角處,看見譚惜音懷里那只老鼠時,忽然改變主意從另外一邊,朝前院的柜上走去。 因為鳳玲瓏在收拾譚惜音,大家伙都出來圍觀來了,所以前院基本上沒什么人,張管家進去的時候,就有一個伙計在打掃。 “張管家,你有事?”那小伙計問。 張管家笑著說:“沒事沒事,我就是來看看,有沒有什么東西能幫著趕一下老鼠,二夫人身上那只老鼠,太可怕了!” 哦! 小伙計抓著頭說:“可惜啊,我看不到,要是我也能去看看熱鬧就好了!” “既然這樣,那你去吧,你年輕人,抓老鼠的速度也比我快些,來這個給你!”張管家隨手把雞毛撣子遞給小伙計,小伙計就屁顛顛的走了。 小伙計一走,柜上就真沒人了。 張管家連忙借機跑進去,從柜臺上翻了賬本,塞進懷里,然后拿了一個暖手爐出來,放了一根浸油的麻線伸到銅爐里面,然后將銅爐放在角落里面,將線的另外一頭延伸到簾幔下面,然后匆忙離開。 前院。 “你們在做什么?”秦道非站在人群后面,冷哼一聲。 嗯…… 玲瓏斜睨了秦道非一眼,淡聲說:“沒干嘛,就是你家譚小妾這衣衫不整的,有傷風(fēng)化啊,秦莊主!” 可不就是么? 譚惜音沒敢跑,但是當老鼠鉆到她懷里去后,她便一直在撕扯自己的衣服,想把老鼠趕出來,可是老鼠生來就是會打洞的,它一個勁的往譚惜音懷里跑,就是想快速的緩解身上的痛,于是譚惜音的衣衫就越發(fā)的敞開得大。 最后,譚惜音咬牙一把掐住老鼠,硬生生的捻死了老鼠,然后將老鼠的尸體丟到玲瓏面前。 剛做完這一切,秦道非就來了。 譚惜音狀似瘋狂的抬起頭來,用迷蒙的淚眼看著秦道非說:“道非哥哥,你覺得這樣對我公平么,公平么?” “女人的事情,我不方便過問,張管家可在?”秦道非淡聲問。 張管家從人群中走出來,低眉順眼的問:“莊主找小的有何事?” “今日我想宴請二皇子殿下跟神醫(yī)夜離殤,叫廚房設(shè)宴備下好酒,至于其他人……都散了吧?”秦道非淡聲說。 莊主讓散,大家自然不敢逗留,便紛紛散去。 譚惜音被玲瓏很“好心”的交給張管家?guī)Я嘶厝ァ?/br> 之后,過了沒多久,前院的賬房忽然失火,外面亂成一鍋粥,秦道非卻在玲瓏閣給鳳一笑跟玲瓏剝糖炒栗子。 “喂,你家賬房著火了!你都不著急的么?”玲瓏壞笑著問秦道非。 秦道非將剝好的栗子放到玲瓏嘴邊,玲瓏正想吃呢,他馬上轉(zhuǎn)移喂到鳳一笑嘴里,還很溫柔的問:“一笑,栗子好吃不?” “好次!”鳳一笑用她幾顆小乳牙磨栗子,還不忘給秦道非一個甜笑。 玲瓏氣的擰鳳一笑的臉,“你是我女兒吧?” “爹爹的,寶寶!“鳳一笑奶聲奶氣的說完,便占有欲極強的跑過去秦道非懷里坐下。 秦道非笑了笑,將鳳一笑抱住,然后繼續(xù)投食。 哼! 玲瓏生氣了,不就是剝個栗子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不給我剝,我自己還不會剝了? 啪! 玲瓏的手被秦道非拍了一下,他薄涼的問:“為什么又去弄老鼠捉弄譚惜音?” “她說我壞話,我為什么不能嚇唬嚇唬她?”玲瓏吃不上栗子,就只能倒杯茶解饞。 秦道非用了然一切的眼神看著玲瓏說:“你胡鬧是給他們創(chuàng)造機會吧?” “是啊,前些年一直被譚惜音玩弄,總要看她被玩弄一次了吧……話說鳳一笑,你是不是該睡午覺了?”玲瓏實在是看不慣父女倆卿卿我我的樣子,心里酸,嘴巴酸,哪哪都覺得酸。 秦道非挑眉問玲瓏:“鳳一笑?” “你看鳳一笑,你爹承認你是鳳一笑了!”玲瓏笑得沒心沒肺。 呵! 秦道非也笑,但是他的笑容帶著十足的攻擊性! “疾風(fēng),你過來一下!”秦道非淡聲叫。 熱衷于在房梁上談情說愛的疾風(fēng)聽到秦道非的呼喊,連忙從房梁上下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從正門敲門問:“莊主有事么?” “秦一笑該睡午覺了,帶她去睡覺吧?”秦道非很理直氣壯的說。 疾風(fēng)撓墻,“莊主,我不是丫鬟也不是嬤嬤!” “但是,你曾放下豪言,要一個月之內(nèi)當?shù)?,難道你想讓那女人囂張的叫你羊癲瘋么?”秦道非繼續(xù)利誘疾風(fēng)。 艾菲聽不下去了,從房梁上飛身下來,坐在桌案邊,用手支著額頭,用挑釁的眼神看秦道非,那眼神像是在說:“我在這里坐著,我就坐著,我什么也不干!” 疾風(fēng)一聽,這莊主有辦法??? 趕緊的就一手抱鳳一笑,一手摟著艾菲離開,不敢打擾秦莊主辦好事。 玲瓏就算再蠢,看秦道非這個架勢,也經(jīng)不住有些害怕,撒丫子就想跑。 可是她人還沒跑出門口呢,就被一根淡紫色的腰帶纏住,不偏不倚,剛好纏在她腰上。 然后腰帶那頭的秦莊主輕輕一拉,玲瓏就麻利的滾到他懷里去了,也不知秦莊主用了什么妖孽的手法,取他的腰帶的時候,連玲瓏的腰帶也一起扒走了。 呃…… 玲瓏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衣衫,嘴里嚷嚷著說:“鳳一笑……一笑她沒有我哄著她睡不著!” “是么?”秦道非將玲瓏摟在懷里,淡聲說:“那為何每次你哄她睡覺你睡著了,她卻爬下床找疾風(fēng)去了?” 呃…… 玲瓏期期艾艾的說:“沒有,我那是太累了,平時她很粘著我的?” “有么?”秦道非不停的拆玲瓏的臺:“為什么每天晚上都是我在哄孩子睡覺?” 說起這個玲瓏就怒:“你不是為了……你不是想早點哄她睡著,才自己接手的?她要是跟我,玩累了不也會睡?我求你多事了么?” “那一笑的姓氏問題,我們不是已經(jīng)達成共識了么,為什么你還管她叫鳳一笑?”秦道非有無數(shù)的理由,反正每一種都能讓玲瓏死無張身之地。 哼! 說起這個玲瓏就有氣:“我們那叫達成共識了么,我是被你逼的,是你逼的?” “我拿刀逼著你了么?”秦道非問。 玲瓏搖頭! “我掐著你脖子逼你了么?”秦道非在問。 玲瓏再搖頭。 “那我打你了還是罵你了?”秦道非已經(jīng)越靠越近了! “等等!”玲瓏叫住秦道非,嘟囔著說:“那個……你就是脅迫我了,你自己心里很清楚的!” 呵呵! 秦道非薄涼的說:“我不清楚,所以你要告訴我,我怎么逼迫你了?” 哼! 玲瓏推了秦道非一把,“你就知道用這招欺負我,從前是這樣,現(xiàn)在還是這樣,秦道非你就是會欺負我?” “寶貝,我那不叫欺負你,我是愛你,你要相信我!”秦道非的唇角擦過玲瓏的耳垂,玲瓏腳下一軟,眼看著就要往地上滾,秦道非握住她的腰把她提起來,勾著她搖搖欲墜的衣襟,兀自笑得開心。 玲瓏眼珠子到處亂轉(zhuǎn),許久之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弱弱的說:“其實……鳳一笑……一笑,一笑是可以不姓鳳的,真的,我沒這么堅持的!” 哦! 秦道非點頭,然后抱著玲瓏起身,將她丟到床榻上后,整個人都壓在玲瓏身上,淡聲說:“你剛才讓我費了這么多唇舌,你難道不補償我一下么?” “秦道非,你別得寸進尺!”玲瓏氣得狠了,就要反抗秦道非。 秦道非用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勾著玲瓏的頭發(fā),將其整理到耳后,然后柔聲說:“我保證,就一會兒,等會兒還要接待二皇子跟夜離殤呢?” “你知道要接二皇子你還胡鬧?我去準備準備,開門接客!”玲瓏現(xiàn)在想盡一切辦法要逃離秦道非的魔爪。 秦道非一口咬在玲瓏臉上,松開后,恨聲說:“你接客?” 娘喂! 被氣糊涂了! “不是,是你接客,二皇子是你朋友,自然是你接客,待會兒你要是累壞了,沒法招待二皇子了?”玲瓏在生與死的邊緣掙扎的時候,都不忘記去挑釁一下秦道非。 秦道非取了玲瓏的簪子將床幔的鉤子打掉,瞬間兩人就被隔絕在小小的空間里面,只聽見秦道非柔聲哄玲瓏:“你乖,要相信相公,這點點時間,相公不會累的!” 夜離殤跟二皇子提前來了。 他們一進逍遙莊,就聞到了空氣中彌漫著nongnong的煙味。 “承杰,逍遙莊著火了也!”夜離殤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嘴臉。 二皇子也聞到了,他抓著一個小廝問:“逍遙莊出什么事了,為何這么大的濃煙?” “回稟二皇子,賬房著火了!” “我去!”夜離殤得得得的跑上來,一臉八卦的問:“那你家莊主呢,你家莊主去哪里了?” 小廝搖頭:“我們?nèi)チ岘囬w稟報了,但是無影大哥說莊主不在府中,但是又說任何人不能進入玲瓏閣!” 小廝已經(jīng)懷疑人生了! 哦! 夜離殤有些興致索然,秦道非不著急,那就證明沒事! “怎么,人家沒事你這么失望?”二皇子抓著夜離殤的手就往玲瓏閣走。 夜離殤求生欲超強! “那個,我能想象玲瓏閣里面現(xiàn)在是怎樣一種情況,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去玲瓏閣了吧?”夜離殤隱晦的說。 什么? 二皇子不是很理智! “素來都是去玲瓏閣的,你不去玲瓏閣等去哪里等?”二皇子拉著夜離殤繼續(xù)往前走。 夜離殤拖住二皇子說:“真不能去,要不然秦道非要弄死我的?” 二皇子似乎懂了! “又是你出的餿主意吧?”二皇子蹙眉,淡聲說:“我看要弄死你的人不是秦道非,要是讓鳳玲瓏知道,你不被大卸八塊算我的!” 哼! 夜離殤嘟囔:“我當時也就那么一說,我讓秦道非要勤勞耕耘,才能懷上孩子,誰知道他真當真了,他就那么想要孩子么?” 呃…… 二皇子幽幽的看著夜離殤說:“這不是孩子不孩子的問題,秦道非這幾年……他現(xiàn)在在找補,可懂?” “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夜離殤恨恨的跺腳,對于他們的禽獸行為,深感不恥! 呵! “說的你自己不是男人似的!”二皇子抓著夜離殤的手轉(zhuǎn)了個方向,往前廳去。 酒足飯飽后的秦道非,這才想起來要去處理賬房著火的事情,剛走到前院,就看到夜離殤跟鳳一笑在院子里面打滾。 秦道非覺得他丟不起這個人,想忽視這兩個人離開,但是鳳一笑看見他了,她拍著旁邊的雪地說:“爹爹,滾滾,好玩!” “一笑跟夜哥哥玩,爹爹去賬房看看!”秦道非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占盡了夜離殤的便宜。 二皇子見狀,自發(fā)的跟著秦道非走。 但是,走到一半的時候,他忽然幽幽的說:“你她娘的占誰便宜呢?” “反正跟你沒啥關(guān)系?又不是說你?”秦道非心情還不錯,跟二皇子說話的語氣都格外輕快。 這就可憐了某位長期得不到紓解的人,不但要忍受烈焰焚身,還要忍受來自飽漢子的鄙視和嘲笑,還有無情的占便宜。 當然,二皇子這樣的大腹黑,怎么可能讓自己吃虧呢,他在秦道非這里吃的虧,他一定會在夜離殤身上找補回去的。 二皇子算計夜離殤的時候,跟鳳一笑滾雪球滾得正開心的夜離殤忽然感覺到一陣惡寒,嚇得趕緊抖落了一身的雪,瑟瑟發(fā)抖中。 賬房。 嘖嘖嘖! 二皇子一走進去,就嘆為觀止,“這一把火,燒得可真巧妙,只燒了賬房!” “對啊,我們逍遙莊的火都是聽話的!”秦道非冷聲說。 二皇子看著廢墟不說話。 這時候,小伙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出來,像是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