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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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澍三人都是不走特殊的普通觀影票,要規(guī)規(guī)矩矩排隊,他們前面就有位正在被記者采訪的幸運路人,或許是因為心情太激動,平時也經(jīng)常在網(wǎng)絡(luò)上匿名發(fā)癲的緣故,一時沒控制住當著鏡頭直接情緒失控發(fā)起了癲。 “……達斯特大人我是你的狗啊汪汪汪汪汪嗷嗚——!!” 更好笑是的采訪他的記者小jiejie似乎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懵逼不解但具有職業(yè)素養(yǎng),手忙腳亂的勸他冷靜: “這位先生請您冷靜一下,我們的采訪還沒結(jié)束,這是直播節(jié)目,全國人民都在看著,請您努力變回人冷靜一下……” 蘭澍沒忍住笑了,好在他戴了口罩,周圍一堆聽見的人也在哈哈大笑。 后來這段采訪火遍全網(wǎng),更是在將來的沙雕搞笑集錦里從不缺席。 —— 蘭澍三人進入放映廳時,觀眾席已經(jīng)坐了很多人,他們?nèi)说奈恢门赃呉灿腥俗铝恕?/br> 多出來的兩張電影票蘭澍送給白鳥榮作了,首映禮一票難求,他們只有三個人,位置空出來反而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還不如送給白鳥榮作用。 當然,白鳥榮作自己肯定是有前排vip席的專座的,他幾乎是外界眼中嘉木老師的代言人了,但他可以用這兩張票給其他人行個方便什么的…… 原本蘭澍三人的座位順序從右到左蘭波蘭澍織田作之助,兩人習慣將蘭澍護在中間,送給白鳥榮作的兩個座位在織田作之助左手邊。 但蘭波看到織田作之助旁邊已經(jīng)落座的黑發(fā)少年后,他就輕輕按了下織田作之助的肩膀。 織田作之助收到暗示后就徑直往前走到右邊的空位坐下,蘭澍沒注意到這個小插曲,他正拿著手機回復(fù)如同男mama般關(guān)心他到了沒有的白鳥榮作,坐下后盡職盡責的保鏢助理就一左一右的遞來了零食和飲料——都是在家做好帶過來的。 三月已是初春,白天人們已經(jīng)換下了暖和厚實的棉衣,但晚上會有些濕冷,織田作之助出門前就用保溫杯裝了蘭澍常喝的花果茶,一人一杯,三個人誰都不少。 零食就花樣豐富多了,薯片蔬菜干蜜餞rou脯應(yīng)有盡有,分門別類的裝了一盒子,蘭澍坐在中間就放在他這里,方便旁邊兩人取用。 蘭波接過蘭澍傳過來的保溫杯,打開杯蓋愜意的喝了一口溫度適宜甜度加倍的花果茶,舒服的靠著沙發(fā)椅軟中帶硬的靠背,無聲喟嘆,讓旁邊的人看紅了眼。 電影還沒開始,觀眾們陸續(xù)入場,人一多,放映廳里難免有些嗡嗡吵嚷。 蘭波還想好好看電影,就打算趁電影沒開始前解決問題。 這不巧嗎,太宰治也是這么想的。 沒錯,此刻蘭波左手邊的黑發(fā)少年就是從橫濱跑過來的太宰治,他也沒想到自己從別人手里騙過來的電影票位置居然這么湊巧。 “蘭波先生,這樣的巧合,算不算上天注定呢?”太宰治趕在織田作之助察覺前收回了視線。 “我倒覺得上天挺不開眼的。”沒忘記太宰治曾經(jīng)如何扎他心肺的蘭波冷冷淡淡。 “……”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明擺著嫌棄,但太宰治現(xiàn)在就是覺得有點丟臉。 他對聽到蘭波說話好奇看過來的蘭澍露出了萬分純良乖巧的笑容。 他本就長得好看,十六歲的少年人身形有些瘦弱,可臉上還有些稚氣的圓潤,笑起來十分討人憐愛。 不過在自身顏值出眾,又閱遍極致美色(精靈王弗拉維特)的蘭澍看來,就沒什么特別之處了,頂多覺得這孩子有點刻意賣乖的意思,他善意的回了個微笑,就低頭繼續(xù)用手機玩游戲。 他玩的是單機游戲,在電影開始前打發(fā)時間,再過一會兒工作人員就要提醒關(guān)機了。 另一邊的織田作之助也朝太宰治點了點頭,就轉(zhuǎn)頭望向前方的大熒幕,等待電影開始了。 太宰治見狀,心里有些遺憾。 但他知道,要慢慢來。 比起無論怎么努力的拯救都只能目睹織田作死去的絕望,和那個終于成功拯救了織田作卻變成了敵人的家伙,他已經(jīng)幸運的不可思議了。 太宰治安靜下來了,蘭波倒是有話要問他,比如中原中也怎么當上了首領(lǐng),但是距離太近了。 就算他聲音壓的再低,蘭澍也是會聽到的。 恰好蘭波并不想讓蘭澍接觸到自己的陰暗面,就像織田作之助不想蘭澍知道他曾當過殺手而撒謊一樣。 他是蘭澍的保鏢,會為蘭澍隔絕一切危險,包括來自于他自己的。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放映廳里的人們也逐漸安靜下來,動畫制作方陸續(xù)登臺做了簡單的演講以后,放映廳里的燈光終于在人們沉默但熱切的期待中熄滅,大熒幕終于亮了起來。 電影開篇就是敵國的一支騎兵小隊在一座村莊里的屠戮,這是敵國以靈巧機動著稱的輕騎兵,在戰(zhàn)場上比起全副武裝的重騎兵來說防御力和殺傷力都很不夠看,一般都是探路的斥候部隊。 但他們現(xiàn)在面對的不是帝國的軍隊,只是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他們手中刺不穿鎧甲的刀和戰(zhàn)馬的馬蹄踐踏都能輕而易舉的奪去一條生命,于是,一面倒的屠殺發(fā)生了。 戰(zhàn)馬靈巧的在狹窄的村道上奔馳,從騎兵手上延伸出的繩子綁著地上一個人的雙手,馬在跑,人被繩子拽著跑,一個踉蹌摔倒后再難爬起來,拖出一條長長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