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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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走遠(yuǎn)了幾步之后韓薄暮才開口詢問楚清無的情況:“怎么樣,你還好嗎?” 楚清無點了點頭回道:“還行,暫時不會因此消失,你先扶我進(jìn)書房坐下。” “你啊你,這時候還嘴硬,你也不看看你的臉色有多難看,就別硬撐了?!表n薄暮加快向書房前進(jìn)的步伐,他一進(jìn)書房就把楚清無攙扶到臥榻前讓其休息。 “人家都好心提醒了不讓隨便亂碰書房的東西,你這都坐下了也算是碰了吧?!表n薄暮打趣道。 楚清無情不自禁的翻了個白眼,這都什么時候了韓薄暮這貨還有心思開他的玩笑?!拔沂沁@書房的主人,我想干什么還不能干嗎?誰敢說什么,還用別人過問?” “行,看你能發(fā)表那么霸氣的發(fā)言估計是好受一點了,有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我剛才看這書房里有儲存水看起來是能喝的,還有茶葉也不是陳茶,估計是那位玉婆婆一直備著的,差不多也是備給你的,那我就不辭辛苦的親自為你煎份茶,不用為此受寵若驚,我沒別的想法,主要是想讓你這個主人嘗嘗人家好不容易準(zhǔn)備的以免白費人家的良苦用心,也是讓你再緩和緩和順便等等那位玉婆婆。”韓薄暮這油嘴滑舌就是在給楚清無找狀態(tài),讓他能夠平靜下來。 “你想弄就弄,不要打著我這個主人的旗號,我也沒那么大的面子能使喚的動你。”有了韓薄暮調(diào)侃,楚清無找回了一些平時的狀態(tài),剛才的他被流浪漢講述的事情所沖擊到,這個沖擊對他來說太大了,饒是他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也還是被沖擊到,他真的沒想到他會是那個兇手干出如此慘絕人寰的事,他想不通。 “不要想太多,一切都還沒調(diào)查清楚,這只是片面之詞,你也并沒有恢復(fù)記憶啊,一切還有待繼續(xù)探究。對了,那位玉婆婆,你有沒有什么印象?與其糾結(jié)這些有的沒的,你不如多回想回想你丟失的那部分記憶里有沒有玉婆婆這位人物的存在,一點點都可以?!表n薄暮哪會不知道楚清無在糾結(jié)些什么,他和楚清無想的不同,他覺得流浪漢的那個說法還有待保留,許多疑問仍是存在的,只不過憑著流浪漢的說法他們倆現(xiàn)在好歹是離真相更近了一步。 關(guān)于那位玉婆婆楚清無當(dāng)然有在想,從那個流浪漢說出玉婆婆這個人開始他就在努力回想,可惜他并沒有想起來,他的頭腦就像是不受他的掌控,腦海里老是自己浮現(xiàn)出剛才突然闖入的畫面。畫面中的他滿身血污,正如流浪漢講述的那樣白色衣衫上已經(jīng)被染成了鮮紅色,他的手里還提著把劍,地上躺著不少的人,他們的身體都在不停地往外流血,眼睛大睜著似是一個個都死不瞑目般。周圍還有幾個沒有受傷站著的人,他們好像在對他說些什么,可是他聽不到。站在他周圍的人的眼里無不都充滿著驚恐,害怕,猶如在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為什么要用這種眼神看著他,不要有這種眼神看著他,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他。殺了他們,殺了他們,殺了他們,把他們?nèi)細(xì)⒐猓麄兙筒粫儆眠@種眼看著他了。’楚清無的內(nèi)心在慫恿著他。 在楚清無找尋記憶的這幾年里,這個畫面反反復(fù)復(fù)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不知道幾千幾萬遍了,從一開始的看不清畫面中的人是誰,不知道畫面中的人在做什么,到漸漸能夠模模糊糊的看出畫面中的人是他自己,再漸漸地這畫面延續(xù)的時間變得越來越長能夠看清的越多,畫面中周圍人的臉也能看清了只是他辨認(rèn)不出都是誰。 可這無疑對楚清無來說是一種慢性折磨,他始終不相信這幅畫面來自他丟失的記憶,但今日聽了流浪漢的講述,楚清無不得不相信這就是他的那部分記憶,雖然駭人聽聞。不過他為什么會做出這種事這點到?jīng)]有搞清楚,他自己沒弄懂,流浪漢的講述里也沒能解釋出,這位神秘的玉婆婆是否知道現(xiàn)在也未可知,估計希望不是多大,看來唯有他自己喚醒自己丟失的記憶才能解開了。 說是容易可做起來是如此的艱難,楚清無有了自己一直抓著失去的記憶不放是對是錯的疑惑。除去記憶本身難恢復(fù)外,這個記憶可是記錄了他殺人的全過程,還是他殺了自己全家的過程。 “你又在自己胡思亂想些什么?我問你你對那位玉婆婆有什么印象嗎,你還沒有回答我呢。真是的,一天天的就知道自己胡思亂想,瞎捉摸,說你幾次了都還不聽,你說你這樣過的能不累嗎?!闭诩宀璧捻n薄暮久久沒有等到楚清無的回答抬起頭看向他,果然看到楚清無那呆滯的目光就知道他的的思維又不知道發(fā)散在何處了。 “那位玉婆婆我并沒有印象,我的記憶沒有恢復(fù),等等看吧,等那位玉婆婆來了我見上一見若我以前真的認(rèn)識說不定就能想起來了,我發(fā)現(xiàn)的我的記憶大都是要通過看到什么熟悉的東西或畫面才能想起來些什么,光憑聽和說是不夠的?!背鍩o這次沒惱也沒嫌韓薄暮煩,倒是出奇的平心靜氣的回答了楚清無,惹得韓薄暮頻頻偷瞄他。 韓薄暮端著煎好的茶走向毫無顧忌坐在臥榻上的楚清無遞給楚清無,略微猶豫了下還是開口問起了楚清無:“你…你剛進(jìn)到這間書房的時候想起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如果不介意的話,能給我說說嗎?” 楚清無看了一眼問出這個問題的韓薄暮,低頭嘗了下韓薄暮煎的茶才簡略的回答他。 “沒什么,就是看到了一些我曾經(jīng)在這里生活的畫面,都是些日常沒有啥特別的也沒找到什么線索。哇,沒看出來啊,你煎茶的手藝挺有一手的啊。廬山云霧,不錯不錯,你只是第一次展示出能讓我刮目相看的本事。” 楚清無這句話說出讓韓薄暮差點被嘴里的茶水嗆到,這可是他煎好茶后喝的第一口。 “你這話說的,我的本事就那么不堪入目,入不了你的眼嗎?既然你都覺得我這煎茶的手藝好了又何苦要諷刺我,唉,廬山云霧,廬山云霧,我這是什么孽緣啊,越是心結(jié)在此越是要遇到,我和這廬山是過不去了嗎?”韓薄暮邊說著邊搖搖頭,前邊的話可以聽出是說給楚清無聽的,至于后面的話倒像是自言自語般的自我吐槽。 “什么,你后面在嘟囔什么?廬山云霧怎么了?招你惹你了,多好的茶啊,這可是我以前的最愛,你懂不懂欣賞?!背鍩o說著就要從韓薄暮手中奪過裝有煎好的茶的茶壺,勢要不給這不懂欣賞之人不留一滴,但被韓薄暮巧妙地躲開了。 “你說什么,你說廬山云霧是你以前的最愛?” “對啊,這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楚清無感到莫名其妙,這不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我就說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總是有股莫名的熟悉感油然而生,像是久未見面的多年老友,現(xiàn)在看來你和他是真像啊?!表n薄暮一臉的悵惘,似是在懷念某人。 “你說的什么啊?怎么你說的話我都開始聽不懂了,什么熟悉不熟悉,像不像的?我怎么覺得你受到的刺激要比我這個當(dāng)事人還大,說的話是越來越難理解了?!背鍩o真真是滿臉懵逼,一杯廬山云霧居然能扯到他和誰像,這也是頂級理解了,不愧是天上的人,思維的跳躍性都異于常人。 “啊,沒事,我想說的是你對這玉婆婆有沒有印象另說,倒是這玉婆婆很了解你啊。這茶葉分明是為你這位‘曾經(jīng)的’書房主人準(zhǔn)備的,這茶葉雖不是廬山云霧中頂級的那種但也是上好的那種,大手筆啊得花費不少錢啊,而且這位玉婆婆還很用心的會定期更換,不是放這就不管了,能做到幾十年如一日的堅持是真不容易啊?!表n薄暮這分明是在轉(zhuǎn)移話題,楚清無用一臉‘你搞啥’地表情看著他。 “你是真當(dāng)我傻啊,轉(zhuǎn)移話題那么硬上那么直接,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你不愿意說就不愿意說吧” “抱歉。”韓薄暮竟然還為此道歉,這可是他第一次在楚清無面前對著楚清無誠心的道歉,那楚清無就更不會死抓著不放了,畢竟每個人都會有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仙官也是,都會有煩惱這些的,楚清無可以理解。 “我不知道,這廬山云霧確實是我以前的最愛,和我親近的人應(yīng)該都知道。這位玉婆婆如果追溯年齡的話,當(dāng)時出事時她應(yīng)該也不大,我不知道她長什么樣,現(xiàn)在實在無法回想起我以前的生活里身邊有沒有這一號人出現(xiàn),我現(xiàn)在能想起的事太過有限了。若說根據(jù)她的姓氏去想,我現(xiàn)在連我自己的真名叫什么我都沒能回想起來,簡直是個笑話,更別說讓我光憑這個姓去回想這位玉婆婆了?!背鍩o主動地把話題又帶回到了楚家這件正事上,對于韓薄暮不想說的事他不再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