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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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你放心,就憑玉婆婆的這份堅持這份衷心我也不會隨意安置的,更別說她做這些還是為了你。她的尸體再放在這不太好,對她不尊重,我便將她安置在了你家祠堂里了,就等你醒來好將她下葬了,她的尸體現(xiàn)在還在你家祠堂里除了我將她暫時安置在那轉移時動了下,沒有其他人再動過了,這點我可以保證。”韓薄暮聽楚清無開口發(fā)問的是這個,心安了下來,這個問題簡單而且他能保證自己的答案雖然不一定會讓楚清無滿意但最起碼不會讓他發(fā)火。 原來韓薄暮在楚清無昏睡后出去辦的事就是專門去為玉婆婆安置一口棺材,人死不能復生可是將她的尸體就那樣原封不動的放在書房里也太沒有禮節(jié),怎么看都是對已死之人不禮貌的,所以他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出門置好棺材。韓薄暮沒有挑什么特別華麗的或者是太過貴重的,而是挑了一副適合玉婆婆生前為人的棺材,低調卻有內涵能襯得上她。 韓薄暮將棺材不費吹灰之力的運回楚宅后又特意將楚家已經(jīng)破爛的祠堂打掃了一下,這才將玉婆婆安置在棺材內暫放到了楚家祠堂,好在洛府的天已漸冷雖然楚清無昏睡了幾日可尸體沒有那么容易腐壞。 果真如韓薄暮所料,楚清無聽后還是比較滿意韓薄暮這次的表現(xiàn)的,但他依然不漏聲色,不輕易讓韓薄暮得意起來,畢竟這個人可是沒梯子都能上天,要是給了梯子那就不是上天那么容易了那得是捅破了天。 “行,還算是動了點腦子?!睕]有等來楚清無的夸獎就算了,等來的只是一句不咸不淡的動了腦子,韓薄暮有些懷疑自己在楚清無的面前就那么沒有面子的嗎?好歹他還是一位仙官啊。 “你這樣說一位仙官,心虛不心虛,我要不要面子的啊。你就算不知道我的位級但好歹大小我也是一位仙官啊,咱能不能商量商量以后不要這樣說我,給我留點面子,尊重!尊重,知道嗎?”韓薄暮以前從不在意依他的位級在別人眼中的形象,也不老是拿位級壓人,可是楚清無不同啊,楚清無是韓薄暮喜歡的人,雖然知道楚清無說的并不是認真的可他還是希望自己的評價能在喜歡人口中變得稍微好一些。 “就你,你要什么面子,再說了,你在我面前有過面子嗎?這又沒有外人在。”說到最后一句楚清無趕忙住嘴了,他這邊說完這邊就迅速反應過來了,楚清無心中現(xiàn)在是無盡的懊惱?!以谡f些什么啊,要死,一不注意就…快點,抓緊想想怎么把話題轉移出去’。 韓薄暮聽到楚清無最后的一句話既驚訝又欣喜若狂,想要說些什么可還未等整理好語言就完美錯過了時機。楚清無一眼瞟見了桌上的那只奇怪的蠟燭,他很快就認出了這只蠟燭,猶如見到了救命稻草不讓韓薄暮開口他抓緊開口就將話題轉移到蠟燭上了。 “你竟然有這個還用了,可真是下了血本啊。”楚清無將那根已經(jīng)自己熄滅的蠟燭拿了起來,端詳了一下就又放了回去 韓薄暮聽聞相當驚訝,他沒想到楚清無竟然認識這個,這就有點不簡單了,他的注意力也就被成功被轉移了?!澳氵€知道這個?”韓薄暮說話的時候語氣有些半信半疑,他懷疑楚清無是為了想岔開話題不讓他開口所以故意強行轉移目標,其實根本不知道這根蠟燭真正代表著什么。 “呵,聽你口氣不相信我知道這個啊,少瞧不起人了。人世有長明燈專門為人的命數(shù)祈禱,天上自然也有歲節(jié)燭保一些特殊的劫數(shù),遇到命坎之后世人通常會立長明燈去祈求蒼天保佑自己或者家人,天上的人可沒有蒼天能夠祈求他們只能拿出歲節(jié)燭用自己的法術去保護想要保護的存在?!背鍩o解釋完轉頭看向韓薄暮一臉戲弄的詢問他。“我說的對嗎,大仙官?!?/br> “額,這最后的大仙官三個字其實是可以省略不說的,未免也太諷刺了。不過你前面倒是都說對了,看來你確實對歲節(jié)燭有些了解啊,只不過我很好奇你是在哪兒知道的這些,聽你的語氣也是知道這東西可不多見的?!?/br> “你自己都說了不多見那我當然不是在尋常的地方見到的,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背鍩o一臉驕傲樣,小小的跟韓薄暮賣了個關子。“算了,不好玩,就不跟你繞彎子了。既然都說了是不多見的東西依我的身份和處境,想都不用想我只能是在一個地方見到的,當然是清虛散人那兒了。不過我也只見過一次,當時清虛散人將歲節(jié)燭交給齊錦行的不知道安排他拿著這個去辦什么事,齊錦行還一臉鄭重其事的接過。后來我問他們,他們沒給我說是去辦什么事,我一再詢問最后清虛散人就只給我講了這個玩意兒是做什么用的,還沒有詳細說明。” 楚清無說是在清虛散人那見過知道的,韓薄暮就不奇怪了,清虛散人那兒有這東西不稀奇,在他那兒見到比這更稀有的都很稀松平常,畢竟清虛散人的身份擺在那兒了,就這點東西算什么。倒是將歲節(jié)燭交給齊錦行去辦事用,這點有點古怪,不過韓薄暮也不是多關心這個,小小懷疑了一下就把這事拋在腦后了。 “好好好,是我小看你了,你多見多識廣,行了吧。說點正事吧,你這次昏睡又有哪些見解了?”韓薄暮的口氣就好像楚清無是一個小孩子,他猶如在哄小孩子似的,楚清無幾欲與韓薄暮死磕到底但一聽到韓薄暮要開始商量正事了,他就把這些有的沒的全收了,臉色也隨即認真了起來。 “我具體昏睡了多久?” “不過三日多一點。” “那時間不是多長,我這一醒來睡的渾身像要散了架還錯以為又向上次一樣昏睡了那么久?!闭f著楚清無活動活動,動了動筋骨,隨著他每動一下就會從骨縫之間發(fā)出‘咯嘣咯嘣’的聲音,像是一個年久失修的機器被封存多年后又再次重新被人啟封了?!皩α?,忘了告訴你,我的記憶全部都恢復了,包括周禮所說的我多次嘗試想想起卻想不起的那夜我也都記起來了?!?/br> 韓薄暮聞言看向楚清無,那夜的慘痛韓薄暮在楚清無昏睡的這幾日已經(jīng)全都知道了,甚至有些楚清無不知道的可以稱之為內幕的消息他也知道了。韓薄暮只是沒想到楚清無想起來了所有還可以如此平靜,從楚清無昏睡醒來后他的表現(xiàn)他的狀態(tài)都不無不妥,不僅平靜甚至還可以像往常一樣和韓薄暮斗嘴開玩笑,狀態(tài)可以說比昏睡之前都好上許多?;杷暗某鍩o沒有想起這些記憶都已經(jīng)被刺激的瀕臨崩潰,現(xiàn)在全部想起來了反而變得平靜,韓薄暮怎么能不擔心,這樣的楚清無只會讓他更加擔心,他害怕楚清無是在硬撐,看向楚清無的目光充滿了擔憂,眼神也不由的變得更深沉了。 楚清無懂韓薄暮的意思,韓薄暮看他的眼神都幾乎要把他射穿了。“害怕我在硬撐?不用那么為我擔心,我心態(tài)沒有那么脆弱,我不是破罐子破摔了也不是在硬撐,我只是在昏睡的時候不僅記憶全都復蘇而且還另外想通了一些事。其實周禮之前說的對又不對,我并非按他認為的沒有收到懲罰,反而說不定我的這個懲罰要比他的重的多只不過他可能并不認為我受的這些是懲罰或者說他不愿意去看去承認。我成為了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特殊存在,都能說成史無前例,不知道明天何在,獨自一人飄蕩在這世上不就是對我的懲罰嗎?我吸引到了‘夢魘’讓其入我身釀成慘劇,也造成了我直到現(xiàn)在也在和‘夢魘’糾纏不清啊。所以無論是不是孽緣,有些事從開始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注定了,周禮只看見了我身上讓他羨慕的一面,可他沒注意到我身上人人都不想攤到自己身上的那一面,誰比誰可悲,誰又比誰可憐,這些都還說不定,但也只能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楚清無在昏睡了短暫三天中還能想到這些這是韓薄暮沒有想到的,他都做好了等楚清無醒來大肆安慰一番楚清無的準備了,沒想到竟然是他白費心思,想多白忙活了,楚清無遠比韓薄暮認為的要通透有擔當?shù)亩唷?/br> “那允許我問你一個蠢問題,我現(xiàn)在是要稱呼你為‘楚清無’還是‘楚子扶’?”韓薄暮笑著問出了這個問題,他十分期待想通了不少的楚清無會給他什么樣的答案。 “都覺得是蠢問題了還問,當然是楚清無了,你是傻嗎?”楚清無沒有多做思考沒有任何猶豫就斬釘截鐵的回答了韓薄暮,他還用一種看弱智的眼神看向韓薄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