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凌云七七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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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多久,花林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零哥?!?/br> 花作塵滿滿的不樂意,“我可以走了吧?” “不能……”花林緩了口氣,“我爹說他把我賣了都湊不夠那么多錢,所以這次不管你了?!?/br> “嘿嘿,讓你剛才嘲笑我,你也沒錢吧?”江易寒毫不留情地嘲笑。 “你們兩個,燒了我的店,沒錢賠我,現(xiàn)在居然還有心思打情罵俏?!卑滓缓鄱⒅?,“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給我留下來做小妾?!?/br> “誒,我選第一!”江易寒樂不可支,果斷地做出了選擇。 江如練表示,這不是我弟弟,我弟弟沒有這么風sao。 “你確定?”白一痕不懷好意地看著他。 “我選第二。”花作塵開心。 倒是花林好心地告訴江易寒,“師叔,白一痕可是蘇家七小公子的情人,七小公子人老兇了,要是給他知道你跟白一痕有曖昧關系,你會被挫骨揚灰的?!?/br> “這么狠?”江易寒看了一眼正在偷笑的花作塵,“那,我也選第二?!逼鸫a有人作伴。 “哼?!被ㄗ鲏m表示自己非常明智,跟著哥哥混,放心就好。 白一痕將扇一合,“第二種,可以啊。”他收了笑,一臉冷淡,“給我留下來干活兒,直到抵了債。” “?。俊惫蛟诘厣系膬蓚€人都是一副吃驚的表情,“慢著,等我緩緩。我是應該選擇死了一了百了,還是去干活兒?嘶,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br> “那七小公子,有那么可怕嗎?”江易寒搞不懂。 “我我我,反正不敢跟白一痕親香,保命要緊。就第二種了?!被ㄗ鲏m跟蘇七搶人,那是作死的節(jié)奏。 江易寒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眼巴巴地看著江如練,“哥,救我?!?/br> 江如練攤手,“我可沒有錢,你還是乖乖留下來干活吧,興許不過幾……十年,就會刑滿釋放?!?/br> “哼,一看就不是親哥哥。” “……” “還說帶我去花叔叔家玩,結果還沒過去就把我給賣了?!苯缀?。 “你自己闖的禍,怪我了?”江如練無語。 “拜托你是我哥好吧?!?/br> “我是你哥也做不到事事護你周全吧?” 白一痕悠悠問道:“想好了沒?干活兒還是做妾?” “我……”江易寒生氣,“干活兒就干活兒,都怪這小子,瘋狗亂咬人?!?/br> “老子不服,是你先搶我花燈的!” “不服也得服,就是你扔的花燈?!?/br> “誰讓你搶老子花燈的?!是你是你!就是你的錯!” “噌——”白一痕拔出江如練的劍來,拍在了桌上,雙眼盯著跪在地上的兩個人。 “唔……”兩只狼狗“咯噔”了一下,瞬間蛻變成了小奶狗,“白一痕,別激動。” “呵。”白一痕冷笑一聲,“再給我打鬧,惹是生非,你倆給我等著點兒。” 跪著的兩個人互看不順眼,橫眉冷對。 江如練拿了劍,“你先留下來好好干活吧,等你自由了我再來接你?!?/br> “哼,賣弟弟?!?/br> “……”江如練懶得理會他,看向了花林,“我御劍帶你吧。” “???嗯?!被志`開笑顏,“謝謝師父?!?/br> “好好改造?!苯缇毩粝乱痪湓?,帶著花林走了。 “哼,果然不是親的。” 看見江如練駕馭著凜冽寒劍走了,花作塵抓了抓頭發(fā),“我好像想起來什么。” “唔,我也是誒?!?/br> “嗯?”白一痕后背一涼。 “賠劍!”二人異口同聲,難得的共鳴。 “……”果然沒好事發(fā)生,“得,我賠我賠?!?/br> 某日下午,凌云后院中,白一痕花下重金,請了青邱最好的鑄劍師來鑄劍。院中方桌上擺了兩張紙,“自己取劍名,寫下來。”白一痕悠閑自在地喝著茶。 “嘻嘻,馬上?!眱蓚€人拿著筆冥思苦想。 “有了?!苯缀芸煜氲搅耍瑘?zhí)筆開始寫。 花作塵執(zhí)筆許久,要起一個孤名壓倒全青邱的劍名好難啊。筆尖落下濃重的一滴筆墨,早知道平日多看點兒書了。 他向江易寒偷瞟了一眼,“斷魂?誒,我也有了?!被ㄗ鲏m得意,寫下了兩個字。 白一痕拿來看時,江復的還好,看到花作塵寫的兩個字時,愣了一下,才說:“江復這劍名不錯,花零……你這劍名認真的嗎?” “那是!我有文采吧?記得刻上,不許給我改哦?!被ㄗ鲏m嘚瑟,孤名壓倒全青邱,看,連白一痕都震驚了。 “哦哦,可以,很強勢?!?/br> 江易寒很好奇,“花零,你起的什么名字啊?” “哼,等劍鑄好了你就知道了?!被ㄗ鲏m得意。 “好了,沒你倆事了,刷盤子洗碗掃地擦桌子去。”白一痕折了兩張紙。 “……”二人相視一眼,同病不相憐,干活兒去。 停了好幾天的業(yè),凌云閣又開張了,可把花作塵、江易寒兩個忙死了,凌云一開張就客人滿樓,白一痕這丫的偏偏指使他兩個。 兩個人有氣也只是相互瞪一眼,沒空打架,白一痕竊喜,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說真的,你倆打架就打架,別嚇跑我的客人! 這日,兄弟兩個打著哈欠出了狗窩,“哇……”江易寒瞪大了眼。門口那邊堵了好多人,白一痕正跟一個小公子說著話。 那小公子一身紫瓊輕綃,下身云英紫裳,可見家境不錯,穿的全是南越珍品。首頂墨紫長冠,身高不夠,發(fā)冠來湊。玉盤之貌,可勝檀郎,皎潔而光彩,正配那一身紫衣。 “七小公子。”花作塵笑。 “呃?他就是你說的那個煞神?怎么是個小娃娃???” 花作塵挑眉,“他也就小我一歲,不過他身手是真的好,聽說連白一痕都打不過?!?/br> “白一痕那是憐香惜玉吧?!苯缀p笑。 “你們起來了啊。”白一痕扇扇看了過來,“過來,介紹一下?!?/br> 紫衣小公子手里提著把劍,性子有些冷淡,也看向了他二人。 “這位就是江二公子,江復?!卑滓缓鄱笾噶艘幌伦弦滦」樱八翘K七,蘇家第七位公子?!?/br> 蘇七不笑不言,只拱手見禮。 “哈,這就是你小情人?。俊苯缀Φ?,靠在花作塵身上,“長得不錯嘛。” “呃……”二人相視一眼,白一痕搖了搖扇,淡定道:“我們只是朋友?!?/br> 蘇七不太滿意白一痕的回答,抱劍側(cè)身,附和著:“對,朋友?!?/br> “瑪?shù)履憧游?!”江易寒瞬間暴怒。 “哎哎,江復?!被ㄗ鲏m把他拉到了一邊,“放心啦,他倆不純潔,都親過的。” “是嗎?”瞟了一眼蘇七,“咦?那個七小公子好冷啊,活像個小大人?!?/br> “那又怎么,巨攻栽在白一痕手里也是個受。”花作塵捂嘴笑。 “你嘛,不栽在白一痕手里,照樣是個受?!?/br> “我才不服,信不信我咬你???” “就你那小奶牙,喝奶都費勁吧?誒,你怕是還沒斷奶吧?” 花作塵勃然大怒:“老子咬死你!” “汪!”江易寒大叫,嚇住了花作塵,白一痕兩個聞聲又看了過去,“嘻嘻,其實我也屬狗?!?/br> “……” “沒事兒找事兒,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被ㄗ鲏m輕哼一聲。 “我改不了吃你?!?/br> “你是狗啊!” “是狗也總比你是屎強!” “老子弄死你!” “……”蘇七瞟了白一痕一眼,“凌云挺熱鬧的啊,養(yǎng)了兩只小奶狗?!?/br> “呃?!卑滓缓墼┩鳌?/br> 蘇七的一句冷言,打架的兩個人自覺住了手,“我們……” “不是小奶狗?!?/br> “大狼狗!” “嗯!”花作塵堅定地點頭。 “懶得理會你們。白一痕,說好的請我吃飯的呢?”蘇七一副冷然。 白一痕合了扇,請他:“二樓。” 蘇七冷哼一聲,掀裙上樓去了。 “你們兩個過來一起?!卑滓缓蹓旱吐曇簟?/br> 兩個人連連搖頭,“不要?!?/br> “……干嘛?上去給我澄清你倆不是我養(yǎng)的狗?!?/br> 花作塵與江易寒二人抱胸,“那你放了我們啊。” “做夢。”白一痕冷笑,“我們?nèi)齻€澄清關系,是為你們兩個好,你們非要搞曖昧關系,那隨你們嘍。” “呃?!?/br> “上去吃早飯,我可不負責另做一桌給你們?!?/br> 兩只狗……啊不是,兩個人相視一眼,“走,吃飯?!?/br> “……兩個臭小子,遲早弄死你倆?!卑滓缓蹜崙?。 正在上樓的兩個人回頭:“你說什么?” “我說我日后一定好好疼你們。”白一痕眨眼。 “……”真的假的。 二樓,屋中,一場盛宴,白一痕特地備了山珍海味,還有好酒?!巴?!這么多好吃的!”花作塵大喜,流著口水。 “搞什么?你在自己家被虐待了啊?”江易寒白眼。 白一痕扇扇,“他見了好吃的,從來都是這幅德行。” 蘇七不聽他們廢話,自己入座了,“到底是補給我的壽宴,還是你們小夫妻三個的團圓宴?” “……他倆燒了我的凌云,沒錢賠我,我留下他們給我打工的。”白一痕委屈。 紫衣小公子側(cè)頭,“那我替他們賠了如何?” “好啊好啊?!被ㄗ鲏m兩個一臉開心,連連點頭。 “不可以!”白一痕一口拒絕。 “你真可以?!碧K七冷笑,“元夕那日你送他金花燈,那日,是他的生辰,可也……也是我的生辰啊。你就是這么區(qū)別對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