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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在她腰間的手往懷摟的貼緊自已的身體,輕聲安撫她:知道哪里怪嗎,我告訴你,因為這里是我們第一次相愛的房間與床。 也因為那夜改變了她所有的計劃,讓本來應(yīng)該會是沈瑾軒的女朋友的她成了他的老婆。 是第一次不錯,不是你第一次,而是我的第一次。 話酸酸的。 沈瑾玉,好吧,他也無從反駁,誰叫她說的對,反正說說也不會掉塊rou。 他唇貼近她耳畔,壞壞的問:有沒有想到那天一天共赴巫云的感覺,有沒有想要那樣。 安憂憂也不知道是自已耳畔是被吻的癢的難受,還是身體某處癢的難受,總之渾身燥熱,是感覺難受。 那一天她被下藥,他近如自已的身時只感覺到橫沖直撞有些疼。 如今在回想竟然清晰很多仿佛是昨天的事,讓她又有些回味無窮,尤其早他那處出現(xiàn)在眼前時,整個嚇住了,有點丑大的嚇人。 不敢想怎么進(jìn)如去的,現(xiàn)在想想還覺的不可能。 可是腿根處卻給了她反應(yīng),告訴她,是想的。 安憂憂覺得自已快要被他教污了,不由的雙腿合并的緊緊的,被子下沈瑾玉腿是貼著她腿的,感覺到她的舉動。 知道自已的話在她心起了反應(yīng),他是要她為他欲罷不能。 剛想引誘她,她似乎知道他底下的話似的,被她用手捂著嘴,困,睡覺。 她故意裝作很困打哈的模樣,往他懷里去,手爬他的腰,強(qiáng)迫自已不去想那些事,可是閉眼睛腦子不由自主的出現(xiàn)他的那玩意。 沈瑾玉嘴角勾笑的吻了吻她頭頂,摟著閉眼睛,由于喝了酒的原故,又摟著最喜歡的寶貝,心里安然很快睡著。 沒有睡著的安憂憂聽到睡熟的鼾聲,忍不住抬起頭看著他。 睡在一起那么久還從沒有看到過他睡著時的模樣。 每次她睡覺,他才睡,清早醒來要嘛是已經(jīng)穿好衣服,要嘛是已經(jīng)醒來看到他在看著自已,不知道在想什么入神,總之她醒來他會在房間,但絕不是睡著。 他睡著的樣子還真是可愛,退卻那一身狂傲與清冷,竟這樣溫儒雅,像是個沉睡的王子,薄唇清抿著,可愛,魅惑誘人的想讓人忍不住咬一口。 不知道是因為心接受了他,還是因為別的,連感覺都變了,覺得他好誘人,像是她眼里美味的糕點,越想吃越想吃。 手伸到他唇來回摩擦著,柔軟的觸摸忍住唇也湊去舔了舔。 怎么辦,好像越來越喜歡了,想占為己有。 第二百三十章 她是上天送他的禮物 安憂憂覺得自已和他在一起后不但占有欲變強(qiáng)了,連腦子也跟著污了,老是想少兒不宜的畫面。 強(qiáng)迫自已閉眼睛,扳著他的手指數(shù)星星,他的手好大好暖,好白嫩,握住不想松,她好喜歡這雙手,手感真是太好了。 莫名的又想到他這雙手摸自已時的觸感,哎,媽呀,怎么又想到這面去了,拍了下自已額頭,放下他的手。 躺平在心里說著一顆星兩顆星三顆星數(shù)到一百才有一點困意。 進(jìn)入夢鄉(xiāng)安憂憂做一晚的春夢,第二天醒來像是沒睡一樣,身體乏的不得了。 睜開眼睛的那一秒手下意識的摸了下床的另一邊,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溫度。 猛的坐起來看著空無溫度的床,天呢,拍幾下自已的臉,不會是睡糊涂,做夢,他根本沒來。 安憂憂穿著睡衣懵懵的摸著頭發(fā)走下床,也沒換衣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走下樓,看到大廳沙發(fā)和容凡安爸在說話,立馬走過去,含笑喊了聲:容凡哥,你來了。 正在說話的沈瑾玉容凡安爸同時看向她,看到她只穿一件睡衣,睡衣里什么也沒穿,兩只小白兔在晃悠的明顯。 容凡愣了下,臉扭到一邊。 安爸有些尷尬的咳嗽下,眼睛瞄到一邊,訓(xùn)示:家里來了客人,穿成這樣成何體統(tǒng),趕緊回房間換衣服。 看到她現(xiàn)在的模樣,沈瑾玉想到第一次見她時的模樣,也是這樣懵,不過那時的他根本不在乎她怎樣。 早知道她會是天送他禮物,絕對不允許別人嘲笑她,那樣的出現(xiàn),現(xiàn)在想想會議室的議論,后悔的腸子都悔青都沒辦法回到當(dāng)初。 現(xiàn)在看到只想把她打包回房間,不讓她見人。 起身走過去摟著她肩,想帶她回房間,卻發(fā)現(xiàn)她身體冰涼。 雖說屋里開了暖氣,可是冬季的天氣穿成這樣,還是有些涼。 沈瑾玉有些無奈,連忙脫掉自已的風(fēng)衣披在她身。 男人風(fēng)衣披在她身托到地,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特別滑稽好笑。 摟著她肩又了樓,一回到房間按她坐在床用被褥裹住她涼涼的身體。 心疼點她額頭:你傻呀,天那么冷,不換衣服出去,凍到了怎么辦。 她才不會告訴他,是想確認(rèn)他來沒來,才會忘了穿外套。 安憂憂玩皮的伸舌頭,說道:不是有你嗎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去給她拿衣服的沈瑾玉回眸看了她一眼,嘴角勾勒著心滿意足的笑。 是呀,有他。 她的心里終于接受他了。 打開衣柜,拿了件寬松的毛衣羽絨服,走回到她面前,拿開被子,正準(zhǔn)備給脫衣,安憂憂羞的按住他的手,低聲說:我自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