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追夫路_分節(jié)閱讀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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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木塵真的不是轉(zhuǎn)性了,而是蕭擎宇的事情讓他意識到,澄泓宮好多藥都不能用,都得自己重新配。所以他是想也好,不想也好,都得窩在自己房間里好好干活了。 木塵最近配藥快要配到瘋魔了,好不容易有個機(jī)會可以休息一下,木塵決定先去看看蕭擎澤,然后去后山采點(diǎn)藥。 伸了個懶腰,取了些藥材,泡了一壺茶,木塵決定趁熱給蕭擎澤送過去。 自打知道蕭擎澤體寒這件事情之后,木塵就一直在想辦法給蕭擎澤調(diào)理身體。蕭擎澤不能喝藥,木塵也就只能從飲食上想辦法。是藥三分毒,從這里想辦法其實(shí)要比用藥調(diào)養(yǎng)更好,只是見效要慢些罷了,還得費(fèi)些功夫把藥的氣味減到最低,讓蕭擎澤吃下去。 到蕭擎澤書房的時候,木塵得知蕭擎澤在和璇御議事,知道是有重要的事情,也就沒進(jìn)去打擾兩人,把茶水遞給了門口的權(quán)柳,讓他幫忙給蕭擎澤送進(jìn)去,告訴他趁熱喝,轉(zhuǎn)身去了后山。 一路上,木塵心神不寧,總感覺有什么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突然,木塵像是想起了什么,飛身快速往澄泓宮書房的方向趕去。 木塵趕回去的時候,蕭擎澤正端著一杯茶準(zhǔn)備喝,木塵一驚,沖過去,伸手打翻了蕭擎澤手里的茶杯。 茶杯碎了一地,茶水灑在地上,一陣黑煙冒出,地上瞬間變成烏黑的一片。 有毒,還是劇毒!這人還真是一點(diǎn)戒心都沒有。 木塵終于松了一口氣,正打算蹲下去看看是什么毒,卻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不太對。 半蹲的身子直起來,對上蕭擎澤的眸子,才看到蕭擎澤的眸子里就要溢出來的怒氣。 “光蒼,戲演夠了?”沒有什么情緒,不像是往日的那種逗弄。 什么???木塵還沒有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璇素就已經(jīng)上前押住了他,木塵一個不留神,半跪在了地上,發(fā)出“咚”的一聲。還好沒有直接跪在那些茶杯碎片上,要不然,重一點(diǎn),這腿傷了,沒個十天八天是好不了了。 “璇素,把他給我押入澄泓宮地牢,好好審訊。問不出來,你也別回來了?!边B看也沒看半跪在地上的人,蕭擎澤轉(zhuǎn)身走出書房。 不是不愿意看,而是看了之后,心臟只會密密麻麻地更疼。 從始至終,木塵一個字都沒有說。 蕭擎澤不知道木塵是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還是自己錯怪了他,他寒了心,不愿意解釋,亦或是,一種默認(rèn)。 木塵,木塵,你怎么就真的舍得?你怎么就真的下得去手?這么多日子的朝夕相處,你真的就一點(diǎn)都不在乎?你就真的一點(diǎn)都沒感覺到我對你的心? 蕭擎澤收到消息的時候,連他自己都不愿意相信,猶豫半晌,只是隨手抓住一只鳥兒,喂下去那茶水,眨眼功夫,那鳥兒就口吐黑血而亡。 而在一旁的賀冉觀察試驗(yàn)之后,告訴蕭擎澤,那藥和南宮慕辰,恐怕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南宮慕辰?整個澄泓宮能和南宮慕辰扯上關(guān)系的也就只有木塵了。 木塵,怎么可能真的是你! 蕭擎澤看著那一壺茶,心上似乎是被人捅了無數(shù)刀。 木塵,這就是你對我留你名姓的回報?這就是你對我的信任的回報?這就是你對我付出一顆真心的回報?我的一顆心,你怎么就舍得這么踐踏?難道真的要我死在你面前你才肯滿意嗎? 你這么做,是為了那個失蹤三年的人?還是為了自己能夠安然無恙離開麒麟閣? 那我呢?我在你心里是個什么地位?是一點(diǎn)點(diǎn)位置都沒有嗎?那這么多天的關(guān)心照顧,只是為了得到我的信任,方便下手,演的一出戲嗎? 蕭擎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吩咐下去:“今日之事,不得外傳。如若走漏半點(diǎn)風(fēng)聲,格殺勿論?!?/br> 一旁的璇御、璇素、賀冉震驚,應(yīng)了下來。 究竟是何人下的毒,竟然能讓少閣主為了他瞞下這消息? 璇御暗地里擔(dān)心,可千萬別是光蒼,若是他的話,少主這一次,可真是…… 只是在看到璇素押著的人的時候,璇御也徹底無話可說。 —————————————————————————————————————————— 澄泓宮地牢里,木塵雙手被鐵鏈鎖住,整個人成一個十字吊在半空中。整個地牢里昏暗潮濕,木塵也不知道自己在這里呆了多久。 “你的膽子可真是不??!”蕭擎澤觸動開關(guān),木塵的雙腳終于可以接觸到地面了。 其實(shí)也沒有多少區(qū)別。 木塵睜開眼睛看著蕭擎澤,那種眼神,無悲無喜,更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看得蕭擎澤心里很不舒服。 “光蒼,我蕭擎澤自詡待你不薄,你到底是為了什么要給我下毒?”蕭擎澤是故意的,他怕,怕自己一叫那個熟悉的名字,就會想起那一壺下了劇毒的茶,就會忍不住地心疼,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想要懲罰這個人。 木塵就這么看著蕭擎澤,眸子深似海,看不出一絲情緒。 “怎么現(xiàn)在連一句話也不說了?”蕭擎澤受不了木塵的眼神,伸手鉗住木塵的下巴?!澳阋窃俨徽f話,信不信我就把你這下巴給卸了?!?/br> “是我做的,我會承認(rèn),不是我做的,哪怕你殺了我,我也不會承認(rèn)?!蹦緣m終于還是開了口。 從始至終,這個人都沒有聽過一句他的解釋。木塵在心里冷笑一聲,不是不想聽,而是從來就沒有過所謂的信任吧。 “你這是死也不承認(rèn)了。”蕭擎澤手上的力道一點(diǎn)一點(diǎn)加重,像是要捏碎這人的骨頭一樣??墒牵瑹o論如何,還是控制了力道。 承認(rèn)還是不承認(rèn),你又何曾會信我?木塵閉上了眼睛。早就知道了會是這個樣子了,只不過是自己還不死心,自欺欺人,覺得眼前這個人值得自己為之付出罷了。 木塵閉上了眼睛徹底激怒了蕭擎澤,內(nèi)力匯聚在掌心,直接打在了木塵的腹部?!拔业男模皇怯芍氵@么捅刀的?!?/br> 一股腥甜自喉間涌上來,木塵死死地閉上嘴唇,蕭擎澤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開,卻不想身后那人在他轉(zhuǎn)身的時候滿口鮮血吐了出來。 其實(shí)蕭擎澤是感覺到了的,可是他死死地握緊雙拳,把指甲都掐進(jìn)了rou里,讓自己不要回頭,心在那一刻卻是狠狠地揪緊了。 蕭擎澤沒有回頭,木塵虛弱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少主,那天,你是知道茶里有毒的吧?你是在等,等我去的,對嗎?” 蕭擎澤一愣,拳頭攥得更緊,腳步卻沒停,直接走出了地牢,只聽到背后那個人說道:“原來你一開始懷疑的就是我,其實(shí)你從來都不肯信我吧?” 行刑一直持續(xù)了兩周,澄泓宮地牢里除了鞭聲什么都聽不到,木塵身上傷上加傷,醒過來又昏過去又再被打醒。 蕭擎澤在自己的書房里,每天都心神不寧,一次又一次不自覺地走到地牢門口,一次又一次驚醒,一次又一次退了回來。 縱然所謂的“鐵證如山”,可之前的種種,他還是不愿意接受木塵會下毒。他到底該不該相信木塵?他自己都不清楚吧。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