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渣攻弱受[快穿] 完結+番外_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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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都不愛他, 還要罰他站,好討厭, 還要讓他面壁思過。 就因為他把他們兩個的事情發(fā)到網上去了嗎, 他該藏得更隱蔽一點的,竟然不小心讓對方給逮到,大意了! 景池劃到某處, 看著上面的某個層主的發(fā)言,這才知道了那只狐貍精的癥結所在,難怪又是讓他去做飯,又是說他不愛他,給他貼渣男的標簽。 靠。 男人默默翻了個白眼,瞪著墻角那個正在面壁的家伙,對方的細腰和翹臀都暴露在眼中,長手長腳賊他媽好看,就那么站著都是一道風景。 但是作為一個元氣都快被吸光的人,景池表示現(xiàn)在對他一點興趣和想法都不敢有,他將手機扔在床上,盯著對方的背影看了半晌。 然后煩氣的瞥著那個人,不緊不慢道:“狐教授,你知道什么叫發(fā)作期,什么叫姨媽期嗎?” 那只狐貍大抵是感覺到他的目光了,脊背的蝴蝶骨緊張地一點點顯露出來,忐忑地動了動腳趾,將腿上流暢的肌rou和筋骨線條拉扯出來。 這才委屈地回答:“……我知道?!?/br> 呵。 知道? 他知道景池都能把這張床吃了。 床上的男人又是冷笑一聲,看著那邊的人影,“來,說說看。” 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 他就要看看這個家伙嘴里的知道和真正答案差的有多離譜。 那邊的公狐貍還委屈著,撇著嘴梗著脖子感受著心里的酸澀難過,“發(fā)作期是因為我沒有修煉好,成精的時候不小心留下來的病根?!?/br> “至于姨媽期,”他頓了頓,想了想那個帖子里的話,抽抽搭搭道:“姨媽期就、就是人類特有的東西……和我一樣。” “人類特有的東西?”景池嗤笑一聲,問他:“那你說我這個人類怎么沒有?” 狐清被他問住了,怎么會知道他為什么沒有,一邊抽抽搭搭一邊苦思冥想,憋了半天才想起來:“……女孩子特有的,你這種GAY怎么會有?!?/br> 嘿,可真了不起,連GAY都知道了。 景池瞧著那個GAY里GAY氣的狐貍,“我們這種沒有姨媽期的GAY,的確是該被你這種擁有姨媽期的GAY瞧不起?!?/br> 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cao,什么瘠薄玩意,有姨媽的GAY,真他媽風.sao。 惹不起。 努力壓下笑意,景池沖那個智障玩意兒招手,“過來?!?/br> 小智障倒是聽話,聞言立馬哭唧唧轉身跑回來了,然后沖到床上一把抱住景池:“你、你別跟我分手,嗚,我以后都不發(fā)了?!?/br> 景池輾轉活了好幾世,什么樣的流言蜚語、橫加指責沒有遭受過,所以對于網上這點話語實在是沒當回事。 他瞧著那只連姨媽期和發(fā)作期都沒搞明白的傻逼男主,簡直哭笑不得,將人一把從懷里拎出去,“閉嘴,我說你可以亂動了嗎?” 然后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的手機,對那個可憐的不行的家伙煩氣道:“拿著這個繼續(xù)回去面壁?!?/br> 一臉哭喪的狐貍也不敢反駁,小心翼翼偷瞧了一眼男人的臉色,見他仍然似笑非笑的模樣,立即哭唧唧地抽著鼻子拎著手機走了。 他盯著潔白的兩面墻,看不見男人讓他沒著沒落的,害怕的不行,“原諒我吧好不好……我以后都聽話……乖乖的,不惹你……” 景池聽他說的這話,立馬覺得這男主賤兮兮的,不是都誤會他是渣男了嘛,還這么委曲求全干什么,又是道歉又是保證的。 干脆跟他利利索索的分手啊。 可一想那家伙300多年才第一次動心,弱智一點白癡一點情有可原。 而且只要一想起來原著中男主為了渣攻毀容,還被殘忍拋棄的事情,他就覺得心里有根刺。 其實如果這個世界的男主對待感情的態(tài)度都能夠利落點,他倒是會很開心,可偏偏一個比一個癡情,一個比一個想不開。 就像是被一張大網困住了一般,纏繞在其中,被狠狠束縛著,不得超生。 景池嘆了口氣,看著那只傻狐貍背對著自己不安瑟縮的模樣,心里升起點點憐惜,放緩了語氣,“自己查一下姨媽期的意思,等你明白了姨媽期和發(fā)作期的不同之后再來找我?!?/br> 狐貍乖乖“哦”了一聲,對此時的男人言聽計從,趕忙就擦干了淚水去瀏覽器搜索“姨媽期”了。 十分鐘后,長腿長腳的狐貍踮著腳尖走到男人身邊,他想告訴對方自己已經明白姨媽期和發(fā)作期的區(qū)別了。 可剛一走進就看到男人已經累到睡著了,想到自己發(fā)作期的時候百般糾纏,和對方一直以來的忍讓和憐惜,不禁心疼又自責。 他輕輕窩進男人懷中,親了親他的額頭、鼻尖和下巴,極盡所能地討好對方,像是對待主人一般哄著挨著他,生怕對方因為他蠢和傻就不要他了。 景池壓根沒真的睡著,見他越來越放肆、越來越往下的動作,再也不敢裝睡,立馬拽住那個sao唧唧的家伙,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老實一點。” “嗷嗚!”想要假公濟私卻被發(fā)現(xiàn)了的狐貍立即老實了,扁著嘴可憐兮兮地望著眼前的男人,看得到吃不到真難受。 景池看著那個又湊過去親自己的家伙,滿臉沾的全是對方的口水,又粘又癢,煩人的很,他任由那個家伙討好了會兒,懶懶瞥他,“行了,歇會兒吧?!?/br> 道歉的誠意已經收到了。 狐清聞言輕輕哼了兩聲,聽著男人放的溫和的聲音,終于不再那么害怕和不安,他將頭拱進男人的臂彎,尋找能讓自己安心的地方,有一下沒一下戳著男人胸口的紅果。 然后開始道歉,“我已經知道它們兩個的區(qū)別了…你別生我的氣了,我明天就去跟他們解釋清楚,對不起……” “有什么好解釋的?”男人輕輕翻了個身,將燈關了,房間頓時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兩人交纏的呼吸和懶洋洋的對話。 “就是,跟他們解釋一下我不是女人,他們誤會了……然后說一下我的發(fā)作期是你的姨媽期,不是我虛弱是你虛弱……” “什么什么?你再重復一遍,我有點懵……” “跟他們解釋我不是女人,我的發(fā)作期等同于你的姨媽期,不是我虛弱——嗷嗚!好疼,干嘛突然打人家屁股~” 不,其實是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