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的過去和空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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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朵站在白一寧公寓的門口,遲遲不肯進(jìn)去,踮著腳又蹲下,玩會手機(jī)又垂頭喪氣,終于,她吸了一口氣,手指觸到門邊又給縮了回去。 突然,電梯開了,滴的一聲讓她有所警惕,退后幾步離白一寧的門口遠(yuǎn)遠(yuǎn)的,當(dāng)她抬起頭看那人的時候,一時間驚的出了聲。 “范……范……范鑫庭?!?/br> “我認(rèn)識你,你不那天白一寧找的那女孩嘛,居然上門了?” “你也找他?” 范鑫庭雙手插兜,上下打量林朵,林朵被盯得有些不自在,連連后退,直到碰到了墻壁。 “我住這啊,就在他家隔壁,”范鑫庭摁了門鈴,回頭對她一個勾笑“不知道你在慌什么,讓哥哥來給你開路。” 林朵對這人有些輕佻的言語有些不爽,雖說白一寧也十分的隨便,但至少不這么明面上來的凸顯。 這下,林朵可真是逃也逃不過,必須要面對白一寧了。 “小白,瞧我把誰給你帶來了,你心心念念的美女小jiejie~” 范鑫庭那輕佻的尾音顫得林朵一陣雞皮疙瘩。 白一寧一開門,先是眼神落在林朵身上,歪頭安心笑了一下,至于范鑫庭,他似乎好像當(dāng)成了空氣。 “我……你要我來的?!?/br> “知道啊,叫你一起吃晚飯的嘛,我親自下廚,燉的老鴨湯,味道還不錯?!?/br> 林朵微微點頭,白一寧的眼睛似乎看穿了她的心事,他湊到林朵耳邊說:“我這就趕走他,確實太礙事了點?!?/br> “厲害啊小白哥哥(油膩的聲音),這么多菜呢,”范鑫庭剛抽出筷子要來一口,被白一寧奪過筷子就要趕走“誒?。≡趺蹿s人呢?。‰y得來一回做客??!” 趕走了范鑫庭倒確實清凈了很多,林朵站在原地轉(zhuǎn)了轉(zhuǎn)腳腕,等待白一寧開口說點什么。 “說點什么啊你,我居然感覺有點慌張了,”白一寧撓頭傻笑說:“你昨天還真生氣了啊,倪安思的話別往心里去?!?/br> “我沒有的,我只是意外你怎么會……” 白一寧托過她的手掌,牽到桌邊,紳士的挪開椅子,看著林朵安心坐下,自己才坐到餐桌的另一端,雖然是普通的家常菜,但被白一寧這肅穆的架勢,林朵覺得有些可愛。 “那我們真的是情侶啦?!绷侄溆描F勺敲敲茶杯“貨真價實的那種,不是小三不是py?” 白一寧托著下巴,寵溺的看著林朵撅起的嘴唇,從開始進(jìn)來到現(xiàn)在坐下來,他能感受林朵情緒的波動起伏,所有的苦澀,就在他給了塊糖后一掃而空。 “你笑什么?” “我笑你很可愛啊。” 林朵捂著嘴低頭淺笑,她萬萬想不到今天白一寧的sao話聽起來還怪甜的,是因為變成正宮的緣由嗎? 突然,林朵想起了什么,連忙哭喪著臉撒嬌說:“我工作丟了,我居然被(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被學(xué)生家長以私生活混亂為原因投訴,學(xué)校還真開除我了!簡直違反勞動法,真想去告他們?!?/br> “一定是因為那個人的話有些分量,學(xué)校權(quán)衡輕重覺得開了一個老師更劃算,畢竟好的顧客不可替代,普通的老師b市一堆可供選擇的?!?/br> 話雖然那么說,可林朵還是一個腦袋砸向桌面,垂頭喪氣,白一寧看在眼里但也沒有安慰,而是安靜咀嚼著難咬的排骨。 “你都沒聽我說話!人家可是沒有了工作。” 白一寧推過去自己的手機(jī),頁面是轉(zhuǎn)賬輸入,林朵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反應(yīng)過來,搖頭拒絕說:“干嘛,我才不要這種安慰呢,我想早點找一個工作,不然多無聊啊。” “那不如(笑)做我的助理吧,不用擔(dān)心會太累,復(fù)雜的事情要別人做就好了,你跟著我就行?!?/br> “啊……”林朵戳戳手指,不好意思的說:“不會被說閑話吧?!?/br> 會不會說閑話林朵不知道,但她還蠻熱衷于這樣暗戳戳的秀恩愛的,想著以后能更為親密的和白一寧相處,實在是過于刺激。 林朵在廚房幫助白一寧清理碗筷,但突然的一個電話叫她避開了白一寧去客廳,倪安思的來電讓她有些不安,他不常給自己打電話,更別說在這特別時期。 “喂?”倪安思先說:“你的工作我很抱歉,我剛剛才得知是葉子曰使得鬼?!?/br> “你的那位前女友嗎?”林朵想到那次的跟蹤,也一股腦說了出來“你知道你那位有多過分嗎,上次還跟蹤我和我朋友,到底是哪來的危機(jī)感。” 林朵聽到電話里有飛機(jī)轟鳴的聲音,有空姐提示關(guān)機(jī)的聲音,翻閱報紙的聲音,還有空白的氣流聲。 她以為對方忘掛電話,但沒想到就在自己即將掛斷的時候,倪安思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自己陷入了迷惑,他是這么說的“這學(xué)期結(jié)束的時候,你還會和白一寧在一起嗎?” “廢話,當(dāng)然會長久?!?/br> “那就拭目以待吧。” 林朵瞇起眼睛看著手機(jī)屏幕變?yōu)楹诎?,腦海里回蕩著倪安思的聲音,那個小孩怎么這么不看好她和白一寧,就算是單純對于前姐夫的詛咒,也怪怪的。 好像是沖著她來似的。 “朵兒,誰找你。” “啊,是倪安思,說什么我工作的事情是因為他前女友的報復(fù),也許是幫那個出氣吧?!?/br> “那我更要補償你了,說吧,想要什么禮物,你好像沒有車,那也太不方便了,你喜歡什么就送你好了。” 林朵只是一瞬間的心花怒放,然后就收斂下來。 “地鐵公交也很方便啦,沒必要破費(才不是,超想要)。” “助理的話有車肯定會比較方便,你就當(dāng)是為了工作收下來?!?/br> “不用太好的(愉快接受),能開就行,我可不想開個豪車上班,太令人矚目了?!?/br> 后來,林朵看著停在她那老舊公寓下的白色奧迪,白到泛光,好像自己已經(jīng)不是貧乏的小租戶,而是擁有小套間和小汽車的小富婆了。 顧阿南和林朵倆人開著新車兜風(fēng),本以為能在立交橋上飛奔一把,結(jié)果堵在半道進(jìn)退兩難,林朵焦躁的按了一下方向盤,前面的司機(jī)瘋狂口吐蓮花,林朵嚇得關(guān)上窗戶。 “話說我們要開去哪,漫無目的好沒意思啊,”顧阿南邊撕倒刺邊散漫地說:“雖說是開新車很拉風(fēng),但你看這路況根本就沒有辦法秋名山一把啊,還是就近找個酒吧,我們倆人喝上一杯?!?/br> “喂,我可不敢酒駕啊。” “請代駕就好了,過兩天你就做你的小助理去了,趁現(xiàn)在還能好好喝兩杯。” “我知道有個酒吧還不錯?!?/br> “說不定還能有個艷遇什么的,”顧阿南靈光一閃“忘了,你現(xiàn)在艷遇什么的沾都不能沾,畢竟是有老公的人了嘛。” “說什么呀,哈哈哈?!?/br> 酒吧里人群竄動,舞池里一群人開始蹦迪,顧阿南拽著林朵要往人多的地方,跨過臺階,dj正好搓起了碟,熱鬧的氣氛瞬間被炒熱,她們被圍得水泄不通。 無奈,林朵只好左扭扭右扭扭,敷衍敷衍一邊跳得正起勁的顧阿南,別看顧阿南一身性冷淡的打扮,甩起頭發(fā)來那叫一個rock,跟嗑藥了似的,躁動得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 跳著跳著,林朵突然看見顧阿南的眼角亮晶晶的,誤以為是眼影的亮片,但很快,那亮晶晶的東西滑落,原來是眼淚。 林朵抓緊了顧阿南四處搖擺的手,突然兩人靜止下來,周圍的人依舊喧囂,dj調(diào)高了音量,炫彩的燈光掃過一片,落在她們的臉側(cè),吞沒一切。 吧臺上擱置著瑪格麗特和長島冰茶,一口都沒動,顧阿南卻像是醉了似的,耷拉著身子,然后趴在吧臺上,埋住了自己的眼睛,沒有起伏的靜靜流眼淚。 林朵也不知怎么安靜這樣的顧阿南,她一句話也沒說,林朵真不知該如何勸起。 忽然,顧阿南摸著自己的外套口袋,摸來摸去摸到了震動的手機(jī),但依然是趴著懶散的接聽。 “現(xiàn)在嗎?我和室友在x酒吧,你也在附近嗎?” “過來啊,怕是有點不方便,我來問問吧,”顧阿南抬起頭問林朵“有個打籃球的朋友想過來喝一杯,可以嗎,是我老家的朋友。” “男生嗎?”林朵聳聳肩說:“我不介意,讓他來吧?!?/br> 看著顧阿南安靜舔舐嘴角的酒精,那平靜的模樣和剛剛頹廢的狀態(tài)天壤之別,她一時間分不清哪個是顧阿南。 “抱歉了,一時間有點感慨,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無意義的活著?!?/br> “為什么這么說。” “為什么這么說呢(笑),大概是缺少了推著我往前的力量,空白的過去,空白的未來,很沒有方向感,哎,你大概不會懂,”顧阿南笑著看了她一眼“所以我很羨慕你,白一寧一定很喜歡你吧,畢竟為了你放棄了幾年的女友?!?/br> 林朵攪動酒杯,懸濁的液體變得分層,然后融合,她沉默應(yīng)對顧阿南的話,她找不到合適的回應(yīng),她根本沒有信心說白一寧一定很喜歡自己。 她差點說出,說出白一寧有個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