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貴公子潛伏在身邊[重生]_分節(jié)閱讀_20
結(jié)果,下一秒,事發(fā)突然,情勢所逼,你不得不迅速脫光這人全身的衣服…… 這展開來的太過突然,太刺激,讓人措手不及,心跳過速,更有些近鄉(xiāng)情怯。 顧潤寧在心里默念了無數(shù)遍“我是醫(yī)生”來鎮(zhèn)靜心神,才把某些升騰起來的情緒壓制下去,找回了一貫的沉穩(wěn)自若。 早春露寒,他身手麻利地脫著少年濕透的黑T,盡量不去看少年露出來的,散發(fā)著玉石光澤的美好身體。 男孩顯然是累壞了,就連把他貼身的T恤退到肩膀處,他也沒多大反抗。露出來的青澀胸膛上有薄薄一層肌rou,可能是熱衷運動的原因,瘦雖然是瘦的,但肌rou緊致勻停,胸前兩點紅櫻更是淺淡可愛。 顧潤寧將衣服從男孩頭上扯下來時,可能動作有些大了。少年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聲,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聲音軟糯糯的,透著虛弱無力。只一聲輕哼就讓顧潤寧喉嚨焦渴,心里像被貓爪撓了一下一樣難受。 放置了一冬的雪水有股渾濁的怪味,顧潤寧想盡快幫少年清理干凈,他將修長的手指移到男孩腰間的皮帶上,緩緩解開卡扣,順勢拉開了褲門。 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觸碰到,陸可燃惶然睜開了眼睛。 漆黑的眼瞳被霧氣打濕,瑩瑩潤潤的。他望著顧潤寧剝自己衣服的動作,在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之后,費力抬起手臂,抓住自己的腰帶不肯讓他脫了。 沒有了剛才戰(zhàn)天斗地,怒懟蒼生的張狂氣焰,少年慘白的臉頰被熱氣暈染上兩抹薄紅,半張著嘴輕喘,小鹿一樣的眼睛濕漉漉的,迷茫又戒備地望著顧潤寧。 顧潤寧頸上的喉結(jié)不自覺上下滑動了一下,突然就覺得渾身燥熱,板起一張屬于醫(yī)生的正經(jīng)面孔,微不可查地深深吸氣。 少年翕動著薄唇,聲音沙啞又魅.惑,有氣無力地問:“你……你干什么?” 顧潤寧本來行止端方,被他突兀一問,臉上不禁訕訕的,就覺得自己剛才好像在對小孩子心猿意馬,還被人家抓了現(xiàn)行一樣。 顧潤寧剛想用醫(yī)學常識為自己申辯,凝眸一瞬,瞥見少年露出的一截白皙窄腰,喉嚨一緊,想說的話又梗在嘴里。 平時一向強勢又不馴的人,此時虛弱地扯著衣服,帶著一絲防備,一絲無助地望著自己,那畫面實在太撩。顧潤寧無奈地覺察到身下竟然可恥地硬.了…… 還好他的穿著并不容易被少年發(fā)現(xiàn)。他心中氣苦,此刻有一種看遍千帆,最后栽在一條小水洼里的實感。 這小孩才多大?有沒有十八?平時在醫(yī)院被當成“禁欲系男神”崇拜的顧醫(yī)生,心中升起了一種犯罪感。 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祭出了兒科醫(yī)生那種人畜無害的溫良笑意,伸出兩指略帶寵溺地掐了掐少年寫滿戒備的小臉,調(diào)侃道:“你看我那是什么眼神?是不是也想送我‘yin.魔牲口大禮包’了?” 顧潤寧一本正經(jīng)道:“告訴你,我是個醫(yī)生,正宗醫(yī)科大學畢業(yè)的醫(yī)生,你還記得剛才誰救你嗎?全身濕成落水狗,不脫你衣服,你想得肺炎嗎?” 聽了這話,少年攥在腰際的手指微微有些松動,但還是遲疑地不肯放下。 顧潤寧輕轉(zhuǎn)了一下眼瞳,補充道:“防范心還挺重,放心吧,我是直的。你這種毛都沒長全的炸毛小子,就別自作多情了。” “哦……”陸可燃輕聲回應,心里懵懂地想著:要是生病就要請假,不能在夜店打工,不能打工就沒錢給哥哥治病…… 這人的聲音溫潤好聽,仿佛帶著某種魔力,陸可燃再次相信了他。 他太累了,累得連睜開眼皮的力氣都找不到了。男孩鴉睫一垂,昏睡了過去,攥得發(fā)白的五指也緩緩松開了那截腰帶。 顧潤寧無奈地輕笑出聲,覺得自己說起謊來,真稱得上駕輕就熟。 少年對他放心以后,變得乖順軟糯,任他一氣呵成地退下皮褲,擺弄沖洗。 入眼的是一雙筆直修韌的長腿,肌rou勻停緊實,體.毛不是很重,白生生的,連草叢中的東西也十分俊俏可人。 顧潤寧覺得鼻管里一陣灼熱,好像隨時都要飆出兩管血來。 望著少年泛著淡粉的眼梢,顧潤寧不禁在心中感嘆:世間怎么會有人從眼睫毛到骨頭縫,都這么符合他的喜好呢?他的“小豹貓”真的跟游戲里一樣可愛。 他忍著擂鼓般的心跳,幫少年洗好身體,又用浴巾將人包住,小心翼翼地送進了松軟的空調(diào)被里。 * 甄浪返回房間時,床上男孩還沉沉睡著,皎潔的月光透過窗簾縫隙斜照進來,給少年的臉龐龐籠上一層清冷寒紗。 男孩微微蹙著眉,長而密的睫毛在眼瞼下,形成了小扇子一樣的陰影。 甄浪幫男孩提了提被子,心中百感交集,有些心疼,有些愧疚。 他誤會少年淪落歡場,還讓替弟弟背鍋的少年白白挨了一頓打,一時意亂情迷,偷吻了他一下,害的他過敏。 甄浪幽幽嘆氣,也不知道明天這人醒來,會如何看待自己,大概要恨自己一輩子了吧。 思及此,一向疏闊瀟灑的浪少,覺得心情沉重。 他踱回躺椅,曲著長腿,和衣窩在里面,迷迷糊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