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貴公子潛伏在身邊[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41
甄浪視線下移,在臨近床尾的被角一端,一截細(xì)白嶙峋的腳踝伸了出來,五根腳趾跟年輕的主人一樣挺秀白凈,可愛又性感。 想到被子下方的旖旎風(fēng)光,甄浪不禁鼻管一熱,隨時要飆出血來。 男孩睡得很沉,完全沒有要醒來的跡象。這一天,他先是千里迢迢去找甄浪受到冷遇,灰心失落時,又被呂新博手下綁架襲擊,昨天又跟甄浪折騰了一整夜,一直也沒得到充足的休息。 陸可煜被折騰得厲害了,全身幾乎脫力,現(xiàn)在連抬起一只手指的力氣也沒有。此刻睡得很香很沉,長睫垂下,雙眼緊閉,呼吸均勻綿長,甄浪在他身邊用儀器側(cè)他耳溫,他也全然不知。 測了體溫,甄浪又悄無聲息地走出房間,放□□溫計(jì)立刻掛電話給顧潤寧。 三十九度一,這燒得確實(shí)有些嚴(yán)重了。顧潤寧在電話那頭皺了皺眉,一副醫(yī)生口氣,平靜又閆肅地問:“你們做了幾次?” 甄浪臉上訕訕的,吃吃說:“……七……七次……吧。” 顧潤寧愣了一下,認(rèn)真推理甄浪這句話的真實(shí)性,因?yàn)橐灰蛊叽握娴氖且环N都市傳說一樣的存在。 他跟陸可燃剛剛睡下,是因?yàn)橛写蟀胨薜臅r間,他都在說好話安慰他家深受打擊的小豹貓的情緒,跟他家男孩老實(shí)交代情史,進(jìn)行認(rèn)錯、道歉、檢討三連擊程序。 而正甄浪那邊,陸家小哥哥那個狀態(tài),他們倆應(yīng)該根本沒精力談心溝通,互訴深情,大部分時間應(yīng)該都是現(xiàn)在進(jìn)行時才對,如果一直在做,那一晚上也確實(shí)可以達(dá)到這個數(shù)字了…… 顧潤寧醫(yī)生的語氣瞬間崩了,哽了半天,不禁由衷慨嘆:“豪門老處男果然是一種兇殘的生物!??!” 甄浪一頭黑線:“……”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后半段真的是可可先動手的…… 還沒等甄浪辯解,那邊又喟嘆道:“七次……太兇殘了……人家哥哥是第一次啊……你還是人嗎?” 甄浪額角的青筋抽了抽。他這只是保守估計(jì),還沒算上他家可可自己爽到的幾次,還有擦槍走火的幾次快鏡頭…… 顧潤寧先是訝然,旋即又換了一種語重心長的語氣,控訴道:“浪啊,哥哥身體不好,你這樣做合適嗎?” 甄浪:“……” 被好友這么一說,甄浪竟然無言以對。 顧潤寧繼續(xù)幽幽控訴:“怪不得我家寶貝以前總罵你無恥yin.魔,喪心病狂。我現(xiàn)在十分贊同。陸家兄弟倆外表看起來還算健朗,其實(shí)成長過程中吃了不少苦,長身體時也沒有大人細(xì)心照顧,體質(zhì)都不怎么好,很愛生病的……” 顧潤寧兩句話把甄浪說得心里一酸,剛才還覺得是可可先動手,自己是情勢所逼,積極配合而已,這會兒聽顧潤寧一席話,悔得腸子都要青了。 頓了頓,顧潤寧劃重點(diǎn)敲黑板,一字一頓,直擊甄浪痛點(diǎn):“尤其是哥哥!哥哥腎不好,還需要慢慢調(diào)養(yǎng)呢,你這樣縱欲,把哥哥弄病了怎么辦?” 電話那頭沉寂半晌,甄浪經(jīng)過了心疼、自責(zé)、悔恨的心理歷程,此刻在好友的靈魂拷問中,只想屈膝跪倒…… “阿寧——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俊贝丝陶缋苏f話都帶著顫音。 ——是了,是他不好!雖然前半段是可可挽留他,不讓他走,后半段是可可先動手,不讓他停。但他身為人家的男人,一家之長,本應(yīng)該掌控大局。 但他沒有,是他不懂節(jié)制,是他不憐香惜玉,是他縱欲過度。要是他家可可病了,他一定會心疼死的?。?! 顧潤寧也覺察到甄浪此時的心情,體諒好友新手上路的生澀和莽撞,又想到什么,細(xì)心問:“清理過了嗎?” 甄浪訕訕道:“還沒來得及……可可剛睡下就燒起來了。我現(xiàn)在不敢動他……” 顧潤寧以一種“哥是過來人”的語氣,對新手.浪友情分享了自己的經(jīng)驗(yàn):“以后做完記得幫哥哥清理一下,不要自己爽完倒頭就睡……” 甄浪內(nèi)心吶喊:不——我沒有——我不是——我怎么可能那么渣呢?! 顧潤寧繼續(xù)普及男男常識:“東西留在里面會不舒服,還會引起腹痛什么的,你現(xiàn)在清洗一下吧,注意別著涼了。白天我再讓人送些清亮舒緩的軟膏給你。” 掛上電話,甄浪看看窗外,天光已經(jīng)熹微,一夜鏖戰(zhàn)后雖然身體有些疲憊,但精神上卻異常興奮,他再次回到主臥室里。 他家男孩不知什么時候翻了個身,腦袋從凌亂的床品中露了出來,裸著身體沉沉睡著,身上床單棉被纏纏繞繞,一片狼藉中,睡得小臉紅撲撲的,香甜安穩(wěn)。 甄浪坐在床邊,就那樣癡癡望了一會兒他家小孩的睡顏,半晌后又俯下身,將一個吻輕柔印在男孩光潔的臉頰上。啵唧一聲,充滿了幸福的甜味,甄浪心中一陣蕩漾,就覺得自己被甜蜜和圓滿緊緊包圍了一樣。 男孩睡得很沉,長睫微微顫了一下,沒有醒過來。 甄浪從揉得亂七八糟的床品中,將男孩解救出來,用一張干爽柔軟的床單將纖瘦美好的身體裹緊,打橫抱在懷里,又兀自望了一會兒,沒忍住,低頭吮了吮男孩淡色的唇瓣。 唇瓣熱熱的,帶著主人高燒的體溫。男孩像奶貓一樣哼唧了一聲,將眼睛睜開一道縫,認(rèn)出是他的甄浪,又安心地垂下睫毛,將頭埋在甄浪懷里,撒嬌一樣蹭了蹭,又安然入睡。 說不清是什么感覺,甄浪心中升起一種nongnong的依戀之情。他太喜歡他了,一輩子也無法對他放開手了。 甄浪覺得自己太幸福了,幸福到?jīng)]有真實(shí)感。十年前,在聚光燈下熠熠生輝的那個絕美少年,眼神清冷又憂郁,淺淺一笑卻如清風(fēng)拂面,春雪初融的那個少年,此刻就這樣依偎在自己懷里,將身心交給自己,對自己毫無戒心。 兩條平行線終于繞成了一個圓滿的圓圈。他跟他家無法觸及的小王子終于在一起了,他說他喜歡自己,他說想讓自己留下,他們昨晚還靈rou結(jié)合了無數(shù)次。甄浪喜不自勝,抱著懷中的男孩在偌大的房間里轉(zhuǎn)了好幾圈,深刻體會到一種美夢成真的美妙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