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貴公子潛伏在身邊[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44
他還想再說什么,電話那邊已經(jīng)傳來了擅自掛斷電話后的忙音…… 顧潤寧眨了眨眼睛,反應(yīng)了半天,臉上的表情有點微妙。心道:看看,看看什么叫見色忘義,什么叫重色輕友,什么叫取了媳婦兒,忘了朋友??? 然后,想起了什么,顧潤寧僵著脖子,轉(zhuǎn)頭去看站在身側(cè)的男孩,發(fā)現(xiàn)他家男孩正白著一張帥臉,用幽怨慍怒的眼神直愣愣望著自己,蓄意待發(fā)的怒氣在眼底漸漸升騰。 顧潤寧額角沁出冷汗,旋即擠出一個安撫性的笑容,抽動著嘴角溫聲道:“啊哈——哈哈——那個——燃燃,甄浪他——他可能,現(xiàn)在不太方便接電話,也——也許——在洗澡,哥哥也——也——也在洗澡……那個……說疼可能是……搓背很疼……一會兒我再給他打電話看看哈……” 顧潤寧一邊說,一邊在心中崩潰地想:為什么他要為甄浪強行解釋呢。為什么他剛才要用自己的人格和節(jié)cao為甄浪保證呢?此刻,顧潤寧覺得他的人格和節(jié)cao,已經(jīng)碎成齏粉,掉得滿地都是了。 陸可燃眼神陰郁,又怒又急,欺身逼近,抓著顧潤寧手臂上的衣服,質(zhì)問道:“告訴我,我哥在哪兒?我一定不打爆你朋友的狗頭。”我只會打得他不能人道,沒法禍害我哥。 顧潤寧額角的青筋抽動著,繼續(xù)強行解說:“燃燃鎮(zhèn)靜啊……那個……可能是……”他轉(zhuǎn)動眼珠,想要安撫住男孩暴怒的情緒,“可能是……哥哥受了什么傷,甄浪在上藥。因為手上沾了藥劑,不方便接聽電話之類的……受傷,上藥,這個可以理解吧……” “是嗎……”陸可燃語氣有些遲疑。他跟顧潤寧最開始在一起的畫面在腦際閃回,印象里確實有顧潤寧幫他上藥的記憶片段。陸可燃紅著臉,抿著唇,忍著怒意安靜下來。 顧潤寧院長辦公室的氣氛沉悶而膠著,兩人一貓熬油一樣又枯等了一個小時,顧潤寧在陸可燃那種怨憤隱忍的眼神盯視下,按捺不住他家小豹貓超強高壓,再次撥通了甄浪的電話。 電話又響了很久才有人接聽,這回甄浪依然是那種故意壓低聲音的輕聲細語,滿嘴低沉性感,溫柔繾綣的語氣,聽得顧潤寧和陸可燃全身的肌rou都僵硬了,后背上竄過一陣一陣的戰(zhàn)栗。 雖然用了免提,那聲音依然如低音炮的震鳴,在耳際低回縈繞,聽起來好像故意忍耐著情.欲,連吐息都帶著說不出的風(fēng)情味:“喂——阿寧啊——抱歉,我在忙,無法抽身,馬上就結(jié)束了,一會兒再打給你……” “不是,你——”顧潤寧正要質(zhì)問他到底在干嘛,忙什么抽不開身,旋即,那邊一句朗潤的少年音將他的問話直接封在喉嚨里。 在甄浪掛斷電話的前一瞬間,電話這一頭,顧潤寧和陸可燃同時聽到男孩說了聲:“甄浪,太深了……” 甄浪用那種低沉的嗓音柔聲回了句“會痛嗎?”,然后電話那頭再次傳來熟悉的嘟嘟聲。他再次擅自掛斷了電話。 顧潤寧:“……” 陸可燃:“……” 是啊,就是因為這個,才無法抽身的吧。甄浪這個四字詞語用的很是精準(zhǔn),一些yin.靡的畫面無可避免地閃過顧潤寧腦際。 是了,他深以為意,一直身處某種簡單模式——前進和后退,這種單調(diào)卻舒爽的運動中,確實比較抽不開身,不能自拔。顧潤寧覺得他以后都無法正視“無法抽身”和“不能自拔”這兩個詞匯了…… 掛了電話,顧潤寧下意識地抬頭望了一眼辦公室里的掛鐘,指針顯示時間為下午一點鐘,顧潤寧莫名很想為甄浪鼓鼓掌,這真是個好時辰,甄浪真的做到了不負青春呢。 旋即,他又有些恍惚,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提醒過甄浪,哥哥的身體不太好,讓他不要縱欲過度的話。 顧潤寧幽幽嘆息,自言自語一樣,由衷感慨了一句:“豪門老男人是真的兇殘啊……”果然,讓一個正常男人整整憋上二十幾年,是非常不人道的事,那樣一旦解放,簡直是分分鐘化身禽獸,毫無人性的節(jié)奏?。?!他決定將這項臨床研究觀察得到結(jié)論,寫進書里。 顧潤寧腦中充斥著震驚之后的各種感嘆,僵著身子默默轉(zhuǎn)過身,臉上還留有被甄浪的殘暴雷到后的怔忪和質(zhì)疑人生。 然后,他感覺到身側(cè)一股騰騰燃燒著的殺意彌散開來,視線茫然對上了不遠處陸可燃兇狠到要吃人的眼神…… 第73章寵妻狂魔 陸可燃微微低垂著頭,略長的劉海兒半掩住一雙漂亮的眼睛,雖然看不清表情,但渾身迸發(fā)出的騰騰殺氣,還是讓顧潤寧不禁指尖微抖。 他家迷人的小豹貓自從被自己馴服后,已經(jīng)很久沒有炸毛了。那種蓄意待發(fā),就要撲過來對自己拳打腳踢的架勢,看得顧潤寧心臟直顫,覺得背上替甄浪背的鍋,簡直重逾千斤。 “啊——燃燃——那個……你別著急啊……”顧潤寧抽動著嘴角,欲言又止。一邊絞盡腦汁斟酌措辭,一邊暗罵甄浪禽獸。剛才兩次通話都在他家燃燃的要求下按了免提鍵,此刻,他就算能舌燦蓮花,也強行解說不下去了。 男孩原本抱著貓的手突然一松,帥氣矯健的貍花貓四爪穩(wěn)穩(wěn)落在地上,弓起貓背,沖著顧潤寧喵嗚一聲控訴起來。 顧潤寧太陽xue一陣刺痛,直覺感到連這只貓都在跟他要人。他在一人一貓同仇敵愾一樣,惡狠狠盯視自己的目光下,倍感壓力。 “那個……燃燃,我覺得……我覺得……甄浪他不是那樣的人……”顧潤寧此時說話的語氣已經(jīng)跟最開始用人格和節(jié)cao保證時的篤定語氣完全不一樣了,他不說還好,話一出口,那股沒底氣的心虛勁兒簡直無處遁形。 男孩雙眉一揚,染上怒意的眼瞳泛著一片赤紅,身后也騰著一股決絕的殺氣,沖著顧潤寧就奔過來,伸手抓住他的衣襟質(zhì)問:“告訴我,我哥在哪兒?我要殺了那個yin.魔?。?!” 顧潤寧很了解他家男孩的性格,經(jīng)典的吃軟不吃硬,遇強則強。在這么近的距離里,就勢抱住了陸可燃,順著男孩纖瘦柔韌的脊背,溫聲安慰道:“燃燃——別著急,再等一會兒,最后再等一會兒,要是甄浪那家伙沒打電話來給我們解釋,我就帶著你上門打爆他的狗頭好不好?” “不好!??!”陸可燃厲聲反對,他一分鐘也不想等。在等待的時間里,他哥不知要被那個無恥yin.魔怎么蹂.躪,泄.欲。已經(jīng)過了這么多天,他哥本來就瘦得只剩一把骨頭了,他哥怎么受得了? 男孩腦中已經(jīng)恍惚出現(xiàn)他哥被甄浪壓在身下一逞獸.欲的畫面。就算他哥是自愿的,他哥的性格他最清楚,面冷心軟又沒談過戀愛,肯定經(jīng)不住那個yin.魔幾句甜言蜜語,脈脈含情的! 陸可燃關(guān)心則亂,橫沖直撞,非要讓顧潤寧帶著他去掀了甄魔頭的yin.窟,把他哥解救出來。顧潤寧費了好大勁,把醫(yī)院里的電療裝置都搬出來了,說甄浪要是真的像他們猜想的那樣縱欲無度,不知節(jié)制的話,他就用醫(yī)療設(shè)備,讓甄浪下.半身不.舉。 顧潤寧連哄帶騙,把泌尿科治療ED的高端儀器都拿出來,煞有介事地給陸可燃講解了一番使用方法,才暫時穩(wěn)住了男孩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