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那么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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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荃賀在軍營里待慣,向來淺眠。容瑜楚一下床,他便一瞬醒過來,睜開清明的雙眸,目光射在正在床邊穿鞋的容瑜楚身上。 松了口氣,下一秒又提心吊膽起來,他一下子從榻上坐起。 容瑜楚一驚,不知他怎么就醒了,眼神碰到一起,她率先挪開。 “去哪?”付荃賀低著聲音問。 “……”容瑜楚沒想去哪,就是想走近看看他。他既然已經(jīng)醒了,便不用再去了。她又縮回腳,回答:“沒有?!?/br> 底氣不足又像是在撒謊。 隔著一段距離,付荃賀警告:“既然嫁進來了,便好好做我付家的媳婦,莫要做些荒唐事?!闭f出這番話時,他其實內(nèi)心忐忑,但也只能這般裝裝樣子嚇嚇她而已。 是了,他以為她天還未亮便這般鬼鬼祟祟,又是要逃了。 他怕了。 怕極了。 容瑜楚聽此,怎會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更是氣不打一出來,“怎么算嫁了呢?我們又沒拜過堂?!逼鋵嵾€是將他沒準時來迎她的事放在心里,默默記仇。 “你真想逃?”付荃賀拔高音量,抓著榻子的手隱隱露出青筋。 “別說得你多稀罕我似的……”都不肯跟我睡一榻,“逃了也會被你抓回來吧?” “會,所以你別想逃了?!鼻辶恋难凵褡兊梦kU,陰陰地望向容瑜楚。 被他盯得難受,容瑜楚先舉了白旗,嗯嗯了兩聲:“知道了?!钡吐暬卮穑缓笥盅雒嫣苫亻缴?。 付荃賀終于松了口氣,也躺了回去。 容瑜楚盯著那巨大的“囍”字,想起那日付荃賀同她說的“你對我怎么樣,我便對你怎么樣”,想了想,她啟唇:“付將軍,你為什么要睡那里?” 她想對他好,可是他這么推開她,還如此不信任她,她要怎么對他好。 付荃賀聽此一愣,緩了一瞬才應(yīng)道:“身上血腥味洗不掉,怕熏到你?!?/br> 平靜柔緩的語氣,低啞無奈的嗓音在寂靜的夜中顯得更加清晰。 原是這樣。 容瑜楚覺得胸口處莫名泛起一股酸楚,輕輕說:“我沒那么嬌氣?!?/br> 付荃賀低笑一聲,是我舍不得。 “付將軍……”她又喊他。 一人一榻,隔空交流。 “怎么了?” “你不要再不信我了。我雖然……之前做了些錯事,但答應(yīng)了你便不會變卦,我說會和你成親,便會好好當你的妻子。”容瑜楚將這幾天所想所思都吐了出來,“我之后會做一個好妻子,也會好好待你,你要記著,也要好好待我?!?/br> 付荃賀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突然得到了追求多年的東西后他便懵住了,不知所措,茫然的情緒塞了他整個腦子。 然后便是狂喜。 容瑜楚根本就不知道,他風平浪靜表面下,是如何的波濤洶涌。 十幾年來隱藏在深處的感情差點決堤涌出。 他呼吸了好幾下后,才漸漸平靜下來。 好好待她—— 這是他十幾年前便對自己許下的諾言。 不知她這番話是真心或是被長輩洗了腦后的妥協(xié),付荃賀已經(jīng)不想再計較追究了,一輩子還有那么長,他自然可以讓她愛上他。 屋內(nèi)一陣聲響,容瑜楚疑惑地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付荃賀已經(jīng)移動到床榻邊,正低頭看著自己。 一下子漲紅了臉,急忙扭過頭,又往里躺了躺。 身旁陷下一塊床褥,男子guntang的氣息把她逼住,不動聲色地又往里面挪了挪。 付荃賀只是直挺挺地躺在她旁邊而已,被褥都沒蓋。 都沒說話,室內(nèi)一片寧靜。 抽了抽鼻子,果真有淡淡的血腥味,洗過了一遍還是洗不掉嗎?那得沾了多少血? 容瑜楚心悸怔忡了一會兒。 對著天花板問:“今日累嗎?” “累?!?/br> 回答的聲音就在耳側(cè),容瑜楚覺得耳朵癢癢的,心里也癢癢的。 可付荃賀還沒說完—— “還要急急忙忙趕著回來見剛?cè)腴T的媳婦兒?!?/br> * 投珠一下吧~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