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擁有一整個位面_第205章
書迷正在閱讀:洪荒一只鳥、偽瞎后的遇鬼日常[GL]、惡兄在身邊、每天都奔波在救男友一線[快穿]、狐妖娘娘[GL]、[綜]審神者好像哪里不對、幸運王和假溫柔[GL]、變態(tài)江湖、史詩級客服[快穿] 完結+番外、影后快到碗里來[GL]
“我當時差點就以為你死了……”無或想起那時得知寂滅之塔一夜間荒蕪的消息,那種像是靈魂被殘忍剝離的感覺,他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阿放……以后無論你去哪里,我都要與你一起,對這個世界,我已經(jīng)沒有遺憾?!?/br> “我剩下的時間都將屬于你?!?/br> · 展放與厲帝兩看相厭。 “他小時候還欺負過你,你為何對他一直留手,一個曾經(jīng)的帝王,你就真的相信他是無害的?他不會表面麻痹你,讓你放松警惕,實際上則暗中經(jīng)營勢力,只待有朝一日將你拉下皇位?” 展放不明白,他幼時與兄長針鋒相對,長大后簡直恨不得對方從此消失,在他“消失”之后,他相信自己的兄長應該是覺得大快人心的。 當然,換成他驅(qū)逐了兄長,他也一樣覺得開心。 所以,他不明白無或到底是怎么想的。 殷無或正在批閱奏章,聞言輕笑:“若是他想要這皇位,我便給他又何妨?如今我執(zhí)念全消、遺憾全無,只要與你在一起,究竟是做皇帝又是做乞丐,也沒什么分別?!?/br> 他本就對皇位并不執(zhí)著,當初升起起兵謀反的念頭,不過是因為登上最高位置更方便為母族正名,還他們公道。 “阿放,”殷無或想了想跟他道:“我不瞞你,小時候皇兄對我確實不好,其實更確切地說,他對誰都不好,不是特地針對我……他也是個可憐人……” 殷無或再想起小時候的種種,仍然還能憶起那時刀劍血腥之下的驚惶感,日日夜夜都處于朝不保夕忐忑不安之中。 “三皇兄在襁褓時被人下過毒,當時他的母妃執(zhí)意要自己喂養(yǎng)他,有人便想了法子,從他母妃那處下手,后來他長到6歲時,他的母妃油盡燈枯死在他面前,三皇兄被毒性侵蝕,再加刺激,從那時便變得暴躁易怒,嗜殺無情?!?/br> 見展放沉著臉,他笑著親了他一下,接著道:“我并非是圣父,別人對我不好,我還上趕著對對方好,只是我已走出年幼的陰影,無怨無憎,而三皇兄變成這樣亦非他所愿,而且他襁褓期就被一直毒害,有損壽命,極有可能不超過五年了。我們同父的兄弟十幾人,如今就剩下我二人,說起來,他算是我唯一僅剩的血脈至親了,我愿意讓他在我力所及之處過得舒服一些?!?/br> “可人家可不見得領情。” 展放撇撇嘴,他就是看不慣無或這么好心,卻被人當成驢肝肺糟蹋了。 殷無或沉默,三皇兄確實不見得喜歡自己的“好心”。 展放突然想到一個絕妙的方法。 無或疑惑,問他:“什么方法?” 展放卻不告訴他,而是匆匆離開,“我先去找那殷灃禛!” 殷無或心中好笑,這還是頭一次阿放稱呼皇兄的名字。 想到那兩人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見面的樣子,殷無或暗暗祈禱兩人不要打起來,他看向面前堆積如山奏章,只能拿起一折開始看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_(:з∠)_殷灃禛……猜出來這是誰了吧? 啊啊啊啊啊還是寫封鎮(zhèn)這樣的性格更順手更來感…… ☆、嗯大結局 夜燈被宮娥悄悄點上, 將大殿照得通明。 無或批完奏章,喊了人進來, 宮娥為他捏肩松緩緊繃的肩頸肌rou。 “展公子可回來過?”他出聲問道。 宮娥低順地回稟年輕的帝王:“未曾回來過?!?/br> 無或驚訝, 前去尋找展放。 殷無或沒有妃嬪, 日常起居都在前朝之后的乾清殿。 而厲帝所居之所在后宮的偏殿,距離亁清殿有些遠。 等他到時, 只有厲帝一人坐在竹林中, 對月飲酒,一旁有幾名宮娥伺候。 “他走了?!?/br> 厲帝像是腦袋后面長了眼睛,幾乎是殷無或剛踏入院中半只腳, 他便開口說道。 “走了?”殷無或略一思索, 估計展放回到了他的陰影小界面當中。 他坐在皇兄對面,探究地看過去, 想從對方的表情中尋找蛛絲馬跡。 “嗤……”厲帝仍然是那副嘲諷的口吻,“想知道他對我說了什么?” 殷無或坦然稱“是”。 厲帝端起酒盞仰頭又飲一杯,眼神迷離地望向天上的圓月,他的臉在月色下輪廓越發(fā)幽深。 “他說他有手段可讓我沒有痛苦地延續(xù)生命?!?/br> 殷無或也猜到了這一點。 “那皇兄的意思?” 厲帝斜睨過去,唇角漫不經(jīng)心地挑起, “我答應了?!?/br> 他隨意又瀟灑地用修長的手指蘸取杯中的酒液,在石桌上劃下兩筆, 寫下一個“人”字。 “十弟,在我重新為人的那一天,你代我跟他說聲謝謝?!?/br> 月色下的男人,雕刻般冷硬的臉上化開一絲柔和, 雙眼深邃如幽暗的大海,令人不由自主地沉浮。 第二天,無或才見到展放,他精神有些頹/靡,甫一出現(xiàn)就掛在他的身上耍賴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