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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審神者好像哪里不對_分節(jié)閱讀_50

    曾有那么短暫的片刻,他的心中確實出現(xiàn)了讓開的選項——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堅守底線,違抗主命,那么當?shù)诙慰简瀬砼R,如果僅僅因為吃了苦頭就選擇了退讓和改變,簡直比一開始就毫無底線地效忠,更加卑劣可笑。

    但緊接著,他想起了身后那個審神者給予他的溫柔——是的,他最終的選擇,并不是因為這個人類是自己現(xiàn)在的主人。他只是為了那些溫柔,為了他對自己伸出過的援手,才選擇了擋在他面前為他而戰(zhàn),才愿意為他舍棄自己的生命。

    如果不是都彭察覺到了他的心思,點明了他的動搖,他也許還會繼續(xù)沉浸在自我滿足中,根本無法意識到自己曾經(jīng)有過這樣的想法。他曾經(jīng)的主人說得很對,他從不像自己所以為的那樣忠誠——當壓切長谷部再次看清這一點,這種感覺就好像被當眾扇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壓切長谷部微微地顫抖著道歉:“對不起……我很抱歉……請您繼續(xù)……請務必更嚴厲的懲罰我,我一定認真反省……”

    ——即使最終的懲罰是將我碎刀也沒關(guān)系,但是,請不要拋棄我。打刀抬起頭,眼里的絕望和哀求交織在一起,濃郁得像是化不開的陰影。

    “嗯?!倍寂韯t神態(tài)自若地答應了這個請求。五虎退和山姥切國廣似乎也并不覺得這種對話有什么不對。他們專注地凝視著面前的主仆,眼睛里閃爍著感動的光。

    但圍觀到現(xiàn)在的堀川國廣瞪大了眼睛,目光散亂地繞場一周,最后終于與燭臺切光忠對接在一起。就像是兩塊磁石嘭地吸在一起,兩個昔日的伙伴都為找到了能夠彼此理解的人感到了一股安心。燭臺切光忠更是眼神幽深地眨了眨眼睛——看,這就是這座本丸、這個審神者的畫風。我的朋友,現(xiàn)在好了,你來了,終于有人可以理解我的痛苦。

    第51章 公開獎懲(4)

    應壓切長谷部的要求, 承諾自己絕不會手軟后,都彭就重新開始揮動小錘, 像穩(wěn)定的鐘擺一樣勻速敲擊著手里的鏨刀,沿著自己提好的字跡仔細雕琢打刀的刀莖。長谷部則蜷縮成一團, 痛苦地抖個不停, 卻仍死死咬住牙,竭盡全力,沉默地忍耐和消化著這種痛苦。

    其他付喪神被這種緊張的氣氛所震懾,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一個個安靜都如雞。不過, 在安靜的表象下, 有些在想:“銘文銘文銘文……主人親手刻的銘文!雖然看起來好痛, 可是還是很羨慕??!”“我也想要?!庇械膭t是在想, “天哪,看不下去了,所以這種事為什么一定要讓所有人圍觀呢?”“這到底算不算凌虐?”

    在刻好第一個字后,剛剛還清爽干凈的壓切長谷部,已經(jīng)又變成從水里撈出來的落湯雞了。

    都彭暫停了手中的工作, 再次問:“怎么樣,很疼?”

    壓切長谷部翕動毫無血色的嘴唇,聲音沙啞地回答說:“是的,主,但我還能忍耐……”

    審神者笑了起來。顯然,他很滿意打刀學會了這種正確的應答模式。年輕的人類低聲說:“好好體會你現(xiàn)在的感受。我希望你記住它。”

    壓切長谷部吃力地俯下身, 溫順地回答:“是,我會照您的吩咐去做?!?/br>
    當在場的所有人莫名沉默,大氣都不敢出的時候,審神者又重新開始了叮叮當當?shù)淖獭呵虚L谷部似乎逐漸適應了這種痛苦,他顫抖得不再那么厲害——但圍觀的燭臺切光忠知道,這并不代表著他適應了痛苦,而是本體和人形間的感應正在緩緩消失。

    果然,審神者也馬上發(fā)現(xiàn)了壓切長谷部的變化,他又停頓下來:“不疼了?”

    就是這種語氣!這跟前天燭臺切光忠被不斷追問“感覺如何”時是何等相似!明明置身事外,高大的太刀卻仍覺得頭皮發(fā)麻。

    果然,被好好教導過的壓切長谷部,這次也誠實地回答說:“……是,痛感輕了許多?!?/br>
    都彭點了點頭,放下了手里的銘文工具,重新拿起手入的打粉棒。褐發(fā)打刀馬上意識到都彭要做的事——即便剛剛向?qū)徤裾哒埱髧绤栘熈P的人正是他自己,付喪神青年的身體還是因為恐懼而顫栗。

    從地獄到天堂的感覺大抵就是如此。正是因為剛才的痛苦,本就已經(jīng)難以忍耐的保養(yǎng)才變得更加難耐。而在經(jīng)受這樣的快感時,偏偏又無法忘記,這是為了讓你能夠感受到下一輪的巨大疼痛的提前準備工作。

    ——如果有哪個可憐的敵人落在了審神者手里,而他又恰好有審神者想要知道的信息,那么他最好在都彭第一次問話時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同時祈禱自己所說的那些,能夠讓這個人類滿意吧。

    壓切長谷部幾乎失去了時間的概念,也不記得其他付喪神還在注視著他。他像一只身不由己的飛蟲,被旋風裹挾,時而從天堂墜落,時而從地獄飛升。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想什么——他的眼前經(jīng)常出現(xiàn)一些怪誕的幻象。

    如果不是理智還繃緊著,最后一根弦沒有斷掉——他還記得這是他動搖所應受的懲罰。而審神者愿意耗費時間、精力和靈力,給他刻上烙印,給他這種懲罰,應該是代表著不會輕易丟棄他,就像織田信長也沒有丟棄過宗三左文字。那他也許早就跌倒在地上,像不久前一樣,失態(tài)地翻滾、哀嚎、呻吟。

    即便如此,慢慢地,壓切長谷部仍然覺得自己撐不下去了。心里有個微小的聲音在說:審神者也許只是在玩弄你而已呀。

    雖然他給了你解釋,說什么“名字沒有特殊的意義”,但事實就是,你不知道他的真名,他也沒有給你刻上自己的任何一個名字。就像第一任審神者那樣,給你一個希望,告訴你會回來接他——但那不是因為他曾經(jīng)想過回來。他只是知道,這樣給你一個希望,讓你能夠撐得更久,受更多的折磨。

    現(xiàn)在呢,審神者說他是在獎勵你、懲罰你。他在其他付喪神前維護你的尊嚴,不去提你所犯的錯誤??烧撬屗腥藝^這個場面的,如果他不想讓其他刀劍知道,他明明可以在他那個房間里,隨便將你怎么樣。你已經(jīng)在他面前丑態(tài)畢露,現(xiàn)在,也許要不了多久,也會在這座本丸所有人面前尖叫哭泣、涕淚橫流。

    而且,你只穿著浴衣,其他什么遮擋都沒有。如果在地上打滾哭叫,會是什么樣子?也許……那正是審神者想要看到的場景。畢竟,堀川國廣、山姥切國廣和燭臺切光忠都曾經(jīng)提到過,審神者對那種事相當熱衷。

    壓切長谷部低著頭,隱藏著自己的情緒。但他所擔心的并沒有發(fā)生,都彭雖然反反復復,不厭其煩地置換著手中的工具,卻始終很好地控制著自己的力量。在每一次壓切長谷部覺得自己忍不下來、想要放聲大叫的時候恰到好處的停下。

    盡管壓切長谷部身上的浴衣已經(jīng)再次被汗水完全的浸濕,只需要輕輕一擰,就會嘩啦啦地淌水,但他終于還是成功地堅持住了跪坐的姿勢,以及浴衣的大體齊整。

    等到所有字都刻好,審神者用小刷子耐心細致地清理掉刀莖上的碎屑,用拇指輕輕地、一遍遍地撫摸著那些凹進去的筆畫,用砂紙打磨掉不夠圓滑完美的起伏,這才滿意地舉起打刀,變化著角度看了又看,認真欣賞自己的篆刻成果,覺得非常滿意。

    ——雖然他算不上書法家,但給刀劍銘文的刀匠們顯然也水平有限。對比起來,他的題字還是要比長谷部身上其他的銘文好看得多,最為賞心悅目。

    當他終于將打刀的本體組裝起來。壓切長谷部已經(jīng)筋疲力盡,全靠意志在支撐著自己不倒下去,身體的很多地方都在不自然地抽搐。都彭看出了他沒力氣拿好自己的本體,于是沒有將刀直接遞還給付喪神,而是將壓切長谷部的本體放在他的腿邊趁手的地方。

    然后,審神者朝壓切長谷部笑了笑,親切地說:“剛才表現(xiàn)得很好。”

    意識這一切終于結(jié)束,他已經(jīng)熬過了最艱難的時期,虛弱的付喪神又開始為剛才他所涌出來的負面情緒感到了無比的羞愧。如果審神者真的想看他在眾人面前出丑,其實是很簡單的事——壓切長谷部已經(jīng)迅速遺忘了自己忍耐到一個極限,又不得不挑戰(zhàn)下一個極限的艱辛。

    他為都彭的這句夸獎,羞慚得滿臉通紅,磕磕巴巴地說:“不……當不起您的夸贊……我、我其實……”

    在他猶豫著不知該如何坦白自己的過失時,都彭已經(jīng)站了起來,來到壓切長谷部身邊,動作輕柔地扯開了他浴衣的前襟??目陌桶偷膲呵虚L谷部在瞬間噤聲,惶惑地瞪大了眼睛。他愿意服從審神者的安排,值守寢當番。當獨處臥室的時候,也并沒在意過審神者讓他脫掉衣服,但現(xiàn)在……

    都彭沒注意到壓切長谷部驚慌失措的眼神。他的視線落在打刀的胸口,又不甘心地掃過腹部……審神者原本舒展的眉峰微微蹙了起來,流露出期待落空的失望。所以說,當眾獎勵所帶來的榮譽感、以及懲罰示眾所帶來的羞慚,加上極端的痛感和快感刺激、以及同伴們圍觀產(chǎn)生的精神壓力,即便是如此復雜的情緒變化,也無法讓銘文同時出現(xiàn)在付喪神的人形上么?

    如果真的追求織田信長對宗三左文字銘文所產(chǎn)生的效果,關(guān)鍵點到底是什么呢?——磨短刀劍的長度、銘文、精神試壓、之后漫長歲月里讓銘文對刀劍本身的機遇所起到關(guān)鍵的影響作用?或者還有,付喪神自身最為認可和在意的主人、驚人的魔性魅力之類的……

    產(chǎn)生的條件果真如此苛刻?或者說,干脆就是不可復制的偶然?

    審神者思考著,靜靜地品嘗著這次小小的失敗。他伸出手,食指的指尖在壓切長谷部的左胸處輕輕劃過,那里什么都沒有,而都彭本來是期待著,有一只像宗三左文字左胸處那樣黑色的蝴蝶紋身會浮現(xiàn)出來。

    他手指的力度與飛鳥的羽翼掠過水面無異,可壓切長谷部卻表現(xiàn)得好像難以承受。

    褐發(fā)打刀哆嗦著,盡管感到恐懼,卻沒有躲閃他的碰觸,反而盡力挺起了胸膛。他羞恥地挪開眼睛,不敢與都彭對視,也不去看其他付喪神的表情——所以,當針對他的獎懲結(jié)束后,寢當番就要開始了嗎?

    如果自己像山姥切國廣所傳授的那樣保持乖巧和順從,是否就能得到審神者的溫柔對待呢。在剛才的懲罰后,審神者會徹底消氣,忘掉他曾經(jīng)的動搖嗎?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做那個的話,雖然會痛苦,但他也可以忍耐。就像黑市老板說的那樣,只要不被丟掉,他什么都愿意做。

    壓切長谷部搖搖欲墜,思考著自己是否需要躺下來。

    而仍然不太甘心的審神者當著所有付喪神的面,將浴衣扯得更開,從壓切長谷部的肩膀上拉下衣袖。讓他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出來。然后,他更失望了,后背上也沒有,肩膀上、手臂上、哪里都沒有。都彭居高臨下觀察了一圈,動作突然微不可察地僵硬停滯了一秒鐘,接著,他不動聲色地將壓切長谷部的浴衣拉回肩膀,幫他整理好散亂的前襟。

    他直起腰,對其他看熱鬧的付喪神宣布:“好了,今天就到這里。你們先出去吧,燭臺切和堀川,去準備開飯。山姥切,在門口等一下,晚飯前你幫長谷部再簡單洗一次澡。退,回房間收拾,晚飯后到我房間來,今晚你跟我一起住。”

    當好不容易平靜一些的堀川國廣又激動起來,并且震驚地發(fā)現(xiàn)審神者連稍稍動搖的壓切長谷部都這樣收拾一頓,卻打算在這一次先放過他時,燭臺切光忠已經(jīng)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將他飛快地拽出了審神者的房間。

    在房間里只剩下自己和壓切長谷部時,都彭這才開始琢磨自己剛才看到的東西——所以說,在日常西服褲配吊帶襪后,這個長谷部竟然還喜歡真空穿浴衣?!剛才一不小心動作大了一點,發(fā)現(xiàn)到這一點時,審神者不免感到一陣無語。

    雖然現(xiàn)在他也回憶起來,自己似乎忘記了給他準備內(nèi)褲,只給燭臺切光忠點明了這么一件浴衣。但都彭堅持認為,壓切長谷部不穿內(nèi)褲這件事,絕對跟他毫無關(guān)系。如果他想穿的話,他可以開口向自己要,可以向燭臺切光忠借,方法太多了,時間也是足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