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審神者好像哪里不對_分節(jié)閱讀_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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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與那時相比,他沒有變得更強,也照舊沒有拿得出手的功績。就算見到那個少女,也不能告訴她——你看錯我了,前田藤四郎也是很有用的短刀。比起去做前任審神者的監(jiān)工,他更想留在這里幫忙。 于是,他上前拉住了三日月宗近的衣角,怯怯地說:“我還是留下吧,三日月殿……不太擅長打扮,你們打算出戰(zhàn)的時候,我可以幫他打扮?!?/br> 就這樣,他也留了下來。 加州清光回到本丸的第一件事,就哭著撲到了迎接他的審神者懷里。“嗚哇主人……對不起,就算弄丟了三日月殿和前田醬,我還是被愛著的吧?!” 審神者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假哭撒嬌的黑發(fā)打刀,輕輕摸了摸他腦后的小辮子,輕松地說:“沒事的,去洗澡換衣服。我說過的,會一直愛惜你。” 確定三日月殿滯留在外確實是出于都彭的授意后,黑發(fā)少年心滿意足在都彭的懷里有蹭了蹭,這才紅著臉退了出來,傻笑著一路小跑沖進了室外溫泉的淋浴室。在一陣風(fēng)般消失前,還不忘回頭,朝都彭身后的龜甲貞宗、以及從廚房端菜出來的壓切長谷部挑釁地笑了笑。 ——就算都彭大人的審美更偏向高個子的成熟系又怎么樣呢?除了粟田口,加州清光向來無所畏懼! 剛才加州清光撲過來的時候,都彭口袋里的太郎太刀差點被壓扁。他努力地扒著審神者的上衣口袋探出腦袋,看到了這個充滿斗志的微笑,想了想昨天聽到的事,總覺得……離藥研和前田雙雙加入都彭大人身邊修羅場的日子也不遠了。 不知道鶴丸殿被五只老虎撲住,分食了夾住他的銅鑼燒,舔干凈身上的燒碎屑后,會不會留下針對貓科動物的陰影,獲得心靈上的平靜呢。個子變小后,他在審神者的身邊最近的位置,意外地得知了許多,已經(jīng)充分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要乖巧,不要爭寵,要安安靜靜,要保持低調(diào),畢竟……這座本丸真的很危險。 下午,都彭特意縮短了午睡的時間,比上次更加認(rèn)真地梳洗和打扮,把自己裝扮得閃閃發(fā)亮,衣服上找不出一條多余的褶皺,頭上也沒有一根亂翹的頭發(fā)。他檢查了所有手入和保養(yǎng)可能會用到的工具,確定自己鋼筆里的墨水還很充足,這才提著箱子走下樓。 龜甲貞宗對他這次打算要做的事了解最多。即便清楚他是比付喪神更強大的人類,仍然擔(dān)憂不已地等在樓梯下等他。在看到他下樓后,最后一次問詢是否能跟隨他。都彭在他身邊停下來,耐心聽完他的請求,輕松地?fù)u了搖頭。 他輕描淡寫地補充道:“如果我今晚不回家,告訴他們我是去玩了?!?/br> 第二次單獨輔導(dǎo)的地點不出所料,定在了戰(zhàn)場上。 這次的審神者與星燈不同,沒有記住的必要,所以都彭沒有留意他的自我介紹,在心里簡單地將他命名為二號先生——二號先生帶的付喪神都不是常見的刀劍,這些付喪神與他們的主人差不多,都不怎么愛說話,在禮貌地打過招呼后,便沉默地跟在自己的審神者身后。 二號先生對都彭的技巧和靈力使用還算感興趣,一路盡量不著痕跡地打探,又被都彭不走心地敷衍、以及答非所問地強行轉(zhuǎn)移話題。就在這種尷尬的氣氛里,付喪神紛紛出戰(zhàn)、在可控情況下各自受了一點輕傷。 二號先生指著遠離戰(zhàn)場稍顯偏僻的地方,不太自然地說:“我們過去那里手入吧。戰(zhàn)場手入還是該找個僻靜的地方,以免被大批溯行軍或者檢非違使發(fā)現(xiàn)?!?/br> 都彭對此毫無異議。配合地越走越偏,假裝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走得比二號先生指地方還要遠出不少。當(dāng)這位審神者終于滿意后,他拿出自己的攝像機,交給隊伍中看起來最乖巧聽話的藤四郎小短刀,讓他幫助自己找好角度,錄下接下來的場景。 然后,一絲不茍地鋪好防潮墊、野餐布,打開自己的工具箱,開始為刀劍們手入和保養(yǎng)。他能夠清晰地聽到,在幾步遠的巖石后,一個聽起來就不太開心的孩子悄悄問:“虐待刀劍的富二代,在黑市買刀,強開寢當(dāng)番,侵占其他審神者的成果,是哪個?” “空氣中……彌漫著悲傷呢?!绷硪粋€成熟男性的聲音慢慢地回答,“兩個都要帶回去……正在手入的那位……使我們這次的目標(biāo)……但你們看,那些付喪神看向另一個審神者的眼神……為什么要來到這片悲傷的大地呢……” “要上嗎?” “再等等……等審神者手入完受傷的刀劍……” 都彭治療完畢后,將近二十個付喪神從隱藏的地方現(xiàn)身,包圍了他們。二號先生似乎被嚇得直接石化了。錄像的平野藤四郎沉默地關(guān)掉了錄像……在經(jīng)歷了短暫的僵持、以及之后更加短暫的交手后,事先埋伏好的付喪神們以數(shù)量和等級上的壓倒性優(yōu)勢輕松獲勝。 當(dāng)然,看得出來,二號先生的刀劍付喪神也沒有認(rèn)真抵抗。伏擊的付喪神們把二號先生的刀劍都封印回本體,包圍住兩個審神者,給他們帶上眼罩,將他們背了起來帶回自己的大本營。 都彭相當(dāng)放松地趴在某振短發(fā)的付喪神身上,在充當(dāng)一個稱職rou票的同時分神想了想,數(shù)珠丸恒次沒有參與這次行動,大概是因為……如果他來了這個伏擊地點,趴在他們之前待的地方,他的頭發(fā)大概能夠充分地清掃這里多年積攢下的干草和落葉吧。 在被放下和解開了眼罩后,都彭遮住一下亮起來的光線,適應(yīng)了幾秒種后,環(huán)視他所處的環(huán)境。就像加州清光所說的那樣,用來神隱審神者的亞空間,沒有任何驚喜和新意——是一座荒廢的本丸。 除了和時之政府失去聯(lián)系外,這里和他的本丸也沒什么不同。很干凈和整潔,看得出建筑經(jīng)歷過一些風(fēng)雨,同時也在被精心地維護著??諝庵械撵`力雖然雜亂了些,但非常充盈。他被帶進了大堂里,和二號先生一起面對著眾多刀劍付喪神。 被幾個看起來就很兇的付喪神死死盯住,在充斥著殺氣和仇恨的氣氛中,坐在主位上的數(shù)珠丸恒次垂著眼睛,輕聲問:“告訴我,關(guān)于買賣付喪神的黑市……兩位大人都知道些什么?” 要不是昨天曾經(jīng)見過大典太光世軟綿綿的一面,此時看他目露兇光飚殺氣,看起來還真的挺像那么回事。這伙反政府組織當(dāng)初極力邀請他入伙,除了看中他驅(qū)除疾病的能力外,應(yīng)該也是看好他這種超兇的外表,覺得可以用來震懾被綁架的審神者乖乖聽話吧…… 果然,被這么兇殘的圍觀,都彭身邊的二號先生已經(jīng)不用再多的威脅和恐嚇,張開嘴事無巨細(xì)地全招了。 他聽起來壓根就是這項產(chǎn)業(yè)的高V客戶,滔滔不絕地連說了幾個分店的地址,同時透露出一個特別特別有用的信息——原來在時之政府沒有監(jiān)管到的地方,還有針對高端用戶的拍賣會這東西,而明天,正是新一期拍賣會舉辦日期。 在場的付喪神對他透露的消息,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多的震驚和憤怒,看來事先已經(jīng)有所了解?,F(xiàn)在,這一切都很有趣。這伙付喪神七提前知道他們會在下午三點出現(xiàn)在他們的伏擊地點。二號先生反復(fù)兩次改變了原定的主意,親身上陣帶路把他帶進了埋伏圈。 照常理推測,一開始,他只是想把自己這次機會賣出去。但有什么人當(dāng)他改變了主意,他也許對這一切都不知情、也許是受到了威脅或者利誘……考慮到這些付喪神曾經(jīng)提到過“他們會送來曾在黑市買刀的審神者”,他們獲取審神者的途徑,大概并非是大典太光世猜測的那樣簡單粗暴。 都彭仔細(xì)地將在場所有的付喪神都看了一遍,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個解謎的過程本應(yīng)該更有趣的……可惜,由于雙方的信息不對等,一根造型可愛的天線,正大剌剌地插在二號先生的脖子后面,就好像有人在推理小說的扉頁上寫上了“兇手是XX”的字樣那樣令人泄氣。 二號先生的審神者代號是什么毫無意義,因為從他們見面開始,他就不是出于自己的自主意識在說話和做事,他既可以叫二號先生,也可以被稱作是傀儡先生——禮物的包裝已經(jīng)殘破不堪,露出了里面的豪華限量版包裝盒。 第140章 禮物(4) 念能力, 是一種cao縱生命能量的能力。沒有習(xí)得念的人,無法看見其他人的念。按照這種官方說法, 念和靈力分明是差不多的東西,只是由于是來自不同世界的能量體系, 于是在一般情況下無法兼容的。 現(xiàn)在, 二號先生腦后的天線,正是一種cao作系念能力——傀儡手機,兩種天線,一種插自己,一種插別人, 無論哪種, 都能插得讓人失去意識, 其使用者是個金發(fā)碧眼、陽光開朗, 單從外表上看,跟山姥切國廣外形相似的娃娃臉青年。 現(xiàn)在,這個青年顯然誤認(rèn)為,這個世界里除了自己和同伴們外,沒人能看得到自己的傀儡天線。如果他稍有防范意識, 本可以選個頭發(fā)長點的審神者來cao縱的。不過……這也不能怪他不夠小心。 因為誤導(dǎo)他產(chǎn)生這種錯誤認(rèn)知的,正是很久之前的都彭自己。 作為善良陣營的中堅力量,他雖然不介意與改邪歸正的妖怪做朋友,卻從不會跟混亂邪惡者真心交好,他一向嫉惡如仇來著。 與獵人世界里的幻影旅團敵對時,審神者比現(xiàn)在年輕得多, 缺乏經(jīng)驗、實力仍有待提高,于是不小心當(dāng)了一回陷入蜘蛛網(wǎng)里的飛蟲,被生擒,然后由派克諾妲提取到了一部分的記憶,還被團長庫洛洛·魯西魯先生奪走了一項天賦能力。 唉……想到曾經(jīng)狼狽的自己,都彭不由升起一股憐愛。 不過,年輕人總是要受一些挫折,才會真正成長?;糜奥脠F實力強勁,聰明狡猾,有很多底牌,被逼入絕境后會變得極端危險,正是那種能給對手造成足夠的壓力,促使其飛速成長的好對手。 經(jīng)歷了那次的教訓(xùn)后,他也確實變得成熟穩(wěn)重了許多。 當(dāng)這位二號先生交代完自己所知的信息后,江雪左文字的目光落在了走神回憶過去的都彭身上,語調(diào)冰冷地說:“那么……另一位審神者大人,也請你說一說吧……到了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有偽裝的必要了,說說你知道什么,也許能夠換到一份晚餐。” 都彭從回憶中回到現(xiàn)實,聽到這句話后微微瞪大了眼睛。他沒打算假裝自己害怕,但清澈干凈的眼眸上覆蓋著濃密睫毛投下的陰影,搭配上滿滿的無辜和驚訝,充分表達了自己的想法:噫,這些付喪神……一邊要榨干審神者的靈力,一邊還打算克扣他們的飲食嗎? 躲在大典太光世身后的前田藤四郎,覺得自己的心臟已經(jīng)被主人這個委屈的眼神擊碎了。他生氣地瞪著江雪左文字。一時間,主事的太刀不由動搖起來,產(chǎn)生了一種自己非常過分的錯覺。只能甩甩頭,趕走腦海中奇怪的負(fù)疚感,對大典太光世點了點頭。 被請來鎮(zhèn)場子的太刀緩緩站了起來,極有壓迫感地走向了都彭。 審神者平靜地注視著高大的太刀越走越近,直到幾乎貼在自己身上。大典太光世仗著身高的優(yōu)勢,垂下頭,陰沉又兇狠地死死盯住審神者的眼睛。都彭仰起頭跟他對視,在心中默數(shù)三聲后,他感到近在咫尺的付喪神正在緩緩變得僵硬——他騎虎難下,完全不知道該把這個不怕他的審神者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