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審神者好像哪里不對_分節(jié)閱讀_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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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差不多涂好了浴液后,都彭把石化狀態(tài)的燭臺切放回了洗手池。回頭看看浴缸里的水已經(jīng)放得差不多,便倒好浴鹽,放上小黃鴨,自己脫了衣服先把自己埋進(jìn)潔白的泡泡里。 燭臺切一直密切地注視著都彭的動向。這是什么意思?太刀青年在眩暈中努力地擠出一絲冷靜,思考著……難道說,他不用去那個跟他比起來比游泳池還大的浴缸里被玩了? 雖然他才剛剛被審神者的一根手指摸遍了全身實在很難保持冷靜……但還是很快否定了自己不切合實際的幻想。只好磨磨蹭蹭又放慢了速度,盡量延后和縮減自己被蹂躪的時間。 (不要跟他說在此之前他已經(jīng)被摸遍過了!刀劍的本體被審神者摸遍再正常不過了!也不要跟說他的人形也早就被摸遍了!之、之前他和審神者之前起碼隔著毛巾或者澡巾?。?/br> 舒適泡澡的年輕人側(cè)過頭,看了看垂頭喪氣的燭臺切,不由嘆了口氣:這振太刀也太粘人了,不等他先開始泡一會澡是什么大事嗎?竟然擺出一副受了很大打擊的樣子,真是恃寵而驕,把自己的情緒表現(xiàn)得如此明顯。 與剛剛認(rèn)識時相比,都彭也懶得掩飾更多,他抬起手,朝燭臺切屈了屈手指,小號的太刀就忽忽悠悠地從水里飄了起來,像一片羽毛一樣,浮在半空中向他飄了過來。燭臺切又開始蹬腿了,這導(dǎo)致他失去了平衡,在空中翻滾了一圈。 太刀青年不得不伸手捂住自己的重點部位,驚叫著求助道:“主、主公大人!” 看得出來,雖然漂浮在空中這件事讓他很意外,但燭臺切卻并沒有感到恐懼,似乎已經(jīng)接受了“跟主公待在一起無論發(fā)生什么都要試著接受”這條本丸生存法則。于是,都彭滿意地舉起放香薰蠟燭的燭臺,準(zhǔn)確地接到了他,把他倒在小黃鴨的背上。 “雖然我是喜歡干凈,但你也要相信自己?!睂徤裾邿o奈又縱容地說,“好了,你的愿望實現(xiàn)了?!?/br> ——太郎殿究竟是如何適應(yīng)這一切,又以什么樣的心情說出愿意一輩子以這種大小待在審神者身邊的?太刀青年緊張地趴在小黃鴨上,近距離地注視著水下審神者大到可怕的身體,深刻意識到自己大概也是深??謶职Y的患者之一。 “最近為什么要躲著我,燭臺切?” 審神者撥開泡沫,吹了一口氣,小鴨子便搖晃起來。太刀艱難地趴在上面保持著平衡,仰望著巨大的審神者大怪獸,哆哆嗦嗦地說:“我、我并沒有躲著您……” 糟了!在第一時間下意識否定后,燭臺切猛然察覺到了不對,果然,審神者都彭很放松地靠在浴缸里,隨意地撩著水說,“你可以說……不想告訴我原因,但是,燭臺切,我不喜歡其他人對我撒謊——這么快就忘記了嗎?看來,你需要受一點懲罰,以便加深印象?!?/br> 看到小小的太刀超級害怕的樣子,他嘆了口氣中途抱怨道,“退的膽子那么小,都沒有怕我?!?/br> 雖然一直都很怕他這一點很有趣,但是如果欺負(fù)得太過分了也不太好。審神者托著腮,微微思考了一下今晚晚上接下來的時間,要跟燭臺切如何渡過——要知道,擊敗了虎視眈眈的二十多位付喪神,搶到了第一名的位置,這個晚上如果還過得平淡無奇,那燭臺切豈不是會很失望嗎? 都彭不想讓他的太刀感到失望,他想了想,決定為此做出巨大的讓步和犧牲。 “對一會洗完澡后的所見所聞,你必須守口如瓶。”年輕人抬起手,捏住了小黃鴨的腦袋,語氣柔和地說,“如果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你泄露了我的秘密,燭臺切光忠,我保證,你一定會對此非常、非常后悔的……” 什、什么?當(dāng)審神者的臉湊過來時,溫柔地微笑著強調(diào)了“后悔”這個詞后,燭臺切光忠感覺自己刷拉一下豎起了全身的寒毛。他不怎么玩游戲,但也神奇地想到了三日月殿曾經(jīng)提到過的那種……一個選項回答錯誤,劇情支線直接拐入BAD END那種慘劇。 不過,需要守口如瓶不能泄露的秘密,聽起來也有點像他們所說的true end。在燭臺切光忠的胡思亂想中,都彭又梳理了一遍自己的思路。 就在剛才,他臨時決定,繼續(xù)完善自己的半妖人設(shè)——到目前為止,他已經(jīng)給出了加州清光和太郎太刀關(guān)于妖怪和半妖的設(shè)定,也讓前田知道自己朔月的時候會變得虛弱,會被哭哭丸隨便推倒。 那么現(xiàn)在……為了安撫被自己欺負(fù)的燭臺切光忠,讓他相信自己的獨特地位,審神者決定把自己最大的黑歷史自爆出來,讓這個付喪神在某一天能夠回答加州清光的問題,相信自己的主公并不是一個純種的人類。 在洗完cao后,審神者讓燭臺切光忠穿上睡衣。此時他又有了一個發(fā)現(xiàn)——當(dāng)初燭臺切不給壓切長谷部準(zhǔn)備內(nèi)褲,也許并不是故意帶壞他單純可愛的打刀,因為即便是細(xì)心體貼的加州清光,明顯也忘記、或者說是不想管這種事,忘記了洗澡之后要換洗內(nèi)衣褲這個重要環(huán)節(jié)。 算了,這不重要……因為他最近一直都很忙,似乎沒有因為之前的誤會找過燭臺切什么麻煩。 審神者公正地在內(nèi)心深處將這件事劃掉翻篇,提供了自己沒穿過的內(nèi)褲,變到適合燭臺切的尺寸,幫助他穿好毛茸茸的睡衣,讓他在毛茸茸的地毯里,抱著各種各樣的道具擺出可愛的姿勢,拍了一些照片充實自己的手賬。 然后……他從壁柜里掏出一個寵物窩放在地毯上,大方地脫掉了自己的全部衣物。 在審神者寫手賬時,以為自己早已麻木的燭臺切光忠,又被迫回顧了當(dāng)初的最初,他一失足成千古恨的黑歷史。此時,看到審神者脫光了睡衣,赤裸地坦然向他走來,雖然第一反應(yīng)仍是想要在內(nèi)心吶喊“救命”,但想想還是算了。 ——他決定老老實實地躺平,無論審神者想干什么,他都不會再露出當(dāng)初那種愚蠢的震驚表情了。 但是……燭臺切光忠又一次失誤了,因為,隨著審神者走來,審神者的高大修長的身體如流水般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在一步之內(nèi),他已經(jīng)從一個人類迅速地縮小變型,成為了一只毛茸茸胖乎乎……有點像貓的不認(rèn)識小動物。 雖然這只長著紅棕色毛發(fā)的小動物,在現(xiàn)在的燭臺切光忠看來也是一只龐然大物,甚至比五虎退的小老虎還要大上一圈,但……他覺得,由他主公大人變化而來的動物,應(yīng)該是成年體吧?如果成年后只比幼小的虎崽大兩圈……那真的算不上大型猛獸。 而且,跟嚴(yán)肅冷淡、就算時常微笑仍舊冷颼颼的審神者不同,這只動物看起來非常的無害和可愛。它的毛溫暖又柔軟,四肢短短的,有一雙天真可愛的豆豆眼,圓圓的臉頰上有干凈的白色斑紋,還有白色的大耳朵。還有一條帶著一層層黑色環(huán)形斑紋、粗長的蓬松大尾巴。 ——燭臺切光忠不知道,自己露出的“wtf”臉,并沒有比之前驚恐的哭臉成熟和帥氣到哪里去。 審神者變換成的小動物敏捷而又優(yōu)雅地跳上了桌子,用爪子將事先準(zhǔn)備好的寵物毛刷撥拉到地上,跟著自己也跳了下來,嚴(yán)肅專注地盯著驚呆了的燭臺切光忠,抬起毛絨絨的爪子點了點毛刷,示意這個愚蠢的付喪神快點撿起來。 阿尼馬格斯這種東西,基本上跟狂拽酷帥吊炸天是絕緣的。為了防止魔法生物變型造成不可預(yù)期的危險,所以巫師們只能嘗試將自己變成普通的非魔法動物,所以像麥格教授那種強大的巫師,也只能變成一只異常嚴(yán)肅的貓。 哈利的爸爸能變成一只牡鹿,簡直就是幸運到了頂點。小天狼星再帥又如何?他是一條黑狗,就算加上“巨大”這個形容詞,也仍然改變不了變成狗這個事實。還有老鼠和甲蟲什么的,雖然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很實用,但如果知道自己會變成那種東西,都彭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去嘗試的。 在這樣冷酷無情的世界法則下,他在學(xué)會了變形術(shù)后變成了一只九節(jié)狼,他又有什么辦法呢?如果非要尋找他和這種動物身上有什么共同點,大概……就只有喜歡干凈這一點吧。而喜歡干凈,又有什么錯呢? 第160章 秘密(2) 如果有人愿意采訪燭臺切光忠親眼目睹自己的主公大人從人類變成一只不知名毛團(tuán)的心情, 那他一定會搶過話筒扭曲成吶喊狀。 ——就算他是刀劍化身的付喪神,但眼前這一切也絕對是他所經(jīng)歷過最大的超自然事件!那種酸爽的滋味, 真是誰試誰知道! 不過,在變成這個毛團(tuán)之前, 主公大人還特意拿出了寵物窩, 脫掉了衣服,甚至桌上還有毛刷(之前他還以為那是為五虎退的老虎準(zhǔn)備的),顯然是為自己的變型提前做出了準(zhǔn)備。這不是個意外,他不需要沖出門去找太郎或者石切丸給主公大人驅(qū)邪。 他甚至在洗澡時透露了自己將要做點需要保密的事這種口風(fēng)。 所以,燭臺切認(rèn)識到, 不管自己有沒有做好心理準(zhǔn)備, 他都必須接受自己的審神者不是人類而是面前這種小動物化形成的妖怪這個事實——話說這到底是個什么動物???燭臺切又看了看這只比幼虎還有可愛的動物, 突然從黑漆漆的眼睛里感受到了猛獸的威懾力。 想想審神者平日里有多注重自己的形象, 想想他之前“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如果敢泄露你絕對會后悔”的可怕威脅。燭臺切打了個寒顫,暗自提醒自己,今后絕對不接受與任何室友同住,杜絕說夢話被聽到泄密這種可能。 可……與此同時,如果回憶主公大人可怕的一面, 眼前這又軟又蓬松的小動物卻一點都不可怕,讓人完全感受不到威脅。太刀青年謹(jǐn)慎地靠近,試探著彎下腰抬起毛刷。 如果是平時,這是很輕松的一件事,但他此時只有幾厘米高,跟這個毛刷的大小相差無幾, 這樣做就有點困難起來。好在付喪神的體力比人類要好得多,所以他成功了! 他做對了,身邊的審神者無聲地踱步走進(jìn)了寵物窩,趴了下來,抄著小爪子,自然地把尾巴繞在身邊,端莊威嚴(yán)地凝視著他。小小的燭臺切接收到他無聲的催促,連忙抱著毛刷跌跌撞撞地跑到審神者的身邊,舉起刷子賣力地梳理起來。 這和馬當(dāng)番的工作有點像啊……熟悉的感覺讓燭臺切一個晃神,很想去廚房洗點胡蘿卜和蘋果,投喂現(xiàn)在的主公大人。還好,他的理智還在,明白一旦透露出自己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絕對會倒大霉。但還是……還是忍不住走神去猜測,現(xiàn)在的主公大人喜歡吃什么呢? 審神者的尾巴尖在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的小幅度甩動著。太刀青年不懂這意味著,因為除此之外,也看不出審神者的其他反應(yīng)。唉……如果審神者的真身是貓科動物就好了,只要聽到他呼嚕嚕的聲音,就知道自己伺候得還不錯,勉強能夠讓主公大人滿意什么的。 燭臺切東想西想,然后猛然意識到,當(dāng)他與審神者獨處時,還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放松過。他的目光默默挪移到審神者脫下來的衣物上,苦笑著想,現(xiàn)在這種情況……有點像他正在給審神者搓背,卻比給人形的審神者擦背的壓力要小得多。 事情好像終于回到了正軌——在這一刻,他能夠像一個普通的付喪神對待一個普通的審神者一樣,把都彭大人當(dāng)成一個不同種族的同性生物(而不是同種族的ALPHA和OMEGA)。 雖然累得氣喘吁吁,但他卻感覺到踏實和喜悅。當(dāng)繞著審神者梳理完夠得到的地方,太刀青年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爬上了毛團(tuán)審神者的后背,繼續(xù)自己工作。被那雙小腳丫踩來踩去,審神者也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呼吸悠長起來,像是被梳理得很舒服,已經(jīng)趴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