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審神者好像哪里不對_分節(jié)閱讀_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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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心里正充溢著對貞醬滿腔的愛心,突然聽到這么可怕的話題,燭臺切光忠簡直目瞪口呆。他差點一個趔趄直接趴在地上,被太鼓鐘扶助后,驚悚地瞪大了眼睛,緩緩地扭過頭——雖然主公大人的本體非??蓯?,但想想跟他在一起,還是覺得很恐怖。 “放心吧,”出去探路的堀川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回來了,在太刀青年啞口無言時突然出聲,嚇了他一跳。 “燭臺切的反??隙ú皇且驗樗魅嗽谝黄鹗裁吹?,而是跟動物有關(guān)——他今天玩什么都不專心,據(jù)說主人帶著我一離開,馬上偷偷摸摸甩掉同伴沖進商業(yè)區(qū)書店里不出來,一直在兒童閱讀區(qū)翻野生動物圖鑒?!?/br> 雖然開始時像是在為燭臺切光忠解釋開脫,但接下來堀川所說的話,卻讓燭臺切額頭冒汗。 黑發(fā)少年說:“與其說是跟主人有了新的進展,我覺得更像是在主人那里接觸到了可愛的小動物吧。在之后我們一起玩項目的時候,燭臺切脫了鞋。我跟在他后面,看到他的襪子上有紅棕色的毛發(fā)……” 他托著腮說:“額,毛色很特別。一會路過書店我們可以去買一本動物圖鑒回來對比一下。不過,最好還是燭臺切能夠告訴我們吧,因為大家都很好奇?!?/br> 在堀川國廣一步步逼近真相的時候,燭臺切光忠不由回憶起昨晚審神者說過的話——如果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你泄露了我的秘密,燭臺切光忠,我保證,你一定會對此非常、非常后悔的…… 咕嚕,他不由自主地咽下一口口水,堅強地保持了鎮(zhèn)靜(而不是哭著抱住堀川的腿),緊張地說:“不、不要問我這件事了堀川,這關(guān)系到主公大人的秘密,是他要求我要對此保密的。” 所有付喪神的注意力都被他們的談話吸引了過來。龜甲貞宗推了推眼鏡腿,鏡片發(fā)出危險的反光,“哎呀,會讓主人特意提醒要保密的神秘紅棕色動物……” 小狐丸嘆了口氣,撩起自己的一縷頭發(fā)擺弄著說:“唉,小狐也想快點輪到寢當番,讓主人在給我梳理毛發(fā)呢?!?/br> “才不是寢當番!請不要亂說啊,別人聽到了會誤會主人呀!”太鼓鐘貞宗說,“還有,就算不考慮主人的名譽,你們也別再說下去了——小光的心跳得越來越快了,這樣對他的身體不好!” “好吧?!避ゴㄐα似饋恚?jīng)地響應(yīng)了太鼓鐘的號召,將話題從危險的逼供轉(zhuǎn)回到任務(wù)上來,“我已經(jīng)找到地方了。讓燭臺切和小狐丸殿在外面等一等,龜甲放風,我們兩個進去抓人吧?!?/br> 他們都是有審神者的付喪神,抓捕比自己主人弱小得多的其他審神者,對他們這種付喪神來說不算什么。其他人都同意了堀川的安排。 短刀和脅差潛進審神者的家中,順利把目標敲暈變小,太鼓鐘貞宗開開心心地用兩根手指捏起了目標,正想把他扔進籠子里,堀川國廣突然驚叫了一聲“小心——!”,沖上來將他撲到一邊。 太鼓鐘仍然叫了一聲疼,脅差少年也是一樣,盡管進行了防御,仍然受了傷。 兩個人就地翻滾,飛快地躲閃到家具后面,調(diào)整出反擊的姿態(tài),但偷襲的敵人卻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彎腰從地上撿起太鼓鐘貞宗掉落的付喪神,天真地好奇道:“咦,這么小的審神者?第一次見呢,這樣很方便隨身攜帶啊!” 在看清來人的模樣后,太鼓鐘貞宗和堀川國廣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眼前是一個渾身籠罩著黑暗氣息,銀發(fā)綠瞳的俊美青年,手里握著寒光凜凜的大太刀。 看著他手里拿著的武器,頭發(fā)和眼睛的顏色,結(jié)合實力和性格,以及說話時的嗓音,無一不讓人聯(lián)想到大太刀螢丸——但他的個子很高,比短刀和脅差還要高出半頭。 無論是堀川國廣還是太鼓鐘貞宗,都曾經(jīng)見過一期一振暗墮時的樣子,他們警惕地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一樣的疑慮。 眼前這個家伙……不怎么像暗墮的付喪神:他身上沒有骨刺,眼睛也不會放出奇怪的光,身后沒有長出都彭大人很喜歡的尾巴。太鼓鐘貞宗捂著胳膊上的傷口,不高興地說:“你是誰呀,唔……衣服都被弄破了,放下那個審神者,那是我們的??!” 聽到他的問題,對面的敵人“嘿嘿嘿”地笑了起來,當看到太鼓鐘和堀川的表情后,他收斂了笑容,鼓起臉說:“咦,長高了就認不出我是誰了嗎?算啦,既然你們認不出來,我才不會告訴你們我是誰,走啦拜拜!” “都說了放下那個審神者啊!螢丸!”太鼓鐘貞宗飛快地在狹小的屋內(nèi)奔跑,搶在敵人撤退前堵住了他的去路。 雖然也想很帥氣地放個狠話,說“去后悔把我衣服弄破吧”什么的,但是……媽呀眼前這個可是螢丸唉!一點都不矮的大太刀螢丸??!想想自己本丸里那個能把所有付喪神都逼得黃臉的搶譽大魔王,他就很慫,總覺得放狠話容易被打臉。 被叫破了身份,大太刀開心地瞇起眼睛又“嘿嘿嘿”了兩聲,摘下頭上的軍帽,把審神者放進去,然后帶上了帽子。 “長高之后,只有帽子還勉強能戴得上啦?!彼押玫亟忉屃艘痪?,然后揮了揮自己的本體,周圍被刀鋒稍稍帶到的家具被整齊地割裂成兩半,看得堀川國廣和太鼓鐘貞宗再次整齊劃一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快點讓開吧,又不是你們的審神者,非得搶他干嘛??!你們又打不過我,是不是?”大太刀誠懇地勸了一句,就像沒有看到擋路的短刀一樣,怡然自得地向門口走去。 太鼓鐘貞宗被他逼得一步步地倒退——總覺得眼前這個螢丸的實力比普通的演練場大魔王還要可怕啊!突然間,他想起了在外面守門的龜甲貞宗,抑制自己驚慌失措的情緒,提高聲音大叫道:“龜甲!龜甲——!你還活著嗎!快去叫人??!” “嘿嘿不要叫啦,已經(jīng)被我打暈啦?!蔽炌韬眯牡卣f。 沒辦法,太鼓鐘貞宗和堀川國廣只好一起向這個古怪的螢丸撲去,希望能夠利用速度和本體在狹小室內(nèi)戰(zhàn)斗的靈活性,將他拖延到燭臺切和小狐丸趕到。 第167章 意外收獲(2) 當太鼓鐘貞宗和堀川國廣沒有選擇地對上干不過的古怪螢丸時, 都彭這邊……也遭遇了意料之外的情況。 雖說大典太光世確實是一振在現(xiàn)世會很受歡迎的刀劍,而在都彭身邊的這一振, 還曾經(jīng)只差點就被買給現(xiàn)世里的富商——如果說這些付喪神中有誰更容易引出他們的目標任務(wù),大典太都會是最好的誘餌。 但是, 都彭其實并不覺得他今晚一定能引出什么人, 他只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理由。目前,大典太光世還只是客人,而且……十分可惜,還是一個對他有正確認識、十分清楚他是個好人的客人。作為一個講道理的人,都彭不可能直接沖進他的房間剝掉他身上礙眼的繩子。 ——好人是干不出這么不講理的事的, 當他這么干的時候, 他必須要有一個合理的原因。 除此之外, 都彭還一直都沒機會驗證一件事:既然物吉貞宗說自己很靈, 那么作為他的主人,他真的該試試這振脅差到底有多靈。 在其他的世界里,都彭的運氣一直很好,不需要任何增加幸運值的道具加成。但到了今天,他不得不承認, 在刀劍亂舞的世界里,自己經(jīng)常會立一些莫名其妙的FLAG,轉(zhuǎn)眼就被打臉,以至于偶爾也會產(chǎn)生一種想去哪里拜一拜的想法。 雖然說喝福靈劑能夠更加完美地解決他的問題,但在這個不僅僅低魔、而且連科技樹都滯后于時代的世界,他已經(jīng)如此強大, 如果還附加人為的心想事成,未免太不公平,太缺少驚喜和成就感了。 物吉貞宗就不同了——他是這個世界里的土著,其他審神者也都能得到他的幸運加持,如果他真的能夠提升擁有者的幸運值,用起來就特別理直氣壯。 所以,在征得大典太光世的同意后,都彭讓他自己脫掉外套。在他想要繼續(xù)自己解開繩子時,制止了他的動作。審神者借過物吉貞宗的本體,回憶了一下大典太資料里真劍必殺的樣子,保留了他脖子上的繩結(jié),割斷了余下部分。 在紅繩斷掉的瞬間,一股凌厲的刀劍肅殺之氣,從這個馴服跪坐的高大身軀中涌現(xiàn)出來,像一股提升醒腦、帶薄荷味道的風,讓都彭一下清醒了許多。 排除戰(zhàn)斗力,僅從靈力上看,這確實是他所遇到過靈力最強最純粹的刀劍付喪神了。審神者暫停了手里的動作,托起下巴開始思考,卻一時想不出這振太刀可以類比做什么食物……一直很怕過強靈力會傷害到其他人的太刀,不由抬起頭,憂慮而專注地望著沉默的審神者。 而他所擔心的人類,決定放棄食物的類比,因為他覺得用飲品來比喻可能更加貼切:大典太大概……更像是那種在喝之前會被調(diào)酒師點燃的雞尾酒吧。無論是看還是聞,都給人一種酒精含量很高,會濃烈醉人的假象。 其實,火焰在燃燒過程中,會燒掉多余的酒精,讓真正嘗到嘴里的人覺得口感比想象中綿軟得多。 想清楚后,都彭俯下身,一顆顆解開了大典太光世襯衫的紐扣,然后刺啦一聲扯掉了他的大半支袖子,屈起手指抓了兩把,把他的黑襯衫撕成了碎片。 這個cao作讓大典太光世忘記了xue居動物在多人面前展露自己的羞澀,有點驚訝地瞟了一眼審神者,佩服地說:“真的很像真劍必殺……” 山姥切贊同地默默點頭,膝丸的內(nèi)心毫無波動,太郎太刀心里閃過“能保留這種天真很幸運”的念頭,石切丸則同情地想:又是一個從擁有人形開始就沒機會看劇看電影看小說,錯失了很多樂趣的家伙。 審神者滿意地點了點頭,覺得這振大典太光世還很天真單純,沒有遭到不良前輩的污染。而且……他的胸肌和腹肌看起來真是不錯,搭配上手臂和胸腹上有一些繩索捆綁造成的淤痕,有一種跟其他付喪神畫風不同的美感。 盡管如此,大典太光世也有自己的不足之處。比如,要制造出足以迷惑其他人的假象,這個付喪神對他的態(tài)度就不能這么的信任和友好。他該感到恐懼或者悲傷,強自忍耐,就像曾經(jīng)的燭臺切或者一期一振。 都彭不指望大典太能夠偽裝出如此復雜強烈的情緒。年輕的人類在大典太的身邊蹲了下來,戴上手套,用手指輕輕觸摸他身上的淤痕,壓低嗓音輕聲問:“你總是把自己綁得這么緊嗎?” 雖然不太懂原因,但大典太光世莫名地緊張起來,他咽了一口口水,干澀地說:“我已經(jīng)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