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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審神者好像哪里不對_分節(jié)閱讀_199

    然后,他重新系好扣子,拔出了自己的本體,白色的手套撫過自己的刀身。

    在戰(zhàn)場外,任何一個審神者經(jīng)過身邊,一期一振都會側(cè)身避讓,低下頭擺出恭敬的姿態(tài),不去直視他們的眼睛。從前的他不得不這樣去做,但現(xiàn)在……除了在面對自己的主殿時仍代表著恭順,在面對其他任何人時,都只是一種禮貌和謙讓。

    不過在戰(zhàn)場上,付喪神不需要展現(xiàn)謙讓的美德。重傷的檢非違使擺明了是沖著亂來的,如果他仍站在原地,會被誤會成是在謀取其他審神者和付喪神的庇護。

    考慮到這一點,一期一振從容地越過面前靈力強大的審神者,還有一層層守護他的付喪神,禮數(shù)周全地向聚過來的對手們行禮。

    “一期一振,參上?!?/br>
    被他藏在懷里的亂藤四郎頭昏腦漲,一面想要蹭到個縫隙繼續(xù)欣賞新任審神者戰(zhàn)斗時的英姿,一面又覺得現(xiàn)在一期哥真是沉穩(wěn)可靠。一期哥、審神者,全都讓他有一種想要屏住呼吸,不眨眼地凝視欣賞的沖動。

    ——但糟糕的是,與此同時,他的腦海中卻在不受控制地升起兄長昨天羞澀膽怯的畫面。

    如果亂藤四郎現(xiàn)在擁有人形的話,他的大腦恐怕已經(jīng)被過載的信息量逼成了一鍋沸騰的漿糊。

    第208章 命運(3)

    一期一振揮刀斬向距離自己最近的檢非違使, 本以為這一擊足以帶走重傷的敵人,沒想到手握太刀的檢非違使竟然舉起武器, 恰到好處地抵擋住了他的進攻。

    一股難以匹敵的力量從檢非違使的刀刃上傳來,一期一振一察覺到不對馬上撤回了傾注在本體上的力量, 敏捷地向后退去。檢非違使受傷勢的影響, 機動力大大降低,無法利落地追擊,馬上被拉開了距離。

    “原來如此……”

    在這一秒都不到的短暫交鋒中,一期一振已經(jīng)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按時之政府的資料,檢非違使的等級是隨著一支隊伍中等級最高的刀劍男士變化的——可那是因為在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 即便有審神者在隨隊出征時遭遇檢非違使, 他也不可能是隊伍中綜合戰(zhàn)斗素質(zhì)最高的。

    但自己現(xiàn)在這位主殿偏偏屬于極少數(shù)情況, 針對他投放的檢非違使實力太強, 即便已經(jīng)重傷瀕死,對他來說仍然是可怕的強敵。一期一振心里泛起一絲懊悔,覺得剛才輕敵的自己實在應(yīng)該好好檢討。

    在想明白問題所在后,他改變了大開大合的進攻方式,把面前的太刀檢非違使當(dāng)做大太刀來對待, 不與他硬碰,而是學(xué)習(xí)弟弟們的慣用做法,把速度優(yōu)勢發(fā)揮到極致,攻擊檢非違使難以回防的薄弱之處,很快就消滅了眼前的敵人。

    在纏斗過后,更多的檢非違使聚攏過來, 隱約有將他包圍的意思。

    一期一振迅速掃視周圍,扯掉身上由于吸滿了雨水變得沉重的肩甲和斗篷,以便使自己在接下來的戰(zhàn)斗中能更加靈活,然后選擇了一個檢非違使最少的方向沖了過去,收割攔路的敵人,通過不斷移動和大批的檢非違使拉開距離,干掉冒頭追上來的家伙。

    ——雖然一期一振平時不怎么跟三日月殿他們混在一起玩,但也聽誤退和前田提過,這種戰(zhàn)術(shù)在游戲里被稱作是放風(fēng)箏。沒想到自己身為太刀,竟然也有在戰(zhàn)場上這樣做的機會……

    雨水太多,模糊了他的視線,一期一振抽空抹了一把臉,抬頭去看天空上正在開啟無雙模式割草的主殿(這種說法也是聽弟弟們聊天時說到過的)——如果不是主殿先劈開了一片黑云,那他現(xiàn)在豈不是要經(jīng)歷夜戰(zhàn)?不知為什么突然就非常的想笑。

    唉……于是他就真的嘆息著微笑起來。

    雖然一期一振本身并沒有什么損傷,但在其他人眼中卻不是這樣。一直在旁觀的審神者長官觀察了一會他的戰(zhàn)斗表現(xiàn),吩咐自己的刀劍男士,“去幫他,別讓他出事?!?/br>
    審神者都彭很護短,非常愛護自己的刀劍,這是時之政府已經(jīng)再三確定的事實。如果眼看著他的一期一振被檢非違使圍攻卻不幫忙,這將會非常不利于之后的交流。

    大批的刀劍男士投入戰(zhàn)斗,他們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比一期一振要豐富得多,甚至不會犯他一開始所犯的錯誤。

    在沒有參戰(zhàn)時,已經(jīng)通過觀察確定了敵人的棘手程度,多數(shù)采取配合作戰(zhàn)的方式,迅捷有效地清理著落下來的檢非違使。等先前那批全部被斬殺后,這些刀劍男士就分散在各處繼續(xù)等待,一旦再有從天空摔落的敵人,不給他們緩過勁來重新站起來的機會,極化短刀就會撲過去補上致命的一刀。

    等到地面的情況穩(wěn)定下來,從天上掉落下來的殘血檢非違使反而驟然減少。就好像正在云端獨自戰(zhàn)斗的那個人,只是特意留給他們剛才那一批敵人,讓他們有機會親自上手掂量一下輕重。

    十五分鐘左右,審神者估摸著,如果這是一場特效電影,而現(xiàn)在的部分是渲染已久的大決戰(zhàn),那么時間也差不多該讓觀眾們松弛神經(jīng)準備散場了。再打下去,會讓圍觀群眾覺得視覺疲勞吧……想到這里,都彭干脆利索地清理掉剩下檢非違使,蕩除傳送的黑云。

    等到云開雨霽,他才歸刀入鞘,緩緩地落回地面。巨大的光翼漸漸消失,天邊非常應(yīng)景地掛起來彩虹……

    審神者回憶剛才的場景,滿意地把自己手里的紙牌重新夾回手賬里,禮貌地對剛才一直沒怎么搭理過的客人說:“如果要繼續(xù)進行昨天的問詢工作,半個小時后,到醫(yī)院的咖啡廳怎么樣?”

    雖然語氣上非常謙和,但他看上去不怎么在意對方是否答應(yīng),轉(zhuǎn)身朝正在向自己走過來的一期一振招了招手說,“過來,回房間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長官先生垂頭看了看自己,雖然后半程近侍為他撐起了傘,但他嫌棄它會遮擋到自己的視線,所以把傘推到一邊,所以現(xiàn)在全身上下也濕透了,比落湯雞似的一期一振好不到哪去,還有這個空間已經(jīng)破掉的防護結(jié)界,也必要要抓緊時間重新鋪開。

    還有廣場上一地的稀有刀也要收拾,還有該怎么向醫(yī)院里的目擊者解釋突然出現(xiàn)的長翅膀鳥人……總是鎮(zhèn)定自若、充滿大將風(fēng)度的中年人終于忍不住按壓了一下太陽xue,好吧,他沒理由不同意都彭的提議,實際上,半個小時的時間聽上去其實還不太夠用。

    “好的,到時候再見?!彼麚]了揮手,無奈地說。

    回到病房后,一期一振再次被趕進衛(wèi)生間沖澡,審神者本人倒沒有這種需要。藍發(fā)青年在洗澡前,把一直揣在懷里的弟弟放在了床頭,審神者用手帕把短刀擦拭干凈,簡單地保養(yǎng),然后把手按在刀身上,解開了封印。

    這種感覺,倒是與鍛造刀劍后親手喚醒他們差不多吧……都彭稍稍有點感慨地看著面前開始飄落櫻花,伴隨著一陣白光,橘色長發(fā)的少年憑空出現(xiàn)在面前,一副極其意外的表情,局促地望著自己,喏喏地說:“我、我是亂藤四郎……”

    說到這里,小短刀突然卡殼了。他自己的經(jīng)歷、他所目睹的這位新主公的個性,都讓他不敢把自己的入手臺詞后半段說完整,只能咬著嘴唇,垂下頭害怕地擺弄起細細的手指——現(xiàn)在再讓他去戳面前這位審神者的臉,說些曖昧的臺詞,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不過都彭沒有難為小孩子的習(xí)慣,他把手里的短刀交換給亂,溫柔地說:“一期在衛(wèi)生間里洗澡,你也去吧?!?/br>
    說著,他又拿起了和泉守兼定,開始擦拭起來。

    病房不怎么寬敞,審神者坐在靠門的窗邊,面對著窗戶,亂看出來如果自己繼續(xù)站著不動,一會兼桑再出現(xiàn)后,這里絕對會變得十分擁擠。雖然他對自己這位新主人充滿了好奇,但還是聽話地繞過病床,來到衛(wèi)生間門口。

    粟田口短刀跟自己的兄長向來親密,連像審神者一樣示意性的敲門都省略了,直接拉開門閃了進去。

    都彭的聽力很好,隔著一道不怎么隔音的薄門,他清清楚楚地聽到了衛(wèi)生間里傳來的各種聲音:亂包含著感情的呼喚聲,“一期哥!”

    浴簾被猛地拉開的聲音、少年好像沒脫衣服就撲向一期一振的聲音、還有太刀青年的驚呼……

    然后是只要耳朵不聾都能聽到的嘭一聲巨響,一期一振慌亂地回應(yīng)自己的弟弟,“亂!”

    聽起來完全就是少女嗓音的短刀沉默了一下,突然就小聲笑了起:“一期哥,你躲什么,我昨天都聽到了!不要躲啦,兔尾巴好可愛啊讓我摸摸行不行……”

    噫,都彭的手很沉穩(wěn)地擦拭著手中的和泉守,非常紳士地給衛(wèi)生間施加了隔絕聲音的魔法。他重新呼喚出了和泉守兼定。這振高大漂亮的打刀昂首挺胸地出現(xiàn),顯然已經(jīng)預(yù)料到自己會被放出來,神氣地插著腰自我介紹道:“我是和泉守兼定,帥氣又強大!是最近流行的刀……”

    都彭也把他的本體遞了過去,笑著問:“不生氣了?”

    “什、什么……”長發(fā)打刀的鎮(zhèn)定瞬間瓦解,臉一下漲得通紅,但他還是強裝出理直氣壯的樣子說,“我才沒有呢,都是主殿你太壞心眼了,好好說不行嗎?為什么要故意嚇唬我們!”

    都彭新奇地看著他。想想看,這好像是第一次有付喪神敢當(dāng)面指責(zé)他“壞心眼”和“故意嚇唬人”——連被巴爾寵壞了的那些刀劍們,都沒有像他這么敢說話,和泉守兼定還真是勇氣可嘉,而且還特別自來熟。

    “堀川太愛逞強了?!倍寂砗闷獾貨]有反駁他的指控,嫻熟地轉(zhuǎn)換了一個和泉守不可能不被打歪的話題,“我早就發(fā)現(xiàn)他怕黑了。但他一直在努力隱瞞,我也從未深究。因為我命令他說出這件事也沒有意義,你才是那個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的人?!?/br>
    和泉守兼定愣住了,臉上的紅暈退得一干二凈。對于審神者不久前嚇唬他和亂的事,打刀其實一點都不記仇。不過因為都彭拿這個揶揄他,他才會奮起反抗?,F(xiàn)在,都彭提到了國廣,和泉守的心不再因為有了新的主人而雀躍,一點點沉了下去。

    他難過地問:“他……是因為我才會被封印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