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帝翎_分節(jié)閱讀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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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為你還肯喊朕一聲四哥,六弟?!彼拖骂^道,“這個時候我們稱兄道弟有什么意思?兄不友,弟不恭,何必裝模作樣。早晚,你都是朕的人。” 說罷,他的手朝裹著我身子的彩幡滑去,我忽然感覺自己成了等待他臨幸的秀女,屈辱得怒不可遏。我騰出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蕭瀾反手將我的手扣緊,把我壓在車榻上,另一手將我身上的彩幡扯去,扔出了車外。 我的身子赤呈在他面前,蕭瀾卻露出欣賞的神色,目光自上而下的侵犯著我的每寸皮膚。“蕭翎,你真的很美?!彼@么說著,將袞服外一層薄如蟬翼的金縷紗衣脫下來將我裹住?!半m然成了階下囚,但你看起來仍然很高貴。你很適合穿著龍袍,但不是坐在龍椅上,而是躺在朕的龍床上?!?/br> 他露骨的言辭令我惡心至極,但我知道,蕭瀾不是在說笑。 那一球打壞了他的腦子,打碎了他的理智。 所幸蕭瀾沒有瘋到在御輦上胡來,我被一路“請”到了他的寢宮,被宮女宦侍們架著走上寢宮前的階梯——在他的后妃們的注視下?;仕脗儼绰刹辉S出皇帝的居所,我遠遠看見蕭獨站在內(nèi)苑的門前駐足片刻,轉(zhuǎn)瞬便騎馬離開了。 皇后何氏震驚于蕭瀾有悖常理的行徑,上前勸阻。她有著鑰人的天性,剛烈而善妒,挺著大肚子出言不馴,將蕭瀾對我沒明言的企圖毫不避諱的點了出來。 “皇上,臣妾是你的結(jié)發(fā)妻子,你也不曾這般抱過臣妾。太上皇身子不適,皇上也不必這般抱著他來寢宮。難道皇上是想讓太上皇侍寢不成?” 她話音未落,就被暴怒的蕭瀾揚手一掌,打得滾下臺階。 宮人們驚呼著將皇后扶起,血跡從她的下.體滲出,染紅了她繡滿一千只蝴蝶的薄紗長裙,她叫得聲如裂帛,蕭瀾卻連看也不看一眼便帶著我進了寢宮。 我徹底相信蕭瀾自冰嬉大賽后言行可怖的傳言是真的了。 據(jù)傳他醒來那夜?jié)M口胡言,親自動手用燭臺在寢宮里虐殺了數(shù)十名宮女與宦侍,口口聲聲地說他們是隨他一起逃出鬼門關(guān)的怨魂,是曾被他殺死的那些人。他在殺人后更飲酒作樂,與新召入宮的秀女與宦寵們宣.yin到天亮,可白日在朝堂中表現(xiàn)的又極為正常,甚至截然相反。他瘋了,可又沒有全瘋。他釋放出了他壓抑已久的本性,那種藏匿在他骨子里的暴虐,殘忍與荒.yin。父皇得到的預(yù)言是對的,他臨終前認為大冕國將來的皇帝將是個暴君,只是那個暴君不是我。 “蕭瀾......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被宮人押進門內(nèi)時,我氣喘吁吁的質(zhì)問。寢宮四角的香爐里燃燒的龍涎香裊裊生煙,卻無法掩蓋掉那種揮之不去的情.欲氣息與血腥味,令我一陣陣的作嘔。 蕭瀾揮了揮手,命宮人們將我押上龍榻。 這曾經(jīng)是我躺的床塌,而現(xiàn)在我再次躺在上面,手腳卻被縛在四根床柱上。 龍榻上方懸掛著一面銅鏡,鏡中的我裹著那件只有皇帝能穿的金縷紗衣,里邊卻不是龍袍,而是我蒼白而孱弱的病體,像一只等待被人開膛剖腹的羔羊。 蕭瀾抓著那把割rou的刀,對我霍霍相向。 我真的有點害怕了。 內(nèi)閣的老臣們不能及時保護我,那尚未磨利爪牙的小狼崽子不足以保護我。 而我自己更無力保護自己。 我料錯了蕭瀾,他并不那么在意自己能不能成為一個流芳百世的賢君。 至少,現(xiàn)在不在意了。 我不愿自亂陣腳,漠然地注視著鏡子,瞇了瞇眼:“蕭瀾,皇后如果因你的暴行而小產(chǎn),她若心懷不滿向母國告狀,你可知鑰國那邊會有什么反應(yīng)?” 蕭瀾默然一瞬,道:“鑰國若有反應(yīng),正好,大冕便有理由出兵討伐。朕不像你,只甘心維持大冕現(xiàn)在的疆域,朕想除掉鑰國這根喉中刺已經(jīng)很久了。” 我冷笑沉吟:“你不是想除喉中刺,你是想為自己建功立業(yè)。蕭瀾,你自登位以來尚未親自出征,打過一場勝仗,你心急了,是不是?可惜鑰國這根刺,你拔不得,你拔了,只會血流不止,引來西邊早就虎視眈眈的餓獸一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