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帝翎_分節(jié)閱讀_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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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伺候得如何,皇叔?可叫你滿意?” 我揚手扇他一掌。蕭獨半跪不動,結結實實挨了這耳光,伸手來替我系腰帶,我撐起身子,方才縱欲,渾然不覺疼痛,這會卻是變本加厲。見我臉色扭曲,蕭獨才察覺不對,將我翻過身去,將衣袍剝下來。布料扯到鞭傷,我吃痛,吸了一口涼氣。 蕭獨沉默一瞬,從齒縫里擠出幾字:“是楊堅?” 我點了點頭:“這狗奴才…...” “我知曉了?!?/br> 說罷,蕭獨扯下轎簾,將我掩住,疾步抱入他寢宮之中。 “太子哥哥!”一個柔媚女聲響起,是太子妃烏珠,我擔憂她會發(fā)難,蕭獨卻沒容她走近,便已進了一間房內(nèi),將房門合上。把我放在榻上,拉下帷幔遮住,他才道:“傳太醫(yī)!” “不妥?!蔽易柚沟?,“我這身子,誰看都知道是男子?!?/br> 他道:“別怕,我不過是傳太醫(yī)送藥?!?/br> 我明白過來,知他是要親自為我上藥。不一會兒,藥便已送到蕭獨手上,他掀開簾子,坐到榻上:“皇叔,你背過身去?!?/br> 我想到剛才之事,真是坐立不安,可此時也沒法避嫌,只好背過身子,盤腿坐好,由他將衣袍褪至腰際。一只手撩起我的頭發(fā),他這動作極溫柔,似是對待結發(fā)妻,我如坐針氈,只無比后悔招惹了這小狼崽子,誰知他會成了婚還放不下對我的心思? 我催促道:“你上不上藥?還要磨蹭到何時?孤沒那個耐性?!?/br> 我挺直腰背。藥膏抹上來,有些刺痛,但我到底是打過仗的,還能忍受。反倒是他的手每每觸碰到皮膚,就令我如被火星濺到。 蕭獨上藥上的卻極慢,將我整片背脊都幾乎抹到了,不等他上完藥,我就已忍無可忍,將衣袍拉上:“好了。送孤回去?!?/br> 他笑了一笑:“哦?皇叔這么急?是去趕著取什么?” 我聽他話里有話,側頭一瞧,但見他從懷中取出一物,竟是玉璽,不禁當即一怔。來不及斂起驚色,蕭獨了然地勾勾唇角,把玩似的將書中玉璽甸了一甸:“不會,恰巧是為了這個吧?” 我伸手去奪,蕭獨卻將它藏到身后,歪頭含笑瞧著我。 “皇叔,你要玉璽做什么?又為何,會跟煜親王聊那么久?” 我捻了捻藏在袖縫里的榲肭,心下鉆出一絲殺心,想起他三番兩次的救我,又收斂下去:“孤要玉璽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至于煜親王,我不過是恰巧遇到他,被他糾纏住罷了。他雖無證據(jù)肯定是孤拿了玉璽,但卻想借此要挾孤為他做點什么。未免煜親王滋事,你最好速速派烏沙將玉璽還回去,以免惹禍上身。” 蕭獨盯著我,微微啟唇:“做什么?” 我默然一瞬:“他未直言,孤也不曉得?!?/br> 蕭獨垂下眼皮,并未追問,我也未多言。言多必失。即使現(xiàn)在我不會下手害他,以后也必有一天,我會將他視作心腹大患。到時,恐怕便不是下毒這么簡單的事,而也許是要兵戎相見的。 “皇叔,你擔心我惹禍上身,我心里很歡喜?!?/br> 思緒被蕭獨忽然打斷,我見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卻有些陰鶩。 我心里微妙的一跳,手腕冷不丁地被他握了住。 “你愿意對我說實話,我真的很歡喜。”他俊美鋒銳的嘴唇近在咫尺,像一把出鞘的刀要剖開我虛偽的面具。他的呼吸透著情欲的腥,充滿了侵略意味,我一瞬竟覺心驚rou跳,想起那個混亂的夢,我身著龍袍坐在皇位之上,咽喉卻受制于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