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仙劍]流光墜_分節(jié)閱讀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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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無聲笑了笑:“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不過,這個女人說到底只是棋子,逃不出吾魔教掌心的…”不以為意搖首,飛蓬又問起自己偽造的身份是否有所疏漏,其灑然一笑:“公子不用擔心,哪怕有所漏洞,您這張臉也是他們不舍得放棄的?!币婏w蓬抽抽嘴角,他干咳一聲不敢再開玩笑:“總之,我們的安排很周密,林仙兒本身亦無法直接聯(lián)系上石觀音,故而在準備好的人蠱被送去石觀音那兒前,一定不會露餡?!?/br> “也是…我魔教擅長毒蠱之術(shù)的人不少,將備好的人蠱運送到石觀音面前直接炸開,派去行刺的殺手再同時動手,只要不是父親那個級別,怎么可能活下來?!庇裆俳讨魉剖欠畔滦膩?,翻身上床繼續(xù)睡下,可暗夜卻沒能瞅見飛蓬藍眸中一閃而逝的狡黠。 幾日之后 “嚯嚯嚯一個極品啊!”正打算對沉睡的美少年上下其手,眉目丑陋的男子被美如仙子的少女攔?。骸澳阆胨绬?,這是我們今年的貢品!”林仙兒跺了跺腳,有點遺憾的把少年抱到箱子里,動作輕柔如待珍寶,最后忍不住摸摸他的臉:“哎,希望你好好伺候娘娘,別落得和那些人一樣的下場…”似是想起什么,在場幾個人都打了個寒顫,再看著飛蓬的眼神已無覬覦,反多是憐憫:“千日醉,一夢百日,等你醒來,當在仙境。” 待被布置成一片狼藉的現(xiàn)場空無一人,離此幾步之遙的密室中,幾位暗衛(wèi)瘋狂的攻擊著陣法,但毫無作用,暗夜捂住臉:“少主,您怎么能自己去!”不遠處一個長著和飛蓬一模一樣臉龐的少年躺在地上,無有任何人在乎,瞥過放在陣心里夠他們吃上一個月的干糧,還有一封說明計劃的信,暗衛(wèi)之首和自己的同伴一樣,內(nèi)心幾乎是崩潰的:“分壇那邊不知道,石觀音的人手腳又素來很快,我們只有三天時間,不然…以少教主的品貌,一定會被他們以最快速度送去給大沙漠進貢的隊伍里!” 作者有話要說: #818飛·玉·睡美人·天寶·蓬#石觀音性子高傲,所以送上去的貢品,半路絕對沒誰敢給她拆封了,魔教打得就是這個主意,讓人蠱在打開的那一剎那直接爆裂,再加上殺手,足夠讓石觀音去死了,奈何攤上了一個不走尋常路的少主【蠟燭】嗯大家應(yīng)該明白了吧,這里摻入了武林外史和小李飛刀的劇情,飛蓬無意識之間提前幫李尋歡解決了一個麻煩,而且當年武林外史真正的結(jié)局是沈浪和王憐花一起私奔了【笑哭】 PS:然而玉少教主算計的很好,可現(xiàn)實和希望總有差距,且今天雙更求評論,明天更新時間不定 第5章 伍·談笑袖手劍笑血 落日黃沙飛舞,五匹健馬狂奔,卻只有四個人,還瘋狂對著空無一人的前方砍殺搏斗,這狼狽驚恐的樣子在楚留香、胡鐵花、姬冰雁眼中分外驚悚,小潘打著寒顫,石駝更是身子縮成一團的不停發(fā)抖。 楚留香忽然嘆了口氣:“五虎斷門刀彭家的人…”眼神掃過馬匹馱著的幾個大小不一的箱子,他皺起眉頭:“他們必是走鏢而來?!睅兹苏郎蕚渖锨安榭矗灰娨黄谟皬念^上掠過,兩只鷹自空中俯沖而下,配合默契一左一右抬起最大的那個,但似乎因為太重,身形僵了一下。好像明白了什么,楚留香臉色一下子深沉起來,他毫不猶豫縱身一躍,姬冰雁和胡鐵花緊隨其后,三人聯(lián)手硬生生從兩只鷹肩膀上搶下箱子,兇殘之光于鳥目中一閃而逝,然沒有做無用功,而是迅速飛離。 楚留香擺弄著精致的枷鎖,姬冰雁什么都沒說拉著胡鐵花,到一邊去認真仔細觀察了幾具尸體良久,直到酷烈的白日過去,夜色深沉之極,幾個人才第一次遇上石觀音,結(jié)果丟了小潘的性命。出了一身冷汗的楚留香倒在地上,身旁是還未開啟的大箱子:“暫時逃過一劫?!陛p嘆一聲,他又擺弄起銅鎖來:“我還以為這里面的人會很重要,可…” “這幾年…”姬冰雁冷冷說道:“有不少運箱子的隊伍進入沙漠,因是石觀音的隊伍,故不管是札木合還是途徑的諸國都會給幾分面子。”他深吸一口氣:“我和沙漠諸勢力井水不犯河水,是故非與吾有關(guān),不會特意打探,現(xiàn)在才知道…”其扯扯嘴角:“送得居然是人?!彼偷萌四敲炊?,所以哪一回少幾個或者多幾個,只怕石觀音也不會在乎。 已經(jīng)拆了其他箱子,沒發(fā)現(xiàn)多少有價值的東西,胡鐵花亦沒想太多,只高聲問道:“老臭蟲,這好歹是一條人命,你什么時候能解開鎖?” 楚留香露出一個極具魅力的笑容,眼中全是自信:“馬上!”果不其然,僅僅片刻,隨著一聲輕響,銅鎖落地,楚留香朗笑一聲:“你們誰開?” “怎么是他!”不喜多話的姬冰雁直截了當抬手打開,表情驟然色變,下意識松手令之又合上,胡鐵花的收回手才沒被夾住,不由抬眸狠狠瞪了好友一眼,但姬冰雁沒心思搭理,只隔著箱子死死凝視里面的人,楚留香不解的眨了眨眼睛,干脆將箱子再度揭開。這一回,都看見箱子中沉睡著一位衣袂翩翩的少年,其容貌如鏡中花、水中月,朗朗如晨光之入懷,被眾人圍著仿若珠玉在瓦石間,絕非面如傅粉、貌似潘安之流所能形容,堪稱可望而不可及。 然姬冰雁默默的起身長嘆一聲,在驚醒的幾人迅速移開眼神時,低喃了一句:“石觀音真是…色膽包天!”中原那邊不知,而沙漠及西域諸國,與魔教常有來往者,有不少見過這位倍受教主玉羅剎寵愛的獨子:“她這是干什么,明晃晃的陷害嗎!”第一次不顧風度咬牙切齒,姬冰雁一拳砸在木屋上:“他要是出什么事,她以為能瞞過去嗎?那位什么時候跟人講過道理了?!” “這位是誰?”再忍不住好奇心的楚留香和胡鐵花異口同聲問道,唯什么都看不見的石駝依舊站在原地,姬冰雁沒搭理他們,再度蹲下身,手小心搭在少年的手腕上,還對好友打了個“閉嘴”的手勢,楚留香拉住想搗亂的胡鐵花,對之搖了搖頭,其撇撇嘴沒說話。 良久,姬冰雁皺眉:“千日醉,很好聽的名字,令人一夢百日,還好,分量不多了,過段時間自然會解?!彼叩绞勆磉吚鹌涫謱憣懏嫯?,使之先是一愣,又是一驚,接著猶豫,最后點點頭將箱子合上并扛在背后,這時,姬冰雁才對老伙計搖搖頭道:“此事,我們知道越少越好,等這位…公子醒了,也別問,能躲就躲,他愿意走最好?!碧ы鴴吡艘谎凵衬囊雇?,其一馬當先踏出木屋:“走吧?!苯酉聛恚还芤活^霧水的胡鐵花怎么追問,滿腹心事的姬冰雁都充耳不聞,而在越發(fā)缺水的沙漠中,這些疑問很快便被渴累淹沒。 龜茲國,紅日初升 沙漠中,楚留香攔下被算計而兵刃相見的一點紅和姬冰雁,三人一番推測,猜測龜茲國叛亂的幕后人是札木合之子黑珍珠,渾然不知,在他們所來之處,因新婚妻子死于非命而含冤莫白的胡鐵花滿肚子火氣的大吃大喝,卻半途被帳篷里古怪的抓撓聲嚇了一跳,他眼睛一掃,才發(fā)現(xiàn)音響發(fā)自箱內(nèi)。這些天,姬冰雁為了不讓他人發(fā)現(xiàn)箱中的羅剎少主玉天寶,將箱子重新上了個普普通通的鎖,仿若真是用以裝行禮,此時,內(nèi)中傳來了微弱的聲音:“有人嗎?你們綁架我是何意?” 想起自己追問姬冰雁所知的石觀音好男寵之事,胡鐵花詭異的沉默了一下,過去解開束縛,只見那如明月般皎潔的少年瞪大了明亮璀璨的眼眸,竟是湛藍色的眸光,可內(nèi)中有戒備和壓抑的恐慌:“你是誰?” “別害怕?!辈蛔杂X的放柔了語氣,甚至不好意思的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fā),胡鐵花訕訕一笑:“我和老臭…幾個朋友在沙漠巧合遇上你被裝在箱子里,目的地…”他面皮扭曲了一下:“咳,是石觀音那里?!?/br> 飛蓬閃過一絲暗芒,垂眸遮掩時以驕傲又緊張的音調(diào)道:“那真是太謝謝了,石觀音…哼!爹不會放過她的!”不等好奇心爆發(fā)的胡鐵花詢問,玉少教主又問了一句:“對了,這里是西域哪一個國度?” “你才出來怎么判斷出來的?”胡鐵花有些驚訝。 飛蓬似是得意的笑了笑,唯獨藍眸深處一片平靜:“我在西域長大,怎么會對這天氣不熟悉?”他走到帳篷入口向外一瞧,又回到對方的面前,自信滿滿問道:“這里是最外圍的龜茲國吧,國王最近正到處逃難,你是留下來幫他的?”胡鐵花的神色登時黯淡了下去,他悶頭狠狠灌了一口酒,飛蓬眨了眨眼睛,坐在其身邊給他倒了好幾杯,才給其一個希望:“我說的不對?不過也是,外面都是武士,你好像被軟禁了?不如說說原因,說不定我能讓你離開這里呢,你的同伴應(yīng)該都走了吧?” 半晌后,飛蓬的臉色隨胡鐵花的說法漸漸冷了起來,最終他陡然起身,胡鐵花下意識拉住他:“你要干什么?” “找兇手?!憋w蓬翻了個白眼,抬手一只金色的蠱蟲落在躲閃不及的胡鐵花身上:“你來此只和你那位‘妻子’風流了一夜不是嗎?” 胡鐵花打了個寒顫:“那是石觀音!”頓了一下又問:“這是什么?” “吾沒說不是啊…哦,苗疆多用蠱,我從小學的就是這玩意…”飛蓬淡淡一笑,分外自然說道:“汝拿著我的蠱去找龜茲王,即便他認不出也還有琵琶公主呢,自然知道是怎么用的?!痹俅巫讼氯ィ茈S意的揮揮手:“你難道是不敢嗎?”胡鐵花瞪大雙目正要反駁,其又笑言:“告訴琵琶公主,帶著他們國度的神箭手,箭尖抹上毒|藥,自己先服下解藥,找準地方一通掃射就是,反正石觀音死不掉。”他嫌棄的撇撇嘴:“且這般突然被認出,那個傲氣十足、自以為很美的老妖婆一定會直接離開,去尋自己是哪里露了破綻,不會在意你們的?!笨油谠陉柟庵?,跳或不跳全憑自愿,對付自命不凡又心高氣傲的女子,這種看似簡單粗暴、實則對癥下藥的陽謀最是合適。 眼睛越來越亮,胡鐵花重重拍了一下飛蓬的肩膀,轉(zhuǎn)身拍飛幾個武士,走向龜茲王的帳篷,過了好一會兒,聽著外面兵荒馬亂之聲,飛蓬只勾起唇角露出一抹一切盡在掌握的笑容,喃喃自語道:“雖然遇上了意外,但不見得是壞事,石觀音,沒了王妃身份,汝再想吞并龜茲國,哈!”當喊殺聲漸漸泯滅,魔教少教主終于起身走出帳篷,迎面而來的是興奮的胡鐵花,他只笑如清風般溫和又體貼的指了指身后的箱子:“補給準備好了,咱們出發(fā)去尋你朋友?”胡鐵花感激又豪爽的給了飛蓬一個轉(zhuǎn)世至今幾乎從未體驗的擁抱,用力的點點頭,他們的背影于落日余暉下逐漸消失在沙漠中。 “公子醒了?”半路被吃飽喝足跑出來的胡鐵花和飛蓬追上,楚留香見沉睡的少年醒來不由表情略有驚訝,便沒發(fā)現(xiàn)聽見胡鐵花說起飛蓬建議和行事結(jié)果時,姬冰雁和一點紅那驚異之極的神色,他只關(guān)切的瞅著在其眼中被石觀音覬覦美色的美少年:“汝助這酒鬼洗清嫌疑,又幫龜茲國除一大患,不該追來的,留在龜茲國更安全,我們幾個已注定對上石觀音?!?/br> 路上已經(jīng)打聽清楚前因后果,飛蓬掃過因魔教的生意有幾面之緣的姬冰雁,拱手一禮:“多謝楚香帥相救。”雖然不需要,然這份人情,他還是選擇記下:“正因為爾等要對付石觀音,才更應(yīng)該帶著我。”飛蓬嘴角微微上揚:“石觀音此番對吾下手,不管緣由為何,都成了一大把柄,以此為憑,要是你們敗了,請相信我能借此保住爾等性命…若盜帥不信,不如問問姬先生和紅兄?”楚留香下意識望向兩個朋友,他們雖沉默,也還是重重頷首。 沒等楚留香再說什么,胡鐵花不耐煩的一巴掌糊在他肩頭:“行了,別廢話,飛蓬都出來了難不成讓他一個回去,那不是更不安全嗎?”聽見飛蓬之名,姬冰雁怔了一下,扭過頭時肩膀微微顫抖,連一點紅眼眸都流露些許笑意,見狀,楚留香若有所思瞥過飛蓬藍色的瞳眸,拍開胡鐵花的手:“本來我們打算扮成紅兄的俘虜,現(xiàn)在多了你們,得重新想了?!?/br> 聽聞,飛蓬眨了眨明亮的眼睛:“何必這般麻煩,他們算計我們在先,正大光明上門不好嗎?”見眾人一怔,他笑意盎然道:“楚留香、胡鐵花、姬冰雁、一點紅…這里高手足夠了,除非親自出手,石觀音的手下是注定攔不住大家聯(lián)手,是故沒必要再做偽裝,那反有可能弄巧成拙?!北徽f服的幾人忍不住點頭贊同,終決定直取石觀音老巢。 作者有話要說: 捉蟲,另外,19號0點更新,以后也盡量0點 沒想到晚上居然還能再碼出來一章【托腮】以后再插入劇情,差不多就是以這般意外的方式了,本身不會走太過原著的路線,這樣更好玩對不對 第6章 陸·猶抱琵琶半遮面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魔教總壇,昆侖之巔 懸崖峭壁之前,玉羅剎負手而立、眉心緊鎖,衣角于風中翻飛,站在他身邊的鬼醫(yī)知道,教主從玉天寶失蹤就一直心情不悅,為避免引火燒身,他一直未曾出言,只見羅剎教主左右踱步片刻,回頭唉聲嘆氣:“鬼醫(yī),天寶一聲不吭便對上了石觀音,那女人別的不怎么樣,心機和手段多得很,天寶長得太好又不諳世事,難免吃虧…” “教主!”鬼醫(yī)難以置信的望著玉羅剎,目光滿是控訴:“不諳世事這詞您好意思用在少主身上?”他嘴角狂抽:“您是明晃晃的關(guān)心則亂!以少主的智慧謀略,石觀音絕對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好嗎!”鬼醫(yī)干脆利落的仰天翻了個白眼:“屬下覺得,您現(xiàn)在最該關(guān)心的,應(yīng)該是如何才能及時把其地盤連帶新上位的黑珍珠和龜茲一起吞下才是。” 難得有點臉熱,玉羅剎低聲道:“咳咳…反正,我不放心?!惫磲t(yī)無語凝噎的盯著他,其稍稍偏頭:“李尋歡那小子上回不是來信說他打算重新入關(guān)嗎,不妨讓他稍微繞個路吧?!?/br> “從關(guān)口繞路到大沙漠內(nèi)部?教主你厲害…”鬼醫(yī)抽搐了一下眼角,認命頷首道:“您寫信吧,我保證以最快速度送達?!辈贿^,等小李飛刀趕到,少教主八成已經(jīng)把石觀音收拾掉了…有這般想法的其實不止是鬼醫(yī),正寫信的玉羅剎心中也在犯嘀咕,奈何愛子頭一次出遠門的不安始終縈繞心頭,終令愛子心切的羅剎教主寄出了信箋。 石山聳天而起,怪石犬牙交錯,其上寸草不生,靠山而建的沙漠客棧內(nèi)“噗”的一聲,棉門簾一卷,適才被大漢老顏直拋出去的人“砰”的飛回椅子上,老顏正待大喝,已被掌柜狠狠向后一拉:“貴客遠來,有失遠迎,快快請進。”只見山羊胡子的小老頭三角臉透著一片蒼白,對門口連連拱手,外面半天沒反應(yīng),周圍幾個大漢都站起身又被掌柜瞪了回去,他訕笑道:“適才多有得罪,罪過罪過…” 一聲輕笑從外傳來,領(lǐng)頭的依稀是少年,他頭戴斗笠,只露出形狀姣好的下顎:“你倒是見機快…”其抬手揮了揮,在眾人不解的眸光下以溫柔如喚家中愛寵的口吻道:“還不快回來。”話音未落,一道金光飛至其手,定睛一看,掌柜抹了把背后的冷汗,而在場者除少年同行之人,盡皆倒退數(shù)步,其卻笑語盈盈似是安撫:“放心,我家孩子很乖巧,不會亂咬人的。”蠱蟲仿若應(yīng)答般在他手心打了個滾還扇了扇翅膀,他唇角彎起:“你們瞧,這孩子是不是很可愛。”頓了一下,其微微側(cè)頭,語氣平穩(wěn)而緩和:“外面那位,站久了腿不麻嗎?” “你對我做了什么?”身長九尺開外、滿面虬髯如鐵,衣襟敞開露出黑鐵般毛茸茸的胸膛,那手提九環(huán)金背刀的男子艱難挪動進來,步履明顯蹣跚,令掌柜表情一變。 楚留香眉宇一片嚴肅的瞅著姬冰雁和一點紅,他們臉上的驚容已收斂,胡鐵花沒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反駁道:“嘿,我們飛蓬離你好幾步遠呢,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