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仙劍]流光墜_分節(jié)閱讀_26
書迷正在閱讀:聽說你想掰彎我 完結(jié)+番外、裙下之辰(校園H)、但瓊花無恙、哥哥,別黑化?。ǜ逪、偏執(zhí))、知縣有禮、小攻他是正宮娘娘、小情人(h)、暴力美學、[西游]大圣別打我、怦怦
“……”在場觀眾表情古怪之極,說書人則忍俊不禁道:“皇帝陛下當時亦在場內(nèi)觀戰(zhàn),群雄就聽見一聲聞?wù)邆?、見者落淚的悲嘯——祖宗所建禁宮沒了,朕要去跪牌匾了!” 葉孤鴻的神情一會兒青一會兒白,最終,他一掌拍在茶幾上,起身狠狠瞪了老者一眼,轉(zhuǎn)身離開客棧,木料的殘軀中鑲嵌著一塊銀子,把飯前和桌子錢都抵了,說書人喃喃自語一笑:“不愧是白云城嫡系,倒是好家教?!彼煽纫宦暎骸昂昧?,故事說完,求賞錢?。 ?/br> 半個時辰后 店小二摸摸頭上的汗,一溜小跑把各個桌子上的銀子拿走、桌子亦收拾個干干凈凈,說書人則大刺刺坐在對面小樓的窗戶臺上翹起二郎腿:“花滿樓,你家的小伙計很能干啊。” 窗子“咯吱”一聲打開,如玉公子笑容似是溫潤:“來者是客,司空摘星,進來喝杯茶吧?!?/br> 但司空摘星倒抽一口涼氣,吊兒郎當?shù)男θ蓊D時收起,他低聲說道:“原公子,你怎么在百花樓,花滿樓呢,還有魔教那邊不是…” “偷王,慎言。”原隨云扇了扇手里的扇子,淡淡說道:“現(xiàn)在知道我在這里的,只有你和滿樓,他正在照顧他的花花草草,要不是你剛剛動靜太大,我也不會特地在這里等你過來?!?/br> 司空摘星的眼神微微一閃,心底明白了些什么:“你故意的?玉教主也…” 原隨云嗤笑一聲:“因急于求成,破碎虛空不成,師父重傷之下突知少教主隕落,大受打擊、傷重不治,你信嗎?” 鬼才相信!司空摘星翻了個白眼:“信不信有區(qū)別嗎,我行半黑半白之路,有些事情亦是心知肚明,玉教主容顏不老之說早有傳出,其他的大宗師,水母陰姬死守神水宮,占據(jù)地勢之利不出,沈浪、王憐花、吳明身處海外還時常聯(lián)系,倒是玉教主最風流肆意,更兼其子不成器?!?/br> 原隨云挑了挑眉,司空摘星沒發(fā)現(xiàn),還在繼續(xù)說:“不管怎么看,最狠辣的玉教主似乎都是唯一一個有破綻能利用的,不然玉天寶少教主是怎么死的?”他冷冷說道:“只是,這是不是玉教主給手下布置的套兒,明眼人都明白,然而魔教那些人有選擇嗎?沒有!” “不錯,他們想得到進步之法,自己也進入大宗師境界,便只能向著師父動手?!痹S云低低一笑:“司空,你是個聰明人?!?/br> 司空摘星眨了眨眼睛,一點都不謙讓:“當然!”他舔著臉好奇滿滿的問道:“咳,原公子啊,我就想知道一點,那個紈绔的玉少教主,真是一代梟雄玉羅剎之子嗎?”原隨云抽抽嘴角,司空摘星笑嘻嘻說道:“真不是玉教主把仇人之子當豬養(yǎng)大,現(xiàn)在到了能宰割的季節(jié)嗎?” “噗!”兩人身后傳來一聲輕笑,回首只見素來淡定的花滿樓笑彎了腰,司空摘星茫然的看了他半天,偏頭卻發(fā)現(xiàn)原隨云一臉崩潰的捂住了失明的眼睛:“喂,你們這是搞什么呢!” 司空摘星等了半天,發(fā)現(xiàn)花滿樓有止不住笑意的趨勢,不由撓撓頭:“嘿,倒是說啊,別光笑好不好,我快好奇死了啊?!?/br> 原隨云無奈搖頭:“好奇心害死貓的道理你不懂?”司空摘星嘿嘿一笑聳聳肩,完全沒放在心上,他干脆正色起來:“給你兩個選擇,你今日沒來過百花樓…” 司空摘星毫不猶豫搖頭否定,花滿樓終于出聲:“第二個選擇,你找個借口,不引起懷疑的失蹤幾個月,再來小樓問我要答案,如何?”他笑得一如既往溫和可親:“只是若如此,在魔教那邊的叛亂結(jié)束前,你便不能出小樓了,司空?!?/br> 一月之后,眾所周知,偷王司空摘星因被有仇的雇主隱藏身份雇傭,偷到了武林第一殺手組織的隱藏分部,因撞上中原一點紅而失手被抓,至此下落不明。 距離無數(shù)個世界之外的神界 烽火四起,硝煙不散,魔尊重樓負手立于云端之上,看著華美又冷寂的神界于戰(zhàn)火中被鮮血洗禮,神色平靜到可怕,不知何時,身后傳來一聲嘆息:“仇是報了,但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重樓…” 魔尊并未回首,只淡淡說道:“雖然我獸…魔族和人族不同,素來都有仇必報,甚至多年無法忘懷,然而有些事情的看法,倒是差不多的,比如報仇之后,只覺得空洞沉重,而不是欣喜若狂?!?/br> 曾經(jīng)一顰一笑都開朗明艷的神女深深一嘆,眸中再無少年時的宜嗔宜笑:“是啊,三族本同源,祖神的關(guān)系也很好啊。”她搖搖頭,拍拍侄兒的肩膀:“這么大的事情,飛蓬還在輪回,我以為,他會選擇回來的?!?/br> 身子陡然一僵又強自放松下來,重樓終于回過頭:“不會了,他那么決絕的離去,甚至不惜毀掉,最初加入神族時凝煉的神格神骨…”其背在身后的手握緊成拳,指甲陷入掌心,不知是對誰喃喃低語:“飛蓬,永遠不會回來了…” 瑤姬一指點在他心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云海小世界的天道送給飛蓬了,天道是你凝煉成鑰匙的,你能借此定位飛蓬吧?”她輕嘆一聲:“既是誤會,就該早日澄清,趁現(xiàn)在戰(zhàn)事即將結(jié)束,你去吧?!?/br> 重樓搖搖頭,眼光投向神界大陸,神樹周圍的茍延殘喘:“有始有終,這是蚩尤之子的責任,長老團不亡,本座不離神界,神女亦如此?!?/br> 公式化的拒絕令瑤姬無奈卻并無怒氣:“那你也該提前打個招呼啊!” “已經(jīng)打過了…”重樓彎了彎唇角:“我請冥主叔叔去小世界了,雖因飛蓬封印己身無法判定具體地點,可大致在哪幾個世界還是能斷定的,只是看運氣好不好了,若一次性找準自是最好?!?/br> 聞言,瑤姬松了口氣,笑了出來:“那你送了什么東西?賠罪禮非常重要的喲!” “不告訴你!”重樓眼中露出幾許少年時才有的頑皮,用以遮掩深藏的忐忑:“反正,是飛蓬會喜歡的?!?/br> 瑤姬翻了個白眼:“行了,既然心里早惦記,我們干脆速戰(zhàn)速決,我去約戰(zhàn)九天,都是神女,名正言順,長老團交給你了?!?/br> “長老團不出神樹,我總不能把神樹砍了啊?!敝貥菦]好氣的磨了磨牙:“要不是顧忌神樹最上層還在療傷恢復(fù)的夕瑤,我早弄死他們了,你的戰(zhàn)略再好,解決不了這個也是白搭!”夕瑤要是出事,飛蓬更不會原諒我了。 遠遠眺望高聳入云的神樹,無言以對的瑤姬亦是咬牙切齒:“算了算了,我去找父神問問,總不能這樣一直拖著。”話音剛落,她便轉(zhuǎn)身離去,重樓無聲一嘆,依舊矗立云端,那寂寞孤冷的背影于神界染血的明霞中分外凄涼。 鬼界,空無一人的十九層地獄 連續(xù)找了好幾個世界都無有飛蓬的痕跡,累得不輕的冥主中途回來休息,他靠在軟榻上,手里轉(zhuǎn)著一罐非常輕的玉質(zhì)罐瓶,眼底流光閃動,復(fù)雜之極。 “明明對茶道一竅不通,偏偏用心尋了各界最好的茶供飛蓬選,這便罷了,你還把飛蓬喜歡的口味總結(jié)出來,再費千辛萬苦自己種茶…”冥主黯夜手一點點攥緊:“費了好大勁才弄出來這么低的產(chǎn)量,滋味如何不言而喻……蚩尤,你的兒子對你的仇敵如此深情厚誼,呵呵!” 面無表情的把玉罐摔了下去,一點裂痕都沒出現(xiàn),黯夜嗤嗤笑著:“哈,我知道,戰(zhàn)場之上,生死各安天命,那不是飛蓬的錯,但誰讓你死了,他還活著,而且你的好兒子喜歡誰不好,只對他死心塌地?!” “蚩尤,要是你在…”冥主俯身又將茶罐拿起,低聲一笑:“八成會說我非和晚輩置氣吧,然而我就是不高興,重樓想我做和事佬助他倆和好,真是滑稽極了,對不對?”眼底瘋狂的殺意再無掩飾,低語漸漸消弭:“你家這個不孝子,我一定會令之…追悔莫及…”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的重樓,他以為的神隊友,雖不是豬隊友,造成的殺傷力卻比豬隊友恐怖多了【蠟燭】 不過這也是教訓了——你爹的鐵桿,不代表就是你的鐵桿啊,特別是他暗戀你爹、而你喜歡昔日宿敵的時候~ PS:誰主浮沉這一卷就此結(jié)束喲 覆水難收 第34章 叁肆·陰差陽錯怨憎懟 塞北,萬梅山莊 西門吹雪面無表情把玉羅剎的信撕成一片一片,難得孩子氣的表現(xiàn)令紫禁決戰(zhàn)后來此論道的葉孤城驚訝的挑了挑眉,在西門吹雪一把抓起被海東青送來的一個小布袋打算往幾步遠的荷花池里扔時,終于出聲:“那是什么?” “……”西門吹雪微妙的沉默了一瞬間,才開口道:“一個…大|麻煩?!?/br> 葉孤城搖了搖頭:“對現(xiàn)在的你我,還有什么算得上麻煩?” 聽見葉孤城用了‘你我’的稱呼,西門吹雪心底莫名升起暖意,松開攥緊的手,其指尖劃過絲質(zhì)極佳的布袋口,雕琢近乎鬼斧神工的玉牌浮現(xiàn)在兩人眼前:“他讓飛蓬把羅剎牌丟過來了,自己卻拉著飛蓬…一起裝死,既如此,我為何要順其心思入套?” “…西門…”葉孤城沉吟了一小會兒,突然彎起了唇角,白云城主的笑容不再是大多數(shù)情況下的平靜無波,而是帶有一絲惡作劇之意的玩味:“西方魔教本名羅剎教,你就沒想過,接手羅剎教,然后…將之變成你自己的教派嗎?抹去玉羅剎留下的標記,不知道他生為人父,是為你自豪好,還是郁悶好?” 西門吹雪不由得怔住,葉孤城又道:“出世入世,不過一念之間,你的劍,總不能一直游離于世外,不染凡塵俗世的劍道,雖單純但某種意義上,也少了歷練和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