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痛(h)
“其實我訂婚也跟這件事有關……你還記得五年前我說過,想要折辱宋慕辰替黎洛報仇吧……那年的計劃沒有實行到底。后來我知道了宋慕辰喜歡我,所以就想將當年的計劃執(zhí)行到底,讓宋慕辰嘗嘗從天堂到地獄是什么滋……” 音頻文件到這里就戛然而止了,因為溫宇的那個監(jiān)聽器沒電了。 宋慕辰就坐在房間的電腦前,沒有歇斯底里的崩潰,沒有痛不欲生的絕望,他只是坐在那里,坐到了黑天。 想到了很多事情,包括五年前她跟他一起上下學、練鋼琴、寫作業(yè),想到了在倫敦時她會喜歡吃他做的飯,讓他陪著她一天,會喜歡他的愛撫,一切那么那么美好。 他仿佛將這一生的時光都過了一遍——因為沒有她的那些時光,他都記不清了。 其實那天他已經(jīng)知道了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他還保留了一絲僥幸,認為他可以憑借自己的努力把它變成真的。 殘酷的事實擺在了面前,這一切,永遠不可能變成真的了。 黎洛其人,他早已忘了,也沒能想到恙恙能記恨了這么多年。 如果黎洛還活的好好的,就不會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了吧……可是她已經(jīng)死了,他怎么把這個恙恙重視的人還給她呢? 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沒有痛……是被傷害到早已麻木,還是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感受痛意了嗎? 他強撐著自己的身體挪到浴室,這個莊園的房間都有一個巨大的浴缸。 這件類似的事他早就做過無數(shù)次了,剃須刀狠狠劃到手腕上的皮膚這個動作,他幾乎已經(jīng)是肌rou記憶了。 只是這一次不一樣的是,他割地格外深,格外用力,仿佛要割到骨骼…… 握著刀子的右手也在抖,任誰面臨死亡時不會怕呢? “宋先生,您在嗎?Mr.Jones想跟您談一下關于最后的宴會的流程。” 右手突然停下了動作,極深的血色已經(jīng)蔓延到浴缸的底部,如果他繼續(xù)下去,是不是很快就可以解脫了。 “宋先生?您在休息嗎?”這次的敲門聲弱了一些,似乎要放棄了。 “我在?!彼蝗粚⑻觏毜端Φ嚼线h。 不行不行,現(xiàn)在還不能死……不能……還要等,等到…… …… 蘇無恙回到家里的時候宋慕辰還沒回來,她覺得有些奇怪。 傭人已經(jīng)將飯菜擺上桌子了,她也沒多想,坐下來吃飯。 “少夫人手腕上的手鏈真好看?!弊鲲埖奈渖┬χ滟澚艘痪洌⒅氖宙溣行┢G羨。 這個手鏈是跟江子陵臨別的時候他送的,聽說是限量款定制的,蘇無恙也很喜歡也就接受了,她跟江子陵也沒有什么好客氣的。 “謝謝?!彼嗣宙溕系哪切┚К撎尥傅乃殂@,低頭抿唇。 晚上在家里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上播的肥皂劇時,終于看到了回家的宋慕辰。 “回來了,你白天打電話找我什么事?”她彎腰拿了一片芒果干,轉(zhuǎn)過身去看他,卻被嚇了一跳。 他其實面色一直是不健康的,但從來沒有這么蒼白蠟黃過,而且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的,好像畏寒的樣子,左手腕的地方好像還纏了圍巾,有些滑稽。 他的眼神停滯在她手腕上的那條手鏈,一動不動。 “你咋了?”蘇無恙覺得自己好像跟一個鬼訂了婚,因為她經(jīng)常見得宋慕辰的時候就好像看見了電視里瘦骨嶙峋貼著符咒的男鬼。 “沒什么……” 她突然更糾結(jié)了,這個樣子她怎么跟他說不結(jié)婚的事情???會不會當場發(fā)病然后賴在她身上?但是他的病也不一定都是因她而起吧?但萬一是呢? 唉。還得再好好想想跟他怎么說清楚。 所以今晚這一覺,她睡得也不踏實,因為總是在想著跟他說清楚的時候應該用什么措辭。 半夜想要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床前站了一個人,嚇得她冷汗都出來了。 那個人也不做什么,就只是站在她身邊看她,背對著窗外月光的他看不清表情,但她能明顯感受到他灼熱的眼神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就仿佛他把自己的眼神當作紅外射線,能確保床上的人還存在。 她醒的時候天空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所以沒過多久他就走了,她那被嚇得撲通撲通亂跳的心臟也慢慢平復下來。 真的……有點嚇人。 除了這個,她發(fā)現(xiàn)白天的時候管家對于她的行動更加緊張了,有時候她想出去買個東西之類的小事,管家都會吩咐傭人去干,百般阻撓她出去透氣。 第二天晚上,她是被唇上濡濕的觸感驚醒的,有人在親她。 腦子混沌了一陣之后就立馬猜到了是誰在親她。 而就在她要一巴掌呼過去的時候,那個人移開了自己的嘴唇,用氣聲輕輕低喃:“恙恙?!?/br> 第叁天晚上臨睡前,她第一次反鎖了門。 這次睡得比較踏實,只是在她開門的時候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宋慕辰蜷縮在她門前睡著的身影。 他眼底的青黑更加嚴重了,整個人好似馬上要被風吹走一樣。 她開門的那一刻他立馬睜開了眼睛,滿眼慌亂,瞳孔還沒有聚焦,但已經(jīng)開始語無倫次地低喃:“別別……不要走……” 但是他很快抬頭看見了站在門口眼神復雜的蘇無恙,飛快爬起來站好,左手攥住她的衣袖:“恙恙你還在?!?/br> 現(xiàn)在還是清晨,樓下的傭人都沒醒,走廊上也都靜悄悄的。 “你為什么在這里?”蘇無恙道。 “我……”他似乎是難以啟齒,“我怕你又走了……恙恙,你再等等好不好?再等等……” 等……什么?什么等等?她實在聽不懂他在說什么,甚至懷疑他在說夢話。 結(jié)果他的行動證明他很清醒,因為他閃身進了門,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吻了下去,唇舌的動作激烈火熱,帶著涼氣的身體逐漸發(fā)燙。 “痛?!彼硢〉纳ぷ訋е?,有點像每次安宥謙跟她撒嬌時候的語氣。 “哪里?”她問完就立馬感受到一個堅硬guntang的東西在抵著自己,也就立馬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了。 “哪里都痛?!彼纳ひ舾鼏×?,不知道是因為情欲的作用,還是哽咽的原因。 她不會懂,她的每一次傷害,都會讓他的心口悶痛,甚至痛不欲生。但是如果沒了她,他的心臟恐怕就不會跳動了。 她也有些心猿意馬,畢竟回國之后這幾天都沒做。說實在的,如果不看宋慕辰的這張臉,他的確是一個比較完美的上床對象。 于是她主動將門鎖上,兩人糾纏到了臥室的床上。 她的睡衣扣子被開了兩個,露出挺翹的弧度,供他品嘗采擷。 兩人都側(cè)躺在床上,他伏在她的胸前,在雪白彈性的溫軟上留下痕跡,同時愛不釋手地揉捻著邊緣和頂端。 蘇無恙感覺到下身有暖流涌出,內(nèi)褲已經(jīng)濕噠噠的黏在了身上,有些不舒服。 他似乎很懂她動情所需的時間,應景地將手指伸下去,在濕滑的秘密花園上打轉(zhuǎn),揉弄。 畢竟是第一次在宋家做,她有些放不開,雙腿也不自然地夾緊了他的手,讓他無法動作,于是他騰出手來將她的一條腿分開,搭到了自己的腰上,這樣她的神秘地帶就完全對他敞開了。 “恙恙別怕……我會輕點,他們聽不到的?!?/br> 這句話更是觸到了她的敏感神經(jīng),下面更濕了,隨著他的揉弄一陣陣收縮,將水兒擠出甬道。咬緊的唇間開始溢出輕輕的嗚咽。 他插進了兩個關節(jié),正對準她花谷里的那處突起,大拇指也沒閑著,在外面挑逗她的陰蒂。 “嗯……”她的指甲掐住他的衣袖,動情的時候想將他的衣服也扯掉,卻被他阻止了。 “怎么了?嗯……衣服,嗯唔,脫了啊?!彼贿厠纱贿厗枴?/br> “我……最近身體不好看?!彼难凵衤杂卸汩W,手上的動作也有些停滯,她不滿地夾了夾甬道。 她也沒堅持,反正又不需要他光溜溜的身體給她催情,她閉上眼睛一樣能被伺候到高潮。 眼見她濕潤得差不多,有些都流到了大腿上,他不再等待,將她放在他腰上的那只腿抬得更高,方便自己進入。 “嗯——”他的那里的大小跟他的體型完全不相符,每次進入都碩大到寸步難行,所以他才會將她弄到很濕很濕才敢進入,生怕弄疼了她。 但就是這樣,她還是每次都被撐到微微發(fā)酸,過一會才能適應。 一想到過幾天與他徹底分手之后就品嘗不到這樣極品的粗長了,她居然會有些小小的遺憾。 而沒等她遺憾出個什么勁兒來,下面他的動作將她送上浪潮,隨著潮起潮落的幅度投入吟哦。 “恙恙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他也被快感充盈,說出的話只是在表達心底最基本的渴望,完全忘記了加修飾。 “嗯、嗯,不會,啊不會離開……啊……”蘇無恙混混沌沌的,完全沉浸在下面?zhèn)鱽淼哪Σ量旄兄?,昏昏沉沉地想,分手之后咱還是表面兄妹呢,當然不能算離開了。 他喜悅地加快速度,頂弄地更深更賣力:“真的嗎?恙恙,你在騙我嗎?” “啊啊……慢點……嗯,沒騙你,嗯啊……”蘇無恙不喜歡這樣被人掌握節(jié)奏的感覺,她覺得雖然爽,但是每次都不能控制自己高潮的點,也會有些累……畢竟生理上太過舒服,第二天就是腰酸背痛。 于是她翻身上去,坐在了他身上,手上隔著他的衣物撫摸他胸脯上的兩粒,回想著那天在安宥謙身上摸索出來的手法,狠狠掐弄著,俯身咬上他的喉結(jié)。 “嗯——”宋慕辰有些驚愕地悶哼出聲,但發(fā)現(xiàn)這樣居然會令她更興奮,似乎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配合著她的節(jié)奏生澀地呻吟出聲。 而且她在上面的那些動作,令他不由自主地扭動身體,連帶著下體的那根粗長也隨著他的扭動變幻著角度,頂?shù)盟芰堋?/br> 兩人一起高潮的時候,宋慕辰被陌生的情潮弄到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略帶甜膩的悶叫,那時他不敢相信自己會發(fā)出那樣的聲音。 閉著眼睛昂著頭也在不停收縮下身嚴密縫合的那處的蘇無恙聽到了他的叫聲,那一刻電光火石間她突然分不清身下人是誰,開口一邊嬌吟一邊喚:“安安……啊——” 身下的男人突然徹底冷了身體。 我昨晚又忘了!所以今天還是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