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大結(jié)局(下)】(h)
他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襯衫,靠近領(lǐng)口的幾顆扣子已經(jīng)被扯開,露出精致的鎖骨,隨著呼吸的頻率起伏。 蘇無恙的頭發(fā)散落在他脖頸兩邊,撓著他的皮膚有些癢,不禁發(fā)出難耐的悶哼。 “我在上面還是你在上面?”她一邊咬著他的唇,一邊在齒間輕語,旖旎情色,風(fēng)情萬種。 “唔,都可以……要不我在上面吧?恙恙就不會累了?!?/br> “醫(yī)生真的說你身體恢復(fù)完了?”她突然離開他的唇,用調(diào)笑的語氣說道。 宋慕辰聽懂了她的意思,輕輕點頭,耳根子紅透。 “我就要在上面?!碧K無恙直起身來,挑挑眉,臀部又往后移了一下,把他漲得內(nèi)褲都撐起來的欲望往下壓了壓,火熱的溫度燙在她的腿心。 他急喘了兩聲,雙手扶住她的腰準(zhǔn)備給她借力,順從道:“好?!?/br> 蘇無恙這叁年也跟清心寡欲的和尚一樣,現(xiàn)如今情欲被調(diào)動起來,稍微有些迫不及待,上身還沒脫完,就要扶著他的碩大往下坐。 叁年沒見,她都有些忘了他的尺寸了,乍一吞,蘑菇頭都入不了,還有一股撕裂的痛感。 “嘶……”她嘗試了幾下都入不進去,有些挫敗。 宋慕辰也不好受,那里一下狠狠吸著他一下又離開,就猶如在試探癢癢rou的羽毛,弄得他心癢難耐。 “你……你好久沒做了嗎?”宋慕辰有些驚訝,嘴比腦快。 那里真的好緊,比第一次跟她做時還要緊,夾得他腦仁發(fā)麻。按理說,沒有他的這叁年,恙恙終于擺脫了他這個粘人精,應(yīng)當(dāng)有很多男人趨之若鶩才是。 “閉嘴。”蘇無恙好不容易吞入了一個頭部,疼得她臉色發(fā)青不想說話。 “恙恙,你還不夠濕……”以往的經(jīng)驗告訴他,她現(xiàn)在的濕潤程度還差得遠(yuǎn)呢。 以前他們做的時候,她都要流得大腿上床單上都是水才能讓他的尺寸順利進入,一般是要他用手或者唇舌先弄到高潮才行。 “恙恙,你先躺下讓我弄一弄?我保證最后讓你在上面。”他心疼地看著她略微痛苦的表情,試探著開口。 蘇無恙抿了抿唇,有些不情愿。 宋慕辰垂眸思考了一下,接著扶住她的腰讓她保持這個跪在他上方的姿勢,然后拖著自己腦袋下面的枕頭往下移動。 停在她含苞待放的花谷下,閉上眼睛熟練地微微抬頭含住。 “嗯啊……哈……”這種銷魂蝕骨的感覺叁年沒有感受到了,蘇無恙被他溫軟的舌尖一搗,沒過幾秒就小腹抖著高潮了。 花谷淅淅瀝瀝地下著雨,滴落在他的口里,猶如最甜的花蜜。 他不緊不慢地先刺激會陰,手指撫弄她的兩個花瓣,將粘膩的液體沾染得滿手都是,然后用最長的中指緩緩插進去,在四周強力的吸附中慢慢進入深處。 他沒有用手指挑逗她的敏感點,而是簡單地用中指抹上壺口處的花液去濕潤她的深處。 濕潤得差不多了,他手指抽出,用舌頭去舔舐她的洞口,滿是愛液的手指刺激她的陰蒂。 先是確保她深處都濕潤了等下不至于進一半就進不去,再用最純粹的刺激令她達(dá)到高潮這樣能擴充洞口,這些都是叁年前他常做的。 “啊啊……我啊……好舒服,唔?!碧K無恙騎著他的臉,頭發(fā)因為身體的顫抖而微微擺動,小腹不停收縮。 他的舌頭已經(jīng)隨著不斷的擴張而擠進了洞口,在將要觸到敏感點的邊緣就深入不了了。 蘇無恙被弄得騎虎難下,既想要再深入一步獲得更大的刺激,又怕刺激過大她招架不住。 但是最后生理的快感征服了她,她雙手撐在被子上抓緊,臀部向下壓,努力吞著他的舌頭,然后就感覺到自己的敏感點被溫?zé)犰`活的舌尖占領(lǐng)了。 他的手指在陰蒂上的刺激也到達(dá)了最快速,她張著口說不出話來,有些唾液不受控地流了出來。 “啊——嗯——”她渾身顫抖著,閉眼嬌喊。 他感受到一股粘膩的液體從洞口噴出,沖刷著他的舌尖,他忙退出自己的舌頭,大口包住她整個陰戶,讓那些液體自然地涌入他的口腔,幸福地吞咽著她的恩賜。 她很少潮吹,一般是空窗期久了之后乍一被他伺候就會容易潮吹,現(xiàn)在他更加確認(rèn)她這叁年沒有男人。 是因為覺得對不起安宥謙嗎?還是覺得對江子陵有愧?大概只能是這兩個原因了。 他回到原先的位置,讓自己漲硬的挺立對準(zhǔn)她還在滴水的濕潤花園,雙手輕輕撫弄她沾染了液體的大腿,說:“恙恙,該你了。” 蘇無恙雙腿發(fā)軟,但自己立的flag哭也要做下去。 這次一下子就坐下去了,直直插到最深處。 “啊……”她舒服得喟嘆,撐著他的腹部微微挪動臀部令它在體內(nèi)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然后雙腿撐著自己上下挪動起來。 他也開始試著發(fā)出粘膩的呻吟,俊臉紅透,但滿是溫柔的雙眸看著她動情的臉更加深邃。 “唔……恙恙,你好緊,啊……” 蘇無恙被他刺激得內(nèi)壁不斷絞縛,速度逐漸加快。 她舒服得想哭,每次下去的時候都想要在體內(nèi)的碩大觸碰最深處的花心,每一下摩擦都戰(zhàn)栗一下,這種好久沒有經(jīng)歷過的陌生情潮,將她渾身淹沒。 “嗯……嗯……”她的叫聲帶著嬌媚的轉(zhuǎn)音,與他生澀的呻吟混在一起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剛剛雖然高潮過一次,但是她體力到底還是不行,眼看著他也似乎要到頂點了,便直接快速上下taonong,猶如在飛速騎馬一樣,雙乳上下震動,乳尖在空中劃出優(yōu)美的弧度。 “啊……”宋慕辰雙腿屈起,粗喘連連,要釋放的那一刻試探著喊出那個稱呼:“嗯——jiejie!” 蘇無恙在腦海一片白光時聽到他的稱呼,平復(fù)了呼吸之后問:“你叫我什么?” “姐、jiejie,”宋慕辰以為自己猜錯了,“他不是經(jīng)常這樣叫你嗎?” “……”蘇無恙沉默了一會,幾乎要笑出聲。 “對不起,我……你可以告訴我他在床上怎么叫你嗎?我可以學(xué)的?!?/br> 我會慢慢學(xué)的,別拋棄我…… “你以為我把你當(dāng)別人的替身?”她不太想直接提安安的名字,即使他不在了,但是到底是她心上的一根刺。 “……” “我從來沒有?!碧K無恙起身,他已經(jīng)半軟的下身離開了溫暖的包裹,蔫蔫地垂了頭。 她側(cè)躺下,拿出事后濕巾分給他一張,收拾好之后便閉上眼睛。 “我明天答辯,睡吧。” 宋慕辰還在剛剛她的那句話中反應(yīng)不過來,那種從心底逐漸擴散的狂喜幾乎要支配他此刻看似安靜的身體,他想立刻跳起來慶祝。 但是接著,腦海里又有另一個聲音不斷提醒他:你還沒長記性嗎?她給的所有的希望,到最后都是絕望。 他漸漸平復(fù)下來,失落的感覺又掩蓋了欣喜。 可是那又如何呢?現(xiàn)如今的他,就算是深淵萬丈,也會為了一時的歡喜而跳下去。 …… 就這樣不溫不火地處了一個月,宋慕辰一直拿自己當(dāng)做一個合格的床伴,不爭不搶,她不在家的時候就洗衣做家務(wù)等她,獨自忍受孤獨的痛苦。 因為有了前車之鑒,出門的時候,她把家里所有的鋒利的東西都鎖住,防止他因為胡思亂想而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其實她也在學(xué)著包容他,盡量引導(dǎo)他往積極向上的方向發(fā)展,不再那么依賴她。 她也有跟徐景聯(lián)系,在他的指導(dǎo)下配合宋慕辰心病的治療——只不過他自己不知道。 這種平靜的狀態(tài)被一次意外打破了。 那日蘇無恙帶回來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長得像安宥謙的男人。 沒錯,就是那天火鍋店搭訕的男孩子。 他叫Louis,居然也是LSE的學(xué)生,而且神奇的是,他居然是Francis的師弟,因為他的導(dǎo)師就是Francis的導(dǎo)師。 其實要按中國的算法,蘇無恙應(yīng)該叫他一聲師叔。 這實在是巧,蘇無恙也是今天去Francis那里碰巧看見他才知道的。 明天就是PhD的畢業(yè)典禮了,蘇無恙作為優(yōu)秀留學(xué)生代表要上去發(fā)言,正好Louis是學(xué)聯(lián)的負(fù)責(zé)人,需要一份她的發(fā)言稿的拷貝。 原本Louis是想加一個社交軟件的賬號,但是蘇無恙想了想拒絕了,說是回宿舍拿過來,反正也不遠(yuǎn)。 這時有些晚了,Louis便說送她一程,蘇無恙覺得實在不好再拒絕了,也就答應(yīng)了。 進門的時候不出所料看見宋慕辰穿著圍裙坐在門口的地板上縮成一團在等她。 其實這已經(jīng)是改善后的結(jié)果了……剛來她公寓的那幾天她每次回家都能看見他在默默流淚,習(xí)慣性地想自殘。 這日他聽到開門聲還是欣喜地抬頭,但是看到蘇無恙后面的那個人,臉色徹底白了。 Louis覺得這個人有些詭異,他也認(rèn)出來這是火鍋店那天碰到的人,猜到他跟Evelyn關(guān)系匪淺,沒想到居然到了同居的地步,而且這人的精神狀態(tài)……不太像正常人。 蘇無恙將他拽起來,旁若無人地吻了吻他的唇,說:“飯好了嗎?” Louis臉色有些僵硬,看著那個男人滯澀地點了點頭。 “等我一下就開飯?!碧K無恙示意Louis跟上來,到客廳里找到電腦拷貝了她的材料之后,她笑道:“辛苦了。” Louis在臨走的時候紳士地問:“我是不是沒機會了?” 蘇無恙微笑,站在玄關(guān)處輕聲道:“是的。不然他會死的?!?/br> Louis從她的眼里看出了千帆過盡的淡然,明白她沒有在開玩笑,驚愕又同情地看了一眼房間里面。 蘇無恙送走了他之后,到臥室去找宋慕辰。 坐在床上的宋慕辰低著頭,身旁卻擺了一個行李箱。 蘇無恙蹲下身看他,果不其然他已經(jīng)淚流滿面,渾身顫抖。 “你收拾東西干什么?” 宋慕辰一愣,抬頭看她,眼角還掛著淚,吐出的字句不成語調(diào):“還、需要我嗎?” 她不是已經(jīng)找到了替代品,一個更像的替代品嗎?他還留在這里做什么,惹她厭煩嗎? 她將他撲倒在床上,認(rèn)認(rèn)真真地擦拭掉他的眼淚,溫柔地解釋道:“我知道我以前對你很不好,讓你無法相信這次是真的?!?/br> 聽到這個開頭,宋慕辰以為自己又做夢了,可是這個夢好真實……就像昏迷中聽到的那句話一樣,內(nèi)容很夢幻,但感官卻很真實。 “我曾經(jīng)說過,你醒了,我就嫁給你?!?/br> 他渾身血液倒流,這一句話與夢中的那句話幾乎重合,這是昏迷中的他奮力睜開眼的那股力量,也是醒來后支撐自己活下去的奢望。 “……那,不是夢?” 蘇無恙笑了:“原來你聽到了。” 宋慕辰說不出話來,他幾乎要暈過去,因為快樂,因為喜悅,因為幸福,因為光明。 接著他的手里被放了一個閃著星辰光芒的鉆戒,那觸感是那么熟悉,這個鉆戒曾經(jīng)被他隨身攜帶了五年。 “我等你親自給我戴上?!?/br> …… 第二日蘇無恙就翻臉了。 因為什么?因為上了位的宋慕辰很是得寸進尺,昨天晚上做到凌晨,還不知足。 但是最搞笑的是,她還沒有什么資格去怪他,因為……每次幾乎是她開口想要的。 但是也不能怪她! 蘇無恙氣沖沖地想。 因為每次做完他都要若有若無地挑逗一下,搞得她睡意全無,渾身空虛,最后實在招架不住想要。 但是早晨醒來,就是后悔,現(xiàn)在就是后悔。 畢業(yè)典禮跟叁年前的碩士畢業(yè)典禮大同小異,但是今年蘇無恙作為優(yōu)秀留學(xué)生代表要上臺發(fā)言,情況就有些不一樣了。 她一大早就跟導(dǎo)師們一起等在后臺,這個位置能看見宋慕辰那巴巴的可憐的小眼神,但是她就是不去看他,高傲地一個眼神都不施舍。 就連上臺發(fā)言的時候她的眼神也是直直地看發(fā)言稿,時而抬頭看一眼鏡頭,當(dāng)下面的觀眾席都是大白菜。 “That’s all. Thank you.” 尾聲結(jié)束,蘇無恙深深鞠躬,等著臺下熱烈的掌聲消失。 可是掌聲不但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高昂,甚至有人在吹口哨,高呼。 蘇無恙疑惑地起身,接著就愣在原地。 “你昨晚才告訴我我有這個資格,所以沒有好好準(zhǔn)備,可是我不想拖了……” 他捧著一大束花,眼里閃著淚光,跪在她面前,手里是昨晚她放在他手里的星辰鉆戒。 下面有人在起哄,連站在旁邊的校長和導(dǎo)師們都在笑瞇瞇地鼓掌。 但是她沒有回應(yīng)。 宋慕辰的心沉到谷底,又一次嗎?其實早該習(xí)慣的…… “恙恙……”他艱澀地道,“你還想,讓我死第四次嗎……” 可是,可是昨晚的她,不一樣啊。宋慕辰還在祈禱,祈禱那一絲的希望成真。 蘇無恙嘴角憋不住露出笑容,接著努力繃起臉:“你要讓我答應(yīng)什么???我怎么沒聽到。” 宋慕辰怔愣,反應(yīng)過來自己太過緊張沒有說出那句話:“恙恙,你愿意,嫁給我嗎?” 臺下的呼聲突然靜止了,但是大家的視線都聚焦在臺上那兩人身上。 “好?!?/br> 1V1線完結(jié)撒花啦~后面有平行番外和1V3結(jié)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