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3大結(jié)局(三)】(h)
蘇無恙忙松開手,走到江子陵旁邊牽住他,悄悄擦拭還帶著水潤的唇,然后笑道:“咳,那個我先去洗漱了?!?/br> 江子陵跟著她走去臥室的方向,離開之前看了安宥謙一眼,那雙眼鏡似乎一個反光,將他眼神中的嘲諷放大。 安宥謙亦冷哼一聲。這個人……果然不像那個宋慕辰一樣好騙。 …… 黑暗的臥室里,兩個人平躺在雙人床上,平穩(wěn)的呼吸聲交錯。 男人突然翻身,將手放到了蘇無恙的腰上,身體靠得近了些。 蘇無恙僵硬了一瞬,咬咬唇。其實她不是沒有想過今晚會發(fā)生什么,她也很想補償江子陵的,但是安安在外面……這種情況下真的很尷尬。 江子陵離得更近了,熱氣噴在了她的耳側(cè),弄得她有些發(fā)癢。 接著她的耳垂就被他含住,輕輕咬了一下,舌尖滑過,帶著熱氣,將她燙了一下。 “唔,子陵……我,有些困。” 他沉默了一會,然后手臂戀戀不舍地收了回去,然后在她松了一口氣的時候說:“我知道我現(xiàn)在配不上恙恙了,你不用有心理壓力,能在你身邊我就很開心了?!?/br> 蘇無恙心都提了起來,連忙翻身抱住他的身體,手足無措地說:“不、不是的,我不是嫌棄你啊……” 月光灑落,他的笑容有些哀戚,摸摸她的頭輕柔地說:“沒事的,你不用安慰我。” 嘴上說著不用安慰,可那眼神里傳達的可不是那么簡單了。蘇無恙心中更是酸澀,甚至于忘記了客廳里還有一個人,便突破了底線。 她湊上來貼緊他的唇,舌頭伸進他的唇縫,很快便得到他熱烈地回應(yīng),房間內(nèi)在升溫。蘇無恙閉著眼沉醉于他溫柔的廝磨,沒有看見他那雙桃花眼里勾人的笑意。 江子陵在情事上總是不緊不慢的,挑逗也是溫柔的,不會讓她在情欲里失去理智,這種前戲雖然沒有強烈快感的刺激,但卻清晰而舒服,令她感受到他超脫愛欲的情意。 比如他此刻正在輕柔地吻著她的后背,順著脊線將一串晶亮留在她的身體上,時而在耳后吹著熱熱的氣息,令她酥麻腿軟。 他伸到前面來揉弄她的柔軟,力度非常溫柔且緩慢,就像按摩一樣,但角度極具情色,不經(jīng)意間擦過她的乳尖。 “嗯……快點進來吧。”蘇無恙感覺到腿心的濕潤流到了大腿內(nèi)側(cè),如果再不用什么東西堵住,可能就要流到床單上了,那樣明天安安早晨要是進來…… 江子陵輕笑一聲,在她耳側(cè)用沙啞低沉的語調(diào)說:“好,恙恙別嫌漲就行?!?/br> 這句話又讓她臉紅了一個度。她跟他歡愛時,確實要前戲做足才能輕松將他含進去,因為他頂端的尺寸實在是天賦異稟。 她顫顫巍巍地從床頭柜里拿出避孕套,這是平日里跟安宥謙用的,所幸他們?nèi)€男人用的型號都是一樣的,這些年她買的時候也一直都買大號的。 頂端處確實被勒得有些緊,江子陵額頭有些汗,有些迫不及待地將她的一只腿抬高,找到她的水源處,磨蹭著往里刺。 “嗯哼……嗯……”她又痛又舒爽,因為害怕客廳里安安能聽到,所以壓抑著聲音,右手抓緊床褥,發(fā)出像小貓一樣的叫聲。 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她沒有像平日與安安歡愛那樣將被子都掀開,而是蓋在了兩人身上,仿佛在遮著什么,但其實是自欺欺人。 所以在外表看來,蘇無恙背對著江子陵安安穩(wěn)穩(wěn)地窩在他的懷里,可是被子下面是他奮力擠入的粗長。 “啊哈……”他的碩大在進入時經(jīng)過她的敏感點時,她沒忍住松開了咬緊的唇,叫了出來。 這個姿勢不好發(fā)力,江子陵便不再深入,只用淺淺的一截去頂弄她的敏感處,每次只淺入淺出,倒是呼應(yīng)了他前戲溫柔的作風(fēng),可是掀起的浪潮卻不低。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但喉嚨里發(fā)出的悶哼卻怎么也捂不住,被他剛剛弄得渾身發(fā)軟的身體此刻都要飄了起來,被他雙臂桎梏才得以固定。 “等、嗯……等一下……”她突然叫停,他喘著粗氣停住被子下有節(jié)奏的律動,在她耳邊用撩撥的熱氣問她怎么了。 蘇無恙扯了床頭的紙巾,伸到下面,想要去擦拭流出來的愛液。她實在是不想讓安安知道今晚她就迫不及待地跟江子陵做了。 “嗯唔……”他突然一個悶哼,格外性感。 蘇無恙僵住了,她剛剛擦的那一下碰到了一個guntang的物體,看樣子是不小心碰到了他此刻與她身體相連的…… 他喘得十分急促,握住她手里的紙巾扔到床邊的垃圾桶里,略微急切地說:“恙恙是怕水流到床上嗎?我入得深一點就能堵住了……嗯……” 說完最后一句話他就一個挺身到底,尺寸驚人的頂端一個不小心戳到了花心,她渾身如過電一般顫抖,喉嚨發(fā)出婉轉(zhuǎn)的嬌吟:“嗯——唔——” “高潮了?”他輕笑一聲,含住她的耳垂,等她平復(fù)下來之后開始深深地挺動。 剛剛高潮過,她渾身發(fā)燙敏感至極,又被他這樣刺激,渾身如同在太空中失重,下身死命夾緊,快感在腦中無限擴大。 說好的溫柔小意呢?都是假的! …… 第二天到底還是被安宥謙看出來了。她不知道他怎么看出來的,但是從他臉色極差就要哭出來的樣子可以猜到他是知道了。 她霎那間愧疚如潮,接著逃避一般地出了門,說是去辦點事。 房間內(nèi)又剩下兩個大男人了。 安宥謙咬著薄唇,剛剛眼里的委屈現(xiàn)在被不甘替代,惡狠狠地盯著江子陵看:“子陵哥可真厲害?!?/br> 昨晚他們兩個人進臥室之前他跟Eve說的話應(yīng)該很管用的,她應(yīng)該不會這么快就答應(yīng)江子陵的求歡,到底是哪里出問題了。 江子陵今早神清氣爽,笑得溫潤如玉:“過獎了。只不過是用了你那一套。還是你這個榜樣樹立得好。” 安宥謙差點氣得要吐血。但是蘇無恙不在這,吐血也沒什么意義。 蘇無恙出門的借口是辦點事,但是她確實也有事情要辦——這是出門之后突發(fā)奇想的。 她之前在幫Lavender選房子的時候談過一家t Garden的叁居室,但是Lavender當(dāng)時是要找的二居室,所以就沒有選那個房子。 但是現(xiàn)在這情況……正好被她用到了。 叁居室也就是叁個臥室,到時候一人一間臥室,誰也不跟她一起住,這樣算是公平公正了吧? 她立刻跟那個房東打了電話,說想要租他的房子。之前陪Lavender看過這個叁居室,覺得各方面都挺好的,幾乎是可以立馬簽合同了。 說時遲那時快,她雷厲風(fēng)行地簽了合同,臨近中午時給搬家公司打了個電話。其實她辦得這么快,到底還是怕昨晚這種破壞家庭和諧的事情一直持續(xù)下去。 中午回去的時候飯已經(jīng)做好了,這兩個男人的廚藝雖然沒有宋慕辰好,但是也能吃的。 兩人穿著圍裙正在端菜,看她回來之后氣場突然變得和諧。蘇無恙半信半疑地坐下,她有些不太相信這才第二天見面他們兩個就能和平共處了。 “那個,我重新租了個房子,下午四點搬家公司就過來,吃完飯咱們收拾一下就走。” 兩個男人乖巧地點頭。 蘇無恙特地挑了一間離另外兩間臥室比較遠的臥室,這樣的話既能保證公平又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畢竟這兩個男人嘴上不說,但是平日里看她的眼神就像惡狼一樣,還要擺出一副受傷的惡狼眼神,不主動出擊,卻讓小綿羊心軟自動羊入狼口。 搬到叁居室之后明顯和平了許多,雖然只是表面和平,但是蘇無恙到底是不用兩邊為難了。 她的房間晚上是反鎖的,兩個男人誰都別想進去。 當(dāng)然她也是要有性生活的……此時端水大師就又會上線了。 畢竟她不能傷了任何一個少男心,所以盡顯公平的蘇無恙每次想要做的時候就會特別空閑出兩天晚上,第一天到其中一個男人臥室里去,第二天再到另一個男人臥室里去。 可是她發(fā)現(xiàn)漸漸的,這樣的端水方式也出現(xiàn)了漏洞。 比如她如果每次都是第一天去江子陵那里,那么安安就會有些難過,覺得自己只是附帶的。 所以她對于順序也有了一番“公平”的規(guī)律。 比如這次第一天去江子陵那里,下一次的第一天就必須去安宥謙那里。 世界和平了。 于是兩個男人偶爾爭風(fēng)吃醋但是在她面前永遠和平共處的日子就這么平平淡淡的過了一年。 但是這個現(xiàn)狀在這一年之后又被打破了。 蘇無恙接了一通國內(nèi)的電話,當(dāng)時江子陵和安宥謙也在旁邊給她切著水果,但是她電話的聲音調(diào)得小,兩人沒有聽到那邊在說什么。 “我知道了……”蘇無恙掛掉電話之后愣了整整一分鐘。 江子陵率先出馬:“怎么了恙恙?有什么為難的事情?” 蘇無恙先是看了他們兩個一眼,然后低下頭有些尷尬地說:“溫姨來電話,醫(yī)生說宋慕辰生命體征有出現(xiàn)蘇醒的征兆,應(yīng)該就在今年能醒過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