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攻他是正宮娘娘_分節(jié)閱讀_101
玉華元君青袂一拂,放下茶盞道:“圣前四十余億年未立正宮,羽族可曾因此興亡?為何正宮名位虛懸,你等是當(dāng)真不知?摩空你來百鳥宮已久,你說說,為何我百鳥宮的正宮名位虛懸?” 摩空看了鳳羽嘉一眼,想起白語冰使宵行的兵器,有些微妙地答道:“等待龍祖宵行轉(zhuǎn)生?!?/br> 眾嬪妃相顧失色,忽有了個(gè)大膽的猜想:“不是罷,難道說,白答應(yīng)……是龍祖轉(zhuǎn)生?” 玉華元君監(jiān)視修真界的沈止念和假宵行的一舉一動,并不知曉白語冰才是宵行轉(zhuǎn)生一事。 “不論小世子前世如何,圣前苦盼四十余億年,今始心儀小世子,圣前若從此有了著落,便是一件大喜事。你們要說小世子配不上圣前,圣前如何會心儀小世子?你等不知,小世子為人低調(diào),兩百年前,為救凡人,才被關(guān)入昆侖宮。抬入百鳥宮時(shí),他被蠱雕劫去妖界,又救了獵烽將軍。之后隨圣前下凡,還救了無思天一城的修真人士,把功績讓給了日夜游神。此番圣前修復(fù)《山河社稷圖》,出了些個(gè)差池,若非他勇斗山中魔物,不但諸位將軍有難,恐怕連圣前也會多受勞累?!?/br> 聽玉華元君如此一講,鳳羽嘉也才發(fā)覺,白語冰頗立了些功。 玉華元君道:“小世子行善不欲人知。難道我等尸位素餐,當(dāng)真要裝作不知?我也不是說,立即定小世子為正宮娘娘。這到底須看圣前的心意。但抬他做一宮之主,這些功德是夠了罷?” 眾嬪妃登時(shí)轉(zhuǎn)了口風(fēng),賠笑道:“夠不夠的,我們說了哪算,圣前和玉華jiejie拿主意便是?!?/br> 經(jīng)揚(yáng)靈元君一事,鳳羽嘉心中有了計(jì)較,忽然開口道:“行善不欲人知,為惡眾所周知。我白語冰,自認(rèn)無愧天地,對圣前忠心不二,當(dāng)?shù)闷鹨粚m之主。此處不是皇貴妃娘娘的一言堂。諸位若認(rèn)為我有什么過失,大可就此講明。免得待我做了正宮娘娘,再搬弄是非,一切可就悔之晚矣?!?/br> 這話說得十分狂妄,有些群嘲之意。懂行的嬪妃,瞧得出他有所依仗,默不作聲。 游波元君和之前在場的飛奴無不汗顏,這白答應(yīng)是鳳羽嘉所扮,說這番話無非是在釣魚。 偏偏有蠢物上鉤,薔薇宮的淑妃修蛾元君冷笑道:“你的過失,說出來污了玉華jiejie的耳!” 玉華元君顧不得這白語冰的異樣,盤問修蛾元君,白語冰有什么污人耳的過失。 修蛾元君便提玄穹太子玄飏的事。這事本沒什么可說,玉華元君道是白語冰早已婉拒玄飏,后來頻頻相見,是情面上的往來,交個(gè)朋友罷了,總不能就此撕破臉,使羽族和龍族生出嫌隙。 修蛾元君不依不饒:“玉華jiejie心善。貓兒偷腥的那些個(gè)腌臜事,jiejie卻未必知曉呢。” 不待鳳羽嘉說話,摩空真君已聽得不耐煩,冷聲道:“你有什么話就直說?!?/br> 修蛾元君微一瑟縮:“我是瞧不出,不過,聽旁人說,白答應(yīng)身上有些不干不凈的東西?!?/br> 玉華元君問道:“好meimei,哪個(gè)旁人,說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我說出來,jiejie心向著他,還道是我妒他壞他名節(jié)。jiejie細(xì)看他有什么不妥,便知。” 玉華元君是覺著白語冰與往日不同,譬如舉手投足的儀態(tài),和鳳羽嘉竟有些夫妻相。 瞧不出有什么不妥,玉華元君便讓此處最有修為的摩空真君瞧。 摩空真君瞧了半晌,也瞧不出端倪,不冷不熱地說道:“今日白答應(yīng)收拾得格外齊整?!?/br> “修蛾meimei這話是說糊涂了,”游波元君拼命打圓場,瘋狂地暗示道,“白答應(yīng)身上沒有不干不凈的東西,怎么能是不干不凈的東西!就算與往昔不同,那也是如日之方中,在前上處……” 鳳羽嘉沉得住氣,任眾人端量,修蛾元君偏不服氣:“不若讓陵光神君來瞧一瞧罷!” 朱雀陵光神君立在門外,聽聞眾嬪妃喚他,“啊”了一聲,頗有些煩惱地含笑入殿來相見。 羽族兩大戰(zhàn)神共聚一堂,眾嬪妃飽足了眼福,登時(shí)各顯小女兒情態(tài),險(xiǎn)些忘了白語冰的事。 本來較之高不可攀的鳳羽嘉,這百鳥宮多的是爽朗健兒和俊美男子。 有鳳羽嘉一力庇護(hù),宮中又沒有人族正神那些斷情絕愛的刻板規(guī)矩,實(shí)不必單戀一枝花。 可惜這陵光神君已被玉華元君相中,眾嬪妃望朱雀而興嘆,只感慨可遠(yuǎn)觀而不可褻玩。 玉華元君粉面含羞,碧眸流光,對陵光神君道:“既然陪我來了,那你便看一看罷?!?/br> 陵光神君拿眼一掃鳳羽嘉,畢竟在神界身兼數(shù)職,且時(shí)常陪在陪皇伴駕,比眾人有見識許多,一眼便看出這白語冰的神氣,分明是鳳羽嘉的神氣,只是瞧著不像變化之術(shù),不由得微感疑惑。 陵光神君裝傻道:“我一個(gè)外男,本不該參與此事,不知娘娘們傳見,想讓我瞧什么呢?” “神君已瞧出不妥了罷?”修蛾元君觀顏察色,急切地問道,“是白答應(yīng)說他有什么過失,我等大可就此講明。神君不必為他遮掩,為圣前著想,理應(yīng)讓圣前瞧清他的真面目!” 陵光神君笑道:“我瞧不出白小主有什么不妥。我和娘娘你素未謀面,娘娘你真不該傳我來看,讓圣前誤會了便不好了,娘娘你說什么不妥,圣前明察秋毫,還須我來瞧?我猜想,娘娘是想讓我瞧出白小主中的念罷?這個(gè)之前是有的,白小主被納入《山河社稷圖》那一瞬,我思想著此事不對,識神一掃,原來《山河社稷圖》誤把念當(dāng)做了魔物。唉,不知是何人下咒,使白小主染上了念。好歹毒的心啊,圣前受此驚擾,險(xiǎn)些被魔氣反噬。這真兇若被查出,怕是要掉腦袋呢!” 修蛾元君唬得花容失色:“是有人下咒嗎?揚(yáng)靈jiejie說,他是與外面的神魔茍且染上的?!?/br> “這位娘娘真是胡鬧,爭風(fēng)吃醋也該有個(gè)限度,胡亂謗神且不說,誤了大事可該重罰,”陵光神君聽罷笑道,繼而向鳳羽嘉一禮,“圣前,難為你親自查案,這下子可算水落石出了?!?/br> 眾嬪妃這才知曉鳳羽嘉頂替了白語冰,道他是為查此案如此布局,不相干的各自額手稱慶。 一時(shí)眾星捧月般,眾嬪妃圍擁鳳羽嘉,口中紛紛稱頌,各敘別情和掛念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