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瘋了[快穿]_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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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鐵血將軍來講書 巫舟哪里敢說自己發(fā)瘋啃石頭啃成這樣, 低咳一聲:“撞到樹了……” 蕭云閑松了口氣, 可瞧著少年的模樣, 對方原本皮膚就白,這么紅腫還有幾個小口子,瞧著不忍直視,也讓蕭云閑心疼不已,顧不上自己, 從藥簍尋了些藥草,碾碎了要給巫舟敷上。 巫舟趕緊接過來:“我來我來?!卑涯兄髋蛇@樣,對方?jīng)]生氣, 真真是脾氣太好了。 蕭云閑看巫舟沒受傷雖然松口氣, 可還是擔(dān)心不已, 生怕對方哪里不舒服沒告訴他,躲過巫舟伸過來的手,固執(zhí)道:“你看不到,我給你敷?!?/br> 巫舟是知道這蕭夫子執(zhí)拗的性子, 加上他傷了男主正心虛著,蕭云閑讓他做什么他都不敢說個不字。 巫舟乖巧坐在那里:男主想敷就敷好了,別說敷, 就是揍他一頓他也不敢還手啊。 蕭云閑瞧著少年這模樣心軟成一片,厚厚給巫舟耐心在唇上涂抹了一層,涂著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么, 等涂完了, 蕭云閑退后看過去, 卻是愣住了,隨即忍不住眼底浮掠過一抹笑意,抬起手擋了一下,可蕭云閑難得露出這般的模樣,巫舟眨巴了一下眼,覺得情況不太對啊。 他也不敢摸敢涂好的藥草,就直勾勾盯著蕭云閑,后者干脆偏過頭,揮揮手:“抱歉,我就是……”實在是巫舟此時這模樣,太逗。 先前巫舟嘴上雖說紅腫著,好歹首先被對方的慘樣吸引了注意力,倒還不覺得太突兀。 可涂抹了厚厚一層綠色的藥汁,還有些一些綠色的草藥的殘渣,這么一糊弄,加上蕭云閑為了藥效好,敷涂得太多,以至于就像是少年嘴巴上掛了一個草窩。 巫舟突然直起身,掰正了蕭云閑的臉,后者本來正笑著,乍然渾身僵在了那里,感覺頭皮都炸了,腦子里空空的,壓根忘記了反應(yīng)。 巫舟則是從對方瞪大的鳳眸里,清楚看到了自己此刻的蠢樣,嘴角抽了抽,那嘴巴上敷著的“草窩”也抖了抖,巫舟生無可戀,尤其是瞧著面前的蕭云閑,突然咧嘴笑了笑:“夫子啊,禮尚往來的,你都幫我敷了,我也幫幫你啊?!闭f著,伸手在藥汁上一抹,就朝著蕭云閑臉上招呼了過去。 蕭云閑被對方嚇了一跳,頭立刻偏到了一旁,結(jié)果,少年立刻又再另外一邊臉也抹了一下,頓時像是兩邊長了綠色的胡須一般,蕭云閑本來還想繼續(xù)躲的,可瞧見少年捂著嘴笑得彎著眼的模樣,突然就停在那里不動了,任其為所谷欠為。 巫舟瞧夫子這么呆呆的任他抹,反而不好意思欺負(fù)人了,“你怎么不躲啊?這樣有什么意思?!?/br> 不過巫舟也認(rèn)真下來,涂抹到對方的腦門上,涂了厚厚的一層,最后導(dǎo)致兩人身上都是綠色的藥汁。 巫舟擔(dān)心蕭云閑還撞到別的地方,也沒敢繼續(xù)鬧他,催促著下山了。 巫舟不想讓蕭云閑背,結(jié)果對方怕他剛養(yǎng)好的腿又出問題,愣是被背到了肩膀上,巫舟拗不過他,想趕緊下山找大夫,也就沒爭了。 只是兩人回到山下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剛走到村口剛好迎面舉著火把打算來找他們的村民,看到他們松了口氣,可隨即瞧見兩人這模樣倒是愣住了。 蕭云閑也怕剛對巫舟改變態(tài)度的村民害怕他,隨口解釋兩人不小心從半山腰掉下來了,只是擦傷,兩人身上都是綠色的藥汁,大家放下心。 巫舟剛打算催促著蕭云閑回去好看看有沒有別的地方傷到了,一道聲音乍然響了起來:“你就是許貳舟?” 巫舟還趴在蕭云閑的身上,聞言抬起頭,看向?qū)Ψ?,這才看清楚站在村民后面幾步外的幾個人,為首出聲的男子一身錦袍,臉照在半深半淺的火光,瞧著眼神銳利沉冷,給人一種肅殺的血腥,尤其是對方眼睛旁有一道很長的刀疤,瞧著比惡霸還像惡霸。 對方整個人給巫舟一種血腥氣,不是對方身上的味道,而是那種感覺,對方怕是刀口上舌忝血的人。 巫舟心里起伏不定,視線撇到他身后,另外一個年輕的男子一身華服,面容也有些面熟,正是先前來找許貳舟,給過他一袋銀子的“衙役”。 巫舟皺皺眉:這些人是什么人?還是州府的? 村民聽到對方的聲音,為首的村長這才想起來貴客,趕緊一眾人讓開,露出了背著巫舟的蕭云閑,以及后方的那幾個州府來的官爺,“小舟啊,這幾個是從州府來的,上次你見過的,這次還是為了上次那幾個土匪的事?!?/br> 幾人朝巫舟兩人走來,原本為首的刀疤男視線一直落在巫舟身上,離得遠(yuǎn)其實并不能看清楚,但是看身形卻是極像。 只是隨著越走越近,刀疤男的身體突然一僵,難以置信地朝著背著巫舟的蕭云閑看去,原本冷厲的眸光乍然激動了起來,大步走過來,到了近前,又停了下來,瞧著低著頭背著人的男子,一邊搖頭一邊點頭,神色復(fù)雜:不會的,主子那么矜貴,怎么可能會去背別人?還是一個不入流的村夫? 可那身形……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你……抬起頭來?!钡栋棠袉≈曇簦瑥姲崔嘞录拥?。 巫舟就趴在蕭云閑的肩膀上,從上方往下看,對方的表情他全部都收入眼底了,皺著眉,這人表情怎么這么奇怪?看到夫子……怎么是這種表情? 莫不是這人認(rèn)錯人了? 蕭云閑先前撞到了頭,雖然說沒太大的問題,可走了這么久,到了村口的時候就有些隱隱作痛,此刻腦子懵懵的,但為了不讓背上的人擔(dān)心就沒出聲,是以對方說了什么,他完全沒注意到。 直到對方又問了一遍,蕭云閑才聽清了,茫然地抬起手,露出了一張大部分被綠色的藥汁覆蓋的臉,加上額頭上被巫舟涂了不少,墨發(fā)落下來幾縷,瞧著極為狼狽,抬起頭看過來時,一雙溫潤的鳳眸極為溫和清澈,嗓音有些喑啞,放得極輕:“怎么了?” 刀疤男對上蕭云閑那雙眼的時候就忍不住失望了,主子怎么可能有這么溫和的時候? 對方和和氣氣的模樣與主子幾乎是兩個極端,尤其是此刻,大概是沒得到回應(yīng),蕭云閑嘴角彎了彎,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幾位官爺要是無事能不能先讓我們回去?我們從半山腰摔下來,怕是要檢查有沒有受傷。麻煩幾位官爺了。” 蕭云閑客氣的話讓刀疤男失望加劇,可瞧著對方的身形,以及有幾分相像的臉龐,刀疤臉不死心,“你叫什么?” 蕭云閑還沒說話,村長他們立刻道:“這是我們村子里的夫子,蕭夫子……人可好了?!?/br> 其余的村民也趕緊應(yīng)和,尤其是對方為了他們村子,留下來教了好幾年的書,都夸了起來。 刀疤臉眼底的失望更明顯,身后的年輕男子上前,抬眼多看了蕭夫子一眼,眼神帶著考究,這一眼卻與刀疤男完全不同,刀疤男如果是激動與失望,男子則更多是……一種巫舟說不出道不明的表情。 更像是……試探與急迫。 一種急迫的確定著什么。 男子道:“大人,怎么了?這位……可是?” 刀疤男并未回答,而是重新看向了巫舟:“真的是你一人打倒了那些土匪,而沒有別人幫忙?” 巫舟露齒一笑:“當(dāng)然,就我這力氣,打死一頭牛都沒事兒,不信你問這位官爺,他先前可是親眼看到的。” 年輕的男子頜首:“大人,確然如此?!备蕉值吐曊f了些什么,刀疤男嗯了聲,只是視線還是有意無意落在蕭云閑身上。 巫舟眉頭不經(jīng)意皺了皺,突然垂下頭,拍了拍蕭云閑的肩膀,故意無賴道:“夫子,我嘴巴疼,這藥是不是過了效用了,你回去再給我敷點?!?/br> 蕭云閑的注意力立刻被巫舟給吸引了,擔(dān)憂不已,“很疼嗎?你先忍忍,我這就背你回去。” 對方的聲音太過溫和,甚至別人在他背上作威作福指使都坦然接受,顯然是習(xí)慣使然。 刀疤男終于相信了,看來……這不過是一個身形與主子相像的罷了。 刀疤男揮揮手:“我先回去了,剩下的事……你看著辦吧。”既然果真不是主子,他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年輕男子應(yīng)了聲,恭敬將人送走了,回身卻是擋住了蕭云閑的去路,看向巫舟:“我們這次來還有正事要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