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瘋了[快穿]_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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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舟怕怕地縮著肩膀:“大人,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要提醒陛下當心啊?!?/br> 男子:“…………”他急忙看向刀疤男:“大人,我絕沒有不臣之心,你別聽他胡言亂語!” 刀疤男已經(jīng)聽出巫舟是想干嘛了,繃著臉,也沒多說,只是那么上下看了他一眼,突然嗤笑了聲。 這一笑笑得男子差點魂都飛了:“大、大人……” 刀疤男:“看來等到了州府,我可要好好與州府大人好好問一問。” 男子驚恐:這、這是信了?這到底是怎么相信的?! 于是接下來一路,男子老實了下來,壓根不敢亂看了,心驚膽戰(zhàn),再三解釋,可刀疤男就一句話:等到了州府再說。 男子這一路窩了一肚子火,恨恨盯著巫舟,對上巫舟無辜的臉,攥緊了手,偏偏打不過這小子,又不能當著吳副將的面下黑手。 只能硬著頭皮當天晚上歇在一處客棧時,敲響了房門,親自去道歉,想讓巫舟給解釋解釋。 結(jié)果,直接吃了一個閉門羹…… 巫舟趴在客棧廂房的桌子上瞧著憤憤離開的身影,笑得捂著肚子:該,敢欺負他的人,嚇不死他。 其實本來不過是一句話的事,若是個聰明的,怕是很快就想明白他這句話壓根沒說服力,可壞就壞在他們在意的點是這件事傳到皇上耳里,就算是沒有這件事,指不定也會讓皇上起疑,到時候他跳進黃河洗不清。 于是這種驚恐的感覺讓他們忘記了巫舟胡謅的這些根本站不住腳,可有個刀疤男在一旁配合,演得真真的,這就加深了這州府之子相信的程度,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說的話帶了這個意思……等回頭他反應過來,黃花菜都涼了,他們也早就去了軍營了。 巫舟一邊樂著,不經(jīng)意抬頭就看到身邊的夫子正直勾勾盯著他,垂著眼睨著他,眉眼溫柔,瞧得巫舟爪子發(fā)癢,湊過去,用肩膀頂了頂蕭夫子的:“夫君厲不厲害?” 蕭云閑瞳仁里有異光微微閃過:“厲、害?!?/br> 巫舟得意的一挑眉,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看,他家夫子還是要讓他護著,不然啊,這老是被人欺負,這可怎么行啊。 爪子忍不住搭在了蕭夫子的手背上,摩挲了幾下,拍著胸口:“夫子你放心,有夫君在,保證沒人敢欺負你?!?/br> 蕭云閑瞧著少年極亮的眉眼,垂下眼,瞧著對方握著他的手不放的動作,嘴角揚了揚,眼底有光閃過。 巫舟幫他家夫子報了仇,心情極好,美滋滋地睡著了,只是睡到半夜,就感覺身上像是壓了一塊石頭。 巫舟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到身上壓了一個字,嚇得他迅速一拳揍過去,卻被人直接握住了手腕,直接按在了頭頂,就聽到黑暗里,男子低沉的笑聲傳來,巫舟還沒回過神,男子就親了下來。 等對方親完了,巫舟覺得自己半條命都快沒了,氣得咬牙:“你到底是怎么變回來的?夫子可沒受傷!”該死的,大意了,這死變態(tài)到底是怎么出現(xiàn)的?他家夫子不會……危險了吧? 結(jié)果,男子像是根本沒聽到他的話,指腹摩挲著他的嘴角,動作曖昧,湊近了,喑啞的嗓音說了一句:“夫君厲不厲害?” 巫舟:“厲害你大爺!你快將夫子還回來……” 男子卻低低繼續(xù)笑。 巫舟掙扎了下,沒掙扎開,突然一頓,不知為何,總覺得剛剛對方問的那句話,怎么有點耳熟呢? 他突然明白過來,這不是晚上臨睡前他跟夫子說過的話么?“你、你什么意思?” 男子靠近了些:“不是想當我夫君?我這不出來見你了。” 巫舟心一抖:“……”不會連這個稱呼都不能說吧?這廝果然是個變態(tài)吧?連這個都能刺激到? 男子的手指順著他的下巴往下:“怎么不繼續(xù)喊了?” 巫舟吞了吞口水:“我不喊了還不成……” 男子居高臨下地瞧著他,挑眉:“怎么?占了便宜就想跑?這世上可沒這么便宜的事。” 巫舟掙動了下,斗不過,只能認慫:“那你想怎樣?” 男子笑了笑:“也沒什么,你說了幾遍,就重新喊回來吧。” 巫舟:“…………”寧、死、不、屈! 男子像是感受到了他的心思,低低笑了聲,笑得巫舟頭皮有些麻,“那……改成實質(zhì)也可?!?/br> 巫舟一時間沒回過神:嘛實質(zhì)? 結(jié)果,對方的手已經(jīng)從他脖頸上離開了,開始往他衣袍里鉆,巫舟立刻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嚇得魂兒都快飛了:死變態(tài)!他幾乎是迅速喊了聲,只是聲如蚊蚋,喊完整個人都不好了。 偏偏男子得了便宜還賣乖:“咦,不是寧死不屈?” 巫舟:“…………” 第43章 鐵血將軍來講書 巫舟就差懟回去:有本事笑老子, 你有本事別應的這么歡實??? 巫舟后來又被逼著喊了好幾聲,聽著男子一聲聲低低的應聲, 加上那在黑夜里極為清楚的笑聲,聽得巫舟想打人。但是打不過……這才是最慘的。 巫舟幽怨地瞪著他:“行了, 差不多夠了啊,我可沒喊這么多聲,再說了……夫子也沒真的回過吧?”他就是占占嘴上便宜,夫子臉皮薄, 他也沒強要求夫子喊啊,結(jié)果這死變態(tài)逼著他喊了這么多聲, 他這么能, 怎么不直接殺回京城? 不過, 這么一想,巫舟想到重要的事, 雖說他不想這家伙出現(xiàn), 但想要讓夫子當皇帝太難, 這廝還比較有可能一些。 巫舟低咳一聲:“話說,你就沒別的打算?” 巫舟這幾日仔細想過了, 一個普通的將士怎么可能會被皇帝親自下了必殺令?以及對方這身手,除非是皇上極為忌憚之人。 皇上會忌憚一個人,要么對方大權(quán)在握威脅到了自己的地位,要么就是對方的身份特殊, 有跟他搶皇位的可能性;先前這廝否認了后者, 那就只剩下前者了, 對方怕是這個身份不低,位高權(quán)重,皇帝忌憚他,趁著某個機會對他下了手,導致對方因為某些原因,干脆直接生出了一個次人格。 對方非要回軍營,莫非……對方是個將軍? 尤其是那種讓皇帝都忌憚三分的將軍?想想對方這身手,怕是難逢敵手了,可能性十之八九了。 “嗯?”男子大概得到自己想聽的,側(cè)身躺在巫舟身側(cè),只是那不老實的爪子虛虛搭在巫舟的腰間,指腹不經(jīng)意撩撥一下,巫舟頭皮發(fā)麻,將對方的爪子給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