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瘋了[快穿]_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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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挖個坑將他弄走了,等局勢穩(wěn)了,再讓他自己乖乖回來,蕭云閑啊蕭云閑,想得可真美。 就蕭云閑那身手,當初酉帝派了這么多人都沒殺死他,如今就那么點人將他給弄成重傷了?還昏迷不醒了?危在旦夕了?他騙傻子呢? 這要是他沒想清楚自己先前就跳了黑坑一次,他興許還會懷疑一下,覺得這廝不會真的馬失前蹄出事了吧?也許還會老老實實回去看一看,現(xiàn)在……誰愛回去誰回去。 巫舟坐在窗欞前,望著京城的方向:蕭云閑這廝的戲演足了,也該他了。 而另一邊皇城將軍府里,吳副將本來這幾日喜上眉梢,誣陷他們將軍的皇上被拉下了馬,如今將軍是朝中第一人,誰還敢陷害將軍? 結(jié)果,這就遇到了前太子的余孽暗害,好在將軍毫發(fā)未傷,卻偏偏傳出昏迷不醒的消息,吳副將只當這是將軍的計謀,倒是也沒多想。 這一日天黑之后,他按照慣例將朝堂的事拿到房間交給將軍查看,結(jié)果,剛稟告到一半,房門突然被敲響了,外面?zhèn)鱽戆敌l(wèi)略帶急切的嗓音:“將軍,出事了。” 蕭云閑聽出這是他派去保護巫舟的暗衛(wèi)之一,臉色微變,讓人進來了。 那人進來之后,立刻跪下了:“將軍,夫人……失蹤了。” “怎么會失蹤?”蕭云閑眉頭深鎖,披著一件外袍,鳳眸發(fā)沉。 “這……”暗衛(wèi)也有些摸不著頭腦,甚至都不知是如何發(fā)生的,卻還是老老實實將前因后果稟告了一遍。 原來昨晚上之前他們都一直守在那間客棧外,保護夫人,夫人在那個小鎮(zhèn)住了半年多,一向深居簡出的,他們也沒多想,昨晚上像是往日那樣一直守在外面,可到了后半夜,突然這客棧就著火了,一時間,他們急了,趕緊分頭行動,一半想辦法去滅火,另外的則是去救夫人。 結(jié)果,那火根本就是虛張聲勢,等他們?nèi)フ胰说内s到夫人所在的房間,里面壓根就沒有人,不僅如此,整個客棧不知何時竟然只剩下一個掌柜的和幾個伙計…… 后來等滅了火,他們詢問之下,才知道半個月前,夫人就買下了這間客棧,幾日前,私下里讓掌柜的開始以客棧要修繕為由,開始減少客人的入住。 本來這小鎮(zhèn)入住的人就不多,反倒是在一樓用膳的多,人來人往的,守在外面的暗衛(wèi)只負責保護夫人,倒是沒注意…… 結(jié)果,剛開始以為真的失火就全體出動了,卻中了調(diào)虎離山計,夫人也失蹤了,估計是他們一涌進客棧,夫人就出了客棧,剛好錯開了他們。 蕭云閑聽完了,心里涌上不祥的預感,小混蛋不會是知道他的計劃了吧? 蕭云閑直接站起身開始換衣服,吳副將急了:“將軍,你這是干嘛?” 蕭云閑能干嘛,只能親自去找人了,就那小心眼的,若是知道他先前故意挖坑等他跳,怕是…… 蕭云閑當晚就便裝帶著人出了京,而另一邊,巫舟掐著時間在蕭云閑離開的第二天,就買通了一個外地的商賈,扮作女子當成對方的女眷混進了京城,還在一日之內(nèi)想辦法用了銀錢買通了左丞相府里的廚娘,當成對方的遠方侄女過來探親住進了丞相府的后院。 而另一邊,蕭云閑在外尋了十日,對方像是完全消失了蹤跡,好在最后尋到蛛絲馬跡,卻是在京城。 蕭云閑只能又馬不停蹄地回了京,可到了京里,那小東西又失蹤了,蕭云閑只能繼續(xù)派人尋找。 與此同時,蕭云閑回去之后,就讓吳副將將他“醒來”的消息散步了出去,本來他裝作昏迷不醒就是為了哄那小混蛋回來,結(jié)果……人“哄”沒了。 只是暗衛(wèi)尋了幾日,卻毫無消息,反倒是朝中的文武百官知道蕭云閑醒來,開始遞帖子拜訪,對外的消息是說蕭云閑不愿意當皇帝,要另立儲君。 可如今整個大酉,剩余的皇子要么年幼,要么被太子打壓地趕出了京,即使留下來的也是一些無能之輩,他們這些能活下來的老臣,吃了酉帝的虧,可不想再來一個“酉帝”,干脆想直接推了蕭云閑上位。 云家三代忠良,文韜武略皆是上乘,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云將軍大權(quán)在握,誰知對方到底是真的不想當,還是推托之詞,萬一他們這些人真的站位選了一個皇子,人是想觀望,這不是跟未來的皇帝對著干? 是以,過了這么多日,朝中以左右丞相暫代,卻無人真的敢說出一個儲君的人選來。 這不,一傳出來云將軍醒過來的消息,眾朝臣立刻趕了過來,結(jié)果,正主避而不見,等著找媳婦兒。 而蕭云閑遍尋不到的巫舟,則是窩在左丞相府的后院當米蟲,他使了銀子,廚娘哪里真的敢將他當成自家侄女使喚,以巫舟病弱為由,好吃好喝地供著,這樣過了幾日,別的婢女就生出了些微妙的心思。 一來,這廚娘的遠方侄女來了就什么都不干,這也算了,畢竟人家是來探親的,也不是相府的下人,可偏偏這遠房侄女卻長得細皮嫩rou的,姿容也不錯,除了瞧著有些雌雄莫辯,卻更加特別,讓他們生出不一樣的心思,別是廚娘讓這所謂的侄女進來,是勾搭主子的吧? 這些婢女如此想,傳開了,一些家丁也動了心思,有膽子大的,就忍不住想趁著這新來的還沒勾搭上先過過癮。 巫舟本來找上這廚娘,有兩個原因,一個就是左丞相府就挨著將軍府,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料蕭云閑怎么想也想不到他就住在對方隔壁的丞相府里;第二個就是這廚娘是個老人,在丞相府很多年了,有個單獨的小院,不大,但是清凈。 可這清凈也給了心懷不軌的家丁機會,這日巫舟躺在小院子里望著將軍府的方向,猜測著蕭云閑這么久沒找到他,急得眼冒紅光的目光,就忍不住樂呵。 而那膽大的下人偷偷摸進來時,就看到巫舟躺在軟榻上,攏著袖子,穿著一件長袍,瞧著不男不女的愣了下,可抬眼對上來人那張雌雄莫辯的臉,白皙雋秀,看得人心里癢癢的。 下人仗著自己人高馬大的,尤其發(fā)生了這種事對方不敢聲張出去,就狠狠心,繼續(xù)偷偷往那邊去。 巫舟從對方一進來就發(fā)現(xiàn)了,不動聲色,等那賊膽色心的家伙靠近了,伸出咸豬手要碰到他的時候,巫舟坐起身,看了過去,抬眼:“嘛呢?” 對方這么一出聲,下人愣了下,他怎么聽著這聲音這么像男的? 可還未等回過神,對上巫舟那雙懶洋洋瞥過來的眼,一咬牙,不管男的女的光這張臉就夠了,說罷,直接就撲了過去,結(jié)果……下一刻,一腳就被踹飛了。 下人飛出去的時候還沒回過神,直到重重撞在地上,胳膊折了,腿也折了一條,五臟六腑像是攪合成了一團,疼的他殺豬似的喊了聲。 巫舟捂住了耳朵:喊什么喊?他這只用了一成力氣,要是用力,他還有嚎的機會? 不過對方的動靜卻是引來了別人,一看到這情況,立刻去喊人了。 巫舟皺眉,他不是吃虧的性子,這人找事他自然就動手了,如今……看來相府是待不下去了,臉色也沉了下來。 巫舟不知道的是,這下人之所以敢這么明目張膽,是因為對方有個當相府管家的表叔,鬧起來之后,傳到管家耳邊的時候,他正陪著左丞相與客人,那客人一聽,倒是驚訝:“這小娘子一腳還挺厲害的,直接將一個漢子踹飛了?我怎么這么不信,別是相爺你們府里的下人欺負人小姑娘吧?” 客人是個武將,性子耿直,也沒少聽說過這些高門嫡府里的腌臜事,沒遇到也就罷了,正好這會兒也沒事兒,在他眼里本就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在戰(zhàn)場上一條命就是一條命,就提議一起過去看看,順便湊個熱鬧。 湊完了趕緊走,他這剛出將軍府就遇到了左丞相,對方死活要跟他談?wù)劊瑢④娍烧f了,任何人都不能說情,他哪里敢,剛好遇到這事,等下趁著一亂,就借口離開,順便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左丞相找這武將是為了見云將軍一面,對方是云將軍身邊的將士,他得罪不起,只能硬著頭皮帶人去了后院。 只是等到了地方,隨著人群讓開露出里面面無表情坐在那里只著了一件長袍看不出男女的人,那武將愣住了,隨后想到什么,猛地睜大了眼:“這……”為什么他覺得這人長得……長得這么像許校尉?。?/br> 不不不,現(xiàn)在不是許校尉了?這么像將軍夫人??? 巫舟本來正在想要不干脆直接跑路得了,結(jié)果就感覺到有人盯著他看,他順著抬眼看過去,等對上一張粗狂眼熟的臉,巫舟嘴角抽了抽:這不是蕭云閑那廝身邊的另外一個副將么? 他在軍營的時候,后來蕭云閑回來之后,將他調(diào)到身邊,自然也跟這些人打過不少次交道。 巫舟:“…………”他立刻腦袋一偏,就轉(zhuǎn)向了一旁。 那副將本來還不確定,可隨著巫舟這動作,立刻確定了,只是隨后卻疑惑了,將軍夫人不好好的在將軍府,怎么跑這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