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瘋了[快穿]_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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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巫舟則是開始正式出手,他在胡忻令完成他安排下去的一件事之后,功績突出,估計讓其中一個心腹寫了折子舉薦胡忻令。巫舟故意在朝堂上龍顏大悅,召見了胡忻令,之后不過幾日的功夫,排除萬難,連升三級,直接給封了大理寺少卿,一般大理寺只有兩個少卿,他愣是給多加了一個。 這種事大齊歷來從未出現(xiàn)過,一時間朝臣奏折寫了一堆勸阻,巫舟充耳不聞,讓朝堂一時間氣氛很是微妙,榮王本來覺得奇怪,可想想往日這新帝的昏庸,覺得對方不過是看中了一個評事,竟然為了提拔,得罪了這么多朝堂的臣子,怕是不必他出手,這新帝都能失了民心,讓自己給折騰死了。 于是,榮王不僅沒阻止,還樂見其成。 幾日后,少了丞相以及他這一派的反對,胡忻令成為升遷最快的朝臣,正式成為了少卿。 胡忻令走馬上任去御書房見了巫舟,巫舟獨(dú)自坐在龍椅上,只是淡淡看他一眼:“朕幫你相比你也清楚,朕想拿你來對付榮王。這一點(diǎn),我們的目標(biāo)一致??呻扌枰氖悄艹迹敲ё仓?,若是讓朕知曉,你還未羽翼豐滿就出手壞了朕的好事。朕能將你捧上去,也能將你踩下來。懂?” 胡忻令撩起衣袍下擺跪地:“臣……謹(jǐn)記?!?/br> 巫舟知道他不僅不蠢,還夠狠夠果斷,可難保比書中早日得到報仇的機(jī)會失了本心,他需要做這個引路人。 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他不敢冒險,若是胡忻令這條線失敗了……對他而言,怕是致命的打擊。 胡忻令與巫舟又就如何著手步步為營地給榮王設(shè)套,這么一討論,就忘記了時辰,兩人還挺合拍,尤其是某些不入流的手段,雖然上不了臺面效果卻極好,巫舟越看這胡忻令越滿意,在終于商討了接下來幾個月要做的事,他在胡忻令臨走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不用有負(fù)擔(dān),朕給你當(dāng)這個后盾,盡管放手去干,有問題,朕給你兜著。可……朕不想看到失敗,你,只許成功。” 胡忻令眼底閃著光,只要能給生母親妹報仇,他這條命都是皇上的。 兩人對視而往,巫舟自然看出了對方的忠誠,心情極好,可就在這時,眼前黑影一閃,他放在胡忻令肩膀上的手臂就被一個手掌握著給拿開了。 巫舟與胡忻令都愣了下,胡忻令警惕地看過去,就看到一個身材極為高大的男子,一臉不善地盯著他,眼神兇殘,磨著一邊的牙,不知是不是錯覺,竟瞧見寒光一掠,仿佛對方下一刻就會撲上來咬他一口。 巫舟沒想到齊瑯這么快就練完了,手腕被對方攥著,大概是剛練完武,身上汗津津的,掌心也是濕熱,肌膚相貼,很燙,也很不舒服,他掙了掙,偏偏這蠢東西攥得更緊了,巫舟咬牙警告:“給朕放開?!?/br> “我不,他是誰?你為何摸他?”齊瑯回頭,一雙眼兇狠不忿,怪不得將他指使走,他辛辛苦苦訓(xùn)練,他卻有別的狼了,他還摸他!他要是不過來,是不是還要摸摸抱抱親親? 想到這,齊瑯怒瞪這人族,控訴的眼神完全是一副看負(fù)心漢的表情。 巫舟頭疼,摸你大爺,他以為別人都跟他這頭蠢狼一樣變成人就歡喜別人摸? 結(jié)果還沒等他解釋,齊瑯看他沉默自動歸結(jié)為默認(rèn),猩紅著眼看著胡忻令:“決斗!”這人族身邊,只能有一只狼的存在。 胡忻令:“???” 巫舟:“…………” 第126章 降妖日常 巫舟差點(diǎn)被決斗兩個字氣炸, 怒極反笑:“決斗?” 他若是記得不錯, 狼族所謂的公狼之間的決斗大多要么是爭權(quán)要么是爭一頭共同看上的母狼, 那么……這蠢東西是前者還是后者? 齊瑯本來正氣得不行,覺得這人族怎么能這么快就喜新狼厭舊狼,結(jié)果聽到這兩個幾乎是從牙根咬出來的聲音,高大挺直的背脊一抖,總覺得后背毛毛的,他反射性地回頭,就對上了人族陰沉的目光,又漂亮又危險,看得他一哆嗦,可身為寵狼的地位還是要保住的。 挺了挺胸口:“就是決斗,你身邊只能有我, 他是誰?你以后除了摸我抱我親我之外,不能摸別的!” 巫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上手揪住齊瑯的耳朵, 手法嫻熟地轉(zhuǎn)了一圈, 疼得齊瑯差點(diǎn)躥起來嗷嗚嗷嗚叫,可等余光瞥見不遠(yuǎn)處的胡忻令,愣是將嗷給咽了下去,猩紅著眼梗著脖子,不服氣:“你!你……”虐待狼, 還虐的這么疼, 他果然變心了看上別的狼了是不是? 巫舟這口氣順了, 這才淡定地看向胡忻令難得目瞪口呆的目光,嘴角抽了抽,坐在那里紋絲不動:“胡愛卿今日也累了,先回吧?!?/br> 胡忻令廢了很大的勁才能將自己的視線從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高大男子與皇上身上收回來,瞧瞧他剛剛都聽到了什么? 決斗?一個男的要跟他決斗? 這還不算,什么你的身邊只能有我?什么除了摸他抱他親他之外,不能摸別人…… 胡忻令覺得他的三觀碎成了渣渣。 皇上是男的,這人也是男的,可兩人之間的話……難道他不過是來商討一下朝堂之事,就不經(jīng)意窺探到了這么大的秘密?皇上……竟然是斷袖? 可、可以前聽說皇上沒少召后妃侍寢啊? 不過近些時日來,聽說就沒了,眾人只以為皇上倦了,可沒想到……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 皇上這是、這是突然不愛美人愛藍(lán)顏,遇到真愛了? 胡忻令以前府中沒出事時,四處閑散度日,崇尚自由,各類雜書話本看個遍,不過頃刻間,就腦補(bǔ)了一大段愛恨情仇。 因此再瞧著這男子眼神帶了同情,歡喜上一位皇帝,這位公子怕是注定要失望了,皇上不可能專寵他一個。 巫舟本來一直維持著淡定,胡忻令身負(fù)血海深仇,如今又算是他的心腹,自然不可能將這件事說出去,可還是想警告一番,可還沒等他開口,就對上了胡忻令瞧著齊瑯憐憫至極的目光,仿佛瞧著一個小可憐。 巫舟心陡然跳了下,迅速去看齊瑯,果然這蠢東西炸了:“挑釁,這是挑釁……他還用這種眼神看……唔!”放開我,必須決斗,一決成敗。 巫舟在齊瑯說出更沒耳聽的話之前,上前捂住齊瑯的嘴,摟著脖子拖進(jìn)了后殿。好在巫舟一碰到這蠢東西,對方自覺矮了半寸,懵了一下,就成功被巫舟拖走了。 到了后殿,巫舟將還懵著的齊瑯給推到鋪著羊毛毯的地上,單膝直接壓在對方的胸膛上,居高臨下咬牙切齒:“你可閉嘴吧,朕的名譽(yù)都被你敗壞盡了。”他不用想光是胡忻令剛剛那眼神就明白對方怕是腦補(bǔ)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結(jié)果這蠢東西還上趕著繼續(xù)往歪處帶…… 齊瑯躺著,本來想反駁,可望著人族為了說話聲音小而低下頭靠得極近的臉,突然就忘記了反應(yīng),啞然張著嘴沒吭聲。 余光在人族說話時,卻什么都沒聽進(jìn)去,望著前方出神。 巫舟此刻的姿勢是單膝壓在齊瑯的胸膛制服對方的動作,可怕真將他壓壞了,重心都在另外一條長腿上,半支撐著身體,右手按在對方的臉旁撐著一部分重量,左手則是威脅地捏住了齊瑯的脖頸,上半身為了方便,幾乎全部傾斜了下來,咬牙警告:“你哪只眼睛看到朕摸胡愛卿了?朕那是摸嗎?還有,胡愛卿是人,你是狼,能一樣?還有,讓朕知道你敢將自己是狼妖的事說出去,朕弄不死你。給朕老老實(shí)實(shí)待著……沒有朕的吩咐,再敢出去,以后你就去住偏殿,聽明白了?” “嗯?……”齊瑯茫然沒什么反應(yīng)的應(yīng)了聲,沒聽清巫舟說了什么,只覺得面前的人族特別……誘人。 尤其是如此的動作,像極了以前那些向他求偶的母狼,可他一個都看不上,他可是高貴的狼妖。 可此刻這人族比那些母狼更過分,那些只敢遠(yuǎn)遠(yuǎn)瞧著,可這人族……他竟然敢就這么壓著他,擺著這么撩人的姿勢,他……這是在誘惑狼是不是? 齊瑯直勾勾盯著人族,盯著他微仰的下頜,露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往下,因?yàn)檎f話喉結(jié)上下浮動,肌膚白皙,再往下,是衣襟下露出的大片肌膚,可因?yàn)榻嵌扰c光線,只能看到一部分,可越是這般,越像是猶抱琵琶半遮面,更加…… 齊瑯腦子亂糟糟的,就被捏住了耳朵:“聽見了沒有?” 巫舟看齊瑯呆呆不反駁,終于心氣兒順了,這才起身,踢了他一下,結(jié)果,這蠢東西就躺在那里,一雙眸仁就那么順著他的動作看過來,直勾勾的,有點(diǎn)怪……眼神里像是露出些許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