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瘋了[快穿]_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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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色鬼別是偷親他了吧? 第177章 活死人 封宗寒一想到這色鬼竟然色膽包天到偷親他不算, 竟然還不敢露面?他是不是覺得自己感覺不到? 封宗寒一只手臂還撐著帷幕,眼睛望著前方, 明明應(yīng)該生氣的, 可偏偏他竟是不覺得有什么,也許……只是誤會?這鬼其實能救他, 至少證明是個好鬼, 也不至于……會做出這么下流的事來。 嗯, 就算是真的偷親了, 看在對方是他的恩人份上,其實也不是不能原諒的。 封宗寒想通了之后,將耳根的紅意給壓了下去, 低咳一聲,將帷幕重新放了下來, 朝帳篷里重新走了回去,躺在了床榻上。 只是躺好之后, 明顯感覺到那鬼還在不遠(yuǎn)處縮著,隔著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封宗寒的目光精準(zhǔn)地朝著那處看過去:“既然都回來了, 還不過來?” 巫舟完全被剛剛那一幕嚇到了, 剛剛那一下絕對是誤會,他原本以為男主至少會尷尬一下,結(jié)果人跟沒事人一樣, 可剛剛他明明看到男主耳根紅了, 還讓他過去?過去作甚? 他本來正蕩的好好的, 是男主自己突然出來的,還出來的這么恰到好處,巫舟狐疑的瞇著眼:男主別是……連只鬼都不放過吧? 巫舟打了個哆嗦,尤其是他現(xiàn)在沒現(xiàn)身,男主怎么知道自己還在? 巫舟飄過去,在封宗寒頭頂上方飄了一圈,就感覺到封宗寒的目光從他剛剛的位置轉(zhuǎn)到了上方。 巫舟皺眉,卻還是伸出手將手掌握了過去:“我不握著你的手腕你就看不到我,可剛剛我沒握著你,你怎么看得到我的?” “我看不到你?!狈庾诤浦h在自己身體上方的鬼,之前不覺得,可如今這樣一上一下的,他總覺得不自在,干脆坐起身,垂著眼,視線卻不經(jīng)意被巫舟透明的手給吸引了去,即使是透明的,可對方指骨修長,手腕恰到好處,但因著不是習(xí)武之人只是一般男子的模樣,他自小習(xí)武,手掌比旁人大了一圈,若是握在手里,怕是剛好能環(huán)住。 封宗寒有些心猿意馬,等回過神就聽到這鬼在喊他,他嗯了聲,偏過頭,就發(fā)現(xiàn)這鬼靠得很近,皺著眉:“你發(fā)什么呆?我問你話呢?你既然看不到我,為何知道我在何處?” 這是巫舟很奇怪的點,而且他想證明一件事,那就是若是這廝真的能感知到,八成剛剛那一下就是對方故意為之。 封宗寒也沒多想,完全被巫舟飄的這么近給吸引了,一五一十道:“也沒什么,就是不知為何,與你待在一起越久,即使你松開手,可我能感覺到……就是一種感覺,能感覺到你的存在與否?!?/br> 封宗寒回答完之后,就看到這鬼嗖的一下退開好幾步,飄到了床頭,因為離得遠(yuǎn)了,松開了手也就看不到鬼了,以至于封宗寒并未看到巫舟臉上的表情:連只鬼都不放過,禽獸啊。 莫非……男主是斷袖? 巫舟默默又回去了,握住了手腕,謹(jǐn)慎問道:“將軍你是……斷袖?” 封宗寒一愣,神色復(fù)雜看他一眼:這不僅開始偷親,已經(jīng)開始打探他的私事了嗎?若是以前無論是誰詢問封宗寒不會說因為懶得解釋,可想到剛剛那個偷親以及這鬼的迫不及待的心思,封宗寒垂眼:“嗯?!?/br> 結(jié)果,說完這鬼又嗖的一下松開飄遠(yuǎn)了,這次不是飄到床頭,直接飄出營帳了。 封宗寒愣了下,隨即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搖著頭笑了:這是確定了,所以激動的無法克制怕他看到,所以不好意思地躲起來了? 而在他心中“躲起來”的巫舟正在外面嗖嗖嗖的飄來飄去:啊啊啊,男主個臭不要臉的竟然打鬼的主意。 可那是男主啊,他能怎么辦?他總不能扔下男主不管了吧?可男主這口味是不是太重了,鬼都不放過! 不過想想也是,男主都承認(rèn)自己是斷袖,可這軍營里除了軍師那個小白臉要么是老弱病殘的老將,要么是孔武有力的黑漢子,哪里有他這種的,所以……這廝是不是從睜開第一眼就盯上他了? 當(dāng)時對方還一副他要占他便宜的模樣,狼子野心!惡人先告狀! 巫舟在軍營里到處晃蕩了一圈,最后還是不得不向“惡勢力”低頭,誰讓……那是男主呢? 再說了,其實想想男主長得也沒那么討厭,等男主當(dāng)了皇帝,指不定看后宮的三千佳麗迷了眼一時對他意亂情迷也是可能的。 這么一想,巫舟就淡定多了,他飄蕩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而另一邊封宗寒“確定”這鬼的確是對他有了不可告人的心思之后,看到這鬼又跑出去了,一改之前擔(dān)心的態(tài)度,躺在那里閉上眼竟是睡著了。 所以等巫舟飄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睡死的男主,他在男主身體上方盤腿飄了一會兒,嚇唬了男主一會兒之后,確定對方是真的睡著了,才又飄了出去。 目的地自然就是軍師的營帳里。 封宗寒這邊心里踏實了,軍師可不踏實了,他之前怕封宗寒回不來帶不回藥草萬一毒性侵體他就算是后來服用解藥怕是也會身體出問題,于是怕是的軍師就提前服用了解藥。 可他剛服用完裝暈,就聽到稟告說封宗寒回來了,可戲還要繼續(xù)演下去,好歹老大夫都是熟知的,也沒查看就喂了藥,他裝模作樣一番之后,就聽到了那一番言論。 后來封宗寒解釋了之后,他原本信了,可還是心里沒底,連忙聯(lián)系了軍營中的探子,修書一封讓他交給軍師爹。 巫舟飄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要不是他自認(rèn)為自己是個成熟的鬼,他真想在軍師頭頂上方轉(zhuǎn)上三圈,這真是瞌睡給枕頭,太是時候了。 雖說男主不蠢,更相信自己的直覺,沒有因為軍師是自己兄弟就置這么多將士不顧,還是去查了,可一則不一定能這么快查到,二則軍師爹老謀深算,這么多年沒抓到把柄,肯定留有一手,而書中說的半個月后又有一場對決,萬一這次男主沒出事軍師爹改了戰(zhàn)術(shù)可怎么辦? 他不能未卜先知的話,萬一男主死了,對他而言若是三個月到了這場仗打不完趕不回去,他醒不來rou身死了,他的任務(wù)也就失敗了。 所以,最妥善的方式是什么? 讓男主早做防備,畢竟兩君打了這么久的仗,最了解男主的是軍師,可同樣的,最了解軍師的也是男主本人啊。 所以巫舟看到軍師不安之下打探到男主去歇息了就立刻送出信時,立刻喜滋滋飄了出去,尾隨了上去。 之后巫舟在對方離了軍營之后,騎上馬往前奔時,神不知鬼不覺地用了第二次系統(tǒng)給的能碰觸到的機會,將信給叼了起來,立刻就往回飄。 因為如今是白日要避開將士,所以巫舟花費了不少功夫,等回到軍營時,覺得自己嘴巴都麻了,為了飄回來更快,他空出手腳并用容易么? 結(jié)果等回來看到男主還睡得踏實,就飄坐在了男主的肚子上方懸空,幽幽盯著他,想著情況緊急,還是一手握著封宗寒的手腕,一手捏住了對方的鼻子。 封宗寒警惕心一直很高,可不知是不是習(xí)慣了巫舟的靠近,這次竟沒有第一時間醒來,不過巫舟碰到他的瞬間,那冰涼的觸感立刻讓他睜開了眼,而睜開眼的一瞬間,他的目光就對上了這鬼微紅的唇,封宗寒瞇眼,覺得自己整個人不好了:這色鬼在他睡夢中是不是又動手動腳了?嘴巴都紅了。 巫舟的心思都在那封信上,壓根沒注意到這個,看他醒了,立刻把那封信甩了過去:“瞧瞧吧,你兄弟的筆跡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吧?如假包換,墨還沒干呢,你現(xiàn)在過去,指不定筆墨紙硯還沒收起來。新鮮熱乎出爐的,不要太感謝我?!?/br> 封宗寒本來有些心猿意馬,可等拆開信看清楚里面寫的是什么,他的面容凝重下來。 等看完了,封宗寒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他自小與軍師一起長大,自然不會認(rèn)錯對方的筆跡,甚至一些書寫的小細(xì)節(jié)都對得上,他之前只是懷疑卻還帶著僥幸,可如今…… 封宗寒?dāng)肯卵郏骸澳氵€知道什么?都告訴我吧?!?/br> 巫舟瞥他一眼:“你這是信了,還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