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王]本年度杰出青少年越前君_分節(jié)閱讀_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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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在綠之氏族一位杰出的阻擊手的動手下,忍足謙也被無傷救出,可忍足雄也的名聲卻徹底臭了,而綠王日向葵也受到了影響,不得不在輿論壓力下退出政.壇,直到忍足雄也自殺后,大受打擊,遠避北海道療養(yǎng)。 這一局總結下來,簡直就是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陰謀,兵不血刃便廢掉了綠王的臂膀,甚至重創(chuàng)綠王本人。 當時因為證據(jù)確鑿,所以事情被蓋棺定論,忍足雄也就是個虐.童的人渣,而日向葵則是咬死丈夫沒有害人的無知女性,可實際上里世界的人都明白,在異能橫行的里世界,偽造一段錄像的方法太多了。 完成這場栽贓的方法據(jù)龍馬所知就有兩個,一個是用異能變換身形假冒忍足雄也,第二個是催眠忍足雄也完成錄像。 事實證明真實之眼用了第二招,這讓忍足雄也百口莫辯,在綠王下定決心帶著丈夫隱退國外前,便頂不住輿論壓力自殺。 如今真實之眼時隔兩年再次出現(xiàn),并一出手就搞掉黃金之王在警視廳的人,而掌管東京的青王也因此大失顏面,接著他們就對神奈川警部發(fā)出預告,實在讓人不得不憂心他們是不是盯上了赤王迦具都。 畢竟,神奈川可是眾所周知的赤王的地盤! 而已經(jīng)被真實之眼襲擊過一次的龍馬更是能斷定,他們就是沖著他家老舅來的! 這還了得! 他閉上眼睛捏著鼻梁,有點苦惱的說道:“大阪的綠王已經(jīng)遠避北海道,天上的白銀之王誰也惹不到,京都的黃金之王、東京的青王、愛知的灰王、靜岡的無色之王……我記得,神奈川副警視總監(jiān)中是真田家的對吧?” 塞巴斯蒂安低低的回道:“是的,那位真田總監(jiān)和迦具都交好,外界默認算是赤王的人,此次也是因為考慮到對方的真實目的是迦具都先生,所以才來告知master這件事?!?/br> 龍馬點頭:“這件事你做的很對,舅舅的威斯曼值是七王中最高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這些事情不會連累到他,對方既然先挑釁黃金氏族的勢力,并成功拉下一位政.壇要員,神奈川警部的事情恐怕也不簡單,加大關注力度吧……幫我整理一份嫌疑人名單?!?/br> “是的,已經(jīng)整理出來了?!?/br> 又是一張紙落下。 “最有嫌疑的是這個叫人見的男人,之前在黃金氏族旗下的醫(yī)藥公司工作,不過在他設計完一種納米藥物的生產(chǎn)系統(tǒng)后就被解雇,相當于被董事會摘了桃子,算是有犯罪動機,兩年前的事情因為鬧得很大的關系,所以一直也有專案組跟進,直到近日,專案組在經(jīng)過大范圍查訪后,將目標定在了人見身上,并且也不停有證據(jù)顯示也許他就是真實之眼……” “太明顯了,一看就是被拋出來吸引人眼球的家伙,也許是餌,但也許盯著人見可以逮到大魚。”龍馬皺眉,抬手將報紙和情報都往樹上一扔,抬步走人。 他低聲吩咐道:“塞巴斯蒂安,你幫我聯(lián)系龍雅和日暮草太,最好提醒一下真田副總監(jiān)注意此事,跟緊這件事情。” “雖然兩年前我自己也自顧不暇,對日本國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但我決不允許舅舅受到傷害!” 塞巴斯蒂安應了一聲,樹冠動了一動,龍馬知道,塞巴斯蒂安已經(jīng)離開這里去進行調(diào)查了。 幸好有他在,不然自己恐怕還在親人的保護下,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吧?龍馬捂住胸口,眉眼間難得透出一份憂郁。 他已經(jīng)不滿于再被護在羽翼下了……母親當年受傷時,他沒能救到她,但他不會再讓自己的親人受到傷害了,他要盡快成長起來,變成可以保護他們的人才行! 兩年前的12月24日,那份無力和痛楚,龍馬絕對沒有第二次品嘗那份痛苦的意思。 他永遠記得,當時他趴在翻倒的車里,母親躺在前座,胸口插.著一塊玻璃,血流不止,那時候,他的母親還有呼吸,為了求生,他努力的掙扎著,可左手腕始終緊緊卡在窗口,他不顧撕心裂肺的疼痛,不顧手部的形狀開始扭曲,終于從那輛車里爬了出來,然后在偏僻的郊區(qū)馬路上走了好久,期間還因為地上的殘雪滑倒摔在地上。 那一天那么冷,他咬牙走了那么久,終于找到人打電話叫救護車,可是母親卻早就停止了呼吸,老爸甚至沒能和她說上最后一句話。 那時候,母親艱難的睜著眼睛看他……她分明是想開口對龍馬說話,想要安慰她的。 可是她再也說不出來了。 那一天開始,他的生日便從此成了母親的忌日。 第21章 排名賽2 即將走進球場時,突然有一個聲音從龍馬的身后傳來。 “聽說你的發(fā)球速度很快,連桃城都接不住,不過至今為止都沒有看你使用過這一招呢?!?/br> 聽到這個聲音,龍馬疑惑的轉頭叫道:“尊哥?”尊哥這時候不是應該在神奈川的葦中學園讀書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然而尊哥沒看到,卻看到一個戴著眼鏡的高個子學長,對方抬了抬眼鏡,有點疑惑的說道:“尊哥?請問我和你認識的那位尊哥很像嗎?” 聽聲音簡直一模一樣啊!龍馬心里叫道,因為只要迦具都活著一天,家里的小孩就沒有人敢逃學的關系,他排除了尊哥逃學來看他這一可能,他剛才都以為尊哥掌握影分.身術、變身術然后來看他了呢。 他撓了撓頭:“不,只是你們的聲音很像?!闭f著,他朝學長點點頭就趕緊走開了,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尊哥的聲音從一個眼鏡學長口中蹦出來,總覺得違和感強烈啊。 龍馬還不知道,以后尊的聲音還會來一發(fā)“禁忌.四重存在”。(周防尊、乾貞治、大人藍波、斯帕納) 看著龍馬小小的背影,乾拿出一個筆記本開始做記錄。 “尊哥,聽起來像是黑道的稱呼,果然越前龍馬家里是有黑道背景的嗎?沒想到我的聲音居然和一個黑道相似,這真是個有趣的巧合?!?/br> #龍哥的背景大概是洗不清了# 海堂心里其實還是很重視龍馬這個對手的,畢竟,據(jù)荒井等人說的,越前龍馬有一手很厲害的高速發(fā)球絕招,就連桃城都無法在那個小個子的發(fā)球局中擊回一球,哪怕當時的桃城還有腳傷,但也充分說明了那種高速球的難纏。 不過他自認是一個很有毅力的球員,他最不怕的就是在球場上奔跑和接球了,到是那個小鬼,看起來個子小小,手上還有傷,體力方面應該有很大的缺陷,因此他完全可以和那個小鬼打體力消耗戰(zhàn)。 恰巧的是,蛇球正是能夠讓對手頻繁奔跑消耗體力的球,所以海堂認為,這一局他的贏面很高。 等走到賽場上時,看著那個小個子,海堂心中冷哼道:“就讓我來教你什么是耐力!傲慢的小鬼!” 此時,場外也已經(jīng)聚集了龍馬校內(nèi)粉絲隊、兩個記者、三人組(水野、加藤、堀尾)。龍崎教練還有已經(jīng)比完賽的正選球員,對于超級新人和正選之間的斗爭,大家都頗有興趣。 比賽開始,轉拍時海堂拿下發(fā)球權,龍馬雙手握拍,謹慎的看著對方,雖然來到日本后也有和龍雅交手,平常塞巴斯蒂安也會給他做陪練,但對于日本中學界正選球員的水準他并不能把得準,因此對于第一個碰上的正選球員,龍馬也做好了全力以對的心理準備。 海堂握著球,往上一拋哦,以標準的姿勢發(fā)出一擊發(fā)球,球的落點是……另一側的底線,接得??! 或者說,他完全有能力在球到達地點前,先站到落點上等待球過來,不過保守起見下,龍馬沒有完全爆發(fā)自己的速度,只是如?;亓撕L靡粋€底線球算作回擊,然而海堂也接住了這球,并且將球朝著另一邊的底線打去。 他并沒有掩飾自己的意圖,沒錯,他就是要消耗龍馬這個小不點新人的體力! 作為一個以追求勝利為目的的球員,海堂果斷選擇用這種方式將對方拖入頻繁奔跑接球的消耗戰(zhàn)中。 場外,不二微微一笑:“海堂還是很謹慎的嘛,因為越前并非是一般的對手,所以從一開始就使用策略,和對方比拼自己擅長的耐力?!?/br> 菊丸扒在網(wǎng)邊,眼睛亮亮的回道:“是啊,那個小不點的確有兩下子誒,海堂打過去的球他都完全接住了!不過這也是落入蝮蛇的局中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