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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現(xiàn)場來場實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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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莫衍側(cè)目掃了眼郁景琛的臉上,一時也猜不透他的真實想法。

    簡折夭整個人徹底愣住,呆呆的望著郁景琛,嫂子,這稱呼是能隨便亂叫的嗎?

    郁景琛像是沒看到她的驚訝般,嘴角漾著抹邪肆不羈的笑容,手?jǐn)堅谒募珙^,身子半倚在她的身上,狹長的眸子掃過面前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眾人,“怎么?還不叫聲嫂子聽聽?”

    黃建行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面帶訕笑的望著簡折夭喊道:“二嫂好?!?/br>
    有人喊了,其他也都全部跟著一起喊二嫂。

    簡折夭面色微紅了下,手放在旁邊暗自掐了一下郁景琛的手背,卻被他反手緊緊的握著。

    “二嫂這個稱呼不錯,以后見到了就喊二嫂,遇到難處了,多出手幫幫?!庇艟拌‰p眸流露出滿意的神色,握著簡折夭的手指腹慢慢摩挲著,深意道。

    “那是當(dāng)然,既然二爺都說了是二嫂了,我們豈有不恭敬,不幫忙的道理,你們說是不?”黃建行的話剛出,便有不少人附和著。

    “是啊,這是肯定的?!?/br>
    “二爺你放心,以后見到二嫂了,保證給她讓道?!?/br>
    “哈哈,二嫂以后有什么需要的,盡管說,我們絕對是二話不說,馬上出手?!?/br>
    “…”

    那些男人言語恭敬,簡折夭朝他們微微一笑,她知道,他們會這樣對她,無疑是二嫂這個稱呼,給的是郁景琛的面子。

    雖然不明白男人此番意思,但還是笑臉接下他們的話。

    黃建行倒了杯酒放在她面前,“來,既然今天二爺都說是二嫂了,那這杯酒可是必不可免的?!?/br>
    簡折夭看著遞來的酒杯,猶豫著是否接下。

    旁邊男人拍了拍她的手背,“接吧?!?/br>
    他都這么說了,她還能說什么嗎?簡折夭伸手接過黃建行的酒杯,與他碰了杯,仰頭喝下,他們喝的酒很烈,簡折夭眉頭擰緊,把酒往喉間內(nèi)咽下。

    “好,看來二爺調(diào)教有方啊,二嫂這酒量看著不錯?!秉S建行看簡折夭全部喝完,一點不剩,夸獎道。

    簡折夭只是莞爾了下,沒說話。

    旁邊遞來一張紙巾,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伸過來溫柔幫她擦拭著嘴角露出的酒漬,“喝那么急做什么?”

    簡折夭沒動,靜靜的看著他的動作。

    旁邊男人們目光流露探究,都在猜想簡折夭是什么身份,能讓郁二爺如此對待?

    女人們都羨慕的看著簡折夭,同是女人,大抵是不一樣的,她們身旁的人可不會像二爺那么溫柔的對她們。

    “二嫂我們也來敬你一杯。”其他男人紛紛舉杯上前要與簡折夭碰一個。

    簡折夭拿起剛剛倒?jié)M的酒杯,就欲與他們敬酒。手腕卻突然被一只手握住,她轉(zhuǎn)頭望向男人。

    郁景琛魅惑眾生的臉上漾著抹邪肆的笑容,“你們這么多人,是要把她給灌倒嗎?”

    “喲,二爺心疼了?!币粋€男子調(diào)侃道。

    “我怕她等會又吐我一身?!庇艟拌∞揶硗喺圬?。

    簡折夭看上面看下面,就是不看他。

    “那二爺要不幫二嫂喝個?”一人提議道。

    “行?!庇艟拌∧闷饎倓偤喺圬埠冗^的酒杯,與他們相碰。

    不少人看著,心頭對簡折夭好奇的同時也越發(fā)尊重小心,誰不知道郁二爺有潔癖,他這般行為明顯是打破了這個原則了。

    喝酒間,有人提議要唱歌。

    黃建行和唐紹一向是活躍氣氛的第一把手,現(xiàn)在唐紹不在,自然是輪到他來。

    他手上拿著麥克風(fēng),拉著旁邊的女伴,選了一首《最炫民族風(fēng)》。

    他今晚帶來的女伴也是一名開放的女人,兩人唱的有聲有色的,把在場的人都逗笑了。

    歌聲落下,黃建行嚷嚷著口渴了,端起桌上的酒杯猛地一口飲盡。他們都是飲酒作樂,流連在萬花叢中之人,喝酒對他們來說,乃家常便飯,個個練的一門好酒量。

    “下一個,你們誰上?”黃建行把麥遞出來。

    有人上前接著,“我來,我就來一首甜蜜蜜吧!”

    “靠,你個矮冬瓜要不要這么娘?”有人忍不住吐槽道。

    上前拿麥的人顯然不在意他起的外號,已經(jīng)聽?wèi)T了,“什么娘?你給我聽著喝你的酒就行!”

    隨后拉著他帶來的女伴,兩人手中各拿著麥,一首甜蜜蜜唱下來,不少人捂著耳朵,歌聲過于美妙,人類承受不住。

    簡折夭身子顫抖了下,手掌摸了一下手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郁景琛好笑的看著她雙手環(huán)胸,攬過她的身子,身子朝她壓下,俯身在她耳邊道:“等會你去唱一首?”

    “別了吧?!焙喺圬部粗@包廂內(nèi),起碼有二十多人,她都不熟。

    “會有人來叫你上去唱的?!庇艟拌∈终婆牧伺乃暮竽X勺,話音剛落,那邊甜蜜蜜已經(jīng)唱完了。

    不少人把目光落在葉莫衍和郁景琛身上。

    葉莫衍向來冰冷無情,看起來不好交談,不少人心頭對他敬畏頗深。

    相反,郁景琛雖然同樣看起來危險高深,但好歹看起來在喝酒作樂這方面,與他們是同伙,有話題可以聊。

    所以有人斗膽上前道:“二爺,要不你和二嫂也來一首?”

    “是啊,我可是從來都沒看到二爺唱過歌?!?/br>
    “今日帶二嫂來,二爺不如一展歌喉來一首?”

    “…”

    不少人附和著,對郁景琛唱歌表示期待。

    簡折夭也把目光望向他,郁景琛側(cè)著俊臉與她對望,眸中瀲滟流光之色,勾人心魄,嗓音醇厚性感,“你會唱什么?”

    簡折夭愣了下,“你真要唱?”

    她以為他會拒絕的。

    包廂內(nèi)人多,縱使開了冷氣,也有些悶熱,郁景琛上身紫色的襯衫解開了三個紐扣,露出一大片誘人的蜜色,狂野性感之氣側(cè)漏,惹不少女人芳心暗許。

    “今兒個不就是來玩的嗎?”郁景琛勾唇一笑,幾絲凌亂的黑色短發(fā)遮住狹長幽深的眸子,身上帶著幾分痞氣,一把帶起旁邊的簡折夭,接過其他人遞來的麥克風(fēng)。

    簡折夭知道他雖然沒有與女人過多接觸,但是像這種夜生活放松身心的娛樂他還是喜歡的。他的玩有他的玩法,一向有原則,從來不會過度,超越那條界線。

    “點一首吧。”郁景琛直接把主動權(quán)交給她。

    簡折夭見他意興盎然的模樣,倒也放開了,酒吧這種地方,她不是未涉足社會的少女,看多了各種各樣的玩法心態(tài)倒也放松了,反正有他在。

    “我只會小幸運和我們手機(jī)鈴聲那首歌,你會嗎?”簡折夭望向他。

    “我以為你會跟我來首纖夫的愛?!庇艟拌」创揭恍Γ愚揶矶⒅?。

    纖夫的愛?簡折夭腦中想起那旋律,meimei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

    無法想象郁景琛唱出來的模樣,身子顫抖了下,眼睛怪異的看著他,嘖嘖兩聲,“我竟不知道你的口味這么重。”

    郁景琛看著她搓手臂的樣子,好氣又好笑,手指敲打了她的腦門,“不是要點歌嗎?還不快點。”

    “你會歌詞?”簡折夭一邊搜索著,一邊道。

    “不是會屏幕顯示嗎?”

    “那來首春雨里洗過的太陽吧?”

    “行。”

    男人顯然自信滿滿,沒再怕的。

    兩人身高一高一矮,身子很貼近,盡管沒有手牽手,但遠(yuǎn)遠(yuǎn)看去,簡折夭的腦袋幾乎是靠在男人手臂上面的,如一對恩愛的眷侶般。

    音樂響起,男人突然手臂攬過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這動作,羨煞不少女人的眼睛。

    “分開之后另一年的春天,記憶也像下雪一樣溶解,那些有你在身邊的影片…”歌曲開頭部分響起,男音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包廂內(nèi)播放。

    沒聽到旁邊女人的聲音,郁景琛眼角余光掃去,就看到女人憋著笑意,雙眼閃爍的狡黠光芒。

    敢耍他?

    郁景琛眸子半瞇,手不動聲色的由肩頭一路往下,停在她腰間的時候,兩指突然用力,捏了那細(xì)嫩的rou皮一把。

    “哎喲…”簡折夭猝不及防,身子自然條件反射,猛的往旁邊一閃,正好落入男人懷中。

    郁景琛臂彎用力,環(huán)在她的細(xì)腰上,由旁邊帶至身前,高大的身影剛好完美的擋住她嬌小的影子。

    后面的人只看到他的背部,看不到前面被他扣在懷中的簡折夭。

    聽得那歌聲平穩(wěn)低沉,緊跟節(jié)奏,沒有出差錯,大家都賞心悅耳的聽著。

    前面簡折夭小臉憋紅,右手握著麥克風(fēng),左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位置隔著衣服,緊緊的抓著,像是在極力阻止什么。

    努力的仰起小臉,雙眼流露出求放過的神色盯著男人,從她的高度看去,卻只能看到他堅硬的下巴和他一張一合的嘴巴。

    看他唱的投入的樣子,誰能想到他會把手伸進(jìn)她的衣服內(nèi)呢!

    簡折夭恨不得在他頭上扣上四個字,衣冠禽獸!

    中途旋律播放著,郁景琛輕闔眸子,看著她兩腮泛著嫣紅,仰著頭望著他,微微彎腰,這個角度他十分滿意,正好方便他動作。輕而易舉的咬著她的唇角,小聲的張合著嘴巴,“要唱嗎?”

    簡折夭知道他這是在報復(fù)她剛剛不唱的行為,忙點頭,“我唱我唱,你快把手拿出去。”

    這么多人看著,她的臉皮可沒有他的厚。

    郁景琛眼眸內(nèi)含著笑意,沉吟道:“現(xiàn)在肯唱了?”

    “嗯嗯。”簡折夭感覺衣服內(nèi)的手欲有上游之勢,緊張的咬著下唇。

    她的唇色瀲滟,兩人相貼的很近,郁景琛看的喉間滾動了下,手從她的衣服內(nèi)抽出,扣住了她的下巴。

    欲要壓下,簡折夭忙仰頭躲閃,星眸警惕的看著他,“你別胡來,那么多人在呢!”

    “你想現(xiàn)場來一場實戰(zhàn)的話,盡管躲。”男人薄唇輕啟,嗓音如罌粟般迷人又透著幾分威脅,深深若崖的視線幽深的投射在身前人兒的身上。

    簡折夭身子僵硬,恨不得有第二雙腿,讓她逃離這個地方。

    腰間被他強(qiáng)壯的手臂緊緊的箍著,雙腿更是被他雙膝壓著,沒法動彈。他高大的身子包圍著她,如同把她擠進(jìn)一個逼仄的空間,無法逃離。

    他身子的熱氣源源不斷朝她傳遞著,簡折夭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什么,呼吸較之往常都是快上幾倍,抵在男人胸膛的手心滲出了汗水。

    “我唱還不行嗎?”簡折夭欲哭無淚。

    “晚了?!蹦腥烁杏X她僵硬的身子微軟,輕松的將她重新代入自己的懷中,胸膛抵著她,低頭準(zhǔn)確無誤的擒住她兩片櫻紅的唇瓣。

    “唔…”他的麥克風(fēng)刻意拿遠(yuǎn),兩人唇齒相纏的聲音只能離得近的人才能聽見,簡折夭緊張的閉上眼睛,沒法想象后面的人都怎么看他們。

    男人不著急深入,輾轉(zhuǎn)親吻,碾壓著她柔軟的唇瓣,時而輕咬,時而吸吮,惹得女人身子輕顫,緊閉的牙關(guān)松軟了些。

    看準(zhǔn)時機(jī),男人牙尖咬了一口她的唇瓣,女人吃痛的張開嘴巴,唇瓣瞬間被他封住,霸道強(qiáng)勢的氣息包裹著她,密不透風(fēng)無處可退,鼻尖呼出的guntang溫度相互傳遞著。

    “嗯…”他火熱激烈的吻讓簡折夭漸漸招架不住,雙腿發(fā)軟,身子幾乎全靠他的手臂支撐著。

    歌曲的伴奏還在播放著,原本該唱歌的人聲音卻消失了,明眼人朝那方向望去,就知那兩人在干什么了,相視一笑,都不敢出聲打擾他們的雅興。

    感覺男人guntang的手情不自禁的探入,粗糙的觸感撫摸細(xì)嫩的肌膚,似有電流流過全身,簡折夭兩腮酡紅,清澈的眸子蒙上一層水霧。

    “別?!闭覍扇舜烬X相纏的細(xì)縫,簡折夭小聲的道了聲。

    “你在這里交給我?還是回家?”男人氣息混亂,嗓音沙啞,顯然身上那把火已經(jīng)被她挑起了。

    簡折夭額頭也滲出了汗水,喉間小聲的溢出,“回家。”

    “好。”男人眉梢微挑,顯然對這個結(jié)果很滿意。

    松開她的唇瓣,看上面泛著的水潤光澤,忍不住再啄了一口才松開。

    三分多鐘的歌曲早已經(jīng)播放完了,后面的人見他們兩人總算分開了,這才敢調(diào)侃道:“二爺這首歌唱的滋味很美妙啊。”

    “哈哈,二爺我身上的火都被你勾起來了。”一男人手掌在女人大腿上摩挲著道。

    后面男人的調(diào)侃聲讓簡折夭羞紅了臉,個個都是情場老手,自然都看的出來他們剛剛都干了什么。

    她身子躲在男人身后,反正他臉皮厚,他頂著。

    郁景琛大手扣住她的手腕,朝他們道了聲,“我先回去,你們玩兒?!?/br>
    說完,他腳步急促,帶上簡折夭走出了包廂。

    簡折夭在后頭還能聽到包廂內(nèi)的笑聲,都說二爺要去消火了。

    小臉發(fā)燙,指尖因熱而濕潤,緊緊的扣住男人的手掌。

    兩人很快出了酒吧的門,開著車子,窗戶是半開著的,迎面吹來的風(fēng)讓身上的溫度都降低了不少。

    一路上彼此都沒說話,簡折夭是害羞著的,郁景琛是急躁著的。

    車速直線上飆,遠(yuǎn)遠(yuǎn)望去,只看的一道黑色的閃電掠過眼眸轉(zhuǎn)眼已然消失不見。

    “唔…”兩人下了車,進(jìn)了電梯內(nèi),郁景琛就忍不住將她抵在電梯的角落里面。

    現(xiàn)在是深夜了,電梯內(nèi)除了他們兩人,沒有別人。

    “回家再說?!焙喺圬脖凰麚芘臍庀⑽蓙y,抓住他亂動的手掌。

    郁景琛不聽,低頭懲罰性的撕咬著她的唇瓣。

    “有…有監(jiān)控?!焙喺圬材X袋拼命的往他的懷里縮,她可不想讓監(jiān)控拍到她的正面。

    好在只是六樓,電梯叮了聲,很快抵達(dá)。

    兩人腳步踉蹌,半推半走著,拿出門鑰匙開了鎖。

    進(jìn)了門后,郁景琛的動作便肆無忌憚了,衣服零散的脫落在地上。

    簡折夭被男人逼得步步后退,最后壓在了床上。

    男人額頭因為隱忍滲出了汗水,細(xì)碎的吻密密麻麻遍布在她的脖頸,簡折夭身子輕顫,手掌抵在他的胸膛握成了拳頭,“郁景琛…我…”

    “你又想說你來了嗎?”男人的眼神很深,似乎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簡折夭垂眸。

    “為什么不想我碰?”郁景琛倒也沒再亂動了,正兒八經(jīng)的問道。

    簡折夭抿唇,上次的事情始終在她的心頭留下了一道隔閡。

    郁景琛見她不應(yīng)答,半撐著身子,手指在她的腰間打轉(zhuǎn)著圈,眸子幽深暗澀,“知道為什么今晚要帶你去嗎?”

    “不知道?!焙喺圬材抗饴湓谒犊贪阃昝赖膫?cè)臉,沒能懂他今晚的意思。

    “聽到他們叫你二嫂,心情怎么樣?”男人緊扣著她的手掌,唇瓣離得很近,溫?zé)岬暮粑鼡錇⒃谑直成?,忍不住觸碰了下。

    “驚訝吧?!?/br>
    “開心嗎?”

    簡折夭望了眼他。

    “老實回答?!蹦腥耸种盖命c她的鼻頭。

    “嗯?!焙喺圬颤c頭,她看到那些女人羨慕的眼光,還有那些男人的驚訝。他承認(rèn)她的身份,甚至擺在很高的位置上,心頭還是開心的。

    “我這么做,只是想告訴你,”男人刻意停頓,感覺身下女人呼吸緊張了下,他湊近她,性感的嗓音近在耳畔,灼熱的呼吸惹得白皙的肌膚泛起淡淡的粉紅,“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并不低?!?/br>
    砰——

    簡折夭瞪大眼睛,眸中千萬情緒交錯,有詫異、有震驚、也有感動…

    自從上次的事情,縱使顧溪的事情解釋清楚了,可帶給她的另一道隔閡,就是他的態(tài)度。

    他為了一個表弟,為了他的利益,可以和她引發(fā)爭執(zhí),那句他母親說的玩玩而已,她至今印象很深,所以一直不肯讓他碰。

    沒想到他原來都明白…

    心頭如同一顆石子擲在池水中,蕩起絲絲漣漪,面色微微動容,她沒說話,卻雙手主動的捧住他的俊臉,紅唇湊上去,覆蓋在他的唇瓣上。

    光線暗下,兩人交纏的影子投射在墻壁上,緊緊交纏,低吟聲伴隨著喘息聲迎合著動作此起彼伏,似成了世間最美妙的音樂。

    簡折夭一覺醒來,整個人動都不想動一下,懶懶的趴在男人的胸膛上。

    郁景琛也已經(jīng)醒過來了,手掌覆蓋在她的側(cè)臉上,兩指捏著上面彈性的嫩rou,“累嗎?”

    “累。”簡折夭懶洋洋的道。

    “你這就是缺乏鍛煉了?!蹦腥巳⌒Φ馈?/br>
    簡折夭沒好氣的瞪了他眼,虧他好意思說出口。

    手掌撐著他的肩膀,努力的起了身,“我去洗漱去,還得上班呢。”

    身子剛撐起又被男人翻身壓下,他吻著她的嘴角,“我看你也不是很累,都還想著去上班了?!?/br>
    “今天才上班第二天,總不能不去吧,你快點起身,壓著我好重?!?/br>
    男人顯然把她的話左耳進(jìn)右耳出,昨晚做完后,他帶著她去洗了個澡,兩人身上都沒穿衣服,現(xiàn)在緊緊貼著,身體與身體間的觸碰,呼吸又沉重了。

    簡折夭自然能感覺到他的變化,紅了臉警惕的盯著他,“一大早的你別亂來。”

    “你沒聽說男人早上容易…”他話音停頓了下,在簡折夭好奇的目光下,湊近她耳畔,吐出了兩個字。

    “流氓!”簡折夭聽完,臉?biāo)查g漲紅!

    郁景琛手摸著她如蓮藕般兩節(jié)手臂,她的皮膚很嫩很光滑,輕輕一掐,似能掐出水來,“真嫩?!?/br>
    簡折夭對視上他曖昧的目光,臉紅了下,半推著他的胸膛,“起來。”

    “不想起?!蹦腥瞬黄鸱磯合律碜?,腦袋側(cè)在她的脖頸,說話間的熱氣撲灑在她上面,惹得她細(xì)嫩的肌膚不得安生。

    簡折夭想躲開,卻無處可躲,“你不用上班嗎?”

    “今天不想去了。”

    “你這個總裁,總是罷工不好?!焙喺圬蚕雴拘涯衬械牧贾?/br>
    顯然,某只狐貍心都是黑的,不存在良知這種東西,“他們知道我在要債,會體恤我的?!?/br>
    “你要什么債?”

    “你自己算算,一個星期七天,四天做正常吧?再加上每次做的次數(shù),你都欠了我多少次了?”

    簡折夭瞪大眼睛看著他的精打細(xì)算,“你這意思,我要全補(bǔ)上?”

    “不止,現(xiàn)在的也要算上?!?/br>
    “……”簡折夭就這么眼直直的看著他那么面色自然的說出。

    動了動唇,說出自己的心里話,“那還完之后,我還能有命在嗎?”

    “噗呲——”男人輕笑出聲,道了句“做不死你?!彪S后封住了她的嘴巴。

    簡折夭只能認(rèn)命的償債!

    再次折騰,直到午時才睜開眼睛,簡折夭眼睛睜開又閉上,恨不得在床上睡個三天三夜。

    郁景琛已經(jīng)穿好著裝,從外面走進(jìn)來就看到簡折夭已經(jīng)醒了,走過去坐在床沿邊,“醒了?”

    “嗯?!焙喺圬部粗┥弦路?,又是一副正人君子,風(fēng)度翩翩的模樣,誰能看出衣服脫掉是個多流氓的禽獸呢!

    不想理他,趴著身子,腦袋埋在枕頭上不肯起來。

    “不餓嗎?”郁景琛好笑看著她賴床的模樣。

    “餓?!倍亲佣拣I扁了。

    “那還不趕緊起來?”男人手掌不客氣的拍了幾下她的翹臀。

    清脆的響聲讓簡折夭紅了臉,氣惱道:“別拍?!?/br>
    郁景琛挑眉,沒聽她的話,反倒還捏了一把。

    簡折夭立馬從床上彈坐起來,咬牙切齒雙手就要朝郁景琛掐去。

    郁景琛早有預(yù)防,將她的雙手緊緊的扣在一起,“你再亂動,我可不保證我能冷靜?!?/br>
    他的目光落在簡折夭的身上,簡折夭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上被子掉落,身子赤裸著,紅了臉,說不出是羞的還是氣的,“你還不松開我的手?”

    “我去給你拿件衣服?!庇艟拌∷砷_她,走到衣柜前挑選著,最后拿了一件白色及膝的連衣裙,又給她準(zhǔn)備了一套內(nèi)衣。

    “抬手?!彼麆幼魇炀?,做多了都從新手變成了老手了,簡折夭雙手抬起,任由他幫她穿著。

    等兩人折騰完從房間出來,已經(jīng)接近一點了,簡折夭身子趴在沙發(fā)上,嘟噥道:“郁景琛,我好餓啊,有沒有吃的?”

    “叫外賣吧?!庇艟拌∧闷鹗謾C(jī),打了個電話。

    約莫十來分鐘,門鈴響了一下,簡折夭拍了下旁邊男人的膝蓋,男人主動站起身子去開了門,從外面員工手中接過袋子。

    簡折夭聞到外賣的香味,馬上從沙發(fā)上站起身子朝餐桌上奔去,“好餓啊?!?/br>
    “慢點。”男人挽起袖子,幫她拿出她點的雞蛋面,再拿出自己點的蛋炒飯。

    簡折夭急不可耐,拆開筷子就要吃,筷子卻被男人抽走,倒了杯水浸泡了一下之后,才遞給她,“真講究?!?/br>
    簡折夭嘟噥了句,忍不住開吃。

    郁景琛看她一副幾百年沒吃過的模樣,雙眼滿是揶揄,“至于嗎?”

    “下輩子換你當(dāng)女人,我當(dāng)男人,看你累不累,餓不餓!”簡折夭哼唧了聲。

    郁景琛只覺得好笑,“我要是當(dāng)了女人,那你也不見得輕松到哪去?!?/br>
    “為什么?”

    “因為我要占據(jù)上位?!鄙衔环路鸪闪四腥艘环N自尊心的捍衛(wèi)。

    “…”簡折夭見話題越說越污,瞪了他眼,“不正經(jīng)。”

    男人好笑,這話題不是她先說的嗎?“就知道裝矜持?!?/br>
    “你是要我風(fēng)sao?!”

    “偶爾開放熱情幾次也不錯?!?/br>
    簡折夭看著他說這些話時,神態(tài)十分自然,再次鑒定,老司機(jī)就隱藏在她身邊!

    吃完飯后,郁景琛神秘的說要帶她去個地方。

    簡折夭坐在車上玩著手機(jī),許是快到了,郁景琛眼角看了眼她,還是忍不住開了口,“等會別緊張。”

    “???”簡折夭不解,不是去玩嗎?為什么要緊張。

    “我?guī)闳ノ覡敔斈棠棠恰!?/br>
    “噗——”郁景琛云清風(fēng)淡的話語卻讓簡折夭徹底沒辦法淡定了,忙拉住他的手臂,“你帶我去干嘛?”

    “我從回國到現(xiàn)在還沒見過他們,順道來看看?!?/br>
    “那,那也別帶上我呀。”簡折夭這會子緊張了起來,想到等會要見到他的爺爺奶奶了,手掌心都滲出了汗水。

    郁景琛好笑的看著她一臉緊張,“這算不算丑媳婦見家屬?”

    “誰丑?!”

    “不丑你緊張什么。”

    簡折夭雙手握在一起,沒辦法不緊張啊,“還有多久到?”

    “十分鐘左右?!?/br>
    “這么快?”簡折夭瞪大眼睛,而后連忙看了一下自己全身打扮,“我今天這樣穿合適嗎?我頭發(fā)也隨便扎的而已,會不會不好啊?要不改天吧?改天我準(zhǔn)備好了再去。”

    郁景琛見她是真的緊張,手伸過去握住她的手,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放心,我奶奶很好說話的。她喜歡白色,所以我今天給你穿了件白裙子?!?/br>
    “那臉呢?要不要擦點粉?”簡折夭從包包里面拿出鏡子看著。

    “不用,老人家不喜歡那水粉的味道,這樣很美了?!庇艟拌芍钙艘幌滤樕系哪踨ou。

    “真的?”

    “你的自信都哪去了?”

    “被你嚇跑了。”

    郁景琛嘴角藏不住笑意。

    “你剛剛說奶奶好相處,那爺爺呢?”簡折夭湊過去問道。

    郁景琛眸子突然深了下,笑意收斂了回去,沒有回話。

    他這幅樣子讓簡折夭心頭不安了,難道他爺爺是個很嚴(yán)厲的老人?

    “你說句準(zhǔn)話?!彼死男渥?。

    “你等會跟奶奶說話就行,爺爺他估計不會跟你說很多話?!庇艟拌∽詈笾徽f了這么一句。

    簡折夭在旁邊翻了個白眼,“你怎么突然想帶我來見你爺爺奶奶了?”

    “你不是覺得我心里沒你嗎?”男人勾唇道。

    “…那你下次不會還要帶我見你爸媽吧?”簡折夭想起他的母親,她明擺不喜歡她。

    “早晚的事?!?/br>
    簡折夭聽言,只好閉上了嘴巴。

    車子很快就到達(dá)了水秀山莊,這是郁家老爺子和老夫人的住宅,兩個老人家喜歡安靜,自把郁家交給兒子郁榮坤管理之后,就沒再插手郁家的事,搬來水秀山莊住個清閑。

    郁景琛下了車,打開后備箱,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禮品提在了手中。

    簡折夭看著他提的都是一些珍貴的補(bǔ)品,疑惑道:“你什么時候放的?我怎么都沒看見?!?/br>
    “你沒看見的事情多著呢。”男人一手提著東西,一手拉過她的手。

    兩人相握著手,門衛(wèi)認(rèn)出郁景琛,馬上開了門,“爺爺奶奶在嗎?”

    郁景琛看著上前迎來的劉管家問道。

    “在的在的,二少爺你可總算來了,老爺子和老夫人都想你的緊,聽說你要來,在客廳等了很久了?!眲⒐芗沂莻€年歲過半的女人,面上帶笑,帶著郁景琛一邊走,一邊說道。說完不忘把目光落在了旁邊簡折夭的身上。

    “這位小姐是?”劉管家好奇的問道。

    簡折夭朝她笑了下,“阿姨你叫我夭夭就行。”這位劉管家能出口問她是誰,想必在這水秀山莊身份不低。

    “噢,是夭夭小姐啊?!眲⒐芗倚χc頭,眼睛在他們兩人身上打轉(zhuǎn)。

    幾十米路的距離,三人很快就來到了主屋的位置,劉管家在前面帶領(lǐng)著他們進(jìn)去。

    “老爺子,老夫人,你們看看誰來了?”

    沙發(fā)上坐著等待的一對老夫婦不約而同把眼光投向從外面走進(jìn)來的兩人身上。

    老夫人更是忍不住,直接站起了身子,迎了上去,緊緊的握著郁景琛的手,“景琛總算是回家了啊,奶奶這些年想你的緊?。 ?/br>
    她目光緊緊的看著郁景琛,老人家總是容易傷感的,簡折夭看著她眼眶微紅,有淚水要落下卻強(qiáng)忍著。

    “奶奶。”郁景琛冷硬的五官在看到眼前的老人時,也不由柔和了幾分。

    “誒,看看這,變化太大了,個子高了,身子壯了,人也帥氣多了?!蹦棠陶麄€人欣慰道。

    “我就當(dāng)你夸我?guī)洝!庇艟拌〕龜D眉弄眼道。

    簡折夭聽著她的話,不由笑了下,奶奶臉上也染上笑意,“這調(diào)皮勁還是沒變!”

    跟郁景琛說了一番后,她把目光落在簡折夭身上,打量了幾眼,而后問道:“這位是?”

    “人都帶來給你看了,你說呢?”郁景琛嘴角噙著抹笑。

    “哎呀,瞧奶奶這是糊涂了。小姑娘你別介意,你叫什么名字?”奶奶握住簡折夭的手道。

    “我叫簡折夭,奶奶你叫我夭夭就行。”簡折夭對于這么慈祥和藹的老人,剛剛的緊張也消散了不少。

    “夭夭,好,我看著喜歡?!蹦棠炭粗喺圬?,滿意的點了幾下頭。

    三人聊著,朝沙發(fā)上走去。

    沙發(fā)上一個看起來年過七十,身子骨依舊硬朗的老人,他端正坐著,面色看起來顯得有些嚴(yán)肅,看到郁景琛,眼睛恍了幾下神,而后道:“回來啦?”

    “嗯?!庇艟拌↑c了下頭,態(tài)度顯然沒有剛剛對奶奶那么好。

    簡折夭摸不清他們之間的態(tài)度,不敢亂出聲,只覺得剛剛郁景琛的話有幾分道理,爺爺?shù)拇_不如奶奶看起來好相處。

    “景琛這么多年終于回來了,你就不能笑一笑嗎?”奶奶不滿意的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爺爺郁淮北沒接她的話,反而是把目光落在簡折夭身上。

    他人雖老,但眼神卻有種像雄鷹般犀利,簡折夭緊張了下,但還是落落大方任由他打量。

    “這是景琛帶來的女孩,叫夭夭。”奶奶介紹道,隨后朝簡折夭道:“夭夭別介意,他一生都是這個嚴(yán)肅的樣子,心頭對你喜歡著呢。”

    簡折夭朝她笑了下,望向郁淮北,禮貌的點了下頭,“爺爺?!?/br>
    “嗯,你剛剛說你叫什么名字?”郁淮北應(yīng)了聲,問道。

    “簡折夭?!?/br>
    “簡家的?”

    “嗯?!?/br>
    “簡家不是就一個女孩,叫簡眉嗎?”

    郁景琛面色冷了下,“后面的事你住在這里這么久,不知道也不奇怪?!?/br>
    “我倒不是完全不知道,簡家十年前帶回了個私生女,就是你吧?”郁淮北轉(zhuǎn)了個話道。

    簡折夭點頭,“嗯,是我?!泵嫔匀唬念^卻是疑惑的,他既然都知道了,為什么要在郁景琛說出那句話后面,好像才想起來呢?

    郁淮北打量了幾眼,隨后道:“嗯,不錯。”

    “你也滿意吧?我剛剛第一眼也特別喜歡夭夭?!蹦棠桃姞敔斠部浜喺圬玻樕蠋闲σ?。

    郁景琛臉色微微詫異,似沒想到郁淮北會說出不錯二字,目光不由落在簡折夭身上。

    簡折夭顯然沒他們那么多心思,見兩個老人家對她印象都還不錯,心頭提起的大石也落下了。哪里知道,郁淮北一生中,恐怕說出不錯二字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而她是那屈指可數(shù)中的一員。

    郁景琛把那些補(bǔ)品交給了劉管家,吩咐她要平時多煮給兩位老人吃。談話間,郁淮北站起身子,朝郁景琛道:“你來陪我下盤棋吧?!?/br>
    說完,他抬步往棋盤走去。

    郁景琛跟在了他后面。

    奶奶拉過簡折夭的手熱聊著,問了她很多的問題,問她今年多大了,又問是怎么跟郁景琛認(rèn)識的,又問兩人現(xiàn)在都發(fā)展到什么程度了。

    簡折夭一一面帶笑容的回話,不失禮貌,她對這位可親的奶奶,心頭也喜歡著,這是她所認(rèn)識的豪門世家中,除了樂萱的母親外,第二個給她那種長輩溫暖慈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