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16小黑知道墨寶身份!父子兩互相算計
轉(zhuǎn)眼幾日后過去。 這一天,烏云密集,似即將有暴風雨卷席般,給人營造了一種惶恐不安的情緒。 羅馬城內(nèi)暗波洶涌,一場惡斗即將展開。 傍晚七點。 坐在家中的奧里忠誠的跪拜神靈后,他起身,身上穿著一身黑色,頭上戴著一頂氈帽,整個人表情肅靜莊嚴。 外面,有人快步走了進來,急聲道:“家主?!?/br> 奧里蹙眉,“怎么了?” “外面有人過來,說赫連閣下叫你過去?!?/br> “離家族大會不是還有一個小時嗎?”是的,今日是一年一度的家族大會,是意大利所有家族成員都必須參與的,而規(guī)定的時間是晚上八點開始。 手下?lián)u頭,“我也不知道,但說的是單獨傳你一人?!?/br> “只有我一人過去?”奧里再一次鄭重的問了一遍。 “是的?!?/br> 手下點頭。 奧里想了想,應了下來。在這最后的關頭了,他切不可露出任何馬腳。 朝他道:“和jk那邊的人都協(xié)商好了嗎?” “好了,家主放心吧,我們今晚的行動一定旗開得勝!” “好,有什么事記得通知我,我會盡快回來?!?/br> 奧里頓了頓,又想到什么,“如果一旦真的發(fā)生什么事情,奧駒他可以代表我?!?/br> 奧駒這么多年對他忠心耿耿,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 “是,我知道了?!笔窒聭?,彎腰恭請他。 奧里走出門口,門外已經(jīng)有一輛黑色的車子接應他,他上了車。 奧里不知的是,他走后,一大批黑衣人涌進他的家中,將他家里的人,哪怕是仆人都全部捆綁了起來。 來到一座古老神圣的城堡內(nèi)。 奧里全身經(jīng)過了重重的檢驗,槍支、手表、手機、黑皮鞋的高跟、西裝的口袋,甚至于帽子都全部都沒收了。 可見檢驗的規(guī)矩多么的森嚴。 奧里自從走進這城堡后,心頭就越發(fā)的不安,因為這城堡,是他們家族一年一度的家族會議才會開啟的,現(xiàn)在突然提前了一個小時獨自召他來此,是怎么回事? 厚重的大門即將開啟的時候,奧里忙阻止,“請稍等!我想問一下,是自己我一個人來嗎?還是家族會議提前開始了?” 黑衣人冷冷一笑,“你進去便知?!?/br> 說完,他一掌將他推向他的后背。 奧里腳步踉蹌。 大門打開,刺眼的光芒晃得奧里眼睛微瞇,手遮擋眼前,待光芒過了之后,他這才放下手,看清眼前的場景—— 他臉色驀然失態(tài)。 一排排黑衣的人全部聚集于此,黑壓壓一片,位置幾乎全部坐滿了。 他們頭上的帽子都被摘掉,此刻神色專注認真。 幾百個人目光同一時刻落在奧里的身上。 氣氛安靜的連根針掉下的聲音都能聽見—— 壓抑—— 緊張—— 奧里放在大腿邊的手不由握緊,完全沒有想到會有這么多人已經(jīng)到場了,而他,應該就是最后一個到場的人。 他邁步,故作鎮(zhèn)定的進去。 坐于最高王者寶座的男人,高高在上,森冷的眼神俯視著他下方一眾臣子,奧里走到他面前,行最大的禮數(shù)。 他彎腰,雙膝跪地,頭叩地上,語氣恭敬而真誠,在空曠無比的城堡內(nèi)回響,“赫連閣下。” 赫連涼墨面如沉鐵,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冷冷的聲線從他喉間發(fā)出,“嗯?!?/br> 奧里起身,走到他唯一空出的位置上,坐下。 宸澗作為赫連涼墨的第一護法,邁前一步,神色嚴肅道:“家族的人會議全部到齊,現(xiàn)在會議正式開始!” 奧里心臟處一揪,盡管看到這個情況之后,已經(jīng)有心里準備,但當真正發(fā)生的時候還是讓他有些慌亂,忙道:“等下,赫連閣下,家族會議的時間不是一向在八點嗎?為什么現(xiàn)在七點就開始了?” 赫連涼墨冷冷道:“這一次家族會議改時間了,你沒收到通知嗎?” “沒有啊?!?/br> “現(xiàn)在知道也來得及。” 奧里啞然,哪里來得及,來不及了!他咬牙,現(xiàn)在的他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計生成,他忙捂著肚子,故作疼痛,“哎喲,我這肚子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疼了起來,閣下,可否允許我離場一會,我會盡快回來的?!?/br> 臺上赫連涼墨冰冷的視線如鋒利的寒針刺過來,奧里被那刺骨的寒意盯得身子不由一顫,在那視線內(nèi)好像他身上的所有偽裝、所有秘密都暴露日光中,都被他知曉了般。 “想上廁所?不急。”赫連涼墨站起身,他的位置比別人要高出三個臺階,起身的時候一米九的個子更顯威猛挺拔,透著不怒而威的氣勢,一襲黑衣如壓城的烏云給人心頭帶來極大的壓迫感。 這樣一場沒有硝煙的寧靜,卻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更讓人心惶惶。 他每走一步,黑皮鞋便發(fā)出蹬蹬的聲音,像極了深夜三點和尚敲打木魚發(fā)出的聲音,在神圣威嚴的城堡內(nèi)回蕩著回音,氣氛極具恐怖陰森。 誰都能感受到今日的不對,全部人皆微俯首低頭,表達自己的敬畏之心。 奧里仍然捂著肚子,面色佯裝痛苦之色,直到眼睛看到那雙黑皮鞋站在他的面前了,他這才抬頭與赫連涼墨對視。 四目相對,湛藍色的視線似乎穿透了他的眼球,直擊他左胸膛藏在暗處的心臟! 氣氛壓抑緊張! 奧里深呼吸,“閣下,可以嗎?我是真的很急,這樣的場合我可不想出丑?!?/br> 赫連涼墨冷笑,他伸出手,拍了拍奧里的肩膀,看似很輕,但奧里的后背卻彎了彎,“等我說完事情了,你再去也不遲?!?/br> 奧里還想再說什么。 赫連涼墨語氣含著微怒,“你奧里一向是最能忍的,都忍了那么久了,不急于這一時不是么?” 這話表明聽起來是在說奧里的肚子,但仔細想想,又有些耐人尋味了。 奧里沒有多想,他自認他的計劃無人能知。 他點頭,“好,閣下有事請說?!?/br> 他坐下。 赫連涼墨走到他們的正中央,看著兩旁全部坐滿了人,他一米九的個子鶴立雞群,成為了目光的交聚點,“我們家族的族規(guī),不知有誰記得?” 眾人皆答:“我們銘記于心!” 赫連涼墨點點頭,“都記得,那就請赫連白為我們再重新復述一遍!” 小白被點到名,站起身,面對大家,他臉色無比慎重,聲音嘹亮大聲,“1。保證任何時候都能為家族效力,即使妻子臨產(chǎn),也不例外! 2。保證與警察劃清界限,不得與警察在一起。 3。必須尊重妻子,不得勾引朋友的妻子。 4。那些有近親當警察的人,在家族里有親屬的人,行為不當、沒有道德觀的人不得加入家族。 5。如果金錢屬于他人或者其他家族,那么就不能動那些錢。 6。當家族的上級成員問問題時,必須說實話。 …… …… …… 10。成員要宣誓效忠家族,如果背叛家族,他的血將會燃燒!” 十條每個人入幫會前的規(guī)則都必須刻在腦海里的族規(guī)念完,城堡內(nèi)鴉雀無聲,小白依舊站著,赫連涼墨出聲道:“再把最后一條再念一遍!” “成員要宣誓效忠家族,如果背叛家族,他的血將會燃燒!” “這一條,我相信你們都不會忘記?!焙者B涼墨冷酷的眉眼充滿著陰戾之氣,“凡背叛家族者,他的血將燃燒!” 他咬字很重,身上一股暴戾之氣燃起。 “現(xiàn)在,我們家族中出現(xiàn)了背叛者,你們說,應當如何?” 這話落下,馬上就有人附和:“燒死他!” “對!將他活生生燒死,挖出他的眼球,將他的尸體一個個解剖,丟進火場里燒死!” “是誰背叛家族?” “是,請閣下明說,我們定將那人抓起來丟進火場里?!?/br> 而弗拉維奧家族的人都知道了奧里的計劃,無人敢出聲。在眾人義憤填膺的局勢下,都不安的微微低下腦袋。 赫連涼墨目光落在奧里的身上,“你覺得呢?” 奧里僵笑,“自然應該如此做。” 赫連涼墨微笑,卻不帶半點溫度,他轉(zhuǎn)頭朝宸澗示意一眼。 宸澗:“近日,我們調(diào)查到有人勾結(jié)了外方勢力,背叛了我們家族,而這個人正是弗拉維奧家族的族長,奧里!” “不可能!”這話剛說出口,奧里脫口而出立刻辯駁。 宸澗沒有理會他,“我這里有一份資料,是jk兩名領導人的聊天對話,我將放出來給大家聽?!?/br> 無心今日以赫連涼墨手下的身份也跟著來了,聽到宸澗念到jk的時候,她眉心一跳,手緊張的握起來。 恰這時,男人冷漠的視線似有似無的掃過她的臉龐。她不敢有動作。 城堡內(nèi)回放著一段錄音電話。 聽聲音,是兩個成年男人的對話。 “三日后意大利家族的會議八點開始,都準備好了嗎?” 無心聽著這聲音,是葉老大的。 接著,又是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放心吧,一切準備就緒!奧里向我們購買的那批軍火,現(xiàn)在以從z國空運到j國,很快就能抵達意大利。抵達后我會讓人先藏起來,到時候等家族會議八點開始的時候,和奧里的人馬沖進去,控制住全場!” “嗯,他們家族會議里面是不允許帶槍的,但城堡的外圍卻圍了很多的人馬在,必須要悄然無息的解決,否則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讓他們從暗道逃走。” “城堡外的人馬奧里說已經(jīng)全部收買,到時候他們會開門讓他的人馬進去的?!?/br> “那城堡內(nèi)的機關呢?” “奧里給了我一張城堡內(nèi)的機關,我研究過了,到時候我可以遠程cao控他們的機關系統(tǒng)?!?/br> “嗯,一切就等奧里謀權奪位。” “奧里和我們jk簽訂的合約你再仔細看看有沒有漏洞?” “好,我等會再去看看?!?/br> …… 會話結(jié)束。 無心只有兩個字,完了。 赫連涼墨怎么會有寶貝和葉老大的對話,雖然他將寶貝的聲音變聲了,但是寶貝的語氣加上最近意大利這件事情只有寶貝和葉老大兩個人插手。所以另外一個人是寶貝無疑了。 但現(xiàn)在看來… 一切都被赫連涼墨知曉了。 她全身的儀器全部被沒收了,根本無法通知外面。 城堡內(nèi)先是寂靜了三秒。 接著,便有人滿臉怒氣,蹭的一下從位置上站起來,朝奧里大吼,“奧里,你竟然敢背叛家族和jk結(jié)盟!” 奧里慌張搖頭,“我沒有!這明顯是栽贓陷害!這份錄音肯定是制作出來的!是有人故意要害我!” 奧里家族的人也立刻站起身辯駁,“對,單憑這樣的一份錄音,不能夠就這樣定我們族長的罪名,還請赫連閣下查清事實!” 有人又爭執(zhí)了起來,“jk兩名領導人都這樣說了,還能有假!” “你有證據(jù)證明那兩個男人真的是jk的人嗎?有可能是反間計,故意讓我們家族不和睦!” “這…” 有人視線落在赫連涼墨的臉上,“閣下,你手頭可還有其他的證據(jù)證明,現(xiàn)在一份錄音實在是太少了,我們雖然痛恨背叛者,但jk最近與我們不和,極有可能是他們設下的反間計啊!” 奧里見有人這樣說了,立刻壯了膽子,“就是!還請不要冤枉人,我這一世清清白白,不可能做對不起家族的事!” 赫連涼墨見他們吵紅了脖子,冷冷道:“到底有沒有背叛,八點便知分曉!” 奧里啞然,握緊拳頭,完了,既然赫連涼墨已經(jīng)提前知道了他的計劃,那么等到八點奧駒帶人馬過來,極有可能中了他的圈套。 他現(xiàn)在必須要想辦法通知外面。 可就現(xiàn)在,城堡的大門緊閉,沒有人會讓他離開,根本無法與外頭聯(lián)系。 只有最后一個辦法了,放手一搏! 奧里深呼吸,閉上眼睛。 赫連涼墨返回了位置上,無心就站在他的右手邊,他抬頭看她,用兩人只能聽到的聲音道:“緊張嗎?” 無心不知道他這么問什么意思,搖搖頭,“與我無關,我緊張什么。” 赫連涼墨嘴角勾起了一絲冰冷的弧度。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蹬——”古鐘敲響八點! 大堂突然一下子黑暗下來,眾人想起了剛剛那段錄音里面,jk的領導人說著城堡內(nèi)的機關地圖都被他拿到手,他會搞定這些機關… 黑暗中的眼睛害怕的互相對視。 心中也明白了一件事情,奧里果然背叛了他們家族! 厚實的大門外,眾人只聽到外面發(fā)出動亂的聲音。 緊張,不安,惶恐的心情包裹著四周,畢竟是jk,畢竟是那個有軍火王者之稱的組織,如果現(xiàn)在一旦有個導彈丟過來,他們?nèi)慷紝⑺罒o葬身之地。 而他們現(xiàn)在每個人手無寸鐵,連可以保護自己的武器都沒有! 當有人撞擊大門時。 奧里突然站起身,朝門口沖去。 弗拉維奧家族人通通很有默契的蹭的一下從座位上起身,就要抓旁邊的人。 好在眾人對他們早在剛剛有了防備之心,立刻反攻。 幾百號人全部混打在一起。 而坐在主位的赫連涼墨不慌不亂,臉色從始至終都如古井的井水般鎮(zhèn)定。 出其意料的,沒有人去阻攔奧里開門—— “轟——”當大門打開的那瞬間。 大堂的燈光又亮了起來。 一切都像是算計好的時間。 奧駒果然帶著三千黑衣人擠進了城堡的大廳內(nèi)。 奧里欣喜,“總算來了!快,給我把赫連涼墨抓起來,從今日起,就是他們對我俯首稱臣了!” 奧駒冷冷一笑,一把擒住奧里的身軀,手槍抵在他的腦袋上,“就你這條狗還想當王?” 奧里怒,“奧駒你這是做什么!” 奧駒死死的扣住他,咬牙切齒,碧綠色的眼眸充滿著恨意,“我這是做什么?你殺了我父母的事情你以為真的可以瞞一輩子嗎?” 奧里眼中綻放出不可置信的光芒,臉色慌亂,他馬上朝奧駒身后的人馬喊道:“你們還站著做什么!沒看到這個人是個叛徒嗎!還把他抓起來!” 那些黑衣人冷冷的看了他眼,隨后從兩側(cè)跑去,全部舉槍對著大堂內(nèi)的所有人。 弗拉維奧家族的人以為是他們的救星來了,通通得意一笑,未料一把冰冷的槍支直接抵在了他們的腦袋上。 奧里看到這個情況知道,一切都完了。 奧駒將奧里丟給了旁邊的手下,他邁步上前朝赫連涼墨匯報道:“閣下,jk和奧里的人馬已經(jīng)全部被我方控制,現(xiàn)在jk協(xié)助奧里一大批軍火都裝運起來了!” 赫連涼墨從位置上起身,滿意的露出今晚第一個有溫度的笑容,“很好?!?/br> 無心閉了閉眼睛,一切都已經(jīng)一目了然了。 赫連涼墨不知道怎么會得知墨寶和老大的計劃,提前一步早已經(jīng)做好準備,而他還收買了奧駒,奧駒對奧里恨之入骨,自然恨不得收拾奧里。 只能說,這場天衣無縫的謀劃,敗在了被赫連涼墨提前知道了整個過程,他一知道,就像是所有的秘密都暴露了,還能玩什么呢? 無心猜在家中的墨寶肯定還不知道,她迫切的想要提前告知他,可赫連涼墨根本不讓她離開他的視線范圍內(nèi)。 等亂局收拾好,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十一點了。 赫連涼墨邁步走上了樓梯。 房間內(nèi)。 墨寶腦袋上帶著耳機,膝蓋上放著筆記本,臉上難得的凝重,語氣急促,“你們?nèi)咳讼瘸冯x,我爹地他們既然找到了我們,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不要跟他們發(fā)生戰(zhàn)斗,全部從暗道逃離!” 那頭顯然有人緊張的對話,“那廠里面的資料還有武器怎么辦?” 葉老大也收到了消息,強硬的直接闖入了他們的聊天系統(tǒng),一開頭便是暴斥,“赫連涼墨怎么會發(fā)現(xiàn)我們軍工廠的據(jù)點的?” “大舅舅這件事情以后再談論把,肖肖,軍工廠內(nèi)還有多少武器?”墨寶的聲音冷靜無比。 肖肖道:“今天晚上計劃失敗,運輸給奧里一大批軍火都沒了,現(xiàn)在軍工廠內(nèi)還有幾百箱彈藥,一噸激光槍,短時間內(nèi)肯定沒辦法搬走的!” 墨寶:“你們先把武器的設計稿全部銷毀,不要留下任何一張…” 說到后面,他突然聲音變小了。 肖肖那頭還沒聽完他的吩咐,“墨寶還有嗎?墨寶還在嗎?” 安靜的聊天視頻中… 一聲軟弱的爹地聲響起。 葉老大,“cao蛋!” 罵完,他立刻掐斷了對話! 墨寶的電腦變成黑屏。 墨寶摘下耳機,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害怕的吞了吞喉嚨,“爹地…你都知道了?” 赫連涼墨陰森一笑,“刺激嗎?shuangma?” 墨寶瑟瑟發(fā)抖,“不…不刺激,不爽…” 明明虧的是他們啊,他們給奧里的軍火還沒有收到錢現(xiàn)在都入了他爹地的口袋,還有他們jk的幾百號人手還被爹地關押著。 赫連涼墨雙手環(huán)胸,居高臨下俯視著他,“除了把武器設計稿全部銷毀,你還打算怎么辦?” 墨寶淚眼汪汪,“爹地,沒得商量嗎?” 天知道他們的軍工廠建在意大利多少年了,建起這樣的軍工廠有多么辛苦,現(xiàn)在他爹地是要把它毀掉嗎? 赫連涼墨陰陰一笑,“沒得商量。” 敢算計他,就得有膽量承受! 墨寶一咬牙,拿起旁邊的手機,點了一個電話號碼,吐出六個字,“啟動自毀裝置!” 不能運走了,也不會讓對手撿漏! 赫連涼墨手敲打著他的腦袋,咬牙切齒,“行,你真行。”對他老子都這么狠! 墨寶丟掉手機,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那就堂堂正正的對決。不過有一點,他實在想不明白,“爹地,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他自認隱藏的非常好! 赫連涼墨彎下腰,“想知道?” 墨寶點頭如搗蒜。 赫連涼墨嘲諷,“我豈會告訴你?” 那可是他的武器! 墨寶看著他爹地瀟灑的轉(zhuǎn)身離去,在背后嗷嗷大叫。 他和大舅舅的對話怎么會被他爹地聽了去的! 難不成這房間裝有監(jiān)聽器? 墨寶立刻檢查四周,可不可能啊。這個房間他早就檢查過了,而且他媽咪也來過,如果這房間裝有監(jiān)聽器,他們不可能察覺不出來的。 那他爹地到底是如何知道他和大舅舅的計劃? 連同隱藏了五六年的軍工廠都被他挖掘了出來! 不行! 不找出問題到底出在哪里,他不罷休! 手機電話打來。 墨寶拿起手機,放在耳邊接聽,“喂,大舅舅?!?/br> 葉老大咬牙切齒的聲音從那邊傳來,“你爹地走了?” “走了…他知道我的身份了…” “廢話,我們的聊天都被他聽到了,還能不知道嗎?”估計他發(fā)給奧里聽的只是一小部分,肯定還有很多關于他和墨寶這幾天打電話的內(nèi)容被他聽到了。 但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葉老大匪夷所思,“你爹地這幾天有沒有跟你說奇怪的話?” “沒有啊?!?/br> “那奇怪的事情呢?” “也沒有啊。” “你這幾天沒去過軍工廠?” “沒有,我也怕暴露目標,軍工廠的位置除了我和你聊天說過外,沒跟別人說?!?/br> “你看看你的手機有沒有被裝了監(jiān)聽器?” 墨寶搖頭,“我一早就拆開看過了,也沒有,通訊系統(tǒng)也沒有被人入侵過?!?/br> “那就奇怪了,他能知道肯定是因為我們聊天被他聽到了,他是怎么聽到的?難不成你爹地真的有順風耳?” 墨寶撓頭搔耳,努力的想來想去,最后靈光一閃,不會吧—— “我爹地兩個星期前給過我一條項鏈!” 他丟掉手機,馬上將脖子上的項鏈拿下來,拆開骷顱頭的腦袋,里面果然,一個紅點一閃一閃的! 墨寶臉色龜裂,頭一次失態(tài),失聲大叫,“爹地!” 葉老大在那頭忙問,“怎么了?怎么了?” 墨寶淚流滿面,心痛無比道:“我爹地他給我一條很重要的項鏈,他說那是家族的象征,只有尊貴的人才有,讓我不能摘下來,要一直帶著。我以為他給我是承認我的身份,沒想到他居然在里面裝了監(jiān)聽器!他對得起我這么相信他嗎?啊啊啊啊啊啊啊??!” 葉老大嘴角抽搐,這父子兩,原來都是一個樣啊。 ------題外話------ 二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