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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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韓雨辰還想說些什么,凌雪已經(jīng)從病床上翻下來,他十分無奈,只得扶著她,“好吧,我?guī)闳?,但是你要答?yīng)我,審?fù)曛笤琰c回來休息,不要折騰了。?!?/br> “知道了?!绷柩┎幌胱屗麚?dān)心,隨口應(yīng)了一句。 兩個人準(zhǔn)備出門去找楊警官,這時,韓雨辰的手機響了,電話是他的律師打過來的,向他稟報凌傲的事情:“韓少,這件事非常麻煩,冷氏集團(tuán)所有的法律合同都是凌傲簽署的,法人代表也改成了他的名字,現(xiàn)在公司虧空十幾億美金,他必須要承擔(dān)這個責(zé)任,如果他還不起的話,那就要坐牢?!?/br> “沒有其他的方法了嗎?”韓雨辰氣惱的問,“那冷氏原本就是冷坤的,跟凌傲沒有半點關(guān)系,怎么現(xiàn)在所有法人代表都變成他了?會不會是冷坤造假的?” “我們查過了,法律程序沒有問題?!甭蓭熣f,“所有簽署的文件都有凌傲的親筆簽名和手印,還附有他的身份證件。這種情況,要說是冷坤造假,法官都不會相信。” “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韓雨辰的眉頭緊緊皺起來。 “我們正在想辦法,但是……”律師頓了頓,小心翼翼的說,“您也別抱太大希望,這件事真的很麻煩。除非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凌傲是被迫簽署這些合同的?!?/br> “他應(yīng)該不是自愿的?!?/br> 韓雨辰想到很早之前就聽到段五提起過冷坤有問題,而且申屠夜應(yīng)該也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些問題,申屠夜即使不喜歡凌傲,但也知道他和凌雪的關(guān)系,他不可能坐視不理,恐怕早就提醒過凌傲了。 凌傲雖然算不得聰明,但也不是那么愚蠢,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防。 既然如此,他怎么可能簽署這樣的合同?那不是自愿往深淵里跳嗎? “雨辰,你剛才接電話是在談凌傲的事情?” 凌雪就在旁邊,剛才已經(jīng)聽到了韓雨辰說的這些話。 “嗯?!表n雨辰點點頭,“就是凌傲的事情,我本來不想讓你擔(dān)心的,不過你剛才在錄音里面也聽到了,現(xiàn)在冷氏集團(tuán)的法人代表就是凌傲,所以冷氏集團(tuán)背負(fù)的十幾億債務(wù)全都由凌傲來承擔(dān),現(xiàn)在凌傲的情況十分麻煩,我的律師團(tuán)隊都沒辦法了。” “不對……”凌雪喃喃自語的說,“申屠夜早就知道冷坤有問題,他不可能不采取行動的,冷坤只是一個小人物,申屠夜只需要一個電話就能夠把他解決掉,怎么會弄成現(xiàn)在這樣?” “我也這樣想過,可是現(xiàn)在事實擺在眼前……”韓雨辰皺著眉說,“我想,可能是申屠夜太忙,所以忽略了這件事呢?!?/br> “不會的?!绷柩u搖頭,“申屠夜辦事情向來縝密,這么重要的事情,他不會忽略的,更何況,冷坤利用凌傲,很有可能是跟他有關(guān)。” 可是現(xiàn)在證據(jù)全都已經(jīng)擺在眼前,凌傲也被收押了?!表n雨辰感到疑惑,“我動用了公司的律師團(tuán)隊來處理這件事,他們都感到毫無辦法……” “不管了,這件事先放著?!绷柩┖芄麛?,“開庭審判需要時間,最終結(jié)果出來也需要時候,最壞的結(jié)果也就是關(guān)一陣子,就算是給他一點教訓(xùn)好了。救孤兒院的孩子要緊,如果他們有什么不測,那可就關(guān)系著性命安危?!?/br> “你說得也對?!表n雨辰點點頭,“這件事就交給律師去辦吧,我們先想辦法調(diào)查孤兒院孩子失蹤一案。” “嗯。走吧,我想盡快找到那個姓楊的?!?/br> “好?!?/br> …… 就在韓雨辰帶著凌雪親自去審問楊警官的時候,e國那邊,申屠夜也跟著夜神之的隨從來到了夜神之位于e國冰川之北的城堡。 申屠夜跟夜神之相交多年,兩人卻很少見面,來到夜神之老窩這還是第一次。 夜神之性格孤僻乖戾,喜怒無常,桀驁不羈,唯一的愛好就是玩女人,身邊的隨從大多數(shù)都是各式各樣的美女,這些美女對他忠貞不二,誓死追隨,對別人卻是冷若冰霜。 今天派來“迎接”申屠夜的不是美女隨從,申屠夜沒有見過他們,看起來應(yīng)該是新人,也有可能是龍九的人。 龍九跟夜神之有著同樣的愛好,貪圖享樂,風(fēng)流好色,對金錢地位更是有著永無止境的欲望和野心,為人陰險狡詐,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 這些年,龍九守著e國等地盤,申屠夜掌管東南亞等國家,兩人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不過申屠夜的老家在e國,申屠風(fēng)華的事業(yè)發(fā)展也在e國,申屠夜時常要回來,這一來一往的就跟龍九免不了有些沖突。 總之他們兩人是互相看不慣,龍九看不慣申屠夜這種講原則、不講情面的毛病,申屠夜也很反感龍九。兩人是死對頭,明里暗里斗來斗去,但是礙于著這層關(guān)系,他們多少也也有所顧忌,所以目前并沒有真的打起來。 車子開進(jìn)城堡區(qū)域,申屠夜透過車窗看著外面一片銀色,微微瞇起了眼睛,夜神之神經(jīng)兮兮的,怎么在這種冰川雪地里蓋城堡?多冷?。?/br> 還把人都弄到這兒來開會,他有病吧? “申屠先生,到了!”車子停下來,有人過來打開車門。 申屠夜從車上下來,第一眼就看見了卓越,他站在門口等他,眉頭緊鎖,深情嚴(yán)肅凝重。 申屠夜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枺骸耙股裰兀俊?/br> “夜王和龍九在后廳等你。”卓越深深的看著申屠夜,似乎有話要對他說。 “顧輝和雷軍呢?”申屠夜試探性的問。 “在夜王手上?!?/br> 卓越跟申屠夜不同,夜神之對他有恩,所以他比較尊重夜神之,一直跟著其他人稱呼夜神之為夜王。 龍九和以前的司空瑾就更不用說了,對夜神之十分尊重,這四個人當(dāng)中,也就只有申屠夜對夜神之不屑一顧。 “夜神之吃錯藥了吧?竟然扣我的人。”申屠夜的臉色暗下來,大步向后廳走去。 卓越快步跟上他,焦急的勸道:“申屠,你冷靜點,好好跟夜王談?wù)?。?/br> “有什么好談的?”申屠夜可笑的說,“如果他相信我,就不會扣我的人。” “申屠……”卓越還想說些什么,申屠夜忽然頓住腳步,問道,“帝風(fēng)來了?” “據(jù)說已經(jīng)到了?!弊吭降拿碱^皺起來,“但他還沒有露面?!?/br> “呵,玩神秘?”申屠夜嘲諷的冷笑,“不過不要緊,我已經(jīng)知道他是誰了?!?/br> “你知道他是誰?”卓越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忍不住問,“你忽然回來,是不是事情已經(jīng)處理好了?” 夜神之的人就在身邊,卓越問得很含蓄,申屠夜之前死活不肯回來,現(xiàn)在卻一個人悄悄回來了,這其中一定有原因,而這個原因,就是帝風(fēng)! 因為申屠夜知道帝風(fēng)的身份,所以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趕回來,看來最近發(fā)生的那些事情真的跟帝風(fēng)有關(guān)系。 可是,白晉生的死是事實,如果申屠夜沒有把事情處理好,回來也是百口莫辯,該承擔(dān)的責(zé)任一點都含糊不了。 “我既然已經(jīng)回來了,就會解決所有的問題?!鄙晖酪古呐淖吭降募绨?,“你不要擔(dān)心?!?/br> “可是……” “好了。”申屠夜打斷卓越的話,“走吧,跟我一起去見夜神之?!?/br> 申屠夜抬步向前走,卓越嘆了一口氣,跟著他身后。 這城堡很大,從前院到后廳都要走幾百米,申屠夜直視前方,闊步前行,眼神里都是無所畏懼,他早就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zhǔn)備,無論結(jié)局如何,他都會勇敢承受。 倒是卓越很替申屠夜擔(dān)心,他現(xiàn)在有一肚子的疑問想要問清楚,可申屠夜似乎并不想說。 終于到了后廳,門前守著四個美女隨從,一身白色緊身套裝,帶著白色金邊的面具,露出弧度優(yōu)美的眉眼,一看就是美女,這些人見了申屠夜,依然很恭敬,彎腰低頭行禮:“申屠先生!卓先生!” “申屠先生,夜王和九爺已經(jīng)等候您多時了。請!” 隨從打開門,申屠夜抬步走進(jìn)去,看到這個大廳,不由得皺起了眉,夜神之這個人脾氣性格真是捉摸不透,明明放蕩任性,桀驁不羈,骨子里卻又出奇的懷舊,這大廳全都是古典中式設(shè)計,回蕩著悠揚的古箏樂曲,還有一種特別的香味。 雕花屏風(fēng)背后,兩個熟悉的背影若隱若現(xiàn),一個嘲諷的冷笑聲傳來:“不是不肯回來嗎?看來還是怕了?!?/br> 龍九的聲音很好聽,有一種特別的穿透力,說話的時候總有一種笑意隱含其中。 “我是怕了,怕沒有人收拾你?!鄙晖酪估淅涞幕貞?yīng)了一句,大步走過去。 “哈哈……”龍九大笑,忍俊不禁,似乎這是一個特別好笑的笑話,“死到臨頭還這么嘴硬,真是不自量力!” “龍九,你夠了!”卓越冷喝。 “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龍九根本不把卓越放在眼里。 “你……” “怎么?” “行了。” 一個聲音打斷了龍九的話,雖然清清淡淡,卻帶著徹骨的寒意,黑色的身影動了動,剪碎了耀眼的燈光。